第15章 宮心計
- 第一囚寵:腹黑BOSS,請克制
- 山谷谷
- 2099字
- 2016-01-03 21:00:00
由夭夭覺得簡直丟死人了,雖然明知道這個泳池有季殿風的命令,不會有人進來,但是還是覺得羞愧難當,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在極難控制之下,一口咬在季殿風的肩膀之上。
“小野貓。”季殿風吃痛罵了一聲,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發揮。
到最后,他問
“還學不學?”
“學。”她極沒有出息的表示肯學,因為她知道不學的話,季殿風以后每天清晨都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教訓她。
然而,在她學了幾天之后,她才明白,當初她的想法有多幼稚,因為不管她學的有多認真,在當天學完之后,季殿風都會以這種方式來“鼓勵”她,并且樂此不疲。
所謂名師出高徒,在季殿風嚴格要求之下,由夭夭從最初不敢下水到現在已經能夠簡單的蛙泳了,這一日,在季殿風又“鼓勵”完她之后,她精疲力盡說到
“我已經學會了游泳,你再也不用怕我會淹死在季宅的泳池里,所以,能不能不學了。”
“不可以。”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斬釘截鐵就拒絕了。
“那我以后自己來學,真的不用麻煩你教了。”
“嗯。”
“你答應了?”她不相信他會真的答應。
“你游,我看著。”
果然,變態的腹黑男人,她暗罵一聲。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出乎意料的是,季殿風竟好幾天沒有回來,由夭夭不禁松了口氣,終于可以自由幾天了,沒有他在,她的時間一下寬裕了許多,現在在季宅,她已可以自由行動,徐管家幫她當成透明人,別的傭人亦是對她避之不及,連之前神出鬼沒的別墅安保都像是消失了一樣不見蹤影。
季殿風不在的日子,對她來說,好處之一便是自由了許多,但是對她的壞處就是讓他厭煩她的時間又要往后拖延了。
她已與外界失去聯系太久,不知父親的病如何了?他們聯系不到她一定很擔心她吧?這么一想,便有些心急如焚,但卻不能表現出絲毫想出去的心情,畢竟,她在季宅才剛剛獲得一絲絲的信任。
徐管家正在庭院外訓斥完傭人,回到主宅。由夭夭笑著跟在她的身后
“由小姐,有事嗎?”徐管家自從上次的中毒事件,她在醫院逃跑陷她于不義,回來胖嬸又因她被抓去調查之后,對她一直保持著很遠的距離,除非必要,否則絕對不跟她多說一句話。
“我想問一下,季先生去哪了,什么時候回來?”由夭夭是真的想知道,他要是去個一年半載不回來,難道她就要在這被關一年半載嗎?
“季先生的事,我們無權過問,也請由小姐保守本分。”徐管家冰冰冷冷的回答。
“那我的本分是什么呢?”由夭夭倒是想知道在季宅傭人的眼里,她算是什么樣的存在。
“暖床的。”徐管家面無表情的吐出這三個字。
由夭夭心一抽,原來如此啊,她只是一個暖床的,也就是床-伴而已。從季殿風平日對她的態度來看,徐管家說的是事實,她也早知道這一點,可是不知為何,情緒竟然莫名的低落,坐在庭院外的花圃里一直發呆到傍晚,提不起勁做任何事情。
直到日落西山,她才起身朝主宅走去,經過廚房時,忽然突發奇想,想給季殿風親手做飯,這也算是她討好的一步。正打算進去時,忽聽里面傳來低聲的交談,她發誓,若不是因為聽到自己的名字,她是絕對不會站在門外聽的。
“這幾天,季先生沒有回來,瞧那由夭夭魂不守舍的樣子,不會真的以為季先生會留她一輩子吧?”
“之前還假意要逃走,就是故縱欲擒,這種小把戲,季先生早就看的透透的,你看,她現在還不是乖乖在這呆著?”
“我聽徐管家跟夫人打過電話,季先生最近幾天是出國去見葉璃小姐,確定兩人的婚期。”
葉璃?由夭夭在門外聽到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卻又不知在哪里聽過。
“那等季先生回來,想必這個由夭夭也不可能在這季宅呆著了。”
“應該是,不過,以季先生的做派,給她在外面弄一棟豪宅秘密養著也不是不可能,就像之前那個女明星。”
“反正,只要不在季宅,不用我們伺候她,愛上哪上哪去。”
幾人又低聲談了一些季殿風的花邊新聞,嘖嘖,由夭夭想,這些年,她從未關注過他的信息,想不到竟有這樣多的風流韻事啊。不過也好,如果他真的要跟那什么葉璃結婚了,她不需要再費盡腦汁也能離開這樣牢籠般的地方了。
她假裝什么也沒聽見似的,進了廚房好奇的問道
“談什么事,這樣高興?”
本來竊竊私語的幾人,見到她,瞬間散開,各自瞞著手中的事情,像是根本沒有聽見她的問話,無一個人回答。但是由夭夭豈是那么好打發的,她見旁邊有一個胖胖的身影頗為熟悉,再定睛一看,是胖嬸,原來她回來了?
她熱情的走到她的身邊叫了一聲
“胖嬸。”
胖嬸受寵若驚,也或者只是單純的驚,把手中的東西一扔,愣愣看著她。
“我想跟你學炒幾樣菜,等季先生回來是做給他吃。”
“哦,哦,好。”胖嬸擦了擦手,看著由夭夭笑成月牙般的眼睛,連聲答應,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季先生平日喜歡吃些什么呢?”由夭夭一邊問,一邊已熟稔的開始幫忙胖嬸擇菜,她印象中,季殿風十分挑食,大多數東西都如不了他的口。
但是胖嬸卻回答道:
“季先生前幾年喝酒傷了胃,所以夫人有交代過,他的飲食必須嚴格按照營養專家制定的食譜來做。”
“前幾年喝酒傷了胃?”由夭夭記得他是滴酒不沾的,只有一次喝了酒,是她不接他電話,不見他時,有次深夜,他把她堵在她家的巷子口處,滿身酒味,低著嗓子問她
“由夭夭,我到底哪里做錯了,你告訴我,我改。”
“你喝酒了?回去吧。”由夭夭無話可說,推開了踉蹌的他跑走了。
“由夭夭.”他在后面喊她的名字,聲嘶力竭,仿佛丟了全世界似的。
但是,那是多年前的人,如今的季殿風早已與當初的他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