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各有所想
- 七色花
- 難怪
- 3584字
- 2010-11-16 20:22:03
夏啟,夏藤,大山三人望著青樹去追流葉,大路見夏啟向自及朝青樹跑去的方向擺頭,示意他去追她們回來。剛走兩步,大山叫到:“大路,你不要去了,青樹就是這個脾氣,你現在去追她,只會和她吵起來,除非你答應她的條件。”
夏藤并不知道夏啟的心思,他只以為是路邊自及得病而死,和別人無關。而部落里,也有人問過他,問他現在還會不會和六盤水和親,他當時只說自及不知道,別人都說現在不會再有人來和親了,除非是自及部落里的人嫁過去和親,可自及部落里還真沒合適的女孩,要不就是年齡不合適,要么就是家里身份不合適。就象青樹一樣,她的父親不是首領,好在白樹在部落里還算有威望。而夏啟部落里,現在就沒她這樣的女孩。而夏啟也聽人們提起過這件事,他只是說現在還不是時侯,也說路邊死的太急,還沒弄明白是怎么會事,怕是沒人愿意再來和親。
夏藤也覺的現在和親是好事,既順應了人們的心愿,又能讓兩個部落能安心的相互幫助,可他不明白夏啟現在怎么就不同意和親,想必是有他自及的想發,以為他是想讓六盤水自及提出和親,免的再出現這種情況,六盤水部落的人,也沒理由怪責自及沒盡力。盡管路邊的死,沒人說夏啟的是非,可他們倒底是怎么想的,卻也不得而知。這才插話到:“大路同意她的條件,不就是了嗎?只是,青樹不要有所顧及,怕自及來了以后會有這樣那樣的結果,免的以后生活上,給兩個部落帶來矛盾。”
大山見夏藤對路邊的死,毫無疑問,又見夏啟聽了夏藤的話后,皺著眉頭,并不說話,想必是對夏藤的話,有些不滿,心生一計,試探著說:“青樹倒是沒有別的想法,她可不怕嫁的太遠。只是,你們可不要以為她嫁過來是被誰所逼,可不要在生活中,總是要她按你們的想法去做,她可沒路邊那么好說話,她說話又不好聽,一后難免會提到路邊,她可能會說路邊不是得病死的,而是你們沒有盡力治她的病,才死的。”
夏啟和大路聽了一驚,平時的擔心還真沒錯,六盤水的部落,還真是認為路邊的死,夏啟要負很大的責任。好在還沒人說路邊不是病死的,而是意外死的。
兩人對望一眼,夏啟說:“大路,你去把她們兩人找回來,可不能在我們部落里出了事,要不然還真不好向六盤水交待。”大路應聲而去。
大山聽出夏啟埋怨自及想的太多,想的有些離譜。陪笑到:“青樹嘛,你也聽說過她,以后你不要和她計較,凡事多讓讓,她也不會故意和你們挑理。她家就她一個女兒,白樹對她也是嬌生慣養,平時又總和流水在一起吵吵鬧鬧,每次都要爭個輸贏,才肯罷休。只怕以后沒了流水,又要找大路來鬧了,你就把她當成自及的女兒來看,是不會覺的別扭的。”
本來夏啟聽了他的話,覺的青樹不是來和親的,而是來找路邊死的真正原因,而現在大路的母親——青草,天天都還為路邊的死而傷心,自責。盡管青草也有頭腦,不會輕易的讓青樹知道路邊死的真相,可他怕青樹胡攪蠻纏,總會給自及帶來麻煩,甚至引起兩個部落的戰爭,怎么能讓青樹嫁過來呢?可是不答應的話,他們又會怎么說呢?六盤水昨天才來問過路邊的死,今天就來和親,倒底他們在想什么?是不是對路邊的死有所懷疑?而自及又和他說過,路邊的死,是因為沒和有胡氏和親,才導至知道藥方,卻無藥可救,現在該怎么做呢?又想到青樹的脾氣,心生一計,先安頓好青樹,再想辦法。
見夏啟只是望著大路去的方向發楞,夏藤不想冷落了大山,必定他也是有能力,有威望的人,接過話說:“你放心,路邊在我們這邊不是過的好好的嗎?你聽她說大路對她動過手嗎?我們可沒把她當成你們部落的人在看待。只是嗎,這次得的病太重,太急,才沒辦法給治好,可這必經是個意外。你可的和青樹好好說說,不要讓她對我們有成見,嫁過來以后,總是對我們不放心。必定嘛,她是來結婚的,不是來找麻煩的,以后她也得為部落做些事,為家里做些事,她可還能生孩子,還有很多事要做的。”期望的眼光看著大山。
大山只覺的夏藤說的很是誠懇,不像是在應付自及,心中一熱,連連點頭,道:“那是當然。她還想讓夏啟幫流葉治好病,還想讓流葉也嫁過來呢……”望著夏啟說:“還不知道夏啟能不能治好她的病……”
夏啟回頭拉他坐在路旁的樹陰下,聽大山的話,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認定青樹是來給流葉和她的母親求藥的,至于和親,可以勸她緩緩再說。只要過一段時間,自及和有胡氏和了親,六盤水也不會自及提出解散和親。想了想,說:“先不要急,我覺的呢,還是先找到路邊死的原因,再和親,也不遲啊……現在兩個部落都看到和親的好處,我想不會因為路邊不在了,就不再相互幫助。”反問到:“怎么,路邊不在了,你們就不想再相互幫助了?”
大山怕他誤解自及,趕緊說:“怎么會呢……我們就是怕,以后遇到了事,你們不肯幫我們啊……”
正說著,部落里一人走過來叫到:“這不是大山嗎?”四下里望了望,接著說:“怎么就你一人?剛才我不是看見有三人過來嗎?我在地里遠遠的就看見你們,卻沒看清,沒想到是你,怎么河邊沒來呢?他就不想看看路邊啊……”
說這話的人,長的肥肥大大的,滿身是泥,剛從地里回來。他在部落里也有能力,平時說話也還有些份量。
大山笑著說:“我是帶青樹來和親的……”
提到和親,他倒是一驚:“和親……是不是白樹的女兒?”
大山見他很是意外,以為他不同意青樹來和親,必定青樹的脾氣不好,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反問到:“怎么了?青樹不能來和親嗎?”
夏啟對那人說:“枯樹,你見過青樹,她能和親嗎?”
枯樹想了想,摸著自及的頭發,慢條絲理地說:“可以是可以,只是嘛……”微微一笑,望著大路說:“只怕以后大路的耳朵要受罪了。”見大山對自及說的話不滿,正想和自及解釋,趕緊說:“其實嘛,就是以前還沒和親時,我到過你們部落,去過她家,那時她才……十歲吧,應該是。是有些任性,可那時還是小孩子嘛,現在長大了,可能不一樣了。嫁過來就嫁過來了,凡正我們部落現在也在想會不會有人愿意和親,既然她愿意來,就來了。”
他說的那么的免強,好像是說,現在沒人來和親,既然她愿意來,總比沒人和親要好吧……這話要是讓青樹聽見,不給她氣死才怪,好在,她在這里,枯樹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必定他也是有能力的人,盡管他說話有些直,可青樹那樣的人,真要在場的話,又怎么會讓他把那樣的話給說出來呢?
大山也聽出他的意思,明白他們部落也是一樣的,對和親也有一絲盼望。望著夏啟問:“那和親的事,該怎么定呢?”
夏啟想了想,為難的說:“我想還是先放一放。”
枯樹只以為他也不想讓青樹嫁到他家里,這才推辭,自及也不好說別的,附言到:“這也可以,反正兩個部落一定會相互幫助的,也不急著再張落結親的事。”說完,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說:“大山,有時間到我家里去,我可有很多事要和你說的。”
大山也想和他交流一下經驗,忙說:“好啊……我會去找你的。”望著他遠去,突然想起了青樹,說:“我去找青樹,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和大路吵起來了。”
夏啟叫夏藤去自及家里,叫青草準備飯菜,和大山又去找青樹,兩人邊走邊聊。
枯樹回家的路上,又遇到部落的人,那人問他是誰來部落里來了,問他是六盤水部落的人,還是有胡氏部落的人。
枯樹也沒多想,說:“是大山,你沒見過嗎?”
那人在部落里并沒什么聲望,他可是希望部落能和有胡氏和親,必定六盤水部落能幫自及的事,都已幫了,可生活中還有很多事,還沒能解決,他當然希望能得到別的部落的幫助,能過的更好一些。問;“現在路邊又不在了,我們再和有胡氏和親,不更好嗎?干嘛還要和六盤水部落交往呢?他們能幫我們的,都已經幫了,現在對我們已經沒多大好處了。”
枯樹聽他的話,猛然間,竟也覺的有些道理。可轉念一想:怎么能這么說話,辦事呢?人家可是幫過自及部落了的,現在不能再從別人身上得到多大的幫助,可也不能這樣對人家。又一想,自及部落里都有人這樣想和親的事,難道六盤水部落里就沒人有這樣的想法嗎?如果都這樣去想,這樣去做,豈不是想挑起戰爭嗎?和親怎么和出這么個結果來?
那人見枯樹不說話,以為他在想自及說的話,繼續說:“你現在就該和夏啟說這件事,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現在和有胡氏和親,可比和六盤水和親更合適。”
枯樹不想因他的話,而引起兩個部落反目成仇,更不能引起兩個部落的戰爭,勵聲叫到:“你可不要瞎說。你以為想和誰和親,就和誰和親啊……要是你自及的女兒嫁到別的部落,你會怎么想呢?女兒家里不能幫你了,你就不認你的女兒了……”
那人見枯樹誤解了自及,急的只挫著手,忙解釋到:“你聽我說嘛……現在路邊不是死了嘛,又不是我們故意讓她死的,誰能說什么?”
枯樹聽他一說,猛然心中一緊,想到:“難道六盤水就沒想過,路邊不是病死,而是死于意外?這樣的話,只怕大路必需要答應和親了……”他越想,心中越覺的事情嚴重。正在發愁,眼角的余光見左邊的小路上,走過一人,側頭望去,見是夏藤,那人也說是夏藤。枯樹叫他不要多說,不要胡思亂想,自及跟上去,叫夏藤等自及。
那人見枯樹竟對自及的話,真動了心,一時竟有些得意,認為自及的意見會得到部落的認可,心中一喜,哼著小調,轉身朝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