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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馬曉夏剛一進(jìn)去,周圍的聲音清晰可見。人在上面大喊大叫的,啊聲不斷。馬曉夏和花七仔幾乎同時跳起來:“哈哈!爆米花!”。花七仔和馬曉夏兩個人奔跑過去,一個是真正的小孩子,一個是老小孩圍著爆米花機(jī)器轉(zhuǎn)個不停。花七仔指著奶油的說道:“我要奶油的,陌雨軒!”。馬曉夏搖搖頭指著草莓味的說道:“我不要吃奶油的,我要草莓的!我要那個!那個!”。花七仔命令攤主:“老板給我拿點(diǎn)奶油的!對了,還有點(diǎn)五香!你多盛點(diǎn)啊!欺負(fù)我小孩子啊!這么點(diǎn)。”攤主不好意思的糾正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好好,不要著急!”。馬曉夏更是在旁邊起哄:“你怎么這樣啊!給我多放點(diǎn)草莓啊!怎么放這么點(diǎn)啊!我來!我來放!”。馬曉夏干脆一把搶過來,舀起一勺草莓油狠狠地扔了進(jìn)去:“這樣才對嘛!”。攤主終于爆發(fā)了:“我的攤子我做主!你們兩個小孩子鬧騰什么!愛吃不吃!不吃滾蛋!”。馬曉夏和花七仔瞬間馬上變得十分乖巧。陌雨軒站在不遠(yuǎn)處偷偷地笑。

攤主好像感覺自己有些言語激烈了,一邊爆爆米花,一邊試探性的解救:“你的是什么味道的?”。馬曉夏嬌滴滴的吐吐舌頭,一字一頓的突出了兩個字:“草莓!”。攤主感覺不是很過分,底氣稍微足了一些:“小孩,你的呢?”。花七仔不服氣的一扭頭:“奶油的!”。攤主人還不錯,給他們的份大,量足。陌雨軒看著兩個“小孩”滿意的吃著爆米花。臉上浮現(xiàn)出沾沾自喜的樣子,陌雨軒坐在長凳上抽煙:“爽了吧!挨說了吧!”。馬曉夏狠狠地抓起一把爆米花扔了過去:“你老妹被人欺負(fù)了,還這么洋洋得意!”。花七仔看看陌雨軒的樣子也是很不服氣,剛要抓起一把爆米花要扔,看看滿手粒粒飽滿的爆米花有些舍不得了。放到嘴里,慢慢的咀嚼著,吐字不清的說道:“馬曉夏!一個粒都不給他吃!”。

兩個人向游樂區(qū)走去,攤主擺手大喊:“你們還沒有付錢呢!”。馬曉夏和花七仔指了指陌雨軒異口同聲的喊道:“我哥哥付錢!”。說完灰溜溜的逃跑了,陌雨軒尷尬的看著兩人一溜煙功夫消失了。

攤主走過來一把抓住陌雨軒的胳膊:“看你穿的這么時尚不會沒有錢吧!”。陌雨軒滿臉不服氣的樣子:“他們吃了多少爆米花?”。攤主掰掰手指說道:“九十八元的!”。陌雨軒拿出一百元:“給你一百!不用找了,剩下的兩元擦擦你的眼睛!”。攤主把錢舉到半空中,觀察一下是不是真的。陌雨軒無奈的搖搖頭:“哎,真是小商小販,市井小民!”。……

花七仔一馬當(dāng)先,要做過山車。而馬曉夏則是比較乖巧型的,喜歡做摩天輪。馬曉夏買了兩張票:“我們?nèi)プ瞿μ燧啺桑 薄D坝贶幪ь^往往巨大的輪子:“有什么意思?轉(zhuǎn)呀轉(zhuǎn)的很無趣的!”。馬曉夏狠狠地一踢陌雨軒的膝蓋:“你懂個屁!轉(zhuǎn)呀轉(zhuǎn)的!你知道屁大鍋!”。陌雨軒痛的抱著膝蓋在地上跳著打轉(zhuǎn),花七仔剛剛下了過山車,激動不已的跑過來:“怎么了?怎么了?”。馬曉夏指指后面的摩天輪:“這小子不識好歹,請他坐摩天輪不去坐!”。陌雨軒看看馬曉夏:“我只是不喜歡啊!你可叫別人去啊!”。花七仔點(diǎn)點(diǎn)頭,小眼睛注視著馬曉夏,像是小雞吃米一樣點(diǎn)個不停。好想在說,這里有個人!

馬曉夏看看四周:“我找誰啊!你不去就扔了票了,不去拉倒!”。花七仔指著陌雨軒附和道:“不去拉倒!咱倆去吧馬曉夏!”。馬曉夏慣性的附和道:“對啊!咱倆去吧!嗯?咱倆去?”。馬曉夏眼睛看著花七仔,花七仔小嘴一抿,點(diǎn)點(diǎn)頭。馬曉夏狠狠地一腳踢在花七仔的屁股上:“去你個大頭鬼,你懂個屁啊!你知道那是什么含義嗎?你說去,姐就陪你去嗎?你先把羅曼蒂克搞清楚再說吧!”。花七仔痛的捂著屁股和陌雨軒湊到一起:“你敢踢我!以前可是從來不踢我的!哼!”。馬曉夏指著兩個人:“真是氣死拉!大的給臉不要臉,小的,不給臉倒貼臉!真是氣死我啦!”。馬曉夏無趣的跑到旋轉(zhuǎn)木馬那里自己單獨(dú)去玩木馬了,陌雨軒和花七仔彼此相視一下,看看遠(yuǎn)去的的馬曉夏,信誓旦旦的:“切,誰稀罕!”。……

馬曉夏一個人坐在旋轉(zhuǎn)木馬上生氣,回憶起以前的日子。自由自在的看著星星,依偎在花旗哉的懷里撒嬌。雖然花旗哉非常的蠻橫幼稚,但是在自己面前就像一個成熟的大人。永遠(yuǎn)是那么的出乎意料的舉動,加上那些傲慢不講理的語言。常常讓自己給整的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除了馬曉夏,花旗哉誰都不服。可是見到馬曉夏,就像一只乖順的小鴨子。一個人獨(dú)在在哪里回憶著……

突然一個冰激凌送到面前,馬曉夏眼前一亮:“哈!巧克力冰激凌!”。又一個冰激凌舉到胸前:“哈!草莓冰激凌!”。馬曉夏順著舉過來的方向看看左右,陌雨軒笑嘻嘻的舉著巧克力冰激凌。花七仔還是不服氣的樣子,舉著手中的草莓冰激凌:“我是看不慣美女生氣,所以給你冰激凌!我可沒有要哄你的意思!”。馬曉夏倆手一抓:“哼,我的!”。陌雨軒笑笑:“好吃嘛?”。馬曉夏學(xué)著天津話說道:“倍甜!”。花七仔捂住嘴笑笑:“你還會天津話嗎?”。

馬曉夏早不管他們怎么談?wù)撟约海种械谋ち瓒疾恢廊绾蜗伦炝恕L鹛鹎煽肆Φ模窒氤圆葺模〕猿圆葺模杏X還是巧克力好吃。再來一口巧克力的!還是草莓比較甜!馬曉夏把冰激凌高舉到空中:“哦也!冰激凌真是太好吃了!萬歲!”。這時候,可能冰激凌融化了。一彎曲,兩個冰激凌摔在地上,只留下手中干癟的“火炬”殼。陌雨軒和花七仔看到后哈哈大笑:“德行!”。馬曉夏生氣的甜甜嘴:“哼,這倆冰激凌不到我肚子里,自有愛到我肚子里的冰激凌!”。看看陌雨軒倆人笑的歡呼雀躍,朝著陌雨軒仍去“火炬”殼:“叫你笑!當(dāng)哥哥欺負(fù)我!欺負(fù)我!”。另一個“火炬”馬上塞到了花七仔的嘴里:“堵住你的小嘴!笑!笑!”。

木馬挺了,陌雨軒捧著滿冰激凌的衣服,生氣的看著馬曉夏,花七仔也弄虛作假的生氣,看著馬曉夏。嘴里的火炬的冰激凌殘余還流出來了。馬曉夏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分:“小花花,還有哥哥。打人可以,不許打臉哦!”。馬曉夏果斷的從馬上跳了下來:“啊!跑嘍!”。回頭看看倆人坐在那里紋絲不動,奇怪的看著兩個人:“怎么不追我?”。花七仔把“火炬”從嘴里拿出來:“追你干什么!”。馬曉夏看看陌雨軒:“打我啊!”。陌雨軒一本正經(jīng)的與馬曉夏擦肩而過:“幼稚!”。花七仔也跟了過來,白了一眼馬曉夏的樣子。上下一打量:“追你?哼!可笑!”。馬曉夏揮手無趣的說道:“切!”。陌雨軒飛快的轉(zhuǎn)身撲過來:“臭馬曉夏!給我洗衣服!”。兩個人張牙舞爪飛奔過來,馬曉夏趕快逃跑大喊:“啊!不帶這樣的玩!都說不追了!……”。

馬曉夏正在和花七仔說說笑笑,在廁所門口打打鬧鬧的嬉戲。陌雨軒站在廁所里洗了一下衣服上的冰激凌,因為車?yán)餂]有換洗的衣服。所以只能將就一下,在廁所里洗洗。

馬曉夏看著花七仔:“小子,跟姐姐混是不是很好啊?”。花七仔白了一眼馬曉夏,假裝不在乎的樣子:“切,一般般啦!誰叫你把我拉出教室來到這里的?”。馬曉夏拉著花七仔的手腕:“別委屈,走,送回去!”。花七仔把手一縮,坐在長凳上:“哼,小爺不是抽屜!說拉就拉啊?”。馬曉夏捂住嘴笑笑:“呵呵,你小子真是一個可笑的家伙!”。

花旗哉和洛小萱嘻嘻哈哈,笑個不停,花看看四周:“那里!廁所在哪里你去不去?”。洛小萱點(diǎn)點(diǎn)頭,兩個人走了過去。洛小萱最先跑在前面,進(jìn)去了。花旗哉尾隨其后來到了廁所門口,無意間看著馬曉夏也在這里。眼神一瞬間被定格了,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馬曉夏在哪里開心的笑著。好像以前小孩子的位置是屬于自己的,曾經(jīng)我們是不是也經(jīng)常在那里打鬧嬉戲?

花七仔看看后面的花旗哉,一瞬間變得很成熟:“該死的家伙,侮辱了我的眼球!”。馬曉夏驚奇的順著視線扭頭:“嗯?”。馬曉夏呆住了,看著花旗哉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開心的笑容猶如秋風(fēng)帶走最后一絲炎熱的氛圍,臉上變成了平淡。整個表情僵木而羞愧,緋紅的臉上加上一雙轉(zhuǎn)變憂郁的眼神。兩個人就這樣注視著對方,不說話。花七仔最先打破僵局:“你為什么老是陰魂不散的跟著我們?”。花旗哉看看花七仔:“這是你弟弟嗎?”。馬曉夏把蹦跶不停的花七仔摟在懷里:“是的,你,過的好嗎?”。花旗哉走過來摸摸花七仔的頭,花七仔用手打開花旗哉的手:“別碰我,不知道自己很討厭嗎?”。花旗哉看著被排斥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不知道說什么。馬曉夏站起身子,拉著花七仔要走。

花旗哉無名的怒火燃燒起來,狠狠的一腳踹在長凳上:“馬曉夏!我們到底怎么了?”。馬曉夏站住腳步,抬頭望望天空:“你還看不明白嗎?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傲慢無禮,你太過于自我,你非常的無理取鬧,根本不懂得關(guān)心我,我和你在一起……”。馬曉夏的淚水滴落在花七仔的頭上,花七仔用手摸摸頭發(fā)上的淚水。抬頭仰望馬曉夏。馬曉夏擦擦眼淚水:“和你在一起非常的沒有任何情趣!我感到不像是情侶,倒像是姐姐和弟弟!”。花旗哉一拳打在石柱上,皮膚崩裂順著縫隙流出血珠:“姐姐和弟弟?不像情侶?我傲慢無禮,我霸道!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不早早離開!為什么要占據(jù)我內(nèi)心才離開!你根本不懂那種感覺的失去是什么樣子的!”。馬曉夏哭得更傷心了,抽搐的心靈讓花七仔更加更生氣:“你這人真的很煩,你難道看不懂我姐姐不愛你了嗎!你讓他感到和孩子一起,你沒有聽懂說她討厭你的性格?”。花旗哉一把揪住馬曉夏的手臂,馬曉夏扭頭看著花旗哉暴躁的舉動,目光狠狠地瞪著馬曉夏,馬曉夏的淚水停留在眼眶里不停的周旋著。一字一頓的說道:“馬曉夏,你,真的不愛我了嗎?”。馬曉夏委屈的咬咬牙,眼神充滿了虛假的肯定:“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們分手了,真的放開我吧”。花旗哉呆呆的站在那里,像是一個豹子呆呆的望著,眼睛里的淚珠無法熄滅怒火,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發(fā)狠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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