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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 七色花
  • 難怪
  • 4495字
  • 2009-10-02 08:22:28

夏啟和大山遠(yuǎn)遠(yuǎn)地見大路跟在青樹和流葉身邊,勸著她兩,青樹卻將頭扭在一邊,不理不采的。兩人只以為他們已經(jīng)鬧出矛盾,加緊腳步,走了過去。

大山急切地問:“大路,你們商量的怎么樣?”

青樹抬頭見是大山,一時來氣,催促到:“大山叔,我們回家吧……”

大山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忙問:“怎么樣了?和親的事處理好了?”

青樹撇著嘴,堵氣地說:“和什么親啊……我們根本就不用和他們和親。我看啊……他們根本就不想再和我們和親。叫我說啊……以前他們就只是想要我們幫他們。現(xiàn)在我們不能幫他們了,還和我們和親做什么呢?”

大山見她有些生氣,說的話有些偏激,又見大路幾次想開口解釋,想是兩人剛才為這事爭吵過。

夏啟見大路光著上身,也沒見著衣服,抬起手想問他怎么回事,見大路很是委屈,幾次想解釋,卻只聽見青樹在叫嚷。想是和青樹爭過,可兩人怎么爭,也不會讓他連衣服都給弄丟。又聽青樹說的那么的蠻橫,顯然是大路不同意和親,可能兩人在一起撕打過,卻又見不到誰受了傷,到底是怎么會事,一時不得而知。

夏啟也想知道是怎么會事,望著青樹,急切地問:“青樹,怎么了?不和親了嗎?還是已經(jīng)……”

大山也同時望著大路,問:“大路,你不要和青樹一樣的計較嘛……她又沒出過門,沒見過什么大事,你和她多講些道理……”

而他們站的位置剛好交錯:大路和夏啟站在左邊,大山和青樹站在右邊,而流葉站在大山和青樹中間,夏啟說話聲音又較為響亮,大山的話中帶著勸意,自然被夏啟的話給壓了下去。

流葉只聽清了夏啟的話,也想趁機(jī)在他面前訴苦,搶著說:“那里同意啊……大路怎么說都不愿望和親,也不愿意幫我們治病,我們……我們白跑一趟。”說的有些哽咽。

大山聽的一楞,認(rèn)定夏啟有別的原因,才不肯和親。雖然兩人一路上也聊的很開心,可并沒提和親的事,只談些生活中的經(jīng)驗。到底怎么會事,還是不得而知。想再從大路身上找答案,望著大路責(zé)怪到:“大路,你說說看是怎么會事。青樹的脾氣是不好,可你順著她,也能說服她啊……誰沒有脾氣呢?兩個人在一起,那有那么順的。你不要故意和她過不去不就可以了嗎?”

大路剛想解釋,夏啟側(cè)頭望著大山說:“這件事不要太急了,我想等我們找到路邊的死因再和親,那樣對誰都好。如果現(xiàn)在和親的話,只怕將來還是有些困難會困擾我們。等以后我們有了和親的能力再和也不遲啊……”

大路見父親也這么說,忙幫著解釋到:“是啊……青樹本來就不是想來和親的。”這話一說,幾人都是一驚,只有青樹有些憤怒,上前使勁推了大路一把,大路已經(jīng)吃過她一次虧,怎么可能不加防備呢?他見到青樹朝自及走過來時,就知道她會怎么對自及,也就順著她的力道,朝一邊讓開,青樹一時本來就在氣頭上,不小心只往前竄。大路急忙拉住她的手,這才站穩(wěn)。青樹那里肯就此罷休,耍起賴,伸手亂抓大路。大路本來就沒穿上衣,怕她抓傷自及,只得往后退,可青樹不依不饒,又逼近他腳踢手抓。三人見狀,也覺好氣,覺的青樹做的太過火,可又不好插手。流葉見大山向她使了眼色,這才上前,伸手?jǐn)r住青樹,可青樹還不解氣,推開流葉,叫她不要管,還叫到:“大路,我看你還敢不敢對我動手……”

大路往后退了幾步,身上已被青樹抓傷幾處,還流了點血。天本來就熱,他們又站在一處周圍沒樹的太陽底下,汗水流進(jìn)傷口,還真有些疼。又見青樹勸也勸不住,只好趁機(jī)抓住青樹的雙手。青樹沒他的力氣大,自然不能掙脫。可她還是不依不饒,手不能動,腳下卻踢的更猛。好在當(dāng)是人們穿的只是草鞋,被她踢了幾腳,也不覺的疼。大路卻也不能隨她任性,而他自及又怎么能受青樹如此對自及呢?一時生氣,雙手將青樹抱起,輕輕的將她平放在地上,叫她不要在鬧了。青樹一轱鹿爬起來,坐在地上,哭到:“你就只會欺負(fù)我……你就只會欺負(fù)我……”

本來就是她在欺負(fù)大路,可她那里愿意來和大路講理呢?流葉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回頭望了望大山。

大路也沒想到事請竟會鬧成這樣,無奈的望了望夏啟和大山。大山和夏啟對望一眼,都覺的好笑,又好氣。

沒辦法,大山只好上前蹲下身子,拍了拍青樹的肩膀,柔和地說:“青樹,你不要這樣子嘛……”指了指大路,說:“你看大路,他身上還在流血,你還不解氣嗎?”

大路一時只在想怎樣才能解決這件事,忘了自及身上的疼。這才朝自及身上望,伸手擦了擦流出來的血。青樹也朝大路望去,見他身上確實有幾處被自及抓傷,大路擦了流出來的血,可還有血只往外流,顯然是傷的不輕。可她現(xiàn)在只想和親,既便大路已被自及所傷,可還是沒同意和親,心中還是不覺開心。哭到:“他活該……我就是來和親的,可是他呢……死活就是不同意。你有點力氣就只會欺負(fù)我……有本事你上山去打獵,跟我動手,算什么東西……”說著。竟指向旁邊的大山。

夏啟站在一邊看著,覺的青樹如此堅持要和親,肯定有原因,問大路怎么會事,大路說她們想讓自及幫她們治病。夏啟想了想,拿定主意,走過去,拉起青樹,理了理她的亂發(fā),見青樹哭紅的眼圈,只覺心疼,將她樓在懷里。青樹這才覺的夏啟的親近,更覺委屈,放聲大哭。流葉見夏啟如此對青樹,料想和親有望,心中不免高興,望了望大山。大山見夏啟如此對青樹,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好一會兒,青樹情緒才穩(wěn)定下來。擦了擦眼淚,抓住夏啟的雙手,望著夏啟,哀求到:“夏啟叔叔,你就讓我嫁過來吧……我以后會好好聽你們的話,不會再像今天這樣的。是真的……”她怕夏啟不相信自及,對大路說:“大路,你今天要是同意和親,我怎么會這樣對你呢?你也聽說過,我和流水經(jīng)常在一起吵鬧,可我從沒和他動過手啊……”

夏啟不是不相信她,他只想和有胡氏和親,又怎么好再讓她來和親呢?可又不能直接的拘絕她,安慰到:“青樹,你現(xiàn)在不能嫁過來,要不然,我怎么會不同意和親呢?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路邊是怎么死的,你嫁過來,再出什么事,你叫我怎么面對你們部落的人呢?”說著竟還流出了淚:“也不知道路邊現(xiàn)在怎么樣,有沒有找到回家的路,也不知道你們的老祖先現(xiàn)在能不能保佑她……”

見他為路邊的死有些傷心,大山給弄的莫名其妙,怎么也想不通路邊到底是怎么死的。流葉本以為夏啟已經(jīng)同意和親,卻又聽他這樣說,和親的希望,轍底破滅,只覺眼前發(fā)黑,身子搖搖晃晃的只往一邊倒下去,幾人心中一驚,好在大山本來就站在她身邊,急時給她扶住,這才沒摔倒。夏啟趕緊過來看她病的怎樣,摸了摸她的頭,只覺頭有些涼,衣服已被汗?jié)瘢送萄鄣奶枺胧翘鞖馓珶幔龊固啵S既脫下自及的衣服,雙手托起,放在流葉頭頂,以遮擋陽光。本來,流葉見不了這么大的太陽,一時心中只想著和親的事,才沒覺不適,當(dāng)她確認(rèn)和親無望時,心中一松,這才病倒。

見流葉昏倒,大路轉(zhuǎn)身朝地里走去,在路上撿了一個破碗,盛了些水回來,將水撒在流葉頭上。沒多久,流葉便醒了過來。

青樹嘟著嘴,說:“你們都看見了,要不是你們在這里的話,流葉可能醒不過來。”

大路知道她說的意思,反問到:“你真的不知道該怎么來解決這件事嗎?流葉只是汗出的太多。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這件事。”又問大山:“大山叔,你不知道流葉是怎么會事嗎?”

大山被他問的一楞。他本來只在想為什么夏啟不同意和親,剛才流葉病了,他也覺的有夏啟在這里,會幫她治病,想都沒想這件事。

想了想,覺的自及也該幫青樹來求親,說:“我雖然也知道汗出的太多,會讓人昏迷,可不知道流葉是這個原因才昏倒。要不是你們經(jīng)驗豐富,我怕也不知道是怎么會事。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沒事就好。”

青樹也責(zé)怪到:“你們以前根本就沒看見和親的好處。現(xiàn)在看見了,你們還不同意和親嗎?要不是你們在這里的話,流葉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死了。”走過去,摸了摸流葉的頭,說:“流葉,你還不謝謝大路,是他救了你……”回頭得意地望了望大路,她就是讓大路自及覺的不好意思。

大路沒想到青樹會來這么一著,俏有吃驚,隨既明白她的意思。只聽流葉說:“謝謝大路,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就去陪路邊了。”

還是夏啟沉穩(wěn),聽她這么說,便又哭了起來。幾人聽見他輕微的哭泣聲,也是一驚,不明白怎么會事,好好的怎么就哭了起來。要不是見他摸著淚,還真為是自及聽錯了。大路倒是機(jī)靈,明白他的意思,嘆了嘆氣,勸到:“父親,你不要太傷心了。路邊已經(jīng)死了,再傷心也沒用……”

大山本來還以為夏啟是真為路邊的死而傷心,聽大路這么說,身上只起雞皮疙瘩。他不敢相信夏啟父子兩人竟和自及玩起了這樣的虛著。

青樹卻沒想這么多,她必經(jīng)年輕,又是女孩子,見不的別人的眼淚。自及也跟著傷心起來,這一傷心,又想起了自及的母親,想起母親要自及來和親前竟要自殺……眼淚只往外冒,夏啟正坐在她身旁,順便靠在他身上,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也不去管。夏啟感覺到青樹的身體在顫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轉(zhuǎn)過她的臉,只見她在流淚,哭的很傷心。忙問:“青樹,你怎么了?你和路邊的感情真的這么好嗎?”他還不知道青樹為什么事而傷心,只以為是為路邊的死而傷心。

青樹見他誤解自及,想到自及被母親逼來和親,心中更傷心。放聲大哭。夏啟幫她摸著淚,勸到:“不要太傷心了,我們還是想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你也覺的路邊死的冤屈,你就更不能來冒險和親……”

還沒說完,青樹哭到:“我不是為了路邊哭……你以為我真的愿意來和親啊……我母親得了這么多年的病,到現(xiàn)在都治不好。她還能活多少天,多少年呢……我好害怕,我要是不和親,回家和她怎么說呢?”

夏啟聽的一楞,沒想到自及本想激起她們對路邊的思念之心,也讓她們看到和親的可怕后果。卻不想她是在想她母親的病。

流葉也跟著哭到:“是啊……我也不知道姐姐還能活幾天。以后我要一個人呆在家里,也沒人要我,也沒人幫我,病死在家里也沒人知道,也沒人為我送終……”竟然還哭的連話都說不下去。

大山知道青樹和流葉說的是真的,見流葉哭的如此傷心,于心不忍,想勸她,卻又想讓夏啟來勸她,坐在一邊也不說話,也不動。

夏啟也知道她們說的是真的,也明白了青樹想和親的理由,猶疑片刻,下定決心,咬著嘴皮,狠下心,說:“青樹,你不要擔(dān)心,我雖然不同意和親,我會讓你帶治你母親的藥物回家。你不就是想治你母親的病嗎,你帶著藥物回家,還有什么不好交代呢?”又對流葉說:“流葉,你們兩姐妹的病,我不能保證一定能治好,我給你些藥物,先拿回家用。”

青樹見夏啟同意給藥,這才寬心,免強(qiáng)的笑了笑,問:“我母親的病,你保證能治好嗎?”

夏啟為難的說:“這怎么能保證呢?我又不是神仙。”

青樹也覺的自及問的可笑,轉(zhuǎn)頭望了望大山。大山也不好多說別的,低下頭,想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大路見夏啟竟同意給藥,有些擔(dān)心,問:“父親,怎么能給藥物呢?要是部落里有人問起來,該怎么說呢?”

青樹本來以為這件事就此了卻,沒想到大路又來阻擋,怒到:“大路,你想怎么樣?你要是不給藥,我回家以后就讓我們部落里的人來搶你們的藥物。你可不要后悔。”

大路還想解釋,夏啟卻向他揮揮手,叫他不要再說。對大山說:“大山,你看這件事該怎么辦?”

大山站起身,思量片刻,才說:“這件事,你覺的怎么處理好,就怎么處理吧。只要回家以后沒人說我沒盡力,我還能有什么意見。”

夏啟扶起青樹,大山也伸手拉起流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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