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1月,那時,我們偉大無產階級“殘疾人”、“全國性無能協會常任理事長”,霍金同志出人意料的結婚了!聽到這一消息我非常是震驚,在感謝醫療技術進步的同時,我由衷要感謝那位嫁給霍金的女同志,你就是我心中的***!
10月份的時候,是霍金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他可能要結婚了。
我說:“你結婚?你跟毛片結么?”
他說不是,跟單位的一個山東姑娘,研究生,挺懂事的,暗戀兩年了,上個月有一次沒壓抑住,表白了,還從褲子里搗騰出個戒指,給人套上了,沒被拒絕,這就基本完成結婚的前期工作了,基本下個月會在河南老家辦個婚禮。
霍金接著說:“太遠太農村,不好意思麻煩你過來,你要是愛來就來,大學里我就叫了你跟神仙!”
這話說的,什么叫愛來啊?這可是必須去的干活!我必須親眼見見我們的霍金夫人,這該是何等的一個女子啊!
以前大學睡覺前,大伙總愛聊上幾句,說說過去啊,談談理想啊,講幾個黃色笑話有個好夢啊什么的。聊的最多的還是各自過去的感情;
霍金的初戀是高三,那個女跟是他同桌,兩人臭味相投,無話不談,非常融洽,久而久之,霍金便生愛慕之情,那女的也欣然接受。當時的典型事件有兩件:一是霍金當時成績太好經常得意的睡不著覺,那女的便常常給霍金帶壺紅糖水說是有安神作用,霍金喝在嘴里美在心里從此每夜一覺到天亮,后來才知道紅糖水是那女的媽媽煮給她讓她生理期補血的;二是那女的天冷手比較冰涼,霍金呢由于愛吃爆炒豬蹄,手就比較燥熱,所以陰陽相吸,情不自禁,兩人手就牽到了一起,“因為牽了手的手,今生不一定好走”,所以很不幸,那女的考去云南師范之后,那冰涼的小手被一雙更為滾燙的大手握住,從此便將霍金淺淺的遺忘。我們感動天感動地怎么感動不了你的情種霍金同志,由于思念的折磨,常常在夜里悲涼的唱歌,偷偷的哭泣,實在可歌可泣。
大三的時候霍金曾經說要坐火車去云南,找那個男的決斗,不巧沒多久,發生了馬加爵事件。大家都對說霍金,“要是路上碰到小馬,你還可以向他借把錘子用!”
最終霍金還是沒能去成。
畢業一年多,也就是2007年冬天的時候,霍金對我說過,“如果我們不能忘記過去,被過去的記憶羈絆著,又怎能去開始一段新的旅程呢!忘記那小小的傷感,不要讓璀璨的生命之花枯萎在過去的傷心回憶里!”
到2008年冬天的時候,他結婚了。
我從杭州北站坐了13個小時的汽車到鄭州,再從鄭州坐4個小時的車到長垣縣,然后我實在不想坐了,不巧的是,目的地到了!這兒就是霍金的老家、故鄉、生他養他的地方了!
縣城比我想象的好多了,路修得很好,樓也蓋的很體面,街上很熱鬧?;艚鸶嬖V我,長垣是在河南經濟最發達的縣了,這里的人肯吃苦,常年在外面跑業務,做的最多的就是防腐工程。
我沒聽清,以為是反腐倡廉的反腐,我說:“反腐也待跑業務?!抓貪官還吃回扣不成?!”
霍金語重心長的說:“是防腐,就是水電站啊電視塔啊防腐蝕唄!腐敗這東西哪是我們防得了的???!”
說到腐敗,我覺得從宏觀上來說我們黨和干部絕對是正直的,值得信任的,老鼠屎壞不了一鍋粥的!說到老鼠屎壞粥的問題,我覺得很關鍵的一點是,老鼠屎是粥煮之前就有了,還是粥煮好了再掉進去的?這些都是可以防止杜絕的,最怕的是這鍋外白里黑,生生把米粒煮成了老鼠屎!哎!其實我也不是很懂。
我見到霍金是早上10點多了,他跟他的妻子一起在車站出現,他妻子穿著紅色的外套,看著挺好看,按霍金的話說,比他要耐看多了!我突然有種錯覺,她就是以前霍金說的那個他高中的同桌!一個是他身邊的實實在在的人,一種是他曾經愛如潮水的感情,我下意識竟把它們復加,后來我把我想法告訴了霍金,霍金笑著說:“已經很好了,愛過兩個人就有一個能和你結婚了?!?
晚上9點多的時候,神仙也到了。神仙的旁邊還帶著位活潑可愛的女子,見著我一點都不認生,打量了我一番,說我這發型,這衣裳,這褲子都塑造挺成功,還有鞋子型也特別好,關鍵是在于這根鞋帶,太白太細缺乏男子漢氣概。
非常專業!的確我這鞋帶是后配的。交談過后知道,她叫天哥,是BJ服裝學院學設計的,在服裝界叱詫風云就快要闖出名氣了。內蒙人,膽大心細,24歲不到就在西單盤下兩間服裝店,生意做的是風生水起。
神仙總是非常自豪的挽著她,不容易,的確不容易,別看神仙叫神仙,那情感也經過人間歷練的??!
說起神仙的情史,雖然不能說是我們民族的屈辱史,但至少可以說是中國男人的悲哀!神仙大學之前愛情的經驗值還是〇。據神仙說直到大學聽我們夜談時說起各自這些破事,他才猛然醒悟,也許他高中有個女生對他是有意思,因為那個女的常常會問他大學會去那個城市!后來我對神仙說:“你想太多,那女的意思是說,你要去哪個城市,她就選個離你遠點的地方?。 ?
大二的時候,神仙喜歡上我們隔壁班的一位胸大又有腦的姑娘,按時髦話講,那叫“大波妹有大智慧”!這位姑娘是成都人,是當地一所很有名的外國語學校畢業,高中就考過了托福,她的最大困擾就是英語說的比中文還要好。
神仙注意了她很久,常常像模像樣的拿著本英文版《哈利波特》坐在那女的后面自習。有天送她回宿舍的時候,神仙說想跟她在一起,那女的告訴神仙,說她不喜歡中國人!神仙說他其實有個舅舅在印尼做生意的。那女的淡淡一笑便轉身上樓了。
神仙被拒絕后傷心欲絕,第二天我們竟發現他把頭發弄得又黃又卷,還配了副藍色的鏡片。全宿舍都昏倒過去。
神仙跟天哥是在西單認識。當時神仙陪著一位女生甲去華威買鞋子,進了天哥的店,不知道從什么話題開始,兩人就言談甚歡,相見恨晚,一轉身女生甲已經不見了,神仙就把手機關了繼續聊。據說兩人從天文聊到作文,從足球聊到足療,終于在設計上找到了話題,因為神仙是程序設計的,天哥是服裝設計的!事后神仙表示非常欣賞天哥的才華,逐漸兩人感情開始升華;天哥表示非常佩服神仙的童真,逐漸神仙就失去了童貞。
神仙說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天哥,一個就是我。
我說:“我了解你的話,我就不會叫你神仙了?!?
神仙說:“你錯了,因為你并沒有覺得自己是個凡人!”
晚上,霍金請我們去羊肉店喝白酒。霍金的酒量不錯,但就是很保留,我跟他一次又一次的說“能喝半斤喝八兩,這樣的干部要培養;能喝八兩喝半斤,這樣的干部不放心”。
霍金笑著說:“喲,一套套的,你裝得也好像雞頭上一塊肉——大小是個冠(官)嘛!”嚇我一跳,我以為他說的是包皮。
神仙酒量不好,沒喝幾杯就開始眼神迷離,充滿期待的望著天哥。
我說:“天哥,要不咱走一個吧!”
天哥冷冷一笑,說道:“小屁孩,你喝不過我你信不信?”
“你的酒量就是我的膽量!”我那個豪情萬丈的說,“你能喝多少,我就敢喝多少!”說著就干了一杯。
“好小子”,天哥只是小小的抿了口,問我,“有女朋友了沒?”
我一臉無奈的說:“我太乖了,女孩子都看不上我!”
“哈哈,那改明給你發配一個!”天哥當機立。
這時霍金和神仙就笑得很詭異,我知道他們笑什么!他們問我在杭州有沒有去酒吧,我說沒有;問我有沒有去夜總會,我說沒有;他們問我那女朋友交了沒,我說沒有。他們說這可以有,我說這真沒有!
說到天哥這女孩子,我覺得還是挺仗義的,要不咋叫他天哥呢!她說她在BJ道可溜了,什么白道**,櫻木花道的,沒有她搞不明白的!她表面上是個服裝設計師,其實她真正身份是個服裝設計大師!
我的確很佩服她,因為神仙那天對我說,他不想做IT了,因為他覺得他的天分去設計程序太可惜,他要從事時尚設計,就是fashiondesign(算死草里面莫文蔚學的那個)。讓我覺得丫兩出戲都入戲挺深,我以豎中指表示了認可!
喝完白酒,才10點多,我還不想睡,我問霍金:“急著洞房么?”
霍金笑笑,“們不老說我性無能么,我急也沒用??!”
這一下把趴那的神仙給笑醒了。大家決定去吃些長垣比較有特色的小吃,霍金說羊肉燴面比較有名,那就羊肉燴面吧!
到了那家燴面館,小二問我要來點什么,我說:“先上6瓶啤酒再說吧!”
神仙趕忙擋住我說:“耗子咱先來3瓶吧!”
我看了看神仙,還沒想好說什么,這時,神仙已經提了3瓶放到自己跟前。原來丫說的是一人三瓶啊!
神仙喝酒絕對是變幻莫測,神乎其神的。大一在宿舍喝啤酒,他喝多了,就把西瓜皮塞到酒杯里,說是酒喝多了上火,西瓜皮能去下火。大二去學校后門吃烤串,酒過半巡,大家發現,神仙一個對著空酒瓶扔竹簽玩,他說這叫投壺,是種很高雅的運動,古時候歐陽修也玩。大三我生日,在校后門的海天,神仙跟康康說要一口干掉一瓶小二,說是一醉泯恩仇,康康還沒聽見,神仙已經把一瓶小二干掉,后來康康死活不承認神仙干掉小二,神仙坐那不語,滿臉通紅,眼睛直直的盯著康康,看得康康只發虛??悼颠€硬扛,說就神仙的酒量,干掉小二肯定要吐的。話音剛落,神仙瞬間嘴里倒出條黃河來,弄得康康滿褲子都是,從此兩人矛盾升級到2.0時代。大四的畢業那陣喝得兇,后來神仙不敢喝了,改喝茶了,每次下館子都自己泡一大保溫杯的綠茶帶著,大家喝酒他就不喝,說啤酒是馬尿,后來實在拗不過,說是洋酒可以摻綠茶,他啤酒也要摻綠茶喝!等他折騰完,大伙問他啥味道,神仙很痛苦的說:“好像這回是真的馬尿了。”
喝了兩瓶左右,我覺得開始有點多了,畢竟這北方的啤酒跟南方的度數還是有差距,我在老家喝的雙鹿啤酒酒精度只有1.9度,而這青島是4度多量還更足,剛到BJ的時候我還不知好歹的說自己啤酒能喝10瓶,結果沒到5瓶就鉆桌底下了。不過這也符合我“耗子”的雅號!
這時神仙問我:“耗子,知道現在康康干嘛么?”
“我結婚大好日子,你提康康干嘛?!”霍金還沒等我回答,便插道。
我不知道霍金是不是真不開心。便挽著霍金肩膀說:“巴以都和解了,國共都坐一起了,你也太不順應時代了吧!”
“呦~”霍金白了我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跟康康最苦大仇深的還不是你耗子啊,當初是誰發誓要是再見到康康就給丫臉上貼上馬賽克的?!”
“哈哈哈哈”,我笑著不說了,其實我知道,巴以和解,國共談判,就算日本韓國一起辦世界杯了,這些其實都是表面,如果那個埋在心中的心結沒能解開,真是還不如陌路來得問心無愧!
神仙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半年多前吧,康康在QQ上說自己手機丟了,號碼都沒有了,就問我的手機號,然后還要了你的號。”
“你還有他QQ?!”我驚訝的問神仙。
“是啊,畢業沒多久,他又加我的?!?
“也加了我?!被艚疠p輕的說道。
馬勒戈壁的,都加了!就沒加我!什么意思嘛!你霍金剛剛還跟我挺正義凜然的損著康康,敢情是故意說給我聽得吶!
“當初我們一起拉他黑名單的時候怎么說來著?!”我的有點大聲,旁邊桌的人都有些吃驚的望著我。
“操!”神仙答道,“我們說要拉他進黑名單的時候,就異口同聲說了句‘操’!”
“沒說別的?什么老死不相往來,陽光道,獨木橋,門前雪掃掃....之類的?”
“沒了?!鄙裣珊軣o奈?;艚鹨颤c了點頭表示贊同。
“媽的,喝酒喝酒!”我舉杯就自己先干一杯了。
夜里很晚我都沒睡著,混酒喝得頭有些痛,我就走到神仙房間門口,聽見里面很有節奏的傳來陣陣洗衣服時,用濕衣服拍打洗衣板的聲音。我也跟著節奏在門上輕輕的敲著,不自覺的,越敲越快!
“誰啊?!”里面忽然傳來了神仙聽起來有點煩躁的聲音,“你這么快我可跟不上啊!”
我笑著答道:“耗子!”
神仙把門開了個縫,探出個頭(是腦袋)來,“你怎么還不睡?”
“沒事就,康康問你要我號碼的時候,你給了沒?”
“我沒怎么想,就給了。”神仙看了我一眼,“怎么,不開心丫?是不是不該給?”
“哦,給了就行了!”我一轉身,馬上又轉回來,問:“天哥咋都不叫床啊?!”
“可能還不熟吧!”神仙看了我眼說,“沒事早點睡吧!”
第二天,大家都散了?;艚鹨ド綎|他媳婦家呆幾天,我又坐了10多個小時的車回到杭州。剛下汽車,神仙給我發來條彩信,是個女的照片,然后文本里說:“這就是天哥要介紹給我女的,叫歐陽!”,還有她的手機號。
天哥特意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這歐陽也是個設計師,特別牛,專門設計高跟鞋的,跟李冰冰、劉亦菲都合作過!人長得很漂亮,配我那不能說是給我貼金,只能說是鑲鉆了!她是寧波人,年底就要調到杭州分公司,簡直是太便宜我這小流氓了。然后又給我發了張歐陽的最新照片,我說:“這地方見過,我們杭州的廣廈天都城嘛!”
天哥說:“什么破玩意,人家那是法國巴黎,大鐵塔!”
我覺得不追她還真不好意思了!于是有天我給歐陽發了條短信,我說:“我是天哥的小弟,天哥說你要來杭州,吩咐我在杭州接應!”發過去很久,都沒有回訊,我等不及,就播通她號碼,結果是語音臺。
第二天我鍥而不舍再撥,還是語音臺。
我問天哥:“這怎么回事啊,愛情呼叫轉移???!”
天哥說:“不告你,人家在法國么?!還要一個多星期回國呢,等不及自己找別人去?。 ?
說得我挺狼狽,我說:“好吧,我靜候佳音吧!”
一晃,那是一個月。忽然有一天,歐陽回了我一個信息,說她回國了,天哥跟她說起過我,說我是個有情有義的二百五小男生,她很高興能認識我!
我說:“二百五?應該是鉆石王老五吧?!?
歐陽很確定的說:“就是二百五!”
媽的,我就這么點隱私竟然被她發現了!接下去的日子里,我跟歐陽常常會發發短信,通通電話,漸漸的也對她有些習慣性的依賴,沒事的時候老是會猜測她在做什么,上班還是逛街。
她的工作不像我,常常是白天沒事,晚上加班很晚。她說她過年回家會先路過杭州來找我,她說她有天看到國際象棋產生了靈感給我設計了雙皮鞋還加了增高墊,她說我說話挺有趣,沒事跟我聊聊天挺好,沒煩惱。
天哥有時會打來電話鼓勵我,說:“看不出來小流氓還挺能拍的!”
神仙有次也特意打來電話說她那天見到歐陽了,真不錯,有氣質、漂亮,跟他的天哥有一拼!
我問他:“那跟我們小戀怎么比呀?”
“氣質跟打扮絕對在小戀之上!”神仙還說,“他跟天哥明年也要結婚,去天哥家的牧場舉行草原婚禮!酷吧!到時候最好我跟歐陽也能一起結掉,這樣多熱鬧!”
別說結婚了,有時候想想,我還是不相信能遇到這么個好事。事實好像也證明了我的擔心。
有天歐陽跟我說她要去日本參加一個世界皮鞋設計大賽。我問她去多久?
她說兩個星期吧!
我說好吧!
她問我要帶什么禮物么?
我說幫我帶個松島楓!
她說松島楓是什么?
我說是一種茶葉!
可過了三個星期了,歐陽還是沒有音訊。走之前她還說到了日本會給我電話,結果根本沒信!我等不及了,打電話給天哥。
天哥說:“你小子是盼她還是盼松島楓呢?!還茶葉!就你這德性,你會喝茶么?!”
我說:“我會喝兩種茶,一種是珍珠奶茶,一種是芝華士摻綠茶!”
天哥說:“你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歐陽她進決賽了,過年前應該能回來!你要真想找她,我給你駐日大使館的電話怎樣?!”
還能怎樣?!我也只能再等等,雖然心里不爽,上班,開車也常常走神,但是想到要是歐陽那天拿了大獎,記者采訪她問她現在最想干嘛,她說她最想去杭州見一個叫耗子的男生!那這苦苦的相思等待也就值了!
可悲哀的是,直到過年也沒等到歐陽的影,天哥說:“得了吧,現在她也聯系不到歐陽,據不可靠消息透露,她心情不好去拉斯維加斯了!”
扯吧!!!
反正我回溫州過年那一陣子挺鬧,整天喝酒喝到時間倒流,很快就把歐陽這事給忘了。
今年2月初,就是過完年回杭州沒多久,我突然接到了歐陽的電話,她說不好意思,她年底那陣心情不好,過年沒回家,去了拉斯維加斯.
聽得我有點暈,真拉斯維加斯啊?!法國、日本、美國!你可真夠地球村的!
后來歐陽說是這樣的,比賽是跟一個同事一起去比的,最后歐陽的設計得了二等獎,可那同事實在卑鄙,竟偷了她的設計原稿,然后跟她們老板說歐陽是剽竊的。老板一時糊涂就把歐陽訓了一頓還把年終獎扣了,所以歐陽心情很差,就跟一個朋友直接去美國玩了幾個星期,家都沒回。后來這事讓天哥知道了,天哥叫來10個一米九十幾的大光頭,戴著墨鏡就找上那個卑鄙的同事了。那同事也是個女孩子,沒見過這種場面,當場就哭了,然后打電話給老板把真相說了,最后自己辭職回家。
我說:“有必要10個么?”
歐陽笑說:“天哥比較講究這個隊形嘛!”歐陽說她現在很開心,很想跟我一起去唱歌,去跳舞!而且下個星期就要來杭州上班了,公司已經幫她訂飛機票了。
看上去很完美吧!情節雖然有點曲折,結果還不錯嘛!我跟歐陽在斷橋上這么有緣千里一相會,心心相印,直接上演香格里拉飯店情未了!媽的,事實上才不是呢!西湖的水啊,我的淚!
沒幾天,歐陽的電話又是呼叫臺了!天哥說這下真完了,歐陽神秘消失了!我說不是吧,這太跌宕了,太刺激了,哥們要缺氧了!!!天哥說,你放心,這事我一定福爾摩斯似的給你查出來!
過了一個星期左右,天哥打來電話:“歐陽家里出事了,已經回寧波了!”
聽到這消息,我心里真是說不出什么滋味,我想我一定得把這個人類給找出來!不就是在寧波嘛!我馬上打電話給我寧波公安局的朋友,讓他給我查歐陽的檔案記錄。他查了之后說沒有這個人,遷出記錄也沒有!問我是不是被騙錢?!
我說被騙感情了,算詐騙么?!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對這事耿耿于懷,時不時會撥下歐陽的號碼,但永遠是沒結果。我也沒去再問天哥,因為我相信如果有消息,她一定會告訴我的,我再問下去只是為難她,或許她會覺得我在責備她。
歐陽這個人她的存在似乎只是一種聲音,一種感覺,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存在于這個世界上,這一切都讓我很想罵人!罵那些跟歐陽一樣虛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