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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三英聯(lián)手,兩心相印

李敢拍馬上前,在那大漢身前勒住馬頭,大喊一聲:“我乃大漢胡騎校尉麾下別部司馬李敢,來將通名,我斧下不斬無名之鬼。”

那大漢看了李敢一眼,大笑三聲,“漢軍果然無人,讓一毛頭小子出來送死。某家南匈奴單于座下第一勇士高無敵,受二位渠帥之邀特來把守解縣。若要攻城,且勝過我手中的狼牙棒再說。”

李敢聽罷撥馬沖上前去,到得高無敵身邊,舉斧一招力劈華山便砍了下去。哪知那高無敵站著不動,舉起狼牙棒輕輕一擋,李敢就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虎口劇痛,右手的斧子險些脫手。這下李敢才知道此人的厲害,不敢硬拼。接下來再戰(zhàn),李敢小心應對,盡量避開和狼牙棒得直接撞擊,但是苦于無法近身。而李敢在馬上與高無敵在步下比試,馬匹的弱點就顯示出來了,移動不靈,躲閃不易。幾個照面之后,李敢一個不小心露出了背后空門,高無敵狼牙棒嗡的一聲便砸了過來,李敢沒有辦法,憋了一口真氣,把雙斧往背后一擋,硬抗這一棒。只見狼牙棒揮下的一瞬李敢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應聲飛出一丈多遠。

田靖和臧舜見到李敢落敗的一刻便雙雙飛馬搶出,但還是晚了。田靖對臧舜道,“我攔住他,你去救人。”話音剛落,便和高無敵交上了手。田靖的亮銀槍用得是七探盤蛇槍法的纏字訣,不與高無敵硬碰,只是借力打力與高無敵的狼牙棒糾纏,等找準了時機才如盤蛇出洞,攻擊高無敵的要害。

那面臧舜已經(jīng)救了李敢回去,李敢口吐鮮血,昏迷不醒。臧舜把李敢放下,怕田靖有失,便又回來與田靖同戰(zhàn)高無敵。哪知他不加入戰(zhàn)團還好,他一上去只一個照面,便被高無敵一狼牙棒掃中馬腿,應身從馬身上滾落下來。

田靖一看這下可不行,自己二人聯(lián)手只怕也不是這高無敵的對手。耍了一個花招,“兀那大個,你看背后來得是何人?”

高無敵憨厚扭身回頭,一回頭的功夫田靖俯身接了臧舜拍馬就往自己營盤方向跑。高無敵不見背后有人便知上當,心中氣惱舉步便追,此人人高馬大,跑起來竟不比馬匹慢多少。

田靖帶著臧舜跑動不快,眼看要被高無敵追上,只好就勢解下雕弓,回身對準高無敵的面門就是一箭。誰知有些慌張,射的低了,奔高無敵的胸口而去。

高無敵竟然不擋,那只箭射在他身上和射在盔甲上一般,應聲而落。田靖心說,此人果然有刀槍不入的本事。不過這一箭倒是阻了高無敵的速度,田靖的馬匹已經(jīng)沖到了營門。高無敵再想上前,早有漢軍用弓箭射住陣腳,高無敵無法只得回轉。高無敵心想今日一戰(zhàn)連勝三員漢將,已經(jīng)足夠激勵士氣了,只要小心防守定可保解縣不失。日后漢軍若再有人來挑戰(zhàn),我便來一個殺他一個,來兩個殺他一雙,讓漢軍知道我高無敵的厲害

田靖回到營中,便去看李敢傷勢。李敢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過來,但是這次受傷不輕,饒是李敢身體皮實,只怕也要將養(yǎng)一段時日了。哪知李敢卻是心中不服,和田靖嚷嚷著定要明日再戰(zhàn)。

田靖讓他好好休息,自去與臧舜商量對策。臧舜今日一招沒有出,就被打敗,心中雖然不甘,但也知道自己功夫與那高無敵相差甚遠,便說,“不如明日我們不與他斗將,只管大軍沖殺,白波賊人戰(zhàn)力不濟定然不是我軍的對手,到時候大軍圍殺,我看那高無敵如何抵擋。”

田靖一聽說道,“不可。那高無敵武藝驚人,我們尚且擋不住,到時候到讓許多兄弟平白送命。我倒是想了一個辦法,但是不知道行不行。明日我們舍馬步戰(zhàn),高無敵人高馬大,但是俯身與我等對敵,速度就會受影響。而且我們三人若是合力,讓李敢只攻他下盤,你則用槍纏住他的狼牙棒,我就借機攻他要害。若是此計可行,那么便可誅殺次僚,若是不行,我們當想好全身而退的策略。”

臧舜聽罷說道,“我光想馬上交戰(zhàn)了,若是如此倒多了幾分把握,若是當真打不過他,倒不妨用些小手段,到時候全身而退即可。只是李敢可能一戰(zhàn)?”

“倒是要看他了,若是不行我們休息兩日再戰(zhàn)不遲。”田靖和臧舜計議已定便去準備。

第二日又讓李敢休息了一日,直到第三日才又去挑戰(zhàn)。高無敵一見來得還是這三人,很是輕蔑,便說道:“你們漢軍之中竟派不出一員像樣的武將不成。這樣吧,爺爺我也不沒有時間陪你們玩耍,不如三個人一起來,爺爺一棒一個打死了事。”

田靖、臧舜和李敢也不與他多話,棄了馬匹,各拿兵刃與他步下交戰(zhàn)。李敢的雙斧直奔高無敵的雙腿和腳下進攻,臧舜則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困住高無敵的狼牙棒。田靖則亮銀槍上下飛舞招招刺向高無敵的要害。眼見一個空當,田靖挺身便刺,亮銀槍直接刺向了高無敵的咽喉,本以為一招得手,哪知亮銀槍竟不能刺入半分,硬生生被高無敵的下頜和咽喉鎖住。田靖一大意地功夫,高無敵狼牙棒順勢砸來,田靖的亮銀槍承受不住應聲而斷。

臧舜見田靖有危險,也顧不得江湖規(guī)矩了,一把石灰粉直接灑向高無敵的面門。高無敵眼睛一迷,就松了氣息,田靖順勢爬起,抄起半截亮銀槍當劍使再一次刺向了高無敵的咽喉。槍尖刺入半寸,卻再也刺不進去,田靖真不知道他如何煉成這銅皮鐵骨的本領。

高無敵忍著疼痛強睜開雙眼,順勢一抓,就把田靖抱住,雙臂將鐵箍一樣把田靖緊緊勒住。李敢在下盤一斧砍向高無敵的雙腿,哪知斧子被硬生生彈了起來。田靖看得真切,知道再不想辦法,怕是自己要被勒死了。便棄了槍使一招雙鳳貫耳,拍向高無敵的太陽穴敵。這一招倒是生效了,高無敵就勢松開了田靖,跌跌撞撞向后退了一步。田靖落地的一瞬,看到臧舜便在身前,順手抄起他的長槍,大喊一聲“托我起來”,臧舜雙手一墊,田靖右腳踩在臧舜手上飛身躍起,槍就刺向了高無敵的右眼。高無敵正要向后躲,冷不防李敢抱住了他的雙腿讓他移動不得,就這一遲疑的功夫,田靖長槍刺入了高無敵的右眼順勢從后腦而出。高無敵應聲跌倒。

漢軍一見諸將獲勝,迅速沖鋒掩殺白波軍。城內的白波賊軍大多是剛剛逃跑至此被高無敵硬留下的,若不是看他厲害誰愿意在這兒送死,便棄了解縣四散奔逃。

漢軍進城,田靖卻病倒了,現(xiàn)在一切事物都由臧舜打理。實際上田靖那天調入冰河之中埋下了病根,當時不以為意,后面又連日行軍并且與高無敵兩番苦戰(zhàn),當時苦苦支撐,尚不覺得。這下打敗了高無敵,緊張的精神才一放松,田靖就倒下了。所謂病來如山倒,兵去如抽絲,田靖這輕易不病的身體這次卻是一病不起。臧舜命令部隊就在解縣駐扎,另外已經(jīng)派人給朱雋送信,一方面說明這里的情況,一方面沿途接應。

田靖病得雖重,好在居中有醫(yī)士可以照顧,熬些湯藥治療,倒也沒有性命之憂,只是好得慢些。田靖躺在床上,就想到了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的事情,想到了在幽州為自己擔心的母親,想到了高風亮節(jié)的父親田疇,也想到了還在京城的呂雯,不知道他們是否都好?

此刻呂雯正在太尉府中散步,田靖一去月余沒有消息,她心中十分掛念。今日總覺得心思不寧,不知道是不是他出事了。應該不會的,他武功不弱,又聰明狡猾,定然不會有事的。可是,要是遇到一個武功更高,又更狡猾的人怎么辦呢?呂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胡思亂想,旋即又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太想念他了,所謂關心則亂吧。

呂雯就這樣便走變想,不知不覺卻在太尉府中迷了路。她心想自己一直在后院的西跨院住,這畢竟是別人府中到處亂闖也不好。還是早些回去,不若找個下人問問路吧。

正想著,突然看到前面一個小院里有一個半老徐娘的婦人在洗衣服。呂雯便上前去,問道:“這位大娘,我是后院的客人,不知道怎么走到這來了,我想要回去卻找不到路,不知大娘可能指點一下。”

那婦人邊在圍裙上擦干雙手邊回身說:“好!這位小姐,我這門這是柴房,到后院要從東邊的園子繞過去,我來指給你看。”可是她回身的一刻卻愣住了,對面的女孩子長得太像她的雯兒了,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呂雯一看她的模樣也愣住了,然后便撲了上去抱住那婦人大哭,“娘,娘,我是雯兒啊,我可找到你了。”

那婦人擦了擦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是我的雯兒,你是雯兒。娘可想死你了。”然后又嗚嗚的哭泣起來。

兩人相擁哭了許久,才坐下詢問彼此的情況。原來嚴氏夫人在當日城破的時候與呂布失散。呂布帶兵投奔袁術,嚴氏自然不知哪里去找他,只好隱姓埋名給富家大族洗衣打短工度日。后來機緣巧合,太尉府上楊修娶親,家里要多進些粗使的丫頭婦人,嚴氏便進了太尉府當起了傭人。她以為再也見不到呂布,見不到女兒了,好多次想去尋死。可是又怕有一天呂布真的帶兵打回來找自己找不到。就這樣不知不覺兩年多過去,不想?yún)s在太尉府中見到了女兒。

嚴氏夫人問女兒呂雯:“你爹現(xiàn)在怎樣?他可來了長安。”

呂雯一聽娘問呂布,有心想說,“他找了別的女人,早已經(jīng)忘了你,再也不會來了。”可又不忍心,只好說,“他很好,他在兗州當刺史。”

嚴氏夫人一聽,“那好啊,那你帶娘去兗州,去見你爹?”

呂雯苦笑了一聲,“好,但是現(xiàn)在不行,現(xiàn)在兵荒馬亂的,路上不安全。等他回來就好了,他會帶我們去的。”心中卻在想不知道田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而自己將來又如何面對父親。

嚴氏夫人當然不知道呂雯曾經(jīng)刺殺呂布的事情,但她一看呂雯的樣子就知道她有了意中人了,自己當年喜歡呂布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女兒大了,終究要嫁人的啊。只是不知道這個能得女兒親睞的少年是個什么樣子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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