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暫時收尾大結局
- 霹靂道友之我們相愛吧
- 墨色懂宣悲
- 2094字
- 2016-08-31 20:30:16
秦蠡的手也越來越放肆,我還在思考待會兒我是應該表現的嬌羞一點,老老實實做被教你做人的呢,還是霸氣一點,掌握主動權,做教你做人的主導者,當然這種行為在這個時刻是可以理解為開小差,秦蠡有點不滿,將我扭了過去,正對著他,吻了上來,這架勢大有把我吞了的節奏。好吧好吧,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被教做人吧,不用開小差了。
只是這地方畢竟不適合親親我我,大概是有點承受不住秦蠡的熱情,我充分展示了一下我腰的柔韌度,然后就碰到了水龍頭,一下子把水打開了,水聲立馬沖散了秦蠡的熱情,他趕緊把我拉開,關上水龍頭。
然后幫我把衣服上的水擦干,我有點繃不住笑了起來,秦蠡一看我也跟著笑起來,兩個人就笑得像傻子。
笑完之后,秦蠡抱著我喊:“秦太太。”
我悶悶的應了:“嗯。”
秦蠡接著叫,我接著應,連著叫了好幾聲,他又安靜了下來,我也沒說話,就這樣抱了好一會兒,他終于又接著說:“明天你搬家吧,我都整理好了,衣柜,書房,都有你的一半,還有一些生活用品都給你準備好了,我們再養一只狗,就叫小蜜桃,你說好不好?”
“秦先生,我的這些小把戲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
秦蠡松開了我,拉著我出了廚房,邊走邊說:“具體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嫁給我的。”
“得瑟。”
“秦太太,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完成?”秦蠡說這話的時候,微微傾斜著頭,剛才意亂情迷的時候,有點衣冠不整,他也沒整理一下,這會兒露出了好看的鎖骨,分明是se誘我。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撲了上去,惡狠狠的說:“我要教你做人。”
在教你做人這方面,畢竟還是男人的戰場,我嘴上雖然說得意氣奮發,可畢竟沒有實戰經驗,秦蠡等了許久,見我沒有進一步,只能奪回主動權,開始教我做人,男人在這方面基本上是無師自通。
早上我死活起不來,扒拉著秦蠡陪我睡懶覺,結果撩撥著他又教我做了一次人,我對著他的鎖骨咬了一口,秦蠡悶哼了一聲,低低的笑了出來:“以后讓你教我做人。”
我說我想喝粥,打發秦蠡去煮了,然后我卻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不知道秦蠡這樣的算不算是好用,好用的標準是什么,本著厚顏無恥的態度,我給周怡梵打了電話,就這猥瑣的問題進行了猥瑣的討論。
結果什么也沒討論出來,怡梵鼓勵我再接再勵,也許多用幾次就知道了,我只能掛了電話,覺得她說的也有理,買來的鞋子都要穿個幾天才能知道好不好,更何況是男人。
之后就是去幫我搬家,這次搬家東西比上次多了不少,好像戀愛之后,我上街的次數多起來,買的東西也多了,我看著一些當時圖漂亮買回來的東西,向秦蠡埋怨:“這玩意實用性不強,搬走占地方,挺想扔了它,但是又覺得當時買得太貴了,你當時怎么不拉著我啊?”
秦蠡拿過我手上的小玩意:“沒事,不想要就扔了,想要的話我再陪你去買。”
我收了回來,收進了小箱子:“還是留著吧,大不了咱們多搬幾次。”
秦蠡坐在我的床上,看著我收拾東西,微微笑了笑,躺了下去。
我接著說:“說起來,我今年都搬了兩次家了,果然是本命年,奔波勞碌命,哎,要對怡梵失信了,說好的會和她住一年的,結果我撇下她了,感覺有點對不起她。”
“我似乎聽到了有人想讓新婚丈夫獨守空房。”
我沒好氣的撲上去,揉著他的臉:“我似乎聞到了濃郁的酸味。”
他將我抱住壓向他:“是啊,酸死了,食髓知味,怕是再也離不了了。”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起來,我把被子也打包。”
他卻耍無賴,抱著被子不撒手:“不要。”
“你不要我搬過去和你住了?”
“我還沒在這張床上睡過呢,這么拆了有點......”秦蠡說這話的時候依然是正兒八經,給了我一個你懂的眼神。
我趕緊看了一下門外,這才想起來,今天怡梵要上班:“秦先生,你這是白日宣淫你知道嗎?”
秦蠡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我在向你撒嬌,秦太太。”
我囧,還能這樣的撒嬌,搞得我倒是滿腦子污穢似的。
領證第三天我就和秦蠡去見了他家人,順便把戶口本還回去。
他媽媽依然客氣,只是多了一些親昵,他爸爸似乎瘦了一些,他奶奶還是樂呵呵的,他爺爺依然嚴肅,但是看我的神情終于沒有之前那么嫌棄了,看來那個疑慮還沒打消。
回到家之后,我就宣布了我要考研的事情。秦蠡看了看我準備的書:“你不用在意我爺爺的話,他也就是一說,再說了,過日子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們有話說就可以了。”
“不單單是因為你爺爺那句話,主要還是我想給自己升值一下,現在工作也穩定了,婚也結了,我可以放開手腳的去做想做的事情了。”秦蠡皺了皺眉沒說話。
可是復習的時候我才知道,還是我太年輕啊,專業上面的事情就不說了,不說是重頭開始練,但是手確實很生疏,每天回來之后就是畫,臨摹,甚至于和秦蠡出去玩都得帶上速寫本。
然后就是理論知識,政治簡直就是我的心病啊,每次背那些什么理論知識的時候,秦蠡都聽不下去,帶著我背過去。
最難過的就是英語了,在見識過我的真實水平之后,秦蠡就化身成了嚴師,任憑我怎么展現
很快到了快過年的時候,同事們都在說搶票回家,我就想著跟我家母上打個電話,要擱平時,她能一個多月的時候就問我什么時候回家,今年怎么都沒動靜。
電話很快接通,我還在抱怨我在我家母上心目中已經沒有地位了,都不問我過年的事情,我家母上沒好氣的說:“傅雅,你是不是就沒有意識到你是結了婚的人?”
“啊?”
“結婚第一年是留在夫家過年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