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過往事件引戒心
- 霹靂道友之我們相愛吧
- 墨色懂宣悲
- 2150字
- 2016-08-17 21:31:00
秦蠡的做法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準備好了以后都不干醫生了,自然也不考慮以后的什么職業生涯,就擺出一副不計后果的狀態來。行啊,你說我沒做好醫生的本份,那么我就把所有的證據都擺出來,放到臺面上來說,我到底有沒有盡到醫生的職責。甚至于他們威脅自己的那些話語,信息,秦蠡都一一擺了出來。
果然效果很好,頓時有些輿論就反轉了,那一家人灰溜溜的改口了,醫院也表示這是一個誤會,希望他繼續回去上班。
他們家的老爺子在這個上面就是充當了一個搭建平臺的角色,如果沒有老人家,怕是這些證據醫院也不會交出來,他們只想著趕緊息事寧人,不要把事情鬧大才好,畢竟新一次的評比又將來到了。
“那你還會回去上班嗎?雖然說你現在是有理的一方,可是這么不聽院領導的話,怕是回去了以后也......”
“其實上位者想的東西和我們想的不一樣,他們也是為了大局,只是在這個問題上,那一家子人不該找上你,觸碰到了我的底線。”秦蠡語氣堅定,把我的手抓得特別緊。
人這一生,其實真正算起來,一個人一條命,誰也不用怕誰,可是如果有了感情羈絆,顧慮的事情就會多起來,所以給了一些人惡心人的方式。恨一個人,卻拿他無可奈何,然后就找他在乎的人威脅,最是有效果了。
秦蠡講了從醫時期,碰到的一些家屬的無理取鬧。
第一個是婦產科的一個醫生的事情,女人碰上胎位不正,醫生建議剖腹產,可婆婆不愿意,覺得孩子一定要順產的才好,女人就一直熬啊,疼得大哭,昏厥了好幾次,饒是看得多了的醫生們都覺得膽戰心驚,后來果然很危險,問保大保小,男人很猶豫,婆婆拿著筆就簽了:“必須保住我孫子。”
后來產婦大出血死了,那一家人也是各種鬧,找主刀醫生的麻煩,大肆宣揚主刀醫生沒收紅包才把產婦給弄死了,還找主刀醫生家人的麻煩,主刀醫生的女兒上學期間被那一家人找到學校,差點被綁走了。
小姑娘留下很深的心理陰影,醫生后來就放棄了工作,陪著女兒去了別的城市。
這樣的事情后來也發生過很多次,基本上碰上這種難說話的,醫生都挺怕。
第二個是一個帶自己的前輩,很和藹,當時秦蠡還是實習生,那個前輩每天都樂呵呵的,似乎沒什么事情能夠讓他悲傷,見慣了生死的人,有個豁然的心境總是容易釋懷的。
這一次是病人死在了手術臺,那家人各種鬧,院方態度強硬,拒不搭理,那家人就每天打著橫幅去醫院,影響正常秩序,還發傳單給來醫院的人。總而言之,想盡一切辦法要醫院承擔責任。領導很無奈啊,就對那位前輩說:“要不,你避避風頭,出去度個假?”
前輩還是樂呵呵的,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結果在去的路上被那家人跟蹤,發生了車禍,妻子腿出了問題,只能坐輪椅了,那位前輩再也不樂呵呵了,后來就調到別的醫院去了。臨走前拍著秦蠡的肩膀說:“做我們這一行,心態真的要端平,承受得了工作的強度,還要有面對鬧事的強大心態,我原以為我這心態算好了,沒成想......現在還要有家人出事的心理準備,我現在閉上眼睛就是我媳婦滿身是血的樣子。”說到最后前輩唉聲嘆氣,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每一年都要碰上幾起這樣那樣的事件,恐嚇醫生,鬧事,秦蠡看得也麻木,也設想過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要怎么應對?只是不曾想,竟來的這般快。
“我很怕那些人會對你做什么,越沒有道德可言的人越可怕,還不如干脆把他們收拾掉。”
看著秦蠡擔憂的說完這句話,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唯有沉默。正如我之前的說法一樣,心靈雞湯在這個時候只會讓人反胃,要我說什么:你不要太偏激,那畢竟是少數,世界還是很美好,你也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要寬恕別人,感謝這些給你災難的人......這一類的話,打死我都說不出來。要是罵那些人,我倒是有很多語言,只是現在不太適合。
“他們這樣即使澄清了所有事情,他們只需要推說一句,他們不了解真相,我們也無可奈何啊,成本基本為零,若是得逞了,按照他們的說法,手術費還有什么意外死亡費,那都是一筆可觀的數目,就像現在的碰瓷事業一樣,簡直是無本萬利啊。”
“所以他們的那些威脅的信息,還有我的車被他們砸了,就是確鑿證據了。”
聽他這么一說,我們去泉州之前似乎他的車還好好的,我們剛回來他就說車壞了,所以這......:“你的車,你故意的?”
“我只是引導了一下,有點實質性的傷害了才好定罪啊,我可是受害者。”秦蠡說到后面,朝我眨了眨眼睛,一腔腹黑盡流露。
“你不擔心,你這財產損失要不回來嗎?”
“這車開了好多年,換了也無妨,并且,能把這種潛在危險拔除,才是最重要的。”
我一想也對,這樣一來,秦蠡才是受害者,那一家子是自己沖動,首先就理虧了,大概以后都不敢再找麻煩了,而警察也有了實質性的證據對那一家子進行處罰:“所以,其實我們的出行也是有預謀有組織的?”
“他們要認為我是畏罪潛逃,我也沒辦法,誰讓他們喜歡以最惡毒的心理去揣測別人呢?”
我翻了個白眼,這位真不如表面看起來那般良善啊,我掐了掐他的臉,他皺著眉頭,但還是任由我掐,我鑒定完畢,他確實是如假包換的秦蠡:“這么坑人,我有必要懷疑你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
秦蠡把我的手從他臉上拿了下來,好笑的俯視著我:“你覺得劣者是何人?”
“屈阿伯,滅團之星。”
秦蠡點了點我的鼻子:“現在放心了?”
“放心了,我本來以為你很好說話的,沒想到啊,不動聲色就把人收拾了,一點都不好惹。”
秦蠡挑了挑眉毛:“好說話不代表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