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涼了,營蘇沒注意就感冒了,吃了藥咳嗽還是不停。
“你跟清覺怎么了?”譚銘打電話過來。
“分手了?!?
“真的假的,為什么?”
“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咳咳!”
“我昨天跟劉楚輕領證了,明天一起吃個飯?”
“明天我滿課。”
“晚飯?!?
“太冷了我不想出門,咳咳咳吃飯等回家也能吃?!?
“感冒啦?吃藥了沒?”譚銘聽她一直咳個不停。
“嗯,上課了,我先掛了?!彼鞯貟炝穗娫?。
醫務室配的藥吃完了,她人卻沒見好,找了個沒課的下午去醫院掛號了。
因為急診進,她為了少吹點冷風,便往急診門口進去了。
剛進大門,就有一群官兵風風火火的進來了。受傷的那人被人背著,太過惹眼,她也跟著多看了幾眼。
移眼到他手上,她一愣,手背上有條跟他一摸一樣的疤,是右手沒錯!
會是他嗎?
可是他怎么會在這?怎么會當兵呢?
不,應該不是他。
可是營蘇,如果真的是他呢?
她忍不住跟著那群官兵走,“他是,他叫什么名字?”
“我們現在沒空搭理你。”回她的那人,語氣并不好。
“他是不是徐立聲?你說不是,我立馬走!”她直接拽住了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