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你在哪里
你說你愛過的人都已經離去
你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一個人站在悲催的風里
你總是喜歡抓不住的東西
我們只剩下一堆
用青春編織成的回憶
你說你最近好像失憶了
我知道你也只是想逃避
逃避現實和過去
逃避一個最不真實的你
一個人的路上只是在找尋
找尋弄丟的你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城城用他的大手緊緊握著我的小手,深情款款的注視著我:“娟,我們永遠在一起吧!”“好啊!城城!”陽光照在我們倆個人的身上,暖洋洋,我們手牽著手,肩并著肩,站在一起,城城高大的影子映在草地上,拉得很長很長,他的影子連同我們20歲的青春永遠刻在我的心上。
城城是個帥氣的軍官,1米8的個頭,挺拔魁梧的身材,有著小姑娘都喜歡的腹肌,由于他外表太出色,我們走在鎮上,他總是引起很多人的回眸,我有時不太好意思和他出去,因為回頭率太高也很尷尬。他有著軍人獨有的氣宇軒昂的氣質,但是他說話又很溫柔,最重要的很會做菜,這對不會做菜的我,有著很致命的吸引力,他很擅長于煲湯,每次從部隊回來,他都絕對不準我進廚房,他都在廚房獨自忙活著給我煲各種各樣的湯,每次都很用心地換著花樣做不同的水果拼盤,他很喜歡笑,說話總是很溫柔很溫柔,他的手很好看,我總是夸他的手好看,說他的手是藝術手,很適合彈鋼琴,可惜了,如果彈鋼琴該多好啊!他笑著回答“娟,可是我是農村長大的,沒那個條件啊”,城城很會唱歌,記得我們第一次在KTV唱歌時,我把話筒遞給他,他開口唱了幾句,我說“快關原聲,關原聲”他眼睛都笑彎了,說他早就關了,我想不到他唱得那么好,我問他,是不是以前練過啊?他笑著回答我:“是啊,我在部隊就喜歡彈吉他,寫寫文章,附庸風雅吧”,我很高興,因為我終于找到了我的知音,我在大學就發誓不找會跳舞的男人做男友,要找個會唱歌的,因為我的偏見就是會跳舞,尤其是跳交誼舞的容易出軌。我花癡地看著近乎完美的城,心動不已。我和城是經我同事和他的親戚認識的,第一眼,我就淪陷了,可是可是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他還有5年才能轉業,而且還不知道能分配到哪里,所以都是未知數,我不確定自己能否等那么多年,異地戀很累很辛苦,我不能保證自己,更不能保證他能不能堅守那么多年,我很怕變故,所以我就一直沒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可是他一眼認定我是他的公主,所以一放假,就跑到我這邊,煲湯給我喝,漸漸地,我被他的湯,漸漸溫暖了我冰冷的心,那時正好我剛和大學男友分手,我父親又過世了,感到世上那么冷那么空蕩。于是我忘記了世俗的牽絆,我答應做他的女友,他欣喜若狂,趕緊告訴了他家里,并且想盡快安排我和他家人見面。我也想去他家里看看他的家人,于是我答應了他。
我來到了他的家里,他家在農村,是一棟小別墅,很整潔,他父母是個本分老實的人,人很好。看到我來,很高興,他把他的親戚都叫來了,大家一起聚,城城是個很有愛心的人,他溫柔地抱著他叔叔家的兒子,小心的哄著他,給他夾菜,我癡癡地望著他,心里泛起漣漪,農村山清水秀,農村里很安靜,早上起來空氣很清香,如果就這么靜靜的和他就這么生活在農村,日子該多好,可是想起那些現實問題,我就頭疼,他抱著我,溫柔地說:“不要想那么多啊”。我想起那個夢,夢到到他家了,夢里那個景象和現在看到的一模一樣,我的靈魂早就來過此地了啊!臨走時,他媽媽給了我一個金項鏈,我本來想拒絕,可是城城把項鏈硬塞到我的口袋,說是他媽媽的見面禮,一點小意思,我只好暫時收下了,可心里還是隱隱不安,感覺不那么妙。
本來如果劇情就這樣慢慢發展,那該多好啊,可是反轉來得那么快,容不得你反應啊!后來他以為我答應和他一起了,所以就想著快點結婚,他買了一個漂亮的戒指,買了一束鮮花,還買了一些禮品,跑我家里求婚來了,他這個舉動嚇了我一跳,我還沒有想好是否嫁給他,這太快了吧,“嫁給我吧”,可是他把戒指放我手里,不等我回答,他就跑了。我驚呆了,什么操作,我都沒個思想準備,我感覺他有點預謀,心里突然不太高興。因為我真的沒想好嫁給他。他留下戒指,就去了部隊,我前思后想總覺得不妥,就打電話告訴他“”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不喜歡異地戀,我們分手吧。”他這個舉動嚇到我了,他顯然沒有料到這么一出戲。他急了,給我寫了一封長長的信,苦苦哀求我不要離開他,他很愛我云云。我什么都沒說,就把戒指和項鏈寄給了他,他收到后,很是生氣,又寫了一封信,寄來了長長的花費賬單,竟然要我賠償他的損失,要我賠償他在老家做酒的錢,還要賠他這么多年和我一起的花銷。我氣急敗壞,想不到他是這么一個下頭男,不在一起了,就差要我賠他的青春損失費了。什么人啊,可是慶幸我沒有嫁給他,如果是離婚,就沒那么簡單了,這么看來他對我的愛是假的,玫瑰是假的,我簡直無語,我不想和他過多糾纏,就把錢寄給他了,把他的聯系方式都刪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何故染紅塵?
情過緣盡有多荒涼,道有情,道無情,費思量。看眼前最真假相,假又何妨?裂過碎過都空洞地回響光置換明暗立場肆意流淌看誰站過的地方棋局已百孔千瘡。
有最孤傲的雪山
靜聽過你我誦章
光補填殘陋世相
無須度量
有最殘破的書簡
記載過光陰漫長
而我再度鋪墊起下個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