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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發著光的笨蛋

一切都有個結束,找回了原有記憶,失去了親人,還有曾經的愛情,對我而言,這里已經沒有了什么牽掛,我該何去何從。再看這片天下,戰火不斷。正義的地球聯盟,有著大批的軍隊,戰艦實力強大;邪惡的反抗組織,到處點燃戰火,但卻總是以失敗收場,然后又開始蓄謀,引發新的戰爭。這些事件表面看起來貌似是這樣,但對我而言,卻有了更深的認識,如果把這一切當作一個游戲,我的決定是,“重頭再來”,我利用阿問聯系上了月亮男人,并說明了我的意愿,想重回反抗聯盟,一陣沉默之后,傳來了一陣罵娘聲:“TMD你瘋啦!”,月亮男人出現在模糊的畫面中,他接著說道:你要想清楚,如果換作我是你,我寧愿一輩子都在海上漂流,因為哪里有自由。

我很平靜的說道:“我見到了你的妹妹,她過得很好,我也沒有去打攪她,我想清楚了,現在的生活雖然很好,無拘無束,但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加入你們。”

我站在甲板上,看著大海,堅定的說道:“人的力量哪怕再弱小,聚集多了,一粒沙塵也可以改變世界”

阿問投放的立體畫面再一次閃爍,簡出現了,他呵呵笑道:“你說得很好,個體再怎么眇小,只要肯努力,會有改變世界的這一天,不過我不需要你。”

我心里一沉,我早就有了這種預感,我問:“為什么?是不是我沒有了利用價值,而且從一開始你就用這個小機器人來監視我。”

簡說道:“不錯,你說得很對,你的朋友自以為很聰明,修改了程序并重新啟動,可他并不知道,在網絡中我無所不能,不管怎么修改重啟,始終我都會對這個機器人有著一絲小小的聯系,對我和我的反抗聯盟來說,你很危險,你和四大財團的人有過接觸,還有聯盟軍隊的人,哪個叫熊威的老家伙,你和她養的一個情人,他的前秘書慧雪好像關系還不一般,嘿嘿!小子,說不定你已經投靠了聯盟政府。”

聽到這我也笑道:“你怕了,你在害怕我會對你不利,不過還有一個秘密你就是在我的腦子里搜索十遍,也不會知道,藍幽靈雖然消失了,但它的精神力卻是傳給了我,你要去尋找哪種擁有強大精神力的生命體恐怕少不了我的幫助。”

對話在這雙方都陷入了沉默,最后簡打破僵局道:“一段時間不見,你變聰明了,好吧!我會派飛船來接你”

通訊至此終斷,也許新的征程要開始了,在之后的幾天里,我一直在等待,可信號中斷后就沒聯系上,我們先后又經過了這片島嶼群的其它兩個小島,在靠岸后,我沒有再和水手他們去酒吧瘋狂,我一直在急切的等待中渡過,船在最后一個島上靠岸時,我實在閑得無聊,便一個人去海邊釣魚打發無聊的時間,在海邊的礁石上我遇到了和我一樣無聊的人,一個胖子,長得很壯實,看起來年紀和我差不多,手里拿著魚竿,呆呆的盯著海面上一陣陣打過來的浪花,也許是有著共同的愛好,我對這位心寬體胖的仁兄有了好感,他不怎么說話,只是呵呵的笑著聽我一個人在稀里嘩拉往外倒一堆廢話,我終于得到了傾訴上的滿足,一個多小時過去后,我才發現一個讓我沒有想到的情況,我發現這個家伙很明顯是個弱智,只會簡單的應答,事情到這,我才明白,剛剛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我真的是對牛彈琴了,他可能更本就不知道我在說什么。看著他呆呆的眼神,不時的還會傻傻發笑,沒想到的,我成了傻子,哎!氣死我了。

太陽快落山時,我收拾東西準備回船上,他在后面拉我的衣角呵呵的笑著說:“我喜歡你,我請你吃飯”

聽到這,我一陣頭暈,什么話!這不成基情了嗎?我遠遠的躲開,可這個家伙糾纏著不放,看著他憨厚的表情,我想了想,好吧!反正明天才開船,沒事去逛逛,打發時間也好,再說了我窮光蛋一個,也不怕誰惦記。我跟著他走了一段十多分鐘的路,來到一幢海邊的小房子里,門剛打開一個小男孩便跑了過來跳到他的身上大聲的叫著爸爸,房子里傳出一個細嫩的女人聲音:“是不是乖乖回來啦!快準備洗手吃飯”

緊接著一個瘦小的女人走出來,瞇著眼睛,長得一張貓咪一樣的臉,不怎么漂亮,但卻很清秀年輕,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便有些顯得緊張,我干笑著解釋道:“別誤會,在海邊釣魚碰上的,硬拉著我來吃飯,放心!我不是壞人。”

這個小巧的女人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算是歡迎,我來到客廳坐下,好奇的問道:“你的名字叫乖乖”

胖子呵呵笑著說道:“我媽媽給我起的名字,我叫乖乖,這是我老婆她叫薇薇,還有我給我兒子起的名字叫小胖,好不好聽?”

原來這是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我只能在一旁笑著說:“好聽!好聽!”

不一會,豐盛的菜肴上了桌,我餓了一下午,沒怎么客氣便開始大吃起來,邊吃邊夸贊道,真是好手藝,飯后我一再感謝他們的盛情款待,這時女主人薇薇才放松下來說道:“很難得乖乖會把你當朋友,以后有空常來玩”

我應付著說“好”,這時好奇心再一次驅使我問道:“看得出來,你們一家過得很幸福,但好像我怎么沒見到伯母?”

薇薇笑道:“說起來,我都好幾年沒見到她回來過,她只是定期的寄錢給我們,其實我知道你也很好奇”,說道這,她停了下來看著坐在沙發上和兒子打游戲的男人,很平靜的說道:“當年是乖乖在海邊把我撿了回來,這個男人雖然不太聰明,腦子也有點不好使,但他對我很好,然后我們就走到了一起,結婚有了孩子,說起來也沒什么特別的,也談不上什么感激救命之恩,什么轟轟烈烈的愛情,我只是需要一個溫暖的家這就足夠了,而這一切又全靠他母親。”

薇薇指著墻上的照片說道:“吶!這就是我婆婆”

我看著墻上的全家福照片,在他們一家三口的身后,站著一個女人,很漂亮,有一種獨特的氣質,但看不出年齡,我在記憶里搜索著,這張冷艷蒼白的臉龐好熟悉,突然間我想到了,這個女人是冷月,當初在火星上,熊老頭子的兩個秘書,一個是慧雪,另外一個就是冷月,想到這,我驚呆了,怎么可能,難道是長得很像,還是我認錯了?一年多前我還在月亮上見過,看著她的樣子年齡和我差不多,他有兒子的話也不可能和我一樣大。我呆呆的看著照片上的女人,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薇薇看著我的表情笑了,在一旁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很吃驚,我當時和你一樣的表情,我生小胖之前,她回來過幾次,比照片上還要漂亮,她很少說自己的工作,我只是偶爾聽她說過,是在替政府工作,可能要去火星,之后就再也沒見過她,我想現在她可能在火星吧!”

聽完這些話我更加確信,照片上的人就是冷月,好一會,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停止種種的猜測,也沒有再往下想,也許不打破這一切,對這一家人來說才是最好的,畢竟這是別人的生活,晚飯后我告別乖乖一家人,踏著初升的月光,準備回到船上,乖乖站在門口呵呵的笑著和我道別“明天一起去釣魚,我請你吃飯”。

薇薇站在一旁很熱情的和我說著道別的話,她計劃開一個雜貨店,歡迎我能常來,而小胖和一群孩子玩得正高興,根本就沒搭理我。第二天一早船便駛出了碼頭,對于我們這樣四處漂流的人來說,這個小島只是航程的一個小點,而我只是一個過客,駛入茫茫大海中沒幾天,中斷的通訊又聯系上了,很快接我的飛船出現在上空,我拒絕了大胡子的好意挽留,因為我堅定信心,自己的路要自己走,臨上飛船那一刻,我原打算讓大胡子順帶幫我照顧一下乖乖一家,可想想還是算了,每個人的生活軌跡都好像是一個圈,各自在圍著打轉,當你打破這一切走出來的時候,你才發現,我們只不過是在圍著一個更大的圈打轉。

之后的時光,在茫茫星空中航行快一年,可依然還沒走出銀河系的范圍,仍然不斷在漂流中,本次探索者號尋找精神力生命體藍幽靈,地點是銀河系的邊緣隕石群,時間預計是三個月,結果則一年多時間豪無頭緒。船長是反抗聯盟的首領簡,我曾問過他為什么那么迫切的要得到藍幽靈,他的回答很簡單,“要一個正常的人的身體”,這個答案在情理之中,但也在意料之外。在我的眼中簡是一個滿懷仇恨的野心家,陰險狡詐,我也很坦誠的說了我的秘密,藍幽靈消失前在我的夢境中留下了一段記憶,這其中的精神力感悟我一直研究到現在也沒有個頭緒,但我卻明白一點,想要精神力得到提升,進而能影響他人甚至能控制別人的意識,也許需要上百年的時間,這從我記憶中哪上百幅星空圖就可以得到證實,每一幅星空圖代表了一種在平靜孤寂中對事物的理解,也許對于藍幽靈哪樣的生命體來說,百年的時間更本就不算什么,但對于人類而言,那就是一生。

簡卻很堅決的說:“既然我們無法通過自身來得到精神力,那就搶好了,到頭來還是我的”

我沒法認同他的觀點,但和簡的關系卻也緩和許多,雖然事實上的情況并沒有改變多少,搜索還在繼續,不巧的是,時間還沒過三天,在穿過隕石群后,我們便與地球聯盟的艦隊正面撞上了,漆黑的星空,空蕩蕩的,幸好的是,反抗聯盟的大批飛船也迅速趕到,在數量上占了極大的優勢,黑壓壓的一片,各式各樣的飛船都有,甚至連廢棄上百年的空間站都加裝了引擎和武器正在緩緩移動靠近。簡下達了不準開火的命令,我在一旁滿臉的不理解,他說道:“表面看來,聯盟艦隊被我們團團包圍了,但事實上,他們是正規軍,一艘主船六艘護衛艦,武器裝備精良,真要開火,我們這樣的小飛船更本不是對手。他們的艦隊群也會成為活靶子,如果主船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擊中,損失不小,他們在找機會脫離包圍圈,然后再開火;同樣的我們也在找機會等他們的護衛艦分散開來,好逐個擊破。”

月亮男人在一旁插話道:“哼!這就是地球聯盟最大的弱點,等議會哪幫老家伙做出決定,發布攻擊命令的時候,已經被包圍了。如果從一開始我們剛出隕石群的時候就攻擊的話,說不定現在我們已經被打得四散奔逃了。”

時間就在這樣緩緩的移動行進和雙方對弈中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前方又出現了隕石群,簡松了一口氣:“太好了,看來地球聯盟眼目前也不想打這一場仗,一旦開戰,這損失是無法估量的。”

簡立即下達命令:“散開包圍圈,進隕石群,機甲出艙護航,準備撤離”

我長出口氣,只要進入了隕石群,就算是逃脫了,還好沒開打,我最不愿看到這樣的事發生,聯盟艦隊這邊也也停止了前進,恐怕是打算往后退。此時,也許是簡的心情很好,和我多說了幾句話,并安排我和月亮男人加入到護航機甲的隊列中,這是我第一次在實戰中操作機甲,和以往開挖掘機器人,玩虛擬游戲不同,心里緊張得不得了。

屏幕上傳來月亮男人的聲音:“嘿嘿!小子,首領很看好你,不管怎么說你是在哪個虛擬游戲中打到排前十的人,以后當隊長可別忘了我呀!”

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緩合很多,包圍圈后方拉開了一個口子,大大小小的飛船都在慢慢向隕石群靠近,突然一個紅色光點向聯盟艦隊的主艦快速的飛去,通訊里傳來簡震怒的聲音“誰開的火,誰開的火,是誰?...”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居然是我開的火,就在剛才,場面變得一觸即發的時候,我緊張得全身仿佛螞蟻在爬,口水咽到嗓子眼上卡住了,手一哆嗦,便按到了紅色鈕上,早已瞄準聯盟主艦的導彈一聲轟響發射了出去,再下一秒,旁邊有人跟著,第二發,第三發,短短幾秒種的時間,上百發導彈向著哪艘巨大的主艦雨點般的落下去,跟本就沒有誰的命令,與此同時,一瞬間,聯盟艦群也開火了,十幾束刺眼的激光向著隕石群射來。下一刻,這片原來漆黑安靜的星空,傳來了一陣陣的爆炸聲,隕石群在爆炸中石塊飛散,整片星空都在一團團數不盡的火焰閃光中隆隆作響,首當其沖的便是簡所乘坐的探索者號,還有我們機甲護衛隊,被激光束射個正著,一瞬間就開始爆炸,在茫茫宇宙仿佛是一片片煙火,在極盡耀眼中,數不盡的光點開始消退暗淡下去,又是漆黑一片。我的情況更糟,在爆炸中,我在機甲中被沖擊波掀得天旋地轉,還好在危機關頭,我躲進了救生艙,爆炸過后,在無數的碎片和石頭中我才回過神來,沒想到我還能活下來,整個機甲雖然被炸得四分五裂,但幸好的是,主艙顯然要更結實,差不多有半個殼體還在,正因如此,我的救生艙受到的沖擊小了許多。

最終,通過發出信號,月亮男人找到了我,在一艘破舊的貨運小飛船上,我躺在床上吸著氧氣,月亮男人在一旁看著說道:“你個家伙,命還真大,這樣都沒死”

我笑了,長出一口氣道:“你不也是還好好的,只不過原來是四個輪子,現在改成兩條腿走了”

月亮男人是機器并沒有表達情感的功能,但我依然從他的話語間感覺到了憤怒,只見他晃動著方腦袋冷冷的罵道:“也不知是哪個挨千刀的王八蛋發了第一炮,這一次雙方交火很慘烈,地球聯盟的主艦差一點就被我們給擊落,可惜還是跑了,但是代價也不小,我方幾乎是全軍覆沒,特別是機甲衛隊,全軍覆沒,炸成了碎片。”

月亮男人嘆了一聲,接著道:“還好的是,我們并不是真正的生命體,早已有了備份,死并不可怕,但損失很慘重。”

我抽動脖子,強咽一下口水,心里直發慌“乖乖!上帝菩薩佛祖保佑!可千萬別讓隊友們發現是我放的第一炮,否則的話,他們很可能扒了我的皮去曬大街”。

還好可能是我的祈禱真的管用了,接下來幾天都亂作一團,誰也沒去追究這件事。我們幾經輾轉,在星空中漂流,期間接連遭遇聯盟艦隊,但總算有驚無險的活了下來,可更倒霉的事卻在后面等著我們,半年后,當我們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大部隊,等待我們的卻是被當場抓了起來,我被定為了奸細,我知道肯定是我的事被人發現了。我在一個只能走幾步的房間里度過很長的時間,什么都沒有,只能有手摸到光禿禿的墻壁,因為你什么都看不見,也感覺不到冷熱,究竟過了多長時間,我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每天從門下方的四方框里送進來兩個袋子,我都已經把時間給忘了,一個袋子里裝著味道和水沒什么區別顆粒狀的漿糊,比我在火星上吃得還要糟糕,另一個袋子空空的,我知道!哪是給我裝拉出來的東西,剛開始我還憤怒的叫喊著“給我紙!沒紙你叫我怎么拉”可后來,我再也沒有了叫喊的心情,更本就沒人理會你,喊不喊的都已經沒有了什么意義。

我的老友月亮男人也不知道被人帶去了哪里,此時此刻的環境下,我才深深體會到了以前從沒有過的滋味,“孤獨,黑暗”,沒有人說話,看不見光亮,這種讓人孤獨害怕的感覺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我的每一個腦細胞。在我覺得快要崩潰的哪一刻,我想起了藍幽靈,也許只有像它這樣神秘的生命體才能在時間的長河中,一夢悟百年。也就是從那一天起,我不再害怕,除了吃和拉以外,大部份時間都在睡覺,沉浸在我的夢境中,感悟著哪些星空圖,真正的放下了一切,認真的去體會哪些藍幽靈留在我腦子里的記憶。對著哪些星空圖,在經過無數次的嘗試之后,從開始的絕望接著慢慢的冷靜下來,不再去關注任何事物,忘記時間,忘記一切,有一瞬間,我腦子里空空的感覺,所有的事物都離我遠去,仿佛一個人站在黑漆漆的宇宙里,但卻沒有害怕,也許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孤獨,這種感覺也只是有了一瞬間,我仿佛觸摸到了某種我所不認識的力量,但很可惜這種狀態被打斷了。門打開,我好不容易才習慣的牢獄生活結束了,走出哪扇門,我看到了一個人,驚異,滿臉不相信,覺得不可能全都寫在了我的臉上,同時這種表情也寫在哪個人的臉上。看著那個人右手的機械手臂和機械左腳我高興的大聲喊著“沒想到是你?你是鉗子”

鉗子臉上表情很僵硬,冷冷說道:“結果你又回到了這里,如果這里有光亮的話,我早就認出你了”

我一臉的迷茫:“你是說這里是火星?”

鉗子點點頭道:“大公子,你老子要見你,走吧!”

長長的通道,光線很微弱,頂部亮著紅色的小燈,周圍不時傳來細小的哭聲,嘶啞的叫喊聲,走出通道,我才知道這是在哪里,透過天窗能看到星空,這是建在火星裂縫里的總部,當年熊老頭子就住這里,現在成了見不到光的牢房。又走過幾層通道,坐電梯往上直行,很快我見到了簡,金發黑眼,健壯的身材,可以說是稱得上完美的身材,但是我盯著看了很久,看出了問題,復制人工廠,月亮男人入主過的哪個復制人表情僵硬,行動不受控制,而現在簡入主的這個身體,同樣是表情僵硬,行動緩慢。這個簡入主的完美男人發出了一陣陣“呵呵”的冷笑,聲音蒼老,略帶沙啞,聽起來像是七八十歲的老者,看著我慢吞吞的說道:“我造一輩子的反,結果有人造我的反,呵呵!我查來查去,沒想到引起雙方開戰的那一發火箭彈是你放的,害得我們幾乎全軍覆沒,如果不是你說不定還有用,我早把你從火星上給扔出去,我真不知道你是天生的笨蛋還是在裝傻。“

我默默站在那無話可說,我總不能告訴簡“是我不小心按錯鍵,并非是我要造反”,但想想真要說這話就有點好笑,命運都已經掌握在了別人的手中,怎么都是死,但不管怎么死,總比說了實話,然后做為一個笨蛋死去要好吧!月亮男人也出現了,同樣是一個完美身材的男人,但是臉上的表情更呆。

簡繼續說道:“不過算起來,這些損失都沒什么,包括火星在內,我們接連占領了幾個礦產豐富的星球,只要有了這些資源,給我時間,以后會越來越強大,而地球聯盟的大勢已去,以后只會有一個聯盟,那就是反抗聯盟,現在我給你倆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和我去尋找哪個擁有精神力的外星生物,到時我們這些活在電腦程序里的人將會完全的擁有這個身體,而不是慢慢的死去,然后又回到程序中。”

月亮男人聽完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個字“愿意”,我也點了點頭,無奈!我只不過是顆很快將沒有利用價值的棄子,沒有選擇權,事情發展成這樣,整個天地間又是一場大動亂的開始,不過在無數苦難折磨過后,我明白一點,無論開始或結束,我們只不過是水面上一層層的浪渣碎屑,隨浪而動,而簡是哪個捅開大壩一角的人,但當大水來時,他也和我們一樣。(對不住幾位我僅有的讀者們,快有一個月沒寫了,今天更第四章,按照我的計劃,這一個故事寫到第四章應該算是結尾了,最多還有一個第五章,同時這一個故事將會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雖然這樣顯得有點老套,但是總算給自己留下一個希望,我也是這么希望的,人活著為了吃飯,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沒有太多的精力放在這個上面,這也是我想說抱歉的原因了,諸君路過瞟之一眼,而我也有空多寫,見諒!見諒!201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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