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候離開小院向著白靈所在的地方走去,一邊走著,一邊思考:現在白蓮已經被煉制成本命戰兵了,但是白蓮雖然煉制成功了,卻沒有攻擊的戰兵,那么我是不是也要再血煉一柄戰兵呢。
可是有一個重要的問題,一般的修士只能煉制一柄本命戰兵,但是我不同,因為我的體內有兩枚妖丹,一枚妖丹孕育一柄戰兵,那么我完全可以,但是不知道其中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突然袁候想起,在妖帝的記憶中,上清圣人的誅仙劍陣不僅是一個陣法,同時在陣圖上還有四柄非常恐怖的殺劍——誅仙四劍。誅仙劍陣之所以這么恐怖就是因為誅仙四劍和誅仙陣圖形成一個整體。如果我把白蓮的陣法空間內用一柄戰兵當成是誅仙四劍那樣的殺劍,那么我的陣法空間就可以有了誅仙四劍那樣的模式了,雖然威力可能比不上誅仙劍陣的,但是也絕對不容小覷。
越想袁候越覺得可能,本來想要去找白靈的袁候又回到那個小院。然后袁候又在小院中布置一個陣法,整個身體瞬間消失,然后出現在藥界中。
袁候一到藥界,就盤坐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心神沉浸在妖帝的記憶中,看看在其中能不能得到其他的信息。同時腦海的意念也開始在模擬著。
袁候在妖帝的記憶中沉浸了許久,終于把心神收回到自己的體內,然后睜開眼睛,眼中露出喜悅,看來袁候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袁候在妖帝的記憶中得到一個有關的信息:那就是在妖帝布置周天星辰大陣的時候,用星辰陣旗在鎮壓陣法空間。如果袁候也煉制一根如果星辰陣旗一樣的東西,用來鎮壓白蓮的陣法空間,那么袁候就不用擔心自己沒有攻擊的戰兵了。
于是袁候就根據妖帝的記憶,開始推演其中的方法,袁候不可能直接按照妖帝煉制星辰陣旗那樣的煉制鎮壓白蓮陣法空間的鎮壓之物。袁候已經決定了用棍作為自己的戰兵,所以袁候只能通過妖帝的記憶來推演出一種可以把陣旗變陣棍的方法。
袁候的腦海中瘋狂的出現種種不同的符號,那些符號就是妖帝煉制星辰陣旗的法決。袁候根據這些法決和符號,開始推演其中蘊含的天地規則,然后通過自己的理解,從新形成一些新的符號和法決,那些新的法決就是袁候推演煉制戰兵的法決和符號。
袁候不斷的領悟妖帝的記憶,然后通過自己的理解創造自己的法決,用這些法決與妖帝的記憶對比,然后看看其中存在的問題。等到把這些符號和法決創造完成后。袁候的腦海中就出現一個個不斷的冒著火焰的鍛造器皿,無數個袁候在其中煉制戰兵。每一柄戰兵都是戰寶,都是袁候自己用自己的意念幻化出來的。
同時在那些戰兵成形的時候,袁候的腦海里還出現了一朵朵白蓮,白蓮上的一瓣瞬間的脫落,然后形成一個陣法空間,袁候就把煉制好的戰兵放到陣法空間去。那些戰兵剛剛進去陣法空間,陣法空間就發生爆炸了。
爆炸過后,又會有新的陣法空間出現,同時還有戰兵和袁候出現。也是只有在袁候的腦中才會模擬這樣的場景,如果放到現實中,那么袁候早就死了。
每一次爆炸,袁候的意念都會調整一次,然后從新的形成,繼續試驗。直到成功為止。也是袁候的意念夠高,同時心神也夠強,智慧更是非同一般,才可以這樣來推演,同時袁候又有妖帝的記憶。如果是其他的修士像袁候這樣,早就被那些龐大的信息給弄成白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袁候腦海中的那些戰兵和陣法空間都消失了,留下的是一團火焰,火焰內包裹著的一根棍子,棍子在火焰的灼燒下,變紅,變軟,然后化成液體,到最后變成了同火焰一樣。
然后火焰消失,最后形成一些符號,這些符號都是散發著火光,好像一些燒著的符號。這些符號在成形的瞬間,然后突兀的出現在袁候腦海中那個金字塔塔頂的那副卷軸里,然后直接烙印進去,卷軸光芒一閃,那些符號就出現在卷軸上了。這說明袁候又多了一門法決,專門用來煉制戰兵的法決。
在那些符號烙印在卷軸的時候,袁候就從推演中清醒過來了,同時也得到了卷軸傳來的信息,自然那些煉制戰兵的法決也得到了。
這些信息與袁候推演的有些不同,因為經過了卷軸的從新組合,同時其中的一些地方也被卷軸改過了,袁候自己都不知道,卷軸居然可以把功法進行修改。袁候認真的瀏覽那些信息,同時不斷的領悟其中的含義。
良久,袁候終于把那些信息給完全領悟了,同時也把這一部煉制戰兵的法決命名為斗戰煉兵決。領悟之后,袁候沒有馬上開始煉制戰兵,畢竟袁候在推演斗戰煉并決的時候,耗費的許多的意念和心神,同時又把斗戰煉兵決給領悟了。袁候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都有些漲漲的。
袁候搖搖頭,然后開始修煉恢復意念的功法——斗戰魂決。意念和心神是相當的難以回復,如果不是袁候的功法與之不同,袁候消耗掉的意念和心神至少要半個月才能恢復,即使有著斗戰魂決的相助,袁候也用了五天的時間來恢復。
袁候恢復后,用意念感應一下發現自己已經在空間內度過了十天的時間,也就說袁候推演法決和領悟法決只是用了五天的時間,這個速度開始非常的恐怖。不過對于袁候來說沒有什么,因為法決本身就是袁候自己創造,雖然經過了卷軸的修改,但是也僅僅是修改一些地方而已,同時袁候的智慧驚人,又有妖帝的記憶,所以袁候有這樣的速度沒有什么。
袁候把從拍賣會上換來的戰寶從空間戒指中拿了出來,然后又把白蓮召喚出來,同時意念一動,一瓣蓮瓣瞬間脫離,然后形成一個陣法空間,袁候走進陣法空間,然后意念一動,陣法空間內就憑空出現許多的火焰,那些火焰對于袁候是沒有一點的作用。反而讓袁候感覺到一陣陣舒服。
袁候的身體已經被混沌之氣重塑過了,對于天地間的一切能量都是直接無視,因為袁候現在的身體就是一個混沌之體,對于這些又混沌之氣形成的能量,自然沒有什么問題了。如果是其他的修士進來,那么肯定會受到壓制的。
袁候用意念把那些火焰聚集起來,然后把戰寶投入到火焰中,同時不斷的催動火焰,讓火焰把戰寶融化,同時不斷的投入其他的東西,有礦石,也有妖獸的骨骸,在戰寶融化的時候,袁候體內的妖元一動,頓時把袁候的心血給逼出來了,袁候把心血一口吐在融化了戰寶上,然后袁候用意念在融化后的戰寶上不斷刻畫一些紋路,這些紋路都是袁候為了煉制戰兵創造出來。
袁候不斷的用意念刻畫,同時還有保持穩定的溫度,對于袁候的意念是一個非常大的挑戰,不過袁候可不是一般的修士,咬咬牙,堅持著。終于把那些紋路全部的刻畫在融化的戰寶上。
袁候在刻畫完之后,那些火焰的溫度瞬間的降低了,融化的戰寶重新成形。這時候的戰寶不再是是渾身光潔的什么都沒有,就是一棍漆黑的棍子,現在經過袁候的煉制,棍子已經變樣了,不再是光潔溜溜,上面布滿了紫金色的紋路,那些紋路形成一只奇異的妖獸,如果認真的看就可以發現那是一只渾身冒火的金烏。
不錯袁候在上面刻畫的紋路形成的就是妖帝的本相——金烏,火中的帝皇。袁候把這跟棍子命名為妖帝紫金棍。袁候意念一動,那妖帝紫金棍瞬間的消失了,出現在陣法空間的另一頭,如果不是受到袁候的控制,袁候自己都發現不了。
袁候意念一動把陣法空間收起來,那根妖帝紫金棍就留在陣法空間內,接受陣法空間內的那些火焰的洗禮,同時袁候也把自己的妖元灌注在妖帝紫金棍上。然后袁候把白蓮收回自己的體內,白蓮瞬間出現在左肩妖丹的那個地方,妖丹流出一點丹液,滴在那朵白蓮上,然后白蓮沿著經脈出現在右邊的那枚妖丹的下面。在袁候的意念中,妖丹也滴下一點丹液。白蓮把丹液吸收后,就隨著袁候的意念回到心臟內。
袁候把白蓮收回體內后,意念一動就回到了白靈的那個小院,袁候發現自己布置的陣法沒有什么異動,就盤坐在地上恢復著,雖然袁候煉制戰兵的時候,看起來非常的簡單,但是卻不是那么一回事,袁候用自己的意念化成筆在融化的戰寶上刻畫紋路,那是相當于在水中寫字一樣。
同時袁候還要保持溫度的穩定,對于袁候的意念消耗的非常的大。這還不止,袁候在煉制成功后,有把妖丹內的丹液給逼出兩滴讓妖帝紫金棍給吸收了,這對于袁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損失。
要知道,妖丹內的丹液都是袁候通過修煉形成的,如果是一般的東西倒是沒有什么,關鍵是那些丹也是由非常精純的妖元形成的,可以說一個元嬰期修士體內的全部能量才可以形成一滴丹液。
袁候的修為也是剛剛突破到妖丹境,如果不是因為袁候在突破的時候得到了神農藥界的反補,同時在形成第二枚妖丹的時候有得到了上百枚血晶的能量的幫助,袁候還不一定能形成妖丹,不過袁候雖然得到了藥界和血晶的幫助,但是袁候的妖丹內也沒有多少的丹液。僅僅是十幾滴而已,一下子就少了兩滴。如果不是袁候的基礎無比的務實,那么袁候一到會元氣大傷的。就算你如此,袁候的身體也是虛弱了許多。
袁候盤坐在地上恢復著,他那突然消失和突然出現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關注了,其中至尊拍賣行的守護者就其中的一個。不過因為袁候用陣法隔絕了其他人的窺視,導致那些人不知道袁候是怎么樣消失。如果讓人知道袁候有自己的世界,那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袁候在這邊心安理得的修煉著,卻不知道在至尊拍賣行的守護者的眼中是多么的恐怖,一個可以釀酒,又可以通過其他的手段隱藏自己的蹤跡,這是一種怎么樣的天賦,同時在突破的時候居然還會被天地忌憚從而降下考驗的修士,那是一個怎么樣的妖孽。
守護者心里道:這個袁候雖然現在還很弱小但是將來必定是非同一般,而且將來的成就絕對不低,而且他的舞臺也不是在本源大陸,應該在廣闊的域外。現在至尊拍賣行和他交好,同時慕容那個小丫頭與他的關系還不錯,如果那個小丫頭成為袁候的道侶,那么至尊拍賣行就多了一個堅實的盟友,同時和妖族的一個至尊家族就有交易了。對至尊拍賣行可是百利而無一害呀。我是不是要和至尊拍賣行的那些老家伙說一下呢。
守護者想到,不行我得去說一下,要不然如果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因為慕容小丫頭的問題跑去爭風吃醋,如果讓袁候對至尊拍賣行出現什么不滿那就完了。想到這里,一股氣息瞬間的從他的身體涌出,在袁候的那個小院形成一個防護罩,然后朝著一個方向用手對著眼前的空間一撕,眼前的空間就被他撕成一道裂縫了,然后他就鉆了進去。
在裂縫的另一頭卻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大陸,守護者一進入就出現在大陸上,然后身體一定就出現在大陸的中央,然后意念一動,一道信息傳了出去。不一會兒,在大陸中央的一座宮殿內,瞬間出現十幾道身影,那些身影都被一層霧遮住,看不清人影,守護者也在其中。
其中一道身影道:“蘇天老頭,你不是在楚城嗎?怎么跑回來了同時還給我們傳出信息說有重要的事情,到底什么事情?你快說呀。”
原來守護者就蘇天,蘇天道:“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呢發現一個非常有趣的家伙,我想讓他成為慕容丫頭的道侶,你們覺得怎么樣?”
蘇天的話一出,頓時把那些人都驚住了,眼睛睜大身上的那些霧也消失了,可以看清他們是身影了,到那時對于他們的容貌還是看不清,其中一個道:“你不是在開玩笑。”
蘇天道:“當然。”
又問道:“那個家伙有什么特殊嗎?”
蘇天道:“那是當然了,那個家伙雖然修為很低,但是卻非同一般,在修為突破的時候,居然會被天地忌憚從而被天地降下考驗,同時他也會釀酒,最關鍵的地方就是他居然用一些靈幣布置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居然把自己的身影全部隱藏了,而且是一點聲音都不會有,連氣息也發現不了。同時這個家伙還是一個至尊家族的后輩,我認為是已經消失了的傳自上古妖族的陣法。”
蘇天的話讓宮殿內的人瞬間凝重起來,其中一個道:“你確定?”
蘇天道:“我看過了他幾次都是這樣做,每次用那些靈幣放在一個個特殊的地方,然后他結成一些我沒有見過的印結,打在靈幣上,然后就出現一個透明的罩子,接著就消失不見,同時那個家伙也不見了。”
蘇天的話讓他們確信了,他們在那里思考了許久,道:“這樣吧,讓慕容燕與他自己發展我們不干涉,如果哪天他們真的要結成道侶,我們不反對就行了。”
蘇天又道:“不過那個家伙是妖族的族人,名叫袁候。”
其中一個人道:“這個不是問題,如果他們真的可能,那就由他們吧,同時警告一下那些后輩,不讓他們對于慕容燕和袁候的交往。”
就這樣袁候和慕容燕的關系被慕容燕背后的家族給承認了,雖然袁候的家族不知道如何,但是照袁天那樣的性格是多半會認可的。
袁候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慕容燕的家族認可是慕容燕的道侶了,他現在正在修煉著,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在無意間多了個準道侶,而且是相識的人,不知道他會怎么樣,而遠在帝都的慕容燕同樣不知道,楚城的至尊拍賣行的守護者居然為她找一位道侶,而且道侶居然就是袁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