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諾和檀佳宜結(jié)婚第二天,還沒等他們溫存一下結(jié)婚的氣氛,很多報刊,網(wǎng)絡(luò)新聞都散布著湯芊顏和云憶簫要訂婚的消息。
還沒有離開京海的秦父秦母,看到這則新聞,頓時無法平靜了,火急火燎的來找軒諾。
“這是怎么回事?”秦父將一張報紙丟在軒諾的面前,“你和芊顏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芊顏要和云憶簫訂婚了,你和芊顏分手了嗎,我們怎么不知道!”
“我自己還想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呢!”
軒諾也才知道這事,讓他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上次湯父湯母來找他,只是勸他和湯芊顏分手,可是他沒有同意啊,在他沒有最后決定的情況下,就鬧了這么一出,讓他氣憤又有些無力。
“前幾天叔叔阿姨來找過我,讓我和芊顏分手,可是我沒有同意,不明白為什么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秦父眉頭難得的皺了起來,氣憤的緊握拳頭,湯父湯母的行為嚴重的讓他不滿,這是在羞辱他們嗎,還沒和軒諾分手,就讓湯芊顏和其他的男生要訂婚了,而且這事都不和他們商量,這把他們當成什么了。
“軒諾,你跟我去一趟瑜洋,去找芊顏的爸媽說清楚了,這是在干什么,羞辱我們嗎?”秦父氣憤道,要帶著軒諾去瑜洋湯家說個清楚。
“先在這吃完早飯吧!”軒諾也想去找湯父湯母問個清楚,他感覺無力、愧疚,但是不代表著就這么的任其羞辱。
吃完飯,秦父和軒諾前去瑜洋,秦母則沒有跟著一起去,留在京海。
來到瑜洋,秦父并沒有什么好臉色,冷漠的看著湯父湯母。
“開門見山吧,你們來應(yīng)該是芊顏和憶簫訂婚的事吧!”湯父湯母也不和秦父和軒諾客氣,直指主題,“陳軒諾當初答應(yīng)我們的沒有做到,那已經(jīng)是我們最極限的退讓了,現(xiàn)在陳軒諾和檀佳宜結(jié)婚,領(lǐng)了結(jié)婚證,這我們無法接受,芊顏跟著他都是互相折磨,何不分開各走各的路呢!”
“軒諾有錯,我們沒什么可說的,但是你的做法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現(xiàn)在軒諾和芊顏還沒有分手,你們就公布出芊顏和云憶簫訂婚,你這讓軒諾和我們的臉往何處放。”秦父冰冷的看著湯父,沒有親家的客氣和和睦。
“我們已經(jīng)對陳軒諾說過了,他和芊顏不合適,還是分開的好,話已至此,還要我們說什么,一定要說你和芊顏沒有可能了,你們兩從今以后徹底沒有關(guān)系了,這樣你才能明白嗎?”
秦父和軒諾的眉頭都緊鎖,湯父湯母毫不留情面,話說的這么白,話中的刺毫不遮攔的展露出來。
“行,既然芊顏要和軒諾分手,那也是應(yīng)該芊顏自己說吧,為什么從頭到尾的都沒有看到芊顏,芊顏呢,應(yīng)該讓她出來說句話吧!”秦父冷漠的看著湯父湯母。
“這事已經(jīng)定下,難到你要她下來讓大家都尷尬嗎,若是芊顏有不同意見,不是應(yīng)該早就聯(lián)系陳軒諾了嗎,陳軒諾,芊顏聯(lián)系過你了嗎?”湯母輕佻的看向軒諾。
湯芊顏要是下來,定會和湯母大吵一架,手機被收,網(wǎng)線被切斷,讓她對外界失去一切的聯(lián)系方式,如何聯(lián)系軒諾,心不虛的睜眼說瞎話。
秦父看了一眼軒諾,看到軒諾陰晴不定的臉色,不用問也明白了,“行,既然如此,那子玨必須有我們撫養(yǎng),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們必須把子玨接走。”
秦父堅定不移,不容反駁,他不愿軒諾和湯芊顏分開后,子玨留在這里,受別人撫養(yǎng),他們可以給子玨好的生長環(huán)境,不用別人來提供,即使是子玨的外公也不行。
“不行,子玨必須有我們撫養(yǎng)。”湯母也同樣堅定不移,不允許秦父和軒諾將子玨帶走。
“那就要看看子玨自己的選擇了。”雙方都不讓步,秦父提議讓子玨自己選擇。
若讓子玨自己選擇,很有可能會選擇軒諾,子玨不像當初的汝雅和欣雅,和軒諾長時間不見會有陌生感,而子玨無論隔多久,見到軒諾都無比的親熱,也許是血緣上的關(guān)系,讓他感覺到與軒諾骨子里的那份親切感吧!
“不行,無論怎么樣,子玨都有我們撫養(yǎng)。”湯母不同意,雖然子玨是由他們撫養(yǎng)的,但是讓子玨自己選擇,他們也沒有自信心。
“那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法庭上見了,子玨的撫養(yǎng)權(quán)我們不會放棄的。”秦父決絕道,之前做親家時的和睦關(guān)系,徹底的粉碎了。
“我們也不會放棄的,那就法庭上見吧!”湯母毫不妥協(xié),和秦父硬抗硬。
坐在一旁的軒諾沒有說話,認同秦父的做法,湯芊顏的情裂,讓他心有傷,不想讓自己孩子留在這里叫別人爸爸,那樣無端是給他的心上多劃上一道傷口。
“行,那就是法庭上見吧!”秦父冷漠的帶著軒諾離開。
這次來就沒有打算軒諾和湯芊顏能恢復(fù)如初,現(xiàn)在訂婚的消息都散播出來了,還有什么可說的,秦父這次來這里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來爭奪子玨的撫養(yǎng)權(quán)的。
軒諾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撕裂出了一道口子,痛,隨著他的血液傳遍他的全身,讓他咬緊牙齒,卻束手無策,只能承受著。
他有些懷疑自己選擇的路是不是對的了,當初若不執(zhí)著與陳凝月,不進入娛樂圈,不認秦月這個姐姐,只做一個普通人,不認識奚言,拒絕湯芊顏于千里之外,沒有上千萬的資產(chǎn),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找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組成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也許就不會有這些事,心也不會受到傷害,疼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秦父坐在軒諾的身旁,看著軒諾眉頭深鎖,卻不知道要說什么,被自己所愛的人傷,他沒有嘗過,但是也可以想象到那份刻苦銘心的痛,而且軒諾是他的兒子,兒子難受,受到傷害,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回到京海,看著落寞的軒諾,秦母跟著眉頭皺了起來,所謂疼在兒身,痛在母心,看著軒諾眉頭緊鎖,都沒有舒展一點的軒諾,讓她可以看出軒諾心中的難受之情。
秦母將秦父拉在一旁,低聲的詢問秦父發(fā)生了什么事了,一番嘀咕后,秦母的心情也跌落了下來。
“湯家真是過分了,之前真是看走了眼。”秦母氣憤的低聲道。
“事已至此,還能怎么辦,大半天的時間軒諾已經(jīng)被推倒風浪口上了,已經(jīng)有記者和狗仔跟上了。”秦父嘆息,回來的路上,有幾個記者圍堵上來,若不是秦父在,轟走了那些纏人的記者和狗仔,軒諾少不了被一番追問。
“現(xiàn)在這些記者,真是煩人煩到家了,還是讓軒諾和我們回紫城,避一下風頭吧,以軒諾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如何面對那些記者狗仔。”秦母看了一眼軒諾,和秦父小聲的商量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在家,總比在這里少被糾纏,而且有我們在,還能緩解一下。”秦父同意秦母的意見。
不管軒諾同不同意,秦母讓檀佳宜將東西收拾收拾,帶著他們回了紫城,軒諾也沒有反抗,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心思去想那些了,外在的事物都任由秦父秦母的安排,而他自己在面對著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在痛苦的掙扎著,所謂愛之深,恨之切,事情來的太突然,這刀斬的他遍體鱗傷,一時無法面對和接受。
秦家,秦月已經(jīng)再次出去拍戲了,她的娛樂風波已經(jīng)淡去,不再影響到她的正常生活和工作,留下北辰讓秦父秦母照顧。
空曠的秦家,缺少活躍的氣氛,汝雅和欣雅被奚父奚母接去了,才會牙牙學語的北辰,是難得讓這個家活躍起來的源泉。
軒諾雖然心中痛苦不已,但是外表漸漸的放松了下來,變的淡然了,沒有之前的陽光開朗,臉上時常帶有微笑,但是也看不到憂傷和消極的情緒。
軒諾抱著北辰,挑逗著他笑個不停,歡笑聲充斥整個秦家。
“爸爸!”北辰抱著軒諾的脖子,看著軒諾道。
軒諾被這個稱呼驚得在原地愣是半天沒有反應(yīng)的過來,不過隨之變的坦然,一個剛剛學會說話的小孩,不明白什么,只會說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這些簡單的詞匯,這聲爸爸完全是無意識的錯叫,童言無忌,更何況一周歲都沒到的嬰兒的話,怎能放在心上,這耳聽,另一只耳朵冒便是,一笑而過便是。
但是這聲“爸爸”雖然軒諾釋然了,但是心中卻再次激蕩起來,之前他懷疑過北辰也是他的孩子,是他和秦月一夜孽緣的結(jié)晶,現(xiàn)在讓他再次產(chǎn)生了這種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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