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哉從那以后就經常去找馬曉夏,不過有了陌雨軒顯然態度比以前好多了。終于等到了機會……
馬曉夏要去校外買點東西,花旗哉屁顛顛的尾隨其后:“你怎么就不喜歡我呢?我真的愛你!”。馬曉夏笑嘻嘻說道:“我哪里好?而且你的愛好廉價!隨便都可以送給人嗎?記得那個女孩子嗎?就是我說他的禮服很不好的那個!我可不想步她的后塵!”。花旗哉揪住馬曉夏的手腕:“你們不一樣!”。馬曉夏到要聽聽怎么個不一樣:“怎么不一樣了?”。花旗哉指指說道:“他只是玩玩,你是我的一輩子的人!”。馬曉夏笑彎了腰:“你是不是追上一任女友的時候也這么說你上上任女友!”。花旗哉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釋反正就是不依不饒:“我真的喜歡你!今天是情人節,你去哪里?”。馬曉夏抬頭看看天空,想起昨天自己男朋友說的話,你自己過情人節吧,我在臺北呢。對不起回不去了,欠你一個情人不要生氣我的乖乖!馬曉夏嘆了口氣:“我去買吃的!你管我!”。花旗哉跟在前后左右:“我請你!吃什么!要不要花!這里是花店!”。馬曉夏真的煩透了這個跟屁蟲,腦子都要快炸了:“你真的很煩啊!”。花旗哉看著暴怒的馬曉夏,有些鎮靜了:“我只是喜歡你!”。馬曉夏說道:“我不喜歡你!”。
馬曉夏扭頭朝向花店,無意間看到一個男人好熟悉:“那是……”。馬曉夏走過去拉住那個男人:“你……”。那個男人看到馬曉夏先是一驚:“我……我……”。馬曉夏指著旁邊的女人:“他是誰?”。那個男人支支吾吾的拉住馬曉夏的手:“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你想的那樣!”。馬曉夏回收一巴掌把那個男人的眼睛打掉了,花旗哉一看天助我也。此時不成必錯敗一生!馬曉夏拉住花旗哉的手:“求你勒不要走,我不能沒有你!”。馬曉夏干脆地說:“花旗哉拿下!”。花旗哉拍拍手,像個漢奸一樣:“好嘞媳婦!要什么樣的?是蒸的還是炸的?”。馬曉夏也不知道說的什么意思,隨口一回復:“隨便!”。花旗哉三下五除二把那個小子打的昏天黑地,七竅流血,滿天星星,讓他天靈靈地靈靈,叫誰誰不靈!花旗哉拍拍那個哥們的肩膀:“兄臺,來生我一點好好報答你!你今天也許是最痛苦的一天,爺們可是最開心的一天!給你一千塊,給你媳婦買花!”。花旗哉屁顛顛的跑開了……
馬曉夏一個人坐在巨大的梧桐樹下哭泣,抽出的聲音好像驚動了蟲鳴鳥叫。那一刻,幽幽月光,十分寧靜。整個操場上荒蕪人煙,好像全都出去過情人節去了。只有她自己在操場上哭泣,眼睛紅紅。淚水順著小胳膊慢慢的滑落,看上去那么讓人可憐與疼愛,一舉一動恰如驕人心碎。花旗哉拿著一束玫瑰花,舉到馬曉夏面前:“奴!別哭啦!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馬曉夏哭哭啼啼的抱過玫瑰花,擦擦眼淚:“哼,你也不是好東西!更不是什么好鳥!”。花旗哉笑笑:“我怎么不是好鳥了,你都哭了沒人哄你。你哥哥也不在,我買了花給你還不好?”。馬曉夏擦擦眼淚,指指他手里的大包東西:“那是什么?”。花旗哉看看手里的東西:“你不吃!這是巧克力!女孩子討厭這種東西!”。馬曉夏張開手:“拿來!”。花旗哉趕快獻殷勤,馬曉夏很快的打開包裹,“咯嘣咯嘣”吃了起來,巧克力豆,還有多少巧克力食品。花旗哉看他吃的香甜:“好吃嘛?”。馬曉夏一邊吃一邊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花旗哉有些開心過度無法言語:“猜的白!”。馬曉夏白了一眼:“瞧你那樣,我哥哥說的吧!”。花旗哉點點頭,想伸手那一個巧克力。馬曉夏一拍他的手:“干嘛?”。花旗哉疑惑不解:“喂,我買的憑什么不讓我吃!”。馬曉夏把一個巧克力豆放到嘴里,自豪的說道:“我的,你不許吃!”。花旗哉無奈的瞪了一眼,可是也沒有辦法。馬曉夏笑笑的看著既無奈又生氣的花旗哉,拿著一個巧克力放到他嘴里:“別生氣了!”。花旗哉吮吸著巧克力:“干嘛?對我這么小心我愛上你,我可不會撒手的!”。馬曉夏躺在他的肩膀上:“以后還會給我買巧克力嗎?”。花旗哉嘆了口氣:“那要看你怎么表現嘍!”。馬曉夏又吃了一個巧克力豆:“額”。兩個人許久沒有說話。月光下兩個人好浪漫……
馬曉夏看著月光說道:“笨蛋,我們戀愛吧!”。花旗哉淫笑了一下:“嘿嘿,你不怕你步了那個女孩的后塵?”。馬曉夏笑笑的說道,牙齒被巧克力染黑了:“不怕怕啦,她是她,我是我!如果你讓我步了她的后塵,我就讓你直接灰飛煙滅!”。花旗哉驚呆的咽了一口吐沫……
從此以后變成了這樣花旗哉……
“我告訴你,以后我說話你就聽著,如果你插嘴那就一個月別碰我!更不能頂撞我,要是頂撞我直接分手。還有鑒于你是男生,在你的朋友面前我可以給你面子,但是在女生面前你必須乖乖的聽話!還有每天必須乖乖的睡覺,我不叫你你不許來找我!還有不許打架,好好上學。見到了我就喊老婆好!走在一起我,走在前面,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跟我并駕齊驅,我叫你你必須馬上回復。電話如果一天超過三次不接,直接分手!不許看女孩子,不許參加同學聚會,尤其是女同學的邀請。問學題不能請教女學生。天天夸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子三遍,除了老師可以接近。別的女孩子一律給我三米開外排斥開來!”。花旗哉大喊一聲:“啊?這么多規矩?好煩哦!”。馬曉夏瞪了一眼:“一個月不許碰我!”。花旗哉瞪大眼睛辯論:“怎么可以這樣!”。馬曉夏舉著手指二:“倆月別碰我!”。花旗哉不說話了……
花旗哉笑了笑,時間過的好多。一夜過去了,馬曉夏舔舔小嘴好像睡醒了:“笨蛋你一夜沒睡嗎?”。花旗哉笑笑:“睡了,剛剛醒!”。花旗哉哭了,看著馬曉夏可愛的樣子:“曉夏,我們……”。馬曉夏說道:“嗯?”。花旗哉低頭,好想想說什么又憋了回去:“我們吃什么早飯?”。馬曉夏好想知道了什么事情,有些自信的笑笑:“想說什么就說吧!你應該好幾天就想說了吧”。花旗哉擺擺手,佯裝無所謂的樣子:“沒有,只想問問你吃什么飯。”馬曉夏站起來伸伸懶腰,看著外面美麗的太陽:“花旗哉如果我連這點心思都不知道你,那么我豈不是白白和你做了三年戀人。說吧,我知道你有什么說的!”。花旗哉點上一根煙,慢慢的依靠在椅子上,仰望著天空的白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馬曉夏,我們去上海吧。不為了你,為了我就算。就算為了我去傷害吧!”。馬曉夏低頭不語,最后還是回答道:“陌雨軒……”。花旗哉憤怒的橫刀截斷:“又是陌雨軒!一開始就是他什么也不說!讓我們失去了多少時間!半年!整整半年!我們可以真多事情!現在又是他,不錯他是失憶了,可是他沒有死!我!一個正常人,為了你快要不知道怎么呼吸了。每天看著最愛的人慢慢的憔悴!每天看著一點點枯瘦,最可怕的是慢慢的在等待死亡,整天痛苦的抱著肚子,隨時隨刻的等待疼痛來襲。我無時不刻想那是我多好,雖然痛在我身,疼在你心。但是你知道我看著你疼,比你的痛更痛。我真想我們換換,你試試那種感受,有些事物用語言表達的,可是感情這東西就是這么神秘。我愛你,我就疼!你懂嗎?他,像個孩子什么,什么也不知道!”。馬曉夏坐在椅子上看著花旗哉抱怨:“你在吃醋,還是想干什么?他是孩子。你在較什么真!”。花旗哉狠狠地把煙摔在地上,煙火星頓時像剛出爐的鋼鐵四濺。一腳踢到輸液器材,單手掀翻椅子:“你怎么就是聽不懂,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必須去上海治療,現在的陌雨軒不需要你。你還看不出來嗎?那個小子打心眼里喜歡洛小萱。你不能只為別人想了,你該為自己想想了。即使不能自私的想想自己,也要在乎我的感受!你是我的女人,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我也被你牽連著,請你好好想想!”。
馬曉夏看看窗外的太陽被烏云遮住,好像起風了。再看看暴怒的花旗哉,回味他剛才的話是不是自己有些忽略了他,或許自己完全被哥哥吸引了。已經忘卻了他,他不知道如何繼續辯解。一邊是哥哥,一邊是老公的祈求。她有些不知道所錯了,以前自己遇到什么麻煩不是花旗哉就是陌雨軒幫助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兩個人也會有讓自己難為的一天。花旗哉知道馬曉夏可能有些動搖了,黑色的眸子不停地轉來轉,像是來回徘徊思考著。花旗哉跪在地上輕輕的躺在她的膝蓋上:“曉夏,不為你,就當為了我自私一次吧。再說這不是自私,你也應該有你的生活。他有他的新開始,而且現在我最了解他。我們的公司財產他絕對不會吃苦的。他過得會比我們更幸福!”。馬曉夏看著他誠摯的目光:“陌雨軒……他需要的不是錢,是關心與幫助;而且哥哥對洛小萱的愛不是人與人之間的愛。那是小學生對老師的喜愛。你懂的那種感覺不可能的!我一直都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是我真的沒有料到你還在想去上海治療的事情。或許我可能太自私了,一直把重點放在哥哥身上,我一直以為你會諒解。當然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責怪你。我只是說,現在離開真的合適嗎?我也時常想我應該回家了,我出來一年多了。父母都不知道我的病情,我感到這樣非常對不起他們。花旗哉你今天說的讓我很困惑,我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做解決。我腦子好亂!好亂”。馬曉夏抽搐的趴在不花旗哉的腦袋上,淚水慢慢的滴落在頭大上。
花旗哉站起來摟住馬曉夏,兩個人來到窗臺邊看著遠方的天空,慢慢的好像有點放晴。花旗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看手機:“我們明天走吧,去看看你的父母。這一次說什么也不能聽你的了,不是為你了,也不是為了陌雨軒,我自私的為了我一次!”。馬曉夏看看花旗哉:“真的嗎?明天是大年三十!我想過了三十走!陪哥哥最后一次!”。花旗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只要你答應我去上海,我們就過完三十再走!凌晨的飛機票!”。馬曉夏看著太陽慢慢的照在臉上:“我們是不是有些自私了,都已經過年了要離開合適嗎?”。“不合適也沒有辦法,這就是命。我們必須離開。說什么都要離開。”馬曉夏的淚水再一次忍不住流了下來,看著遠方的吵鬧聲,哥哥……可憐的哥哥……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