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譚銘叫她出去吃飯。
她下午睡了個午覺,精神多了。
三個人點完菜,等著上菜。
劉楚輕問:“溫清覺怎么還不來?”
“剛發了微信給我說走不開。”譚銘回答。
“還沒忙好?”
“宋一對這不熟,什么都是他在忙。”
她聽得云里霧里,她知道他們在講溫清覺的事,但是她沒聽懂。
“你們在說什么?”她好奇地問了句。
這會輪到譚銘翻白眼了。
“溫清覺跟人合伙開了個公司。”還是劉楚輕跟她解釋了。
開公司?他不回BJ了嗎?
一頓飯吃得味如嚼蠟。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也沒等到溫清覺聯系她。
還好兩人已經分手了,她不需要擔心,也是因為分手了,她沒資格擔心了。
再見溫清覺是在三天后的下午,她一個人去超市買東西回來的路上。
她聽到喇叭聲下意識地回頭。
是溫清覺。
“回家?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去前面坐地鐵。”她沒多想就拒絕。
“上來吧!我們送你。”副駕駛還坐著一個男人,看上去像混血兒,一口還算標準的普通話。
后面有車在按喇叭了,她不在多想,上了車。
“你好啊,美女,我叫宋一。”坐在副駕的男人,轉過身跟她說話。
“你好,我叫營蘇。”她禮貌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