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藍若薌趕上她的時候,蘇涼音正抓著一個男人不放,摟著那個男人一直不停的說:“夏安,不要走,夏安,我好想你。夏安,夏安。”
對她摟著的男子還算脾氣好,只是不停的說:“小姐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然后扒開摟著她的手。
藍若薌一看,趕緊去拉蘇涼音,一邊道歉一邊拉開蘇涼音。
蘇涼音卻死都不肯松開,“他不是夏安,涼音,她不是夏安。”
“你騙我,他就是夏安。”
“夏安已經死了。”藍若薌大聲說。
“沒有,你看,夏安就在這,夏安,你是不是生我氣了,你是不是恨我嫁給了別人。夏安,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我發誓。夏安,我愛你。”說完直接吻了上去。
這下輪到藍若薌徹底的傻眼了,只好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辦,她沒想到蘇涼音喝醉了惹出這么大的事,這么能撒酒瘋。
很顯然,被蘇涼音抱著的那個男人也愣住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藍若薌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被一個陌生的女人撒酒瘋強吻的。雖然她混跡江湖那么久。而且強吻別人的人竟然會是保守的很得蘇涼音。
藍若薌想,幸而這家酒吧的高檔,來喝酒的都是文明人,最少也是白領階層不會粗魯動手打人,要不然蘇涼音這個樣子是要被人打的吧。而且也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老婆活著女朋友之類的在乎在場,萬一沖上來打人怎么辦。這素質再好,看見自己的老公被人強吻也會忍不住的吧。
藍若薌于是警惕的看著周圍,發現沒有人沖上來就放心了。而蘇涼音正和一個男人熱吻中,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急了,只好沖著那個男人說:“先生能不能幫幫忙,幫我把她弄出去。”
那個被強吻的男人仿佛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搬開蘇涼音,可是蘇涼音還是粘著不肯放手,嘴里叫著夏安的名字。
“那個,這位先生,你就假裝以下你是夏安,安慰一下她,幫我把她弄上車吧。拜托了。”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抱起蘇涼音說:“我是夏安,乖,我們回家。”
好不容易到了外面,打開車門,藍若薌讓那個男人把蘇涼音放在車后面座位上,可是蘇涼音還是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藍若薌無奈,只好求那個人說:“你也坐進去,幫人幫到底,送我們一起回家。”
等一切搞定,藍若薌開動車子,回頭看見蘇涼音還是粘著那個男人不放,又要湊上去問人家,而這個時候,藍若薌才看清那個男人,笑了笑,心里想:連喝醉了,還知道強吻別人要找帥哥。
那個男人,一看就是很不錯的。只是看起來冷酷了點,不過現在的女人就喜歡這種深沉的范,而且還有中霸氣。只是現在那個眉宇冷孤的男人卻被我們的蘇涼音小姐纏得分不開心,一臉無奈。
藍若薌忽然覺得很好笑,這個男人夠倒霉,但是還是惡作劇的看著往那個男人蹭地蘇涼音說:“你不要趁她喝醉了,不準沾她便宜阿,要不然她醒了要殺了你,或者同歸于盡之類的我可不管。”
那個男人沒好氣地冷冷的說了句:“你說現在到底是誰在占誰的便宜。”
藍若薌大笑起來,便一心開車,讓蘇涼音就那樣使勁地粘著人家,但是嘴里不饒人,回頭看見蘇涼音竟然去揭開那個男人衣服的扣子,惡毒的說:“我警告你們啊,要想做那個的話,不要在我的車上,等會到了我給你們一個房間,你們慢慢來,不要著急。翻云覆雨我一定不管。”
那個男人終于忍不住了說:“喂,你不管管她阿。”
“你也看見了,她喝醉了,我根本管不她。再說了,你是男的,她是女的,怎么樣也是你不會吃虧。她要干啥你就讓她干好了。我還沒找她算帳了,喝得這個樣子。”
蘇涼音當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只是摟著眼前的男人不肯放手,像個饑渴難耐的欲火焚身的人一樣。
那個男人突然問道:“夏安是誰。”
藍若薌停頓了一下說:“她的前男友。”
“他人呢。”
“死了。”
那個男人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蘇涼音。
藍若薌繼續說道,又像是自言自語,“夏安已經死了五年了,可是涼音還是忘不了他。”
“她叫涼音?”
“嗯,蘇涼音。”
“你呢?什么名字。”
“顧唯笙。”
藍若薌驚訝了一下:“xx室內設計公司的總裁?”
“你怎么知道。”
“巧好我對設計這行還算熟悉,而你可是個名人。年輕的領導者總是備受關注,況且是最好的室內設計公司。”
“你做什么的。”
“服裝設計。剛開始入行的時候什么設計都作過,知道的就比較雜了。”
“那個人,怎么死的。為了救她,出車禍死的。事情很復雜,不是一兩句能說完的。她太痛苦了,我知道這五年來她都那么痛苦,今天喝成這個樣子也好讓她發泄一下。”
藍若薌邊開車邊說五年開始到現在蘇涼音的事情,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想聽。而且人家幫了那么大的忙,總是要回報的。這也算滿足別人想知道的吧。”
到了藍若薌樓下,季司哲看見眼前的情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藍若薌只好說:“回頭再說,今晚涼音要在這里過夜,你去給他們開門,我給她老公打個電話。”
顧唯笙抱著蘇涼音跟著季司哲進去了。
等藍若薌打完電話進去的時候終于看著眼前的景象無奈了。季司哲回頭一臉無奈的看著藍若薌說:“怎么辦,你這好姐妹摟著人家不肯放,還要一起睡。”
藍若薌頹敗的說:“那就一起睡吧。”
兩個男人驚愕的看向藍若薌。
“你們看我干嗎,我又沒辦法。你看她那個撒酒瘋的樣子。你要是把她拉開她不要拿刀殺了你才怪。”
然后季司哲為難的看向顧唯笙說,“這位兄弟,你只好犧牲一下吧,誰讓你冒充了人家心上人,她不會放手的。”
于是和藍若薌兩個人使了個眼色雙雙走出房間,關門的時候還說,“兄弟保持清白,要不然明天早上她醒來會殺了你,還有她老公。”
然后不管顧唯笙在里面喊,“你們不能走。”
季司哲和藍若薌回到房間,季司哲說:“你放心嗎?”
“有什么不放心。”
“萬一兩個人真發生了怎么辦。”
“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個男人可靠嗎?”
“你覺得呢?”
“看起來像個正人君子,可是美人在懷,這可說不定。”
“這今晚誰霸王硬上弓還不知道呢,不過我看那個顧唯笙要被蘇涼音生吞活剝了。”
“看情況感覺,你那姐妹確實是讓別人吃虧的樣子。”
“所以嘛,這就不管我們的事情了。”
“可是萬一出事了,她老公那邊怎么辦。”
“出事了最好。”
“怎么這么說。”
“你覺得涼音和那個歐陽明德在一起幸福嗎?她是把自己綁在仇恨里面。離開他會是一件好事。”
“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那個男人,你有意撮合他們。”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我是誰,我可是你老公,你,我還不了解,那點小心思。”
“我是在幫她,她不肯自己走出來,只好我來推她一把。”
“可是這樣做有用嗎?”
“有用沒用以后才能知道。她的生活已經不可能再糟糕了,現在根本不是人過得。”
“所以你想故意讓她離婚?”
“是的,首先,我要讓她離開那個歐陽明德。”
“拆散家庭可不好。”
“他們只是在相互折磨。涼音自己放棄了自己,可是我不能看她那個樣子下去。況且我那個男人可是蘇涼音自己纏上的。我只是加把火。”
“好吧,隨便你,這件事,我不參與,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親愛的,來,親一個,就知道你會支持我。”
“我可什么都沒說。”
“又不犯法,我愛解救良家婦女。”
“可我怎么覺得有人拐賣良家婦男呢?”
“那叫成全。”藍若薌奸詐的笑著說。
“睡覺吧,拿你沒辦法。”
“嗯嗯,睡覺。”
說完,這邊房間關燈睡覺了。
可是那一邊,確實還在折騰。顧唯笙躺在床上,感嘆著自己這個君子真不好當。蘇涼音好像沒有要成全他當君子的意思。一邊喊熱,一邊抓著他的手去脫自己的裙子。偏偏蘇涼音今天穿著的是一件杏色的雪紡吊帶裙,吊帶從肩膀滑下來,春光大泄。她卻還緊緊抱著他,仿佛他是個冰塊可以降溫一樣。
顧唯笙卻只好不敢亂動,可是喝醉了的蘇涼音卻不知好歹,還去吻人家。
顧唯笙只覺得自己全身也要熱起來,一股沖動,抱住懷里的人,翻了個人,將懷里的清麗又帶著嫵媚的女人壓在身下。
一臉冷酷,眼神狠狠的盯著身下的人喘息著說:“可是你自己要找死。”
換他直接狠狠地朝著眼前地人兒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