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始終不明白為什么在月亮最亮的時候星星雖然沒有退場,可是為什么明亮的夜晚它們連配角都不是了,就像生活中的自己,明明就是那樣執著的存在,為什么就不能有明亮的光亮閃耀。她不服氣,就像他第一次遇見西晉的時候,她嫉妒他的光芒,他高傲一副無視天下人的存在一樣,所以動手安若跟他杠上了,決定一定要讓他滅了所有的光亮,連螢火蟲的余光都一起給滅了。用安若自己的話說就是別一副好皮囊就充當王子,高傲的跟大頭菜似的,燒出來還不夠一盤呢,你說你得瑟什么啊。當然,西晉饒不了她,西晉除了是大頭菜以外還是一個是惡魔。第一回合月亮彎彎安若喜歡月亮,但同時也討厭月亮,安若說月亮彎彎的時候是嫩嫩的豆芽,可是圓圓滿滿的時候就是一個大魔頭,初一、十五在她的心里永遠有個大大的界限,十五對于安若來說就是一個災難日,如果有可能她寧愿永遠跳過這一天,因為這樣她曾經千遍萬遍的詛咒了發明日歷的人,當然啦,月亮自然也沒逃過啊,哎,都是月亮惹的禍啊。如果可以,安若寧愿月亮真的被撞掉三分之二,即使是斜角三角形她都能歡天喜地的接受,安若童年時期做的最多的夢就是月亮總是豆芽的形狀,細細長長的,一口就能吃掉,味道還是甜甜的,月彎彎,彎彎月。。。。。。童年的時候,安若乖巧,安靜,隨著年齡的增長,經歷的越多,安若就越來越冷漠,她沒有朋友,一個都沒有。她身上散發的冷漠氣息,讓人不敢靠近。即使自小和她一起長大的暖暖,也從未見過安若在除了家人以外的人展過笑容,暖暖很多時候都看到姐姐抱著雙肩坐在二樓的陽臺上看月亮,但是滿月的日子她卻從來都是躲在房間里不出門,誰也不見。每次暖暖都小心翼翼坐在門口等姐姐,她怕她一個人難過,可是安若從來都不知道,每次天快亮的時候她就躲回自己的房間,她知道姐姐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脆弱。每個這樣的夜晚,安若都會安靜的坐在窗前,靜靜的看著窗外,眼神充滿淚水,時而哭泣,時而安靜,這個世界不是屬于她的,她想逃離,越遠越好,逃到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一個人孤獨到老。有時候暖暖聽到姐姐隱隱約約的啜泣聲時候,她知道姐姐一定又想起了過去,想起了那些令她害怕的過去。暖暖其實在這個時候都很想輕輕抱抱姐姐,她想這樣也許她就不會那么難過,可是她從沒有這樣做,因為她知道這樣會傷到安若的自尊心,傷到安若偽裝的堅強,她會使安若變得更加冷漠,所以她總是安靜的躲在門外,用力捂住嘴巴,她怕自己會一不小心哭出聲來,她在心里虔誠祈禱,“姐,不要害怕,暖暖會陪在你身邊,永遠都會的”.安若比暖暖大一歲,由于從小暖暖的身體就不好,性格溫和安靜,可是就這樣還是被一些男孩子欺負,他們總是乘她不備拽她的羊角辮,嘲笑她是常病號,小可憐蟲,連姐姐都不理她。暖暖每次都委屈的哭著回家了,安若冷著臉問她怎么了,她總是不說話,也不哭了,自己走回房間一整晚都不出來。——暖暖不是沒人要的小可憐蟲——暖暖不想被他們欺負——暖暖不是他們說的常病號,小病夫——暖暖討厭他們——姐姐是疼暖暖的,暖暖還有姐姐的,暖暖還有一個最好的姐姐安若,對,暖暖不是小可憐蟲安若做好了晚飯,暖暖待在房里不出來吃飯,安若一個人吃飯,似乎已經是一種習慣了。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習慣的事,應該是不會難過了吧。就像是很久以前她還在襁褓的時候,在大雪漫天夜晚被遺棄在天橋,那么冷的天,她也只是快樂的看著雪景。即使是很小的孩子不是也應該覺得冷而大聲的哭泣嗎,為什么自己那個時候自己不在他們拋棄自己的時候大聲的哭,那樣他們至少會心軟把自己抱回去,那樣也許日子會難過很多,可是一家人至少是在一起的,然而現在的自己呢,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嗎,真是太可笑了。——暖暖,如果你知道了我不是你的親姐姐,你會怎樣想我呢——如果我說我是因為嫉妒你才對你那么冷漠的,你會生氣嗎——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大概也不會覺得難過吧——你會不會想念我給你做的蛋糕呢,雖然說他們難吃了點,可是我是很用心做的安若想著想著難過的掉下了眼淚,大概自己對誰來說都不曾重要吧,一直都是一個人,應該習慣了,不是嗎?呵呵,安若干干的笑了一下,繼續一個人吃晚飯。那天窗外的月光明亮,沒有星星,他們是自己躲起來的嗎,他們也在這樣的夜晚哭過嗎?安若和別人打架了,放學的時候她路過暖暖的班級,看到暖暖又被別人欺負了,她沖了上去,輕輕替暖暖抹去眼角的淚。拉著暖暖就要離開,“沒人要的小孩,裝冷酷呢,哈哈。。。。。。”這句話像毒藥一般在安若的五臟六腑蔓延開來,疼痛欲裂,安若冷冽的回頭,眼神充滿嗜血的憤怒,讓人不寒而栗。“啪”,安若冷眼一巴掌狠狠地甩過那個男孩的臉,她的眼里滿是冰冷和殺氣,“王八蛋,把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再敢欺負暖暖我凌安若決不會放過你”,四年級的男孩哪里會理會一個五年級女孩子安若的威脅,況且安若讓男孩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男孩摸了一下被打已經紅了的左臉,出手就狠狠回了安若一巴掌。“凌安若,我他媽告訴你,惹了本少爺你會死的很難看”。安若出手把妹妹護在了身后,出手就給了男孩一拳,可是畢竟是女孩子,自然是被打的一身是傷,可是她就是一聲不吭,也不求饒,拼命還擊。暖暖嚇得大哭了起來,大喊。“你們不要打我姐姐,不要打我姐姐,不要打我姐姐。。。。。。”安若象頭憤怒的小獅子,已經被打的臉都腫起來任然不愿求饒。“凌安若,你就是一個瘋子”,男孩抓著安若的衣領拳頭快要砸下的時候,有人喊了一聲“教導主任來了,快走”,嚇得男孩子們趕緊扔下安若,四下逃開。這樣的傷痕在安若的心里卻無法抹去,自己終歸在別人眼里是沒有人要的小雜種。暖暖不明白姐姐為什么這么在意這件事情,只是從這件事情以后,姐姐似乎是更加的冷漠,除了學習還是學習,似乎坐在她的周圍感受到的都是一片寒冷的空氣,這樣的時候,暖暖的心里總是有種說不出的難過,姐到什么時候你才會真的開心快樂起來呢。一轉眼,這年的暑假很快到了,安若沒有像往年一樣跟爸爸暖暖去海南的爺爺奶奶那度假,她留了下來,心里萌生一個想法,她知道爸爸不會不答應她的要求。“爸,暑假我想進跆拳道館學習跆拳道,讓妹妹一個人去度假好了,我想鍛煉一下,也好強身健體。”
凌爸聽完沒說話,安若以為爸爸是不答應,很久以后凌爸開口了。
“好,只要你想學就行,可是爸爸有個條件,暖暖這個暑假也不要去度假了,和你一起去學習跆拳道,你要好好照顧她。過幾天爸爸要出差去美國一個月以后回來,所以在家你們要聽顧嫂的話,不能調皮。去之前我會給你們安排好一切的。”安若沒有說話,徑自走上樓去了,應該說,她早已習慣了吧。”
其實凌爸的沉默不是他想反對些什么,他知道這個女兒有自己的想法,但是畢竟還是年紀小,一個人在家自己多少是不會放心的,可是這個孩子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讓自己擔心過什么,甚至有時候有著超過她這個年紀的成熟,女兒畢竟大了也是該讓她獨立的時候,雖然是擔心,可是還是答應了下來。暖暖因為能跟姐姐一起去學跆拳道,所以即使知道要受苦,也還是非常開心,哪里只要有姐姐,她都會認為是最好的地方,真是一個傻丫頭。安若家境富有,可是父親從小卻對他們嚴格要求,上普通的學校,自己做飯洗衣服,自己騎車去學校,不許和同學夸耀自己的家世更不許攀比,每個月有定量的零花錢,但是都不是很多,安若和暖暖對此以習以為常,所以在學校他們的著裝也極普通,根本就不像是什么富家的千金大家小姐,當然也沒多少人人知道他們的家世背景。他們在學校過著平凡普通學生的生活。安若的成績不好也不壞,暖暖呢,是學校的前三名。凌爸爸對此很滿意,他要女兒們過平凡人的生活,不想他們過早涉入商業圈,一般的商業舞會或是飯局爸爸從來都不帶安若和暖暖,所以雖然凌爸在是行業圈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但卻及少人見過他的兩個千金,凌爸也從不在家談論任何生意。大多盛傳他的兩個千金都已出國留學。自凌媽死后,凌爸再也未娶,在商業圈他鐵血又冷血,所以驟然是有人想取代凌媽的位置都不敢妄然行動。安若好幾次路過爸爸的書房看到爸爸拿著媽媽的照片呆呆的看著,一言不發。安若和別人打架的那一次也是,安若經過書房的時候,爸爸又在看媽媽的照片了。——小若媽媽,你知道嗎,小若現在長大了,知道保護妹妹了。雖然說她跟別人打架我很生氣可是我還是為有這樣的女兒感到驕傲。以前你在的時候那么疼愛小若,那個時候我都有點妒忌了,呵呵,可是你說,小若雖然不是咱親生的可是咱們既然把她抱回來了,就得好好對她,不能讓她有半點委屈。現在啊,小若知道保護暖暖了,咱們的閨女都長大了,你就放心好了。美惠。。。。。。。那天安若看到爸爸哭了,是開心的哭了,安若看著爸爸的背影第一次有想哭的沖動,她默默離開的書房,在心里暗暗起誓:“凌安若,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妹妹,再也不讓她受半點委屈,誰欺負了暖暖我決不放過他。”自那以后,安若把好好保護暖暖當作在這個世界最重要的任務,無論付出任何代價,無論會有多困難,她都要暖暖好好的,平安的快樂的長大,暖暖就是親妹妹,唯一的親妹妹。
那年的暑假每天安若都會在八點鐘起床和顧嫂一起準備早飯,九點的時候她會讓顧嫂把暖暖叫起床吃早飯,每天的早飯都是暖暖喜歡的,牛奶加全麥面包,一個荷包蛋,每一天的早飯對暖暖來說都是幸福的味道,因為爸爸姐姐是這個世界自己最愛的人,也是最愛自己的人。每天九點半她們兩個女孩子騎車去老爸之前已經報名的跆拳道館學習跆拳道,每一天學習完,安若都會給爸爸打一個越洋電話,告訴他這一天所有的事情,那樣的一個夏天陽光雖然是毒辣的可是有時溫暖無比的,是那樣的簡單幸福。第二回合遺忘的愿望傻傻的期待安若聽說折滿一千只千紙鶴,把他們放在許愿瓶里說出愿望,會在某一天實現。安若真的相信了,她折滿了一千只千紙鶴時卻忘記了自己該許什么愿望了,抱著滿滿一罐的千紙鶴,安若突然大哭了起來,因為她真的不記得,她只記得那個時候她有一個愿望,一個她想實現的愿望,希望了很久的愿望,可是現在自己是真的不記得了。而這一天是十五,月滿的時候,安若嘟嘟嘴巴罵月亮是小偷,偷走了她的愿望,那年她十歲。十年后她依然帶著那一千只千紙鶴,她說她要把愿望找回來,即使找不回來也要一直等它回來。在這個世界,她一直相信,只有愿望和她的大抱抱熊不會背叛她,這樣想的時候她就再也不會掉金豆豆了。可是安若不知道即使是不曾有生命的千紙鶴,在漫長的時間里,也會慢慢死在自己固執的等待里,總有一天,千紙鶴會死掉,而且本來他們就是不會飛的,被守候的愿望也不會回來,丟失愿望的小女孩擁抱不到曾經的自己。不知道當安若發現這些的時候,會不會難過的哭了起來。有時候安若會憤憤的想把月亮吃掉算了,那樣她真的會很感謝天狗,為了完成愿望,安若養了一只狗給他取名二郎神,她說天狗他爸是二郎神,所以她養著他爸,這樣她可以在必要時讓天狗聽她的話,她堅信父慈子孝。就像她從不會忤逆爸爸的話是一樣的。無論在外安若是多么的叛逆乖張,在家她都是爸爸的乖女兒。當然凌爸也沒有過分的要求安若,只是跟她約定二十歲之前和暖暖都不許戀愛,不是凌爸專制,他只是不想女兒們遇到一些浪蕩子,畢竟是大家千金,難免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的是非,這樣也不會耽誤學業,以后家族的產業也都是要他們倆來接手打理。安若知道爸爸的心思,所以她什么也沒說就答應了,對爸爸她從未說過一個“不”字,甚至在心里都沒有想過這個念頭。這就是安若。十歲的孩子,安若卻早已有了超過這個年紀的成熟,這一點讓凌爸也很心疼,如果不是經過了那件事情,也許他的小若會跟別的小女孩子一樣,笑的單純快樂,可是這一切再也不可能了,每當想到這里,凌爸總是無法不自責,都是因為自己沒有保護好小若,自己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加倍補償這個女兒。安若從小到大都有很多的愿望,以前她相信童話,可是永遠都不期望童話出現在現實的生活里,她明白現實生活會把美麗的童話肢解的支離破碎。所以自從丟失了那一個愿望之后,她再也沒有用那一千只千紙鶴許過任何一個愿望,后來有個人問她為什么,她看著天空的星星說道,她說記憶丟失大片大片后,如果你不把他找回來,以后的記憶也都會消失,我難過的不是所有的記憶丟失,而是我不記得了那些記憶都丟失了,我害怕我以為他們都存在著,害怕自己傻傻的守著已經早已不存在在記憶里的東西。愿望是相連的,所以我想找回他。十年的時光,安若一直讓玻璃罐里的千紙鶴跟著自己,到那里都是,玻璃罐碎了一個有一個,安若卻從未放棄。不知從何時起安若變得越來越冷漠,她不再不相信這個世界有天使,所以一直以來她相信惡魔真實存在,可她不害怕,因為她說自己也是,嘴角上揚邪惡的笑容。是的,沒有多少人可以靠得近安若。她平凡普通,可是身上散發出的寒冷讓人不敢輕易靠近。上了高中以后安若的寒冷更是讓很多人都不喜歡她,甚至為此有點刻意躲避她,,但是她的成績卻在這個時候進步神速,現在她已經是全校的第一名了,暖暖和安若同班,成績也是跟姐姐靠近,當時考進了市重點,暖暖知道自己和姐姐還是同班的時候高興了好一陣子,圍著姐姐高興的又唱又跳。安若看著已經出落的美麗的暖暖,輕輕的笑了一下。真是個小孩子啊!開學典禮,安若依舊禮貌性的做了學生代表發言,對她來說這種發言真是無聊透頂,整個就把自己當商品來回的做個巡回展示一樣,跟自己和暖暖一起去動物園看大熊貓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她比大熊貓還稀缺一點,全世界也就一只能不稀缺嗎。每次的例行學生代表講話,她都簡短概括,從不拿著發言稿,也不事前準備,即使老師嚴厲要求她也還是這樣。無奈啊,誰讓她成績優異呢,老師也都護著,中國的教育就是這樣,規矩永遠是給成績差的同學訂的,只要成績好,你就是犯了校規也是情有可原,“無罪釋放”。安若最怕校大會校長的發言,厚厚的發言稿,好幾張呢,油墨鉛字密密麻麻,每當這個時候,安若都會拉著暖暖找個角落的地方,把頭靠在暖暖的肩上,來個下午覺,全當校長的演說是催眠曲。閉上眼的時候,安若就在想如果把大胡子校長的胡子拔下來,校長會不會看起來也可愛,每次這樣的想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也只有這個時候安若才會像個孩子一樣天真快樂裝千紙鶴的玻璃瓶一直擺在安若的書桌上,安若時常看著他們愣愣的出神,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在想些什么呢,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愿望還會實現嗎,他們都會回來嗎,它們為什么不會飛呢?安若說她不懂什么是寂寞,因為她從來就是一個人,她不能理解為什么自己習以為常的事,是別人那么害怕和想躲避的。一個人吃飯,逛街,回家,發呆、思考欣賞沿路的美麗風景,遺憾錯過的精彩,讀著別人的故事打發自己無聊的時間,跌倒后爬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一個人在受傷后躲起來默默治療心的創傷;
一個人在繁華的都市里找回迷失的自己;
一個人在殘酷的現實里偽裝保護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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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說寧愿一個人冷漠的面對全世界,也不許有一個人破壞她要的小小世界,她說這個世界太大,好的東西太多,誘惑也太多,而她能給自己就只有這么一個小小的世界,所以她要用盡全力守護著它,背叛全世界也無所謂。
灰姑娘是遇到了王子才是公主,白雪公主是遇見了王子才能擺脫惡毒皇后的追殺,而安若說卻堅定的說她不需要,沒有王子自己就是公主,而且還是惡魔公主,她說善良太多余,所以它直接忽視了它的存在,在她眼里那只是惡的偽裝外套。它打心里瞧不起它,小樣,我想直接把你給滅了.
安若向來冷漠,同學大都不敢接近她,十六歲的安若生的越來越俊俏,即使短發的她看起來依然清秀可人,只是臉上除了面對暖暖稍微柔和一些外,對其他人都是一副冰山。十六七歲的小伙子情竇初開,雖然知道安若不好招惹可還是有不怕死的,一天一封情書,每次安若都是看都不看直接甩手進垃圾筒。安若說情書就是有人吃飽了沒事干,沒事裝起文人的假戲把,只是男生無聊的游戲,要她相信有童話的王子,就跟要說服自己是外星人一樣毫無指望,安若并不相信每個女孩都有自己專屬的王子,王子只是別人的,沒有王子,自己原本就是公主,公主并不是要出現王子才成為公主,自己出生就是公主的降臨。即使是惡魔,自己也還是公主。安若還是依舊接受那些情書,只是毫無例外的是所有的情書都只能接受被扔進垃圾桶的命運,當然也不排除一些不怕死的男生,在安若心里唯一有記憶的是一個叫哲的男生,哲是長的很好看的很溫柔的男孩子,是在任何地方出現都會閃光的男孩子,哲的表達方式簡單直接,他說,凌安若,我算是喜歡你吧,那可不可以請你不要拒絕我喜歡你,我愛你,只是與你無關,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他的眼神堅定清澈,閃閃發光,滿是期待。安若不屑的走過哲的身邊,甚至都沒有回頭,哲只是笑著看著安若離開的背影,她的背影瘦小孤單,但是是那樣堅定。哲的內心暗暗堅定,凌安若,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那一天以后,哲就消失,在整個高三的一年再沒出現。只是偶爾安若會想起那樣的白皙少年,他是否還好。
日子像推著小磨車,慢慢向前,把時光碾成碎碎的粉末安若,安若的世界依舊是冰冷的,已經是一個美麗的女子了。是所有人眼里的公主了,白雪公主有舞會,灰姑娘有舞會,而安若安公主是沒有舞會的,因為對她來說不需要,童話的夢境會醒,她不要。
一直一直的,那個夢境,大片大片的草原,一望無際的星空
西晉第一次見得到安若的時候,安若正風風火火騎著自行車直沖學校的大門,一個急轉彎,安若沒能控制車的行動,狠狠被甩在了地上。按照一般的邏輯,女孩子肯定會大聲喊痛,可是那個時候那個女孩子就那么倔強的一聲沒吭,只是微微皺了眉頭,站起來車也不不弄了,身上的灰塵也沒拍徑直自顧自的走了。西晉一愣,輕笑了一下,他想,這個女孩真奇怪。上高中的時候安若就剪掉了長發,她說長發總會讓她想到過去,她不要,不是過去不快樂,也不是過去難過,只是她很想很想長大,長大了想飛的很遠,只是想飛的很遠,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安若喜歡美好的東西,至于什么是美好,對于她來說,只要她看到順眼的,并不一定是多么華麗的外形,只要美好的可以讓她覺得世界還是那么安寧就行,不要吵,給我安靜,噓。。。。。。
西晉
安若,你知道嗎,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竟然有一個傻傻的想法,想和你像一個老朋友一樣給你一個大大的擁抱,僅僅只是想給你一個擁抱,可是我什么也沒有做,只是盯著你的背影看著你走遠。
“聽說這個學期咱班要來一個新的轉校生”“不就是一個轉校生有什么稀奇的,上個學期咱班都來了三個了,有什么好好奇的啊!”“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次不同,聽說這次來的人可不一般,他是偉峰集團老總的兒子,不但學習成績是一流,而且人長的不是一般的帥。”安若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心里不明白明明就是普通的高中女生怎么也這么勢利,不過安若也懶得管這些,他對她的意義來說就只是班里又多了一個人罷了。上課鈴響了,年輕漂亮的班主任微笑著走進教室,后面跟著一個男孩,男孩1.75左右,五官俊朗,細細的斜劉海,安若看著他似乎覺得有點眼熟,男孩在前面微笑著跟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叫西晉,初來乍到,請各位多多指教。”西晉有陽光燦爛的笑容,底下一群女生已經有點小騷動了,“哇啊,好帥啊,跟明星一樣,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哦。”“不知道,也許有吧,他這么帥,家里那么有錢,女朋友說不定還不止一個呢?”“是啊,是啊,不過家里那么有錢怎么不去上貴族學校呢,咱這學校雖然是重點,可是也是小池子,他可是大魚。”西晉剛介紹完,底下的女孩子就議論開了,安若心里真有點佩服女孩子的八卦能力啊,不過她可不關心這個,心里想的是下個月暖暖的生日該送給她什么。暖暖才是她生活的重心。嗯,暖暖現在一定在美術教室畫素描了。
“西晉,你過去坐在凌安若同學旁邊吧,她是本班的尖子學生,你們兩個在學習上可以互相交流。”
西晉微笑的對班主任老師說了聲好,就徑直走到安若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西晉坐下時對看過來的安若禮貌點頭微笑,安若卻面無表情的盯著西晉的臉看了三秒后轉向了前方的黑板。對于這個人,安若覺得好像有點眼熟,只是想不起來了。大概是自己一時錯覺吧。安若就是這樣,對陌生人就真的當成陌生人,似乎連同學之間的禮貌她也是忽略掉,安若說對陌生人假笑是件奇怪虛偽的事情。西晉對于安若的反映似乎一點也不奇怪,早上這個女孩子已經在他面前摔倒過了,西晉不知道這個樣的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樣子的。西晉有時候會在閑下來的瞥見安若,可是安若的眼神似乎一直都是那么冷漠的,似乎有種靈魂一直飄蕩在空中,有時候又有那么一點淡淡的憂傷,更多的時候,安若給人的感覺永遠是強悍的。安若在學校似乎沒什么朋友,西晉從來沒有看到安若跟誰在一起過,除了安若的妹妹暖暖,西晉也是偶然看到安若去美術教室找暖暖的,聽別人說那是安若的妹妹。第一次看到安若的妹妹時,西晉心里很疑惑,為什么兩個人給人的感覺那么的不同。暖暖給人安靜溫柔,有女孩子身上所有的寧靜嬌弱,可是安若則正好相反。這也加深了西晉對安若的困惑,他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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