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黑了下來,風也陣陣刮了起來。古老的部落,夜比較沉,沒人會隨便的去串門。
河邊怕胡樹在外面受涼,正要叫她進屋,流葉卻抱著一包布,邊走邊叫:“河邊,過來幫幫我……”
河邊上前接過,問:“這是什么啊……”
“我給你送了塊大的,好的布料啊……晚上胡樹睡不慣,你可的好好照顧她,我走了。”轉身往回走。
“流葉,等等。”胡樹叫到:“你過來,我還想和你說幾句話呢,不要急著回家啊……”
流葉走過去,問:“你的腳好點了嗎?”
“不管他。你怎么知道我要你的布啊……”
“我怕你睡不好啊……我們這里,晚上有點涼,你可要當心啊……”望了望河邊,捂著嘴,笑笑,催促到:“河邊,還不去把床整理一下,要不然,胡樹可不會和你睡覺的。”
“誰和他睡啊……你可不要瞎說”見流葉還在笑,胡樹急了,忙說:“不信,我去你家里睡。”還想站起身,流葉忙扶她坐下,止住笑,說:“你放心好了,就算你們在一起,也不會有人說你什么,我啊……才不會和別人提這件事呢……”
“我們本來就沒在一起啊……我才不怕你說呢……”胡樹也不知道該怎么來解釋,又說:“你不要走了,晚上你陪我睡在床上,讓河邊睡在地上,好不好,我可是說真的,你可不要以為我說著玩。”
“好了,好了,你啊……你干嘛那樣說呢?你們兩個本來就要在一起的,還怕人家說你啊……”
“我……”胡樹本來就沒那意思,卻被人這樣看,望望河邊,要他解釋,河邊只是笑笑,說:“流葉,胡樹的腳傷了,我那里敢和她在一起睡啊……要不然,不小心把她的腳弄疼了,還要罵我呢,我才不敢去招惹她。”話雖是說胡樹的脾氣不好,可也算是在為她說話,胡樹自然沒有怪他。
流葉怕姐姐一人不敢呆在家,忙說:“不管你們的事,我要回去了。”轉身往回走,走了幾步,又回頭說:“河邊你不要欺負胡樹啊……我明天再來,要是她告你的狀,我就去找老祖先評理。”
那有理可評呢?那不是一句瞎話嗎?
第二天,天蒙蒙亮,胡樹就醒了,摸摸腫了的腳,直覺的痛。又見河邊睡在地上,睡的正香,怕他沒睡好,便叫他到床上去睡,河邊見天已經亮了,便穿了衣服,又出去給她熬藥。
藥熬好了,天才亮大。
河邊給胡樹加了衣服,抱著她,在院子里坐下,給她喂著藥。喝了幾口,流葉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肉走進來,問:“胡樹,怎么樣啊……昨晚睡的好吧,有沒有覺的不舒服?”
“沒有,你的布真好,那么密的針眼,以后可的教我啊……”
“好啊……等你腳好了,我就教你。”流葉將碗放在櫥房,又生火做著飯,問;“胡樹,我做的飯好不好吃啊……要不要進來幫我?”
“好了,你先忙著,她現在腳疼,那有心思來學這些啊……”河邊有些不耐煩。昨晚睡在地上還是有點不舒服。
“怎么了,河邊?你是不是生病了?”胡樹見他臉色發黃,很累的樣子。
“沒,我怎么會生病呢。”河邊邊說邊給她喂藥。
胡樹推開他的手,說:“你是不是沒睡好?要不你去床上睡一會兒?”
“當然沒睡好了,平時他一個人睡,現在有了你,當然要讓著你啊……說不定啊……他昨晚一夜都睡在床弦上。”流葉在櫥房笑著說。
河邊說:“沒事,你先喝藥,等會兒我去喝點藥,再睡一覺就好了。”
等胡樹喝完藥,河邊又去櫥房喝了藥,叫流葉陪著胡樹,這才進屋睡覺。他本來就知道自及沒睡好,也給自及熬了點藥。
待他進了屋,流葉出來悄悄地問:“胡樹,河邊怎么樣啊?對你還不錯吧?你現在還擔心嫁給他,他不照管你嗎?”
“你說什么呢?我都和你說了,他昨晚睡在地上。”
“真的……”流葉半信半疑的望著她。坐下來,責怪到:“你也真是的,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和他睡在一起呢?”
“我們還沒和親,干嘛要睡在一起啊……以后有的是時間,干嘛要這么急呢?”胡樹也不知道她想說什么,只是一個勁的按自及想的來解釋。
“你啊……”流葉望望屋里的河邊,見他沒出來聽他們說話,才說:“你不是怕她不照顧你嗎?要是你和他在一起了,你不就會有小孩嗎?有了小孩,他一個男人家,怎么來養孩子呢?你還用的著怕他不為你找藥,為你治病啊……有了小孩,他才是你的人,你才會得到我們老祖先的保佑。”流葉說的很認真,讓胡樹大吃一驚,張著嘴巴,說:“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隨既又說:“可我現在腳受了傷,現在就是想和他睡覺,也……”說到這種事,女孩子家還是不好往下說,紅著臉,低下頭去。
流葉也覺的她說的在理,又說:“這樣好了,等你病好點就和他睡在一起,可不能等的太久啊……”
這樣的話,只怕我們是想不到的,男人起色心,女人起花心,而他們卻是為了自身的安全,才有這樣的上上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