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愛與軍人分開后,回到家,看到哥哥回來了,一見哥哥回來,她很興奮。
“哥,什么風把你吹回來了?”看到哥哥回來,她興奮得不得了。只要哥哥回來,一定會給她帶禮物。桌子上有哥哥的大包小包。她看到桌上的禮物,猜出一定哥哥回來給家人買的禮物。
“你打開包看看吧,這次回來給你買了兩件裙子,你看喜歡不喜歡?”哥哥說著把一個大包打開拿出兩件裝在塑料袋的衣服。
接過哥哥手里的衣服,她興奮地說:“哥,以后不用給我買了,我自己可以買。”岳愛說著客氣話,畢竟哥哥已經成家了。她拿著裙子在身上比了比,到鏡子前找了找,又到了自己的屋里,試穿了起來。一會兒她穿了一件泡泡袖綠色短袖連衣裙出來了。
“挺合適的,我擔心給你買的號不對,這是你嫂子給你選的,上次就是因為號不對,買的不合適,這次想著一定不能買小了。”哥哥是個很細心的男人。
“聽媽媽說,你下午跟一個軍人談朋友了,上次那個不談了?”哥哥問她。上次哥哥回來聽說她談的男朋友,還沒有來得及見,就吹了,哥哥覺得有些奇怪。
“別提上次那個。”岳愛不想說明智了。
“這個朋友聽說是部隊上的軍官,聽上去不錯。”哥哥說得很沒有底氣。
“哥,你說的這口氣,難道只是聽上去不錯嗎?”她看哥哥說的話里有話,想聽哥哥說下去。
“我的同學,建軍妹妹,嫁給了軍人,她妹妹在家里跟你一樣嬌生慣養,沒有吃過苦,結婚后,她帶著孩子,忙的暈頭撞向,只好回了娘家,讓她父母幫她帶孩子,我同學一見我就說,我妹妹接了婚,就跟沒有結一樣。等著妹夫專業,猴年馬月了。”哥哥說著他得道理。
“強強,這個問題,媽沒有想過,還有這樣的問題?”母親似乎對兒子說的問題上心了。母親是聽風就是雨,母親聽了兒子說完,一點兒也不做考慮,立即去翠英家了。到了翠英家,翠英正在做飯。她一見翠英就說:“你外甥什么時候才能轉業?”。
“那我不知道?怎么了,你問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擔心我外甥不轉業了?”翠英聽了鴻之的問話,心里很不舒服,她接著說,“我外甥剛給我打了電話,說下午跟小愛出去了,兩人談得很好,說明天要看電影,你這話是不是明天的電影不看了?如果是這個意思,我就跟我外甥說,不讓他明天去看電影了。”
“這是我兒子的意思。”鴻之說這是兒子的意思。
“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也嫌棄我外甥在部隊不能回來陪你女兒,我現在就告訴我外甥了。”翠英很直接了當的說著她的見解。
“你看著辦吧,我也說不清了。”鴻之說著離開了。鴻之真的沒有去想她這樣的傳話很不妥。
翠英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她立即給外甥打了電話:“東東,你明天不用去看電影了?”
“為啥?”東東不解地問她。
“總之不用去看了,小愛她哥哥回來了,對你在部隊工作有些想法。擔心你轉業問題了。”
“這個是小愛跟你說的嗎?”東東不信大姨說的,再一次追問。
“不是她說的,是她媽媽剛才過來跟我說的。”翠英跟外甥實話實說。
“明天的電影票已經買了,只要小愛沒有說不去,我還是要跟她去看電影。其他的就不用說了。”東東很干脆的跟大姨說了他的意思。
“那就是你們的事了,大姨啥也不說了。”翠英看外甥意志堅定,她不再往下說了。
晚上岳陽回來了,看到兒子回來了,很高興,他跟兒子聊了起來,岳愛早已休息了,父親每天回來得很晚。
岳強跟父親說:“爸爸,聽媽媽說,小愛今天跟一個軍人談朋友了,我覺得不太合適,爸爸,你覺得呢?”
“什么軍人,我不知道。”父親納悶地問兒子。
“我媽說是對門翠英的外甥,是一個軍官,在部隊了。”岳強跟父親說。
“那挺好,怎么不合適?“父親問兒子。
“我同學建軍的妹妹,找了一個軍人,每天就在娘家了。”岳強說著他的理由。
“那有什么,軍人是讓人很尊敬的職業,你怎么能這樣說了,白受了教育了,你這么能有這樣自私的想法。廠子里的軍代表,是很受歡迎重視的,各方面都是最優厚的待遇,深怕怠慢軍代表了。你上了這么多年學,又是大學生,咋能說出這樣的話。何況爸爸的職位,為他日后轉業也可以說上話,這不是問題吧?
”母親在一旁聽了丈夫對兒子的指責,她瞬間后悔剛才聽了兒子的話,去翠英家傳地話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已經收不回來了。
岳陽在一個軍工企業工作了大半輩子,他們企業跟部隊一直有對接業務。岳陽的一名會計,小劉,愛人就是部隊的軍人,他公公是部隊的司令,有一天,聽父親說:一紙調令,一天就辦理好了調令手續。岳陽很敬佩部隊的辦事效率。
父親給家里親戚辦理了幾次調動,沒有一年半載,根本就辦不下來。
調動要蓋的章,審批的人,一道是一關,那一關都得找各種人情才能審批了。
父親對軍人的做事風格非常敬佩,聽說女兒跟一個軍人談朋友,他發自內心得滿意。
這一晚,鴻之翻來覆去睡不好,她想:如果翠英把剛才她說的那些話,告訴軍人,傷害了人家,這可怎么辦?
第二天早上,她一早就起來去翠英家了,她敲開門看到翠英不在家,她問老王:“翠英哪兒去了?”
“一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兒了,也許買菜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老王正在沙發上看報,帶著一副老花鏡,邊看表邊瞅了了鴻之一眼邊說。
正說著,翠英回來了,鴻之問翠英:“你昨天跟你外甥說我兒子的那些話沒有?”
“說了,怎么了,你又有什么說法?”翠英納悶的問”
“我家老岳回來把我兒子說了一頓,老岳說廠子里的軍代表是很有威望的人,我兒子說那樣的話,太自私了。”鴻之說出了她后悔的意思。
“我昨天跟外甥說了,他堅持要跟小愛去看電影了。目前我外甥沒有說啥,但愿沒有什么變化。”翠英心里也沒有底。
岳愛今天本來休息,但是一早就去給同學的婚禮幫忙了。
到了同學李玲家,看到已經有十多個同學到了。
今天是李玲的結婚大喜的曰子,李玲的新郎是他父親給他帶回來的,有一天,她下班回到家,看到她父親領回一個小伙子,從此李玲就與小伙子結了良緣。
李玲小學的時候,父母離婚了,她跟了父親,妹妹跟母親走了,母親走的原因是,父親發現廠子里的一位科長看上了母親,他父親懷疑母親變心了,看不起他這個工人了,李玲的父母是在廠子里一起搞文藝認識的,兩人都有藝術特長,父親樂器非常精通,認識母親的時候,兩人一起參加了廠里的演出,母親是舞蹈演員,父親是伴奏,兩人在一起產生了愛慕,走到了一起,李玲的母親身段相貌很引人注目,被他們廠的一位科長追求著,李玲的父親很自卑,沒有勇氣去跟那位科長競爭,他自認輸給了那位科長。退出了那個婚姻。
今天李玲的妹妹也來了,妹妹跟她母親長得非常像,高挑的身材,眉清目秀,性格活潑,從事舞蹈專業。
她已經給姐姐畫了很精致的妝,岳愛看到李玲被妹妹打扮的非常美。
說著結親的車已經到了,新郎來了。
他們一群送親人,給新郎出了幾個難題,新郎很用心的完成了題目,送親的同學終于解放了新郎。
新郎抱著新娘上了車。
結親流程,按著當地風俗,先到新郎家,認親,認親后,拍照,拍完照去了飯店。
岳愛是娘家幫忙收禮人員,她收完禮,大部分已經開席了,她只能等大家都走了,才與新娘的家人吃的最后一桌飯,吃過飯,她還要陪新人回家交賬。交了帳,已經到了三點半了,她跟軍人約會的時間是五點的電影。她交完帳,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準備要離開,就在離開的時候,剛才有一輛送親車答應跟她一起走,不見了。她出來叫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往回趕。
軍人說是五點的電影,她必須在四點半回去才能趕上約會電影。
好不容叫到出租車,叫上已經是四點十分了。
一路上,她跟司機說:“你能不能快點?”
“怎么快,你看一路都是十字路口,又是紅燈,我不要看燈,闖紅燈?”司機無奈的給她解釋道,“你不是趕火車,著急啥了?”
“我有重要的事。”岳愛越急,每到一個十字路口偏偏是紅燈。
她急著想自己開車,她跟司機說:“你剛才就可以過去,你偏偏要等變了紅燈。”
“我的好妹子,哪個十字路口我不是看著紅燈停,我是看著綠燈停了?”司機反問她。
到了家門口的街道,她看了表正好是四點35分,她沒有看到他,她猜他是不是已經到了電影院門口了,她又讓司機把她送到電影院門口,這個時候已經是差五分五點了。電影院門口已經是寥寥幾個人了,買了票看電影的已經都進去了。
她等了一會兒,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結果沒有軍人的影子。
她失望的回了家。回到家,她告訴了媽媽:“媽,他沒有等我。”
“什么意思?”母親問她
“我們今天說好的在門口見面,我回來有點晚了,他不在了。我又去了電影院那,沒有看到他。”岳愛很委屈的跟媽媽說。
“是不是他生氣了?”母親自我分析著。
“我去跟翠英說一聲吧!”母親去了翠英家。翠英在家正準備做飯。摘豆角了。
“翠英,你外甥是不是生氣了,他說今天看看電影,小愛說回來有點晚,去了影院,他不在。他是不是不愿意與小愛交往了?”母親很著急的問翠英。
“我問一下東東是什么情況?”翠英立即給妹妹家撥了電話。電話接通了,是妹妹翠梅接起來的電話。
“怎么了姐姐?”妹妹問姐姐。
“翠梅,東東在不在?”翠英問妹妹翠梅。
“不在,中午吃了飯就走了。還沒有回來。”翠梅說。
自昨天翠英給外甥打了電話之后,東東的心情已經很沉重了,他跟岳愛剛分開不到一個小時,就傳來了那個不祥的消息,但是他始終不相信岳愛會在這么短的時間有變化,兩人一下午談得很默契,不應該有問題呀,于是他相信岳愛不會變卦。
中午吃過飯,東東早早從家里出來了,他去商場為她買了一些水果一些零食,給她看電影的時候吃。
他到了約定的地點,四點,等到四點半,因為去電影院還有20分鐘的路程。等的期間,心情很好,快到四點半,心情不安了,到了四點半他看她沒有來,他懷疑她不會來了,過了四點半,他確定她不會來了。他推測她的失約與昨天的電話有關系。
他離開了,他沒有打算去電影院。也沒有直接回家,他去火車站買了票,正好有晚上的票可以回部隊,上車之前,他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說部隊有急事讓他回,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