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候把獵人卡從自己的體內召喚出來,然后把自己的意念投入到其中。袁候的意念剛剛進入到卡片內,耳邊就響起一道聲音:“獵人惜時,我是獵人公會的指導精靈玲玲,請問您是交任務還是領取任務。”
袁候已經知道這些是什么東西,所以對此并不感到意外,開口道:“我要接關于遠古戰場的任務。”
指導精靈玲玲道:“關于遠古戰場的任務暫時只有一條,就是從遠古戰場里面出來,并且把遠古戰場的信息說出來。請問獵人惜時,你是要接這條任務嗎?”
袁候道:“恩我接了。”
指導精靈玲玲道:“請您確認是否真的接受這條任務。”
袁候道:“確認。”
指導精靈玲玲道:“好,恭喜四星獵人惜時接受關于遠古戰場的任務一條,任務時間三天,任務獎勵示完成任務的程度來獎勵,如果不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則會扣掉100獵人積分和1000枚玄靈幣。完成任務后可以用獵人卡上交。”
袁候把任務接受后就退出了賞金獵人卡,對著老者道:“晚輩已經接受任務了,那么是不是現在就把遠古戰場的信息告訴前輩。”
老者道:“說吧。”|
袁候整理一下自己腦中的信息,然后開始講述在遠古戰場內的一切:
遠古戰場現在已經發生了大變,里面的那些已經死去多年的白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現在居然全部都活過來了,同時那些白骨可能因為某些不知道的緣故,凡是進入到遠古戰場的修士都會受到它們的攻擊。
白骨的軀體比較堅硬,對于一般的物理傷害有很強的防御力,而且因為在遠古戰場內,所以白骨對于那些法術之類的傷害可以降到最低。白骨的軀體雖然堅硬,但是如果超過了它的骨骼的承受能力,那么就很容易的被擊散架。
遠古戰場內的靈藥眾多,每一株靈藥的藥齡都在萬年以上,但是采摘靈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因為每一株靈藥都有一名守護者,這些守護者都是一些透明的人,他們擅長使用自己的體內的殺氣,可以把殺氣當成是戰兵和法術來使用。
在與這些透明的人交戰的時候,千萬不要被他們的殺氣傷到身體,要不然會很麻煩,輕易就可以把修士的身體給摧毀。
除了那些珍貴的靈藥,里面還有礦石,這些礦石都是在外面難道一見的珍貴的礦石,而且這些礦石因為遠古戰場的殺氣和煞氣太過濃郁了,那些礦石已經被殺氣煞氣侵蝕過了,形成一種紅色的晶石。
在得到這些礦石的時候,千萬不要用手直接去拿那些礦石,那樣會被礦石本身的殺氣給侵蝕掉手掌的。
另外里面還有許多那些破碎的戰兵,這些戰兵的碎片有很多已經沒有用處了,但是有些珍貴的可能還有用。
遠古戰場內因為某些原因而發生變故,所以現在遠古戰場內的那些殺氣和煞氣已經形成一陣陣的風暴了。同時遠古戰場內的那些殺氣煞氣極為容易的影響到修士的心神,如果心神不夠,極有可能會被殺氣侵蝕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機器。
遠古戰場的深處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是在里面曾經爆發出一股驚天的氣勢,以我現在的修為瞬間就可以把我殺死。
袁候頓了頓,繼續道:“遠古戰場深處的那股氣勢可以是晚輩見過的最為恐怖的氣勢,可能是不知道一些其他的原因,并沒有擴散到遠古戰場的外緣。晚輩知道就只有這些情況了。”
老者在袁候說話的時候,沒有開口,等到袁候講完的時候,才開口道:“既然你已經講完了,那么就在這里等一下。”說完老者閉上眼睛,也不怕袁候對他有什么不利的舉動。
老者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袁候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可是一個修為不知道深淺的老怪物,誰知道他身上有什么東西,雖然現在看起來沒有防備的樣子,但是如果有不利于他的舉動,袁候敢肯定自己一定會有死無生。
況且袁候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畢竟和對于一個和自己沒有什么仇恨的人出手,袁候的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前世那種思想一直在指導袁候。與袁候沒有什么敵對關系的修士,袁候一般都不會出手,即使他們的有些行為已經過分了在某些修士的眼中。但是袁候可以不理會。
袁候的修煉不同與其他修士的修煉,不會因為一些口角就與人發生爭斗,當然如果硬要與袁候為敵,那么袁候也絕對不會留手。一出手就要人的性命。如眾神殿的人。
良久,那位老者才開口道:“你的信息完全真確,把你的獵人卡拿出來,現在我就給你獎勵。”
袁候不敢怠慢,連忙把卡片從自己的體內召喚出來,然后交到老者的手里,老者手里一揮,就把卡片給回袁候,道:“小子獎勵已經給你了,那么我也該走了。”說完瞬間不見。
袁候也不意外,畢竟這位老者的修為到現在袁候都不知道到底有多么高。袁候把卡片拿過來一看,卡片上面已經多了一枚星,加上原來的四枚,那么袁候的卡片已經有五枚星辰在上面了。
一枚星辰就代表一星的獵人,袁候的卡片有五星,那么袁候現在就是五星的賞金獵人了。由于袁候僅僅是完成兩次的任務就已經變成了五星的賞金獵人,成為了在楚國境內袁候的升級速度最快的獵人。
而且袁候的修為才剛剛三轉妖丹,相當于人類修士的大乘期修士,也是在五星的賞金獵人中修為最低的一個,但是實力絕對不是最大低的一個。
袁候把自己的意念投射到卡片內,一道聲音響起:“賞金獵人惜時完成了遠古戰場的任務,獎勵10個積分和100枚地靈幣。”話語剛剛落下,袁候就看到自己的卡片內突然的出現100枚地靈幣。
看到眼前這一幕,袁候心里道:那位老者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直接把任務交上去,而且還可以不用通過賞金獵人公會就把獎勵發下來。雖然不知道真實的身份,但是袁候已經有一點猜測,那就是老者定是公會的長老級別的人物。要不然不會那么清楚的知道賞金獵人公會發布的任務,而且可以直接把獎勵發下。
雖然猜測出老者的身份可能就是長老級別的人物,但是袁候沒有去想那些事情,畢竟那種人物的存在不是袁候可以知道的。袁候意念一動,就把卡片收回到自己的體內,然后看了看方向,向著楚國帝都走去。
袁候這一去,并沒有經過其他的城市,而是沿著一條直線直接的往楚國的帝都走去,在遠古戰場的時候,袁候已經知道,附近城市的修士都是已經向遠古戰場那里去了,城市里面已經沒有什么年輕的修士了,就算有也是修為較低的修士。袁候可不會去挑戰那些修士,因為挑戰也沒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早點到帝都,去挑戰帝都的年輕俊杰。
一路上袁候都是走在那些偏僻的地方,白天趕路,晚上就到神農藥界內修煉,風餐露宿,毫不停留。遇到那些妖獸就與它們交手一番,但是卻沒有把它們給殺死,畢竟妖獸也是妖族的成員,雖然沒有開靈智,但卻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當然袁候也會遇到一些攔路打劫的匪修,對于這樣的修士袁候是一點都不留情,全部殺掉,因為這些修士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的血腥,帶走過多少的修士的命。
袁候因為滅殺掉匪修,自然把那些落在匪修手里的女修救了出來,那些女修也因為袁候不肯告訴她們名字,因為袁候是一襲黑衣,就把黑衣當成袁候的名字,從此本源大陸就多了一個黑衣。同時那些女修的親身經歷讓的許多的修士對于這個黑衣產生敬佩,畢竟不是誰都可以救了修士,卻不圖回報的。
袁候可不理會這些,現在袁候已經惹上一個**煩了,原因就是袁候不停的打殺那些匪修,把匪修后面的勢力給惹出來了。不過袁候是一點都不擔心,現在袁候的修為大進,正好通過這些匪修來鞏固自己的修為。
本來一般的匪修都是各個勢力的那些敗類之流,都是因為某些原因而暫時的聚集在一起,屬于流動性的匪修,不會在某個地方停留很久。往往是打劫完一次就會離開的。但是袁候在一次擊殺匪修的時候,把一個黃階匪修勢力的主人的后代給殺了。
在一處終年被迷霧籠罩的山谷中,里面有一個黃階的勢力,正是袁候所得罪的那個勢力。在山谷的中央一個宮殿內,里面坐著一個面目猙獰的中年修士,中年修士盤坐在一座椅子上。閉上眼睛修煉著。
突然一個修士急匆匆的走進了,驚恐道:“首領,公子他,他”由于太過急切,連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中年修士睜開眼睛,那是一雙什么樣的眼睛,眼瞳血紅,猶如鬼魅,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公子怎么啦?”雖然話語很輕,但是修士卻是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這句話下開始凝固了,
顫抖道:“公子的靈魂玉簡破碎了。”說完這一句,修士的身體徹底的癱瘓在地上了,渾身的冷汗在不停的流出來。很快就把的衣服給弄濕了。
中年修士道:“是嗎,公子的玉簡居然破碎了,那么就是說公子死了是嗎?那么你也跟著去吧?”說完一道猩紅的血光從他的眼睛**出,向著修士射去。
修士眼睜睜的看著血光向著自己射來,卻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最終被血光把身體洞穿,死了。
中年修士嘴里喃喃自語:宇兒,你終究還是被別的修士給殺了,我多次告誡你不用到外面去,你還是不聽。最終命喪他人之手。不過宇兒你放心,父親我一定會要把那個殺你的修士給抓來,然后當著你的面把他給分尸,不單只是他,就連他的親人也絕對不會放過。動了我洪魔的兒子,哪怕你是楚皇,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到這里,洪魔的身體涌起一股驚天的氣勢,同時一道驚天的聲音在山谷里響起:“洪魔修聽令,現在本座要你們立刻離開山谷,把殺本座的兒子的兇手給找出來,誰膽敢敷衍行事,那么本座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快去,本座只給三天的時間。”
山谷中的其他修士不敢怠慢,紛紛化成一道道流光向山谷外沖去,不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整個山谷瞬間安靜下來。
袁候知道自己可能危險了,所以再一次把攔路的匪修給擊殺后,袁候就快速的離開。可是袁候還沒有完全的離開就被洪魔修給發現了。
袁候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所以使出全部的修為,瞬間把包圍著自己的匪修殺掉,然后瘋狂的向前沖去。由不得袁候不瘋狂,因為袁候已經感覺到一股驚天的氣勢在后面追來。袁候雖然實力不錯,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小輩,對于那些修為高深的前輩自然是不足。
而且袁候面對的可不是一般的修士而是那種終年處于殺戮狀態的匪修,手段不知道有多少,戰斗能力不知道有多強。而且他們的戰斗方式都是那種不要命的戰斗。袁候可不認為自己的這點實力就可以與一個黃階的勢力對抗。
袁候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把那些追趕他的匪修給拋得遠遠的,但是袁候卻是一點輕松的感覺都沒有,反而一股嚴重的危機在不斷的接近,袁候相信自己已經被鎖定了。終于在一條河流前停止了腳步。
袁候一停止就馬上從空間戒指里拿出靈酒不斷的灌到自己的嘴里,同時不斷的運轉功法,煉化酒力,體內消耗掉的妖元在一點一滴的恢復。可是沒有等到袁候把自己的妖元完全的恢復,就已經被追上了。
袁候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再逃了,不過袁候可是一點恐懼都沒有,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