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小時,就到了午餐時間。
一下課,坐在教室里的同學們就坐不住了,一個個都看向門口,只待老師的一聲下課,便已完了(liǎo)。
煙羅回到教室,也不好說什么,說了聲:下課。
便行色匆匆的回了教職員辦公室。
學生們方才見煙羅走了,都紛紛跑出教室,反正這堂課也不講課,那還不如去玩呢。
而且,這個老師看起來好像挺好相處的,應該很好說話才是。眾多學生
的心聲。
一些人是去了廁所,大部分的人去玩耍了,教室里都不剩幾個人了,最
后連冰冥夜也走了。
可是很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發現教室里已經沒有人了,也沒有人經過這里,奇怪中透著詭異,詭異中散發著一股莫名的怪異。
古月星硬拉著冰冥夜去吃飯,美其名曰:“我不認識路,你要帶我
去。”
火炎轍緊隨其后,一臉的不耐,任誰都能看出來。
冰冥夜知道古月星的脾性,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也就不說什么了,任著
古月星拽著自己,反正拽的也不是自己,他只是拽著她的衣服。
古月星也知凡是不可太過,一路上也不廢話,尤其是對冰冥夜這種人,
做的過分了,那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
再說了,吃虧的事,他可從來不干。
他本來是想去找煙羅的,可無奈肚子餓了,何況煙羅總不見得不吃飯
吧,到時候也可以看見她,現在又何必急于一時呢?
他雖然想是這么想,但其實是他不認識路,怕找不到煙羅,別又把自己
給丟了。
另一邊,校長辦公室早已亂作一團,原因無他,只見黑煞嘿嘿笑著,手
急眼快地教訓著冰文昊,嘴里說道:“你這個負心人,現在來這干嘛,
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說?”
校長眼見事情變得越發的嚴重,急忙勸慰道:“你先放開他,才能把事
情說清楚,你老抓著他,他也不好說話啊?!?
黑煞眼睛轉了幾圈,言道:“那好,我放開他就是了?!?
黑煞手勁一松,冰文昊便應聲倒地,還來不及說話的他,只得硬生生的
受下了這重重的一下。
黑煞卻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幕,只聽他說:“哎呀,太輕
了,我聽不見啊?!?
校長收起滿臉的笑容,嚴肅了起來,說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黑煞一臉的無辜,道:“不是你叫我放開他的嗎?你看,我放開他了,
是他自己沒站穩,摔倒了,難道你這也要賴我?”
倒在地上渾身疼痛不已的冰文昊開口了,只聽冰文昊似蚊子般的聲音說
道:“算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別怪他了。”
校長聽后,無奈。
黑煞冷哼一聲,道:“你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放過你,冰冥夜是我
認的徒弟,你欺負她,就等于是在欺負我。”
冰文昊這才明白了,這個男人為什么一進來就對他不客氣,原來是因為
夜兒啊。
看來連老天爺都覺得他當年做的太過分了,今日才會遭致惡報,被打了
也是活該。
可他是有無法言喻的苦衷,他也不想那樣啊。
冰文昊心中傷心不已,雙手撐著地,慢慢地爬了起來,爬起來后,冰文
昊用手拍了拍身上所沾染的灰塵,沮喪著臉,一聲不吭的走了。
黑煞覺得無趣極了,便甩了甩手,也走了。
校長目望著黑煞的背影,心里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按黑煞的個性,會這么輕松地放過冰文昊嗎?
校長喃喃自語,道:“古月孤,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冰文昊心中沉重無比,他踱步朝前走,一直走,一直走。
黑煞在走出校長辦公室后,便走向另一個方向,兩手插著口袋,一臉xié氣的他,大搖大擺的走在了云夜學院的走廊上。
黑煞冷哼幾聲,發泄似的說道:“血煞這個不夠義氣的家伙,居然丟下
我先走了,真是的,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會不會是去找那個人了?
黑煞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火家
血煞筆直地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語,沙發另一旁坐的人正是火天,血煞
那鷹眸般的眼神,挺拔的身軀,狂傲的氣勢,讓火天心中一驚。
火天率先開口說道:“不知高人來這里所謂何事?”
血煞呵呵笑道:“高人,我可不是什么高人,我只不過是一介凡人,普
通人一個罷了?!?
火天尷尬的咳嗽了幾聲,不再言語。
血煞言道:“明人不說暗話,我來這里,是想請你參加云夜學校的活
動,我自作主張來請你做活動的嘉賓。”
火天聽了,心里一松,說道:“就這么簡單?”
為什么找我,你也可以找別人,不是嗎?
血煞呵呵笑了,爽朗的笑聲,遍布每個角落。
過了一會兒,血煞才開口道:“你說的對,人選有的是,不是非要找你做嘉賓,可你是火天,跟那人可是有著一層難以言喻的關系?!?
你想不想見冰文昊的女兒,不是冰舞蝶,而是他的另一個女兒。
火天驚訝,道:“你說的是她?”她······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火天似是不敢相信,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血煞嘴角微微翹起,笑了,冷冷地說道:“你可曾親眼看見她的尸首,
或是死訊?”
火天道:“那倒是沒有,只是傳言。
血煞言道:“哼,謠言不可盡信,你可愿意參加?”
火天鄭重其事的說:“我會去的。”
那么我怎樣才能知道誰是她?畢竟我和她從未見過面啊。
血煞起身,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你來了,就會知道了?!?
說完,便告辭了。
血煞走后,風澗溪下樓,走到火天面前,問道:“老公啊,那個人是誰
???”
你們怎么聊了這么久,是你認識的人嗎?
火天眉頭緊皺,心里隱隱覺得不安,風澗溪的話讓火天覺得事情絕不會
這么簡單。
火天笑著對風澗溪說:“沒事,他是我一個許久未見過面的熟人罷了,
我和他很久沒見了,你不認識他也不奇怪?!?
火天不想風澗溪擔心,便撒了一個謊話。
風澗溪也不懷疑,嘴里哼著小調,手里拿著提包,高高興興地出門去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