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破陋的屋子,雅雅有些擔憂,“我都不敢將奚言交給你了,跟著你住這個破屋,這簡直是活受罪嗎!”
千羽冰卿腹誹,“這么破的屋,怎么能住人,一個富二代落魄到這種地步,也沒誰了!”
“沒錢的人生,永遠都得低著頭做人!”軒諾再次感受到沒錢被鄙夷的感覺,“現在沒錢,不代表我以后沒有錢啊!”
“以后?”千羽冰卿搖頭嗤笑道,“你知不知道走我們這條路,有一半都沒有穩定工作,不是改行,就是跑跑龍套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
“以后再說吧,改行也無所謂,實在不行回我的金融行業就是了。”軒諾可不會在一棵書上吊死,自己還有著其他安穩的路可走。
千羽冰卿撇嘴,“你回到金融行業,有穩定的工作,但是能有多少工資,奚言現在每個月至少三萬的收入,一年十二個月就三十六萬,這只是晚上主播時的收入,白天有時候還會接一些代言和節目錄制,一年收入少說也五十多萬,你從事金融,你一年可以保證能高的過奚言。”
軒諾無言,金融工作雖然穩定,但是如果混不到什么高的職位,工資少得可憐,在大城市中生活,生活開銷之后,也就沒有多少了剩余的錢了,沒有積蓄鋪墊,全憑一個人養活一個家,那點工資都有些困難。
“今日的我不代表明日的我,今日的我你愛理不理,明日的我你高攀不起,我就不信了,我一輩子只能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
軒諾以前沒有把地位和金錢看的有多重,以前的他也許只會說:走一步看一步,餓不死就行,但是自從到京戲遇到檀佳宜她們冷嘲熱諷,拿著金錢和地位在他面前耀武揚威時,他不在想過著自己現在默默無聞、逍遙自在的生活了。
“我都不介意,你們有什么好說的!”奚言看著雅雅和千羽冰卿有些不滿,“這里的風景挺好的,如果把這里重新蓋起來,我還真想住在這里!”
雅雅和千羽冰卿無奈的搖頭,奚言沒什么意見,她們說出自己的不滿,確實有些多管閑事的感覺。
“你們就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奚言和我過這種苦日子了。”和奚言在了一起,他明白自己身上也將擔負起責任,不可能隨心所欲的過著他所幻想型的生活了,“我難得回來一次,我要去我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的墳上看看。”
千羽冰器打趣奚言道,“這是要帶去見爸媽了嗎,這是要定下婚事的節奏嗎!”
“滾你的!”奚言白了千羽冰卿一眼,“先人的玩笑你都開,你有沒有尊敬的心態。”
到田地里,來到他爺爺奶奶的墳前,將準備的鮮花和水果擺在墳前,對他爺爺奶奶跪拜,奚言也在墳前跪拜,雅雅和千羽冰卿只是對墳墓鞠躬行禮,表示對逝者的尊敬。
田間有不少忙碌的人,看見軒諾回來,還跟著三個漂亮的女生,對他爺爺奶奶祭拜,有意的看了幾眼,對軒諾開的車更是羨慕不已。
“那輛火紅的跑車得多少錢啊,軒諾真是綁上大款了。”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叔砍著玉米秸,看到軒諾停在路邊的法拉利羨慕道,他辛辛苦苦的忙碌大半生,連房子都買不起,更別提車了。
在他一旁幫忙的兒女,看向軒諾停在路邊的跑車,有些嫉妒羨慕恨,“那可是法拉利,好幾百萬,一輛車在我們這也可以算是土豪了。”
“這么貴?”那個砍著玉米秸的大叔有些驚訝,他對這些奢侈品可不懂,一輛車三四十萬在他們眼中已經是一輛好車了,算是有錢人了。
當軒諾來到他父母的墳墓前時,氣的咬牙切齒,拳頭緊握,指節間都有些用力過度而發白。
他的父母的墳又被平了,只不過這次好一些,墓碑還樹立在那。
軒諾看著被平了的墳墓,什么也沒說,沒想到以前他父母那么的幫助這里的鄰里鄉親,死后會被這般的侮辱,直接被平墳,在上面種莊稼。
上次送唯愛回來,這里的玉米苗長得很高了,他沒有進來,看見墓碑樹立在那,以為他爸爸媽媽的墳還在那里好好的,沒想到已經被平了,種上了包谷。
軒諾沒有說什么,轉身直接朝家的方向走去,沒過多久,拿著一把鐵锨而來,臉色陰沉。
奚言她們還站在軒諾父母的墳前,也沒什么好臉色,平人祖墳,不是在這個地方,在很多地方都理解為對逝者的不敬,嚴重的地方剩至可以理解為對逝者鞭尸一般的嚴重。
軒諾拿著鐵锨,直接朝一片長滿野草的荒地,對著荒地中的一座墳墓開始平墳。
“軒諾,你瘋了,這是對死者的不敬!”奚言看著軒諾直接對一座墳開挖,想將這座土墳給平了,皺眉阻止。
軒諾手中的鐵锨,弧形的锨頭直接插在了墳土之中,對奚言的勸阻毫不放在心上,“他們平了我爸媽的墳,我平了他們家的祖墳那是禮尚往來。”
軒諾的舉動,讓奚言、雅雅和千羽冰卿皺眉,軒諾的舉動是對死者的大不敬,會遭來這座墳的家族對他充滿敵視,在這小村莊,不講理的有可能會動手動腳,對軒諾毆打。
驗證她們的擔憂,很快就有十幾個人匆匆而來,對軒諾如對不懂事的晚輩一般呵斥。
“軒諾,你想干什么,我們沒有得罪你吧,你為什么平了我家的祖墳。”一個地中海,五六十歲的中年男人對軒諾有些發怒。
“我只是禮尚往來而已,你的三弟對我家可是太客氣了,把我父母的墳給平了又平,不知是對我的不滿在詛咒我死,還是對我爸媽不滿,想羞辱一下我的父母。”
軒諾在這十幾人來后,沒有在繼續平墳,對十幾人冷漠道,這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他應該尊敬的叫一聲大叔,叫地中海的三弟為三叔,軒諾這次沒有絲毫尊敬,直接稱呼他應該叫三叔的人稱呼為“你的三弟”。
“老三,這是怎么回事,你平了陳躍慕夫妻的墳?”站在軒諾三叔周邊他的其他幾個兄弟,微微皺眉,明顯的不滿,“陳躍慕夫妻當年對我們還挺照顧的,你做的確實過了,你就缺那點地方不成!”
被幾個兄弟責怪的看著的三叔,讓三叔有些低頭,“我將墳重新堆起來就是了,你也不要再平了。”
“不用你堆,我自己會將我父母的墳添好,我會讓組長將我們兩家的地給調一下,屬于我家的地,即使荒著也不會便宜你的祖墳氣派的弄這么大在這里,要氣派在你自己地里氣派去。”軒諾將鐵锨插在墳堆上,憤憤道。
此時四周已經圍聚了幾十個人過來,紛紛勸說,不希望鬧起矛盾以至于動手。
軒諾看向人群中一個頭發有些發白的六十多歲的老頭,“組長,這是就要麻煩你一次了,將我們兩家的地調換一下。”
組長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軒諾的要求,他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對被平了墳這事挺反感的。
軒諾又看向三叔,冷漠道,“以后每年五百的墓地費以后不用再給了吧,以后你家的祖墳想多大,想多氣派,之前我們沒說什么,以后我更不會說一句。”軒諾冷哼道,拿著鐵锨到他的父母墳便,將四周的土重新填上,堆起墳堆。
“還好,那個人的幾個兄弟還算講理。”千羽冰卿松了口氣,鄙夷的瞥了一眼走在一起時不時看向這邊的一對兄弟,“那對兄弟是不是傻缺,看我們的眼神怎么那么讓人惡心呢!”
“不用理他們,他們就是一對傻缺。”軒諾順著千羽冰卿的目光看向陳春、陳陽兩個兄弟,不屑道,“一輩子欠修理的樣子。”
本來回來是想躲避檀佳宜,在這里好好的享受一下沒有被城市改變的秋意,看著秋高氣爽、萬里無云的空曠視野,呼吸一下鄉間清新,夾雜著秋日收獲后稻草的自然草木香的空氣,沒想到碰到他父母的墳墓再次被平,讓他無法提及興趣,整個人都郁郁寡歡。
下午的守候,軒諾帶著奚言、雅雅和千羽冰卿去了駱馬湖,在這里,駱馬湖也是JS四大湖泊,是一個不錯的旅游景區,離這不遠,正好順便帶她們去玩玩,不然她們來這里真的是真的成為來鄉下度假的了。
玩了一天半,星期天下午軒諾便帶著奚言、雅雅和千羽冰卿回京海。
“軒諾,你可回來了!”軒諾一進宿舍,趙奉天三人如見到了救星,“你不在,檀佳宜三番五次的來,差點把我們問的發瘋,為了我們不會被逼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宿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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