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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以退為進

  • 天宿絕煞
  • 游俠阿七
  • 4951字
  • 2014-03-03 13:07:50

子然拿眼瞪他,起波不以為然,尤念略顯意外,起初還覺的是子然不想說,現在才想起他剛剛的神情卻是不好意思說。

“不會”尤念堅定道:“時間不對,若你們在青樓被人盯上,那盯上子然的就是青樓里的人,他若想在子然身上圖些什么去同山莊做交易,那夜闖楚府的人不會在當晚出現才對。”

起波不解“但....為什么偏偏是子然呢?他可是頭一次去,難不成這青樓真的有人閑來無事,尋求目標,綁架勒索........”

起波話沒講完,其琛插話道:“你敢斷言這世上除了‘天絕山莊’有這樣的玉佩,其他地方都沒有嗎?”

尤念掃了眼前三人一眼,神色淡定道:“一個玉佩有什么稀奇的,只是這連城的主人是世間少有的,玉佩可以做的一模一樣,可人,能仿造的了嗎?”

“哪這個人到底什么目的?”子然顯的急躁,語氣變的尖銳起來。

尤念沉思了一會,緩緩道:“依我看楚兄你不必先人之憂,你想破腦蛋也想不明白的事倒不如乖乖的等。”

三人異樣的目光投向尤念,尤念知其意,正色道:“這連城無論對蓋天一還是絕地凡都意義深重,他二人必定會找你來取,到時候你便可當面對質,遠好過現在的冥思苦想?!?

先入為主的觀念讓子然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山莊從開始便生出了害怕,老想著自己不能被動挨打,卻忘了以退為進也是極好的上策。

尤念繼續道:“在我看來你們所想的都不成立,真有人心懷不軌圖你的財,何必大費周章和天絕山莊做交易,除非你財頃天下,富甲一方才值當天絕山莊為你出手,要知道交易的報酬和交易的結果都是成正比的,要你的命就更不可能了,若真做了那樣的交易,你現在必定是個死人了,與天絕山莊做交易的多數是江湖人,江湖中人行事果敢,若非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也不會有求于天絕山莊,楚公子你為人坦蕩,城府不深,想要害你還用的了天絕山莊嗎?所以眼下,等是做好的辦法。

其琛輕微點頭,覺得分析的在理,可他不明這玉佩要怎么解釋,他看向尤念疑惑道:“若無人做那樣的交易,這玉佩又怎么會出現在楚府?”

“楚府”?尤念鎖眉:“這玉佩你是哪來的?!?

子然道:“在府中回廊頂發現的,若你說的不錯,這玉佩不是蓋天一就是絕地凡的,這兩位天絕山莊的少主無論是誰又怎會平白無故出現在我家呢?”

尤念眉目一緊:“這到奇怪了即便是交易也不見得會是這二位親自出馬,這么重要的東西遺失了卻遲遲不找,天絕山莊的怪異行徑當真叫人捉摸不透啊?!?

起波聽了半天,半晌,憨憨道:“這么說蓋天一和絕地凡來過楚府啊,要不怎么會落下這玉佩?!?

子然一臉嫌棄的看向他,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狠狠道:“你才聽明白?!?

“哪他到楚府干什么呢?”起波道。

“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著來問尤念嗎?”子然無奈的搖搖頭。

理完了腦中更是一團漿糊,原本覺得有人要圖財害命,卻不想刨根問底得來的還是一場空,欲速則不達,只能等了,子然堅信,終有一天這玉佩的持有者會來找自己。

出了‘月下貪杯’,子然和尤念并排而行,子然問道:“不知尤念你到京城來做什么???”

尤念眼中生出幾許惆悵,深邃的眼眸黯淡無光,喃喃道:“尋親,一個很久沒聯系過的親戚?!?

子然道:“京城我還是有幾分熟悉的,父家的親戚還是目家的親戚,叫什么?大致住在哪條街上?”

一連串的問題把尤念給問笑了:“我若能說的清,還用的著尋嗎?”

子然意識到自己問了多么蠢的問題一臉誠意的說道:“若需什么幫助一定要來找我?!?

尤念點頭,二人并肩出了巷口。

雖說上了藥程諾的后背還是出現了浮腫,直著腰桿,機械的轉著腦蛋的樣子倒是惹笑了不少人,晚上她小心翼翼的趴在床上,剛躺下,龐軒路過玩笑般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程諾立刻咧嘴道:“你輕點,好疼的?!?

龐軒在床邊傻樂著:“你不是傷著腰了嗎,打下屁股怎么會疼呢”,說完抬手便要再打,程諾瞪著雙眼,倒吸口氣,一個不字沒出口,龐軒的手就被亦天擋在了半空。

“你也想打啊,那一起啊”龐軒玩味十足的笑意堆滿一臉,亦天挪開他的手,靜靜道:“她傷在后背,整個脊椎都會疼,你再打不是要她的命嗎,趕緊睡吧?!?

龐軒敗了興致,小聲言語:“開個玩笑嘛,你也不用瞪著我啊?!?

“開玩笑,那你趴下我打一個試試”江寒數落道。

龐軒人大無腦,最經不起挑逗,頭一仰:“試試就試試,一個大小伙子還能一巴掌給打壞了”,江寒和吉多朗可樂的不行,一人拉一只胳膊就將人按到了床上。

聽了龐軒的話,程諾整張臉都埋在了被子里,剛剛只顧著疼卻不想被這龐軒給沾了便宜,程諾心中氣憤,覺得自己遲早要暴露在這個沒頭沒腦的家伙手里,亦天彎腰,輕聲說道:“疼嗎,要不蓋著被子吧,別再著了涼?!背讨Z還沒回應,亦天便拉起被子輕輕的蓋在她身上,程諾心里暖暖的,亦天總能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出現,從不刻意表現卻總能在需要的時候及時出現,有他在身邊就會覺得好安心,自己也不清楚對亦天的依賴是從何是開始的。

“要是覺的咯,把我的被子墊在身下吧”亦天柔聲道。

程諾懷抱著枕頭,側頭看著他:“不硌,你以為自己金剛不壞身啊。”

亦天上了床,輕聲的囑咐道:“如果半夜不舒服就叫醒我?!?

程諾甜甜的點著頭。

亦天平躺,修長的身形幾乎要超出床鋪的長度,他枕著胳膊,直直的看著屋頂,程諾趴著下巴擱在拳頭上,抬起眼皮看著亦天,黑暗里的輪廓隔著床帳,卻顯的比白天更結實了幾分,程諾帶著笑意的呼吸聲在這私密的空間里放大了數倍。

“有話要說”亦天深沉的聲音響起。

程諾收回目光,耳根竟有些紅,怯怯應了句:“......沒有。”

“那就別看了早些睡吧”亦天靜靜閉上了眼。

程諾隨即扭過臉,心里嬌嗔道;誰看你了。

半趴半側,程諾難受的忍了一夜,一夜過去身上的疲憊比劈了一天的柴還要酸累,蒙蒙亮的天色空靈愜意,程諾起身,盡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響,她剛掀起被子身旁便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你干嘛,不好好休息想病上加病啊。”

“沒事啊,我想開下窗”程諾小聲道。

亦天盤腿坐在床上,烏黑的發髻披肩而下:“開什么窗,今天你就養一下身體,別去幫工了,好好休息吧,”

程諾愕然的回了一個‘啊’字:“這不好吧,讓管家知道了會扣工錢的。”

亦天少有的浮現不以為然的神色:“這么點小事,翟叔是不會計較的?!?

程諾想了想仍舊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還是去吧,做不了重活可以給你打下手啊,”程諾的喜笑顏開讓亦天不好再勸阻,他掀起二人間的床幔,剛對上程諾的視線,又迅速的移開眼,重重的拉下床幔,程諾疑惑的瞪著眼,一把拉開紗幔:“你怎么了,沒睡醒???”

亦天偏過頭,訥訥道:“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程諾低頭,雙手抱臂,‘啊’的一聲鉆進了被窩,即尷尬又羞澀,衣領大開,紅色的裹胸布醒目的敞在外面,程諾把自己裹的死死的,沒在敢看向亦天,亦天挪了一步伸腿下床,迅速的穿了衣服,背對程諾,緩緩道:“.....真想起,就快些,不要吵了他們”。

“你小心點”江寒道:“少爺都說了你身上有傷可以休息幾天,當心用力不當傷的更重。”

程諾嘿嘿一笑,滿臉燦爛的笑容:“沒事,這洗菜摘菜又不使什么力,給你打下手我清閑的很呢?!?

江寒瞥了他一眼:“洗菜最費工夫了,沒傷老站著腰就疼,別說你這有傷的了?!?

“哎呦”程諾強調道:“真不打緊,沒那么嬌氣。”

江寒遞過來一盆竹筍:“行吧,你自己當點心,把這個也洗了,不急?!?

“好嘞”

怎么說程諾也是會自力更生的孩子,不嬌氣,不碰硬,沒多少大的抱負,就想一生順遂,平凡無波,若真要她和優越的人打交道她還真處不來,也不愿意花那工夫取悅于格格不入的生活里,她現在喜歡楚府不是因為它多么氣派,只是純粹的感覺和江寒他們一群人在一起很開心,雖然日子繁瑣但是特別有煙火氣息,沒有距離感。

“前兩天你回家是不是激動壞了”江寒邊切著菜邊閑聊道。

程諾一笑:“沒回之前挺激動的,到家了就特別想過來?!?

江寒道:“有家回真好啊,不像我們。”

話里的無奈入耳竟有幾分傷感,程諾停下手里的動作,沖江寒一揚下巴:“這有什么,你們要不嫌棄隨時可以來我家坐坐,我家就我和娘兩個人?!?

江寒隨口一句:“你爹呢?”

“我爹去世的早,我娘一人把我帶大的”程諾道。

“你娘舍得你這個寶貝兒子整天不回家”

“有什么舍不得”程諾道:“我要好好干,多賺銀子回去孝敬我娘”。

江寒臉上浮出怪異的笑容:“是孝敬你娘還是給你攢老婆本啊”。

程諾拿手肘撞了一下江寒,歪著腦蛋打趣道:“我才來也不夠了,你攢了這么久.......是不是差不多了。”

江寒露出憨憨的笑容,自嘲道:“我倒是想,就是沒姑娘看得上啊。”

程諾張大嘴一臉的不信:“哪你每月賺的工錢都花在什么地方了?”

“這個嘛......”江寒臉上掛著耐人尋味的壞笑:“都是男人,你還能不了解?!?

程諾木訥的站在原地,迷茫的眼神來回的巡視著江寒,了解?了解什么?腦中似是靈光一閃,拼命的眨著眼,不可置信道:“你.....真的........怎么可以啊”。

面對程諾一臉不信甚至有些嫌棄的眼神,江寒一臉從容,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解釋道:“這有什么,哪個男的還不逛個青樓,解決一下,正常?!闭f完拍了拍程諾的肩頭。

程諾斜睨了他一眼,打心里不相信他會去那種地方,稍緩了片刻,試探性的問道:“那......亦天.....也去過......哪種地方?”

江寒壓根沒在意話里的深意,邪魅一笑:“那是肯定的,不然每個月有兩天見不到人,能干嘛去啊?!闭f完還‘英雄所見略同’的朝程諾眨了下眼。

程諾心中郁悶的很,眼中蒙上幾絲憤怒,手中的竹筍已被她無處可撒的氣折磨的遍體鱗傷,不自覺提高聲音道:“為老不尊”!胡亂的洗了洗手中的菜,氣呼呼的走出屋外。

乏味無趣的動作在亦天的一起一落間,都能上演出一副賞心悅目的畫,程諾惡狠狠的盯著他,理直氣壯的走到他面前,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腳踏在柴堆上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亦天抬眼,由下至上的看著她,最終二人四目相對,亦天一手撐著斧柄慵懶的問道:“這幅樣子,要吃人啊”。

“你還有臉.....”程諾瞪著眼直直的盯著眼前的人,看到亦天波瀾不驚,人畜無害的樣子程諾眼中的氣憤一點點消散,她怔怔的望著這個人,忽然從心底覺得自己有什么資格過問他的事,自己這么氣憤又是怎么了呢,自己又有什么立場來質問他呢?心里空蕩蕩的,嘴角扯出一絲苦笑,話鋒一轉:“你太厲害了,短時間內居然劈了這么多,本來想說來幫你的,看來是用不到了”。

亦天死死的看著她,輕聲道:“你怎么了,剛剛根本不是想說這個吧?!?

程諾敷衍的露出一絲笑容:“就是要說這個,信不信由你,我要去幫江寒了,不打擾了。”

‘不打擾了’亦天在心中念到,她為什么要說這么生分的話,不容亦天多問,程諾邁著沉重的步子往回走,望著她落寞的背影亦天心中竟有些急躁不安,他礽掉手中的斧頭,快步追上程諾抓起她的手腕將其拉到了后花園。

程諾心中毫無波瀾,她不想去想亦天這是要干嘛任其拉著,隨著他來到后花園。

“你今天怎么了,哪里惹你不開心了嗎,還是傷口在痛啊”亦天心急道。

“沒有”程諾也不看著亦天,冷冷回應。

亦天移步走到程諾眼前,強迫她看著自己:“有什么事就說出來,你這樣生著悶氣,心里能好受”。

程諾賭氣般將臉別過一旁就是不看他,亦天垂下目光,轉了下眼珠問道:“是我嗎,我哪里惹你不開心了。”

程諾的心跳快了幾下,不經意抬眼,瞟了一眼亦天,輕顫的嘴唇似有話要講,最終還是沒開口。

亦天將手放在她的肩頭,重重的晃了一下她的身體:“說啊。”

程諾側開身體,彈開他的手,憤憤道:“.....我沒臉講?!?

亦天一愣,心急口快,不由喝到:“到底說不說,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有些蠻橫的語氣,重燃了程諾心中窩著的那團火,她瞪著亦天,伸出一指點著他的肩頭:“也對,你能做出來的事,我有什么沒臉講的,你也一把年紀了心里能不能有點數,成天想著聲色場所,滿腦子的鶯鶯燕燕,我還一直當你是老實人,結果你倒是挺會裝憨,以為自己做的事沒人知道啊?!币豢跉庹f完了想說的話,程諾覺得痛快極了,亦天卻是眉頭緊鎖,一臉丈二的和尚:“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流連聲色場所,什么時候又想著鶯鶯燕燕了,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程諾火氣更大,點他的力道也重了幾分:“你敢說自己沒去過青樓?”

亦天愕然,半晌又笑了起來:“你去過嗎?”

“我一個姑娘家去哪種地方做什么”程諾語氣強硬。

亦天苦笑:“我是男人就該去過哪種地方,既然在你心里都這么認為了,哪還在氣什么?”

這樣的回答算是承認了,程諾重重的別過臉,她原本在心里還是他的,不自覺緊緊的握著拳。

“我從未去過”亦天鄭重其事道。

心中的那團火瞬間似被涼水全部撲滅一般,程諾眼中一亮,轉臉生出一副竊喜的模樣:“真的”?

亦天嘴角上揚:“真話假話都分不清,還學別人興師問罪呢?!?

“你......”程諾看著他,不死心問道:“你當真......沒去過青樓?”

亦天一臉嚴肅:“從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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