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完菜，徐立聲出去接了個電話。

“哦對了，我還沒跟你說，立聲是軍人，特種兵。”她跟溫清覺說。

“聽出來了。”

菜還沒上，溫清覺去衛生間了。

桌上就剩她一人，她無聊地玩起了手機。

菜一道一道地上了，一個人都還沒回來。她有點餓了，開始東張西望，人呢，怎么還不來。

她看了下時間，快七分鐘了，廁所沒這么多人吧，又不是女生。

她喝了口水，想要打電話，沒想到一個接一個地回來了。

吃上菜，她便很少說話了，反倒他們兩個開始聊了。

“聽蘇蘇說，你是特種兵，很辛苦吧？”

“還好，習慣了就好。”

“怎么會想去當兵呢？我身邊很少有人去當兵，就算有也只是義務兵。”

“那時候，幼稚地以為只有成為軍人才會變得更男子漢。”說到這，徐立聲自己都覺得好笑。

“那時候是為了追女孩嗎？”

營蘇頓了一下筷子，低頭慢慢吃。

“對。”徐立聲大方承認。

好在溫清覺沒有問下去了。

“你們吃呀，再不吃都要被我吃完了。”她心虛地說。

“聽譚銘說，你實習回杭州？”徐立聲問營蘇。

“對，十二月底。以后我們在BJ見面的機會應該不多了。”

“那你男朋友呢？”

“我也回杭州。”溫清覺自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