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餐廳,譚銘跟劉楚輕已經在了。
“我們已經點了菜,看看再加點什么?”譚銘招手叫來服務員。
“不用了。”她看也沒看,把紙推開。
譚銘一看就清楚了,營蘇生著氣呢,兩人還沒和好。
溫清覺倒是又加了兩個菜。
“一份玉米排骨湯,一份鹵三雞。”
服務員走后,譚銘特地打趣他。
“咦,清覺,你不是愛喝湯的嗎?”
溫清覺沒說話。
營蘇對譚銘卻越來越氣,在心里已經一筆一筆記下了譚銘的幾宗罪。
“你爸怎么樣了?”譚銘正色說。
“動過手術了,挺順利的。”
“那就好,對了,你工作怎么樣了?”
溫清覺先看了她一眼,緩緩地說,“還在考慮。”
“要我說,你還是留BJ吧。反正這兒你家里也沒人了。”
“再說吧。”
營蘇雖然在玩手機,但是全程都聽進去了,知道了兩點∶他去美國是因為他爸爸生病了;他有想留在這里發展的意向。
上了菜,營蘇還是安靜吃菜,全程一言不發。
他們三個人倒是不時地講幾句。
溫清覺偶爾給她夾菜,全被她夾到盤子里。
“喝湯呀,清覺特地給你點的。”譚銘對她說。
她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簡直想對譚銘飆臟話。
“清覺,我說你也太慣著她了!”
要不是劉楚輕在場,她早就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