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雨軒把車停在一邊,一輛紅色蘭博基尼停在學(xué)校門口:“啊哦,好漂亮的車!”。剛說完洛小萱從車?yán)锍鰜恚~花繁也出現(xiàn)在對面。洛小萱抬頭看看陌雨軒,指著韓櫻翼:“送你女朋友來了嗎?”。葉花繁來到身邊,摟住洛小萱。陌雨軒低頭看著葉花繁的手,韓櫻翼看著發(fā)呆的陌雨軒:“額,是啊。老師,你也剛到嗎?”。洛小萱離開葉花繁走到韓櫻翼身邊:“嗯,今天是第一天上學(xué)。歡迎你加入我們!”。葉花繁看看陌雨軒,指了指韓櫻翼:“你女朋友嗎?”。陌雨軒看看韓櫻翼:“對。”洛小萱的一舉一動讓陌雨軒感覺好茫然。洛小萱拉著韓櫻翼上了樓,葉花繁注視著這個最愛的人,陌雨軒也在注視著……
葉花繁看著即將離去的陌雨軒:“能聊聊嗎?”。陌雨軒看著葉花繁,有點(diǎn)奇怪的問道:”我們有什么好談的?”。葉花繁張開雙表示無所謂:“隨便聊聊”。陌雨軒點(diǎn)點(diǎn)頭:“我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說完關(guān)上車門離開了……
花旗哉想了半天,還是應(yīng)該去看看馬曉夏。他來到熟悉的地方,馬曉夏的家門口。時光如飛逝這花又開了,已經(jīng)過去半月了。花旗哉不得不承認(rèn),他愛著馬曉夏,愛到骨髓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為自己吶喊。他不想這樣放棄,到了這讓他更加的一陣沖動。為什么,為什么要拋棄?我做錯了什么?不甘心,心中的糾結(jié)是那樣的擰著勁,牽扯著每一條筋骨。他要去問問馬曉夏,一輛汽車突然停到樓下,馬曉夏鉆車而入。花旗哉驚呆了,臉色蒼白,看著汽車來得匆匆去的匆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心頭像是有什么東西壓迫的他喘不過氣。他不敢相信,是的,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就是這樣,很簡單的讓他看見了。花旗哉合上張開的嘴:“那是,陌雨軒?馬曉夏他們干什么?”……
花旗哉拿出手機(jī)撥打陌雨軒的電話:“陌雨軒,你……在哪里?”。花旗哉咽了一口吐沫,好想陌雨軒說實(shí)話,他們沒有什么,他們沒有什么!陌雨軒看看馬曉夏:“怎么了?”。花旗哉憤怒的對著手機(jī)大喊一字一頓的:“告訴我!你!在!那!里!”。陌雨軒有些不知所措,看看馬曉夏。馬曉夏搖搖手,示意不要說。陌雨軒狠狠的踩了一下油門:“我要去一下汽車廠,車子好像有點(diǎn)毛病了!”。花旗哉咬咬嘴唇:“沒有別人嗎!”。陌雨軒看看馬曉夏:“沒有,只有我自己!怎么了?”。花旗哉氣的把手機(jī)掛斷,氣的直跺腳。把手機(jī)狠狠的在地上一甩:“我草!”。看著地上的手機(jī)好像還不解氣,走過去猛踩,踩的亂七八糟。撿起地上的板磚砸,將七分五裂的手機(jī)“尸骨”砸得粉碎。最后雙手舀起碎零件,往空中扔去:“我草你!陌雨軒!”。大氣喘個不停,呼哧呼哧的聲音。累了坐在地上,雙手在后背支撐在地面,看著摔下來的手機(jī)零件:“為什么?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陌雨軒?還是,我一直在和我的情敵做朋友!花!旗!哉!你個傻瓜!簡直就是“罵烏鴉黑的野豬!”可笑!真是沒臉沒皮!整天嘻嘻哈哈,真惡心,惡心!可惡!可惡!陌雨軒!”。花旗哉筋疲力盡的躺在公路上,看著天空的飛鳥:“陌雨軒!!!”。……
陌雨軒坐在一旁,點(diǎn)上一根煙看看旁邊的馬曉夏。拿出一包巧克力:“奴,給你的!”。馬曉夏把巧克力拿到手里,三下五除二的就打開。陌雨軒吐出煙霧:“臭丫頭,該告訴哥哥花旗哉怎么惹你了,讓他那樣的瘋狂?”。馬曉夏把巧克力扔到陌雨軒手里,陌雨軒看著巧克力疑惑不解的看著翹嘴的馬曉夏。馬曉夏舔舔嘴上剩余的巧克力:“如果你是因?yàn)檫@個賄賂我的話,那么我不吃了!”。陌雨軒搖搖頭,馬曉夏一把搶過巧克力,繼續(xù)大口大口的吃:“反正別提我們兩個的事情,我找你來是想告訴你,我要離開一段時間!”。陌雨軒看看馬曉夏的樣子,一副天真燦爛的搞笑:“你去哪里?花旗哉你們……”。還有等陌雨軒說完,馬曉夏剛要送到嘴里的巧克力,轉(zhuǎn)手堵住陌雨軒的嘴。陌雨軒把巧克力往地上一吐,心平氣和的靠在椅子上:“為什么你們都要走?你們到底怎么啦?”。馬曉夏看著陌雨軒的感嘆,低下頭有些不開心。激動的馬曉夏抱住陌雨軒,淚水不自覺的留下:“哥哥,你永遠(yuǎn)是我的哥哥對嗎?”。陌雨軒驚慌失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手中的煙輕輕的掉在地上:“那個……小妹。你不會愛上我了吧!”。馬曉夏擦擦臉頰,感覺很可笑:“愛上你怎么了?不可以嗎?”。陌雨軒尷尬的說道:“別……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我一直把你當(dāng)妹妹!你要去哪里?多長時間會回來?”。馬曉夏繼續(xù)吃巧克力,好像剛才的淚水像是沒發(fā)生一樣。陌雨軒驚訝的看著甜美的馬曉夏:“真夠可以,你們女孩子說哭就能哭出來?像BJ的天氣,說變臉就變臉,翻臉比翻書還快!”。馬曉夏繼續(xù)吃:“我要去一個遙遠(yuǎn)的地方,有可能去看你。不過我不想再見到花旗哉,我討厭他。你最好叫他……死心吧。我們不可能,我根本就是不愛他。”陌雨軒激動的指著馬曉夏:“那你當(dāng)初怎么就和花旗哉貪戀了?”。對于這種“玩笑”陌雨軒好像很是討厭。馬曉夏把巧克力塞到嘴里,囫圇吞棗的說道:“不愛就不愛嘍,誰又不是離不開誰。何必糾結(jié)呢,愛情就像泡泡糖一樣,先吃是甜的,后來慢慢的就沒味道了!”。陌雨軒一把搶過巧克力:“什么東西,你這樣做,令我很討厭你,知不知道!憑什么男人的感情就是可以隨意玩弄的!”。馬曉夏看看生氣的陌雨軒,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沒有愛情的愛情,算是什么?”。陌雨軒拿著巧克力指著她的頭說道:“既然不想天長地久,就不要將天地拉的那么近!”。馬曉夏眼睛一橫,頭往前一伸。脖子耿直,不服的搶過巧克力:“不愛就不愛了,結(jié)束了就不可能了。我就是害怕海枯石爛太爛了,爛到最后無法收拾!所以在沒有腐蝕之前離開!”。說完不自覺的把巧克力放到嘴里。陌雨軒更加的憤怒:“憑什么!你這樣的女人誰要你!”。馬曉夏撇撇嘴,眨巴眨巴眼睛:“愛要不要!自己一個人很快樂!”。
陌雨軒氣的都不想說話,靠在椅子上。看著馬曉夏無可奈何,馬曉夏不在乎的吃著巧克力。陌雨軒再一次搶過手中的巧克力:“你不配吃!”。馬曉夏瞪大眼睛,把嘴里的巧克力咬爛咽下肚子里搶了過去:“給了我就是我的,憑什么還要拿回去!是不是爺們!說話算話不!”。陌雨軒指了指馬曉夏:“你!……”。馬曉夏厚著臉皮,白白眼:“怎么著?哥哥要打人?”。陌雨軒苦澀的一笑,靠在椅子上。一邊準(zhǔn)備重新點(diǎn)上一根煙,一邊痛心的問道:“女孩子都是這么想的嗎?”。
馬曉夏看看安靜下來的陌雨軒,感覺冷了好多。把一個巧克力放在嘴里,看看天空的云朵:“哥,差不多吧。”,陌雨軒終于知道了,洛小萱也許是這樣的想的吧。女孩子究竟要干什么,這樣的世界好恐怖,外表的掩飾讓你迷惑的死去活來,內(nèi)心的世界卻讓人無法接受。看慣了外表的掩飾,怎么可以習(xí)慣內(nèi)心的表現(xiàn)。陌雨軒在心里反問道,洛小萱也許一直和小妹的觀點(diǎn)一樣吧。愛情被女人稱為最神圣憧憬的東西,可是在她們得到后卻是一種利用的工具。也許不應(yīng)該單純的說是女孩子吧,男孩子也不例外。正因?yàn)樗麄冞@樣形形色色的愛情悲劇造成,才有了人們更加喜歡愛情的人。陌雨軒苦苦笑了一下:“車禍?zhǔn)且环N災(zāi)難,它的吸引力卻沒有愛情悲劇的吸引力大。愛情悲劇被眾多的人知道,越來越多的人向往愛情,親近的經(jīng)歷讓他們懂得了,那是一種只要嘗試一次的,就不敢再要第二次的東西。”馬曉夏笑笑:“哥,你和韓櫻翼這么快就完蛋了嗎?”。陌雨軒的思緒被打斷,看看馬曉夏:“沒有,只是亂想而已。”馬曉夏目不轉(zhuǎn)睛的看看陌雨軒:“哥,為什么我感覺你變了好多。好像一個經(jīng)受過巨大感情挫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