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來到了病房,從病房窗外見到床上的鑫鑫帶著氧氣罩,虛弱的連眼睛都無法完全睜開,王爺示意大家在病房外等候一下,這樣可以防止警方在取證的時候鑫鑫再次遭遇細菌感染。
小澤也沒注意大部分同事從病房內已經出來了,他的視線就一直看著鑫鑫從未離開過,他心里在想著如果自己成那樣是該有多疼呀,不能玩網游了,不能再裝酷了,不能泡....了。
正在小澤想著種種的悲劇情節入神的時候,警醫掀開了鑫鑫的被子開始取證。小澤邊上的同事都露出了不能接受的痛苦表情,小浪哥邊看著取證的過程邊說道,這也太慘忍了吧,兇手是怎么可以對那么可愛的小姑娘下如此重的手的?!?
女同事們都因無法忍受這種場景都默默的轉過頭去,這時胖子看到小澤仍就淡定的看著鑫鑫,便說道,想不到呀你,小小年紀就可以承受如此驚悚的畫面了,我們兩個同事經歷了多少場面呀看到這種場景都還接受不呢。說句洋文哈,I服了u了!”
阿?什么”小澤剛意識到胖子好像在說他,把頭轉過來的小澤臉簡直無法用蒼白來形容了,加上小澤的臉本身就白,所以現在的臉越發的慘白!
胖子看到小澤的臉色嚇了一大跳,說道,小澤......你......沒事吧?!?
“沒什么,我想是我盲腸有點不舒服?!眲傉f完便像離弦之箭似的沖了出去。來到廁所,曉澤慌忙的用冷水拍打這自己的臉,明明隔著一層玻璃卻能聞到鮮血的腥味,傷口不在自己的身上卻能明顯感覺到疼痛感,腦袋悶悶的,像是被重物擊打過一樣。曉澤冷水拼命沖刷著自己的細嫩白皙的臉龐,水珠從自己棱角分明的臉頰旁流下,在窗口停留了好一會,不知過了多久,自己才稍微平靜了下來。
小浪哥瞥了一眼邊上的胖子說道,哼~什么盲腸不舒服呀,我看這小子可能連盲腸在哪里都不知道,一定是被嚇慘羅,估計是出去吐了?!?
這時王葉一臉嚴肅的走過來,大家見道王葉的神情不大對勁,估摸著是不好的事情,也跟著嚴肅了起來。王葉剛想開口說些什么,見到迎面走來的鑫鑫父母又把話咽了下去。
“警官,一定要把那個不負責任的肇事司機給抓抓住呀?!宾析蔚膵寢屧邛析伟职值臄v扶下紅著眼鏡苦苦哀求道。這時邊上的小浪哥急著說道,其實鑫鑫是被......”
“放心把我們一定會找出肇事司機的?!蓖跞~還沒等小浪把話說完,就把話搶了過來。
這時小澤從遠處走來,雖然臉色好轉些卻依舊很蒼白。想著馬上一轉彎就要又要看見那慘不忍睹的場景了,小澤不禁放慢了腳步。突然,他聽到一陣哭喊聲,便馬上沖向了鑫鑫的病房。
鑫鑫的爸爸媽媽在鑫鑫的病床前哭紅著雙眼,鑫鑫的母親反復念叨說:鑫鑫,你不要離開媽媽,是媽媽不好。”
小澤緩緩走到王爺邊上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不能好好照顧小孩,又何必要把孩子生出來?!?
王葉意識到小澤來了,便召集大家過來說:“剛情報小組那邊傳來消息說,這不是謀殺,他們根據我們提供的資料找到了案發時候的幾個嫌疑人,發現在發傳單的之所以不發傳單是因為老板對他們說傳單沒有是發給正真問他們要看的人手中的,還有最近交通部那邊破獲了一起兜售無法讓監視器抓牌到拍照的那種薄膜。肇事車有點像飛車黨的那種改裝車,為了怕被拍到超速所以會用。
“那那個雙手交叉放胸前的怎么解釋呢!”小浪哥不罷休的問。
“因為那個人就是發傳單人的老板,他是個斜視,看上去是在看那個受害人的方向,其實不是。王爺的話語讓全組人都大吃一驚,都有種大白天見著鬼的感覺。
這時小浪哥總算相信了,看了一眼小澤說道,我就說吧,所以說有些人別以為自己是名偵探柯南,因為頂多也就是個毛利小五郎。”王爺拍了拍手將大家的注意力集中,然后說道,“好了,現在我們回去再研究一下肇事車的樣子,看看會有什么發現,胖子發公告出去,希望肇事者能自己自首還有讓知情人士能夠給予警方提示,小澤一會兒我送你先回去吧,你明天還要上課?!?
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邊跟著大家在后面走一邊沮喪著說:要不是判斷錯誤,估計我早就可以下班了。
王葉看了看小澤,發現此刻的氣氛有些尷尬和凝重?;叵氘斈陝傉J識曉澤的時候,怎么說也是兩杠三星的上校啊,且不論為何當年那么年輕就當上這個軍銜的,嚴格來說王葉當初拼命了那么多年,當年初次見面時的級別充其量也只是一個上尉。作為在社會摸牌滾打多年的“老姜”猶豫著此刻是否要安慰一下夕日的“上?!?。沒想到小澤先開了口,翻了一個白眼,臉上表現出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死相對王爺說:我就說吧事物不能只看表面,你看小浪哥都說你是小五郎了,不過我看著你們倆張的還挺像的,走吧,快送我回去,我累死了?!闭f完就立馬打了個哈氣。
王爺沒生氣反而如釋重負的笑了笑,沒想到失了個憶,臉皮倒是厚了不少。
回到學校的小澤身心具疲,到了自己的房間后沒說兩句便倒在了床上,同寢室的小田看到小澤疲憊的樣子便開玩笑道,是不是嫂子想通了,不和你玩柏拉圖式的戀愛了,然后就猛虎出山似的把你弄的那么累呀,嘿嘿,那你豈不是和哥哥我一樣告別了紙上談兵的年代了”
“呼.....呼.....#¥偶有,我是五郎,你媽媽就#¥@#是怪盜#@¥德。呼……呼……”
小田等了半分鐘后聽到了一陣小澤的呼嚕聲外加不知名的語句。頓時感覺自己原來剛是在對豬談情。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早上的課堂上。
“什么??!你昨天不和我們去打比賽就為了去打工阿!我還以為你和嫂子出息了呢!小田不禁在課上就放聲大叫。
“你這只失控的鴨子,拜托你輕點好不好?!毙赡脮鴵踔樰p聲怒斥道。
小田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過響,以致于同學,當然也包括老師,向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也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低聲對小澤說:“你這樣不行阿,都什么年紀了還未吃禁果,我今天晚上帶你去個超級正點的酒吧,里面的辣妹更是正點,偶爾放縱一下嘛!我不會告訴嫂子的?!?
小澤知道小田生性愛開玩笑,自己也因為昨天的事情有些不舒服,正好可以去酒吧舒緩一下,便隨口答應了。
沒想到晚上小澤在小田的生抓硬拽下還是來到了酒吧門口,在酒吧門口小澤見到了一輛很眼熟的車子,就這樣小澤邊走邊想,被小田拽進了這間酒吧。
剛進酒吧大門就看見沙發那邊坐著幾個打扮的有點非主流的男子召喚著小田過去。小澤見小田正準備過去,便隨口說道:“不是吧,你坑爹呀,哪有什么辣妹,只有幾只秀氣的帥哥,你確定帶對我酒吧了嗎?那你嫂子的先天條件比他們好太多了!”
小田連忙解釋:“不是拉,里面有幾個平時打街頭籃球認識的朋友,他們可講義氣了,來,我一會兒介紹給你認識?!?
只見剛過去,小澤就聽到其中一名有刺身的男子在那邊侃侃而談?!昂伲懒俗詈昧?,死無對證,誰叫我那天心情不好,馬子讓我帶綠帽子,這小姑娘那么小就不用去面對人生的坎坷了,真是應該感謝我才對,媒體也真是的搞這么大干嘛.......
小澤突然想起了門口那輛改裝車正是和撞鑫鑫的第一輛。那么這名男子很有可能就是肇事司機。
其中另一名男子看到小澤和小田已經走到了邊上,便警覺的對刺身男說,“你說的那么響找死呀,現在警方都在外面在懸賞找你。”
“我怕他爺爺阿,俺爹爹把幫我飛機票都買好了,我到這來歇個腳,三小時后我就飛了,誰這么無聊阿,為了這點錢出賣兄弟?!闭f著便從背后抽出了根水管砰的一下用力的放在了桌上。
“小田,原來你說話大聲的習慣都是和你這些朋友學的呀,辣妹在哪里呀,這里好無聊阿,我急著呢?!毙蓷l件反射的立馬警覺了起來,故意裝出一副痞痞的樣子對小田說。
里面刺青男邊上一名瘦瘦的男的怕小澤去報警懸賞,便攔下了小澤,說道:“慢著,你要小妞是嗎?這里哪里有小妞我們可比你們懂多了,我們可是經常來的,這樣吧,我們來玩個篩子游戲,你如果贏了我就幫你介紹妞。
瘦子的游戲規則很繁瑣,要玩好一段時間了,小澤很明白這是個拖延戰術。但是威逼之下只能答應。
“額,等等,我女朋友每次都要查我是不是在寢室,我得按時給她打個電話”小澤剛想起身出去打個電話,便被刺青男子攔下了。
刺青男笑了笑說道,“小弟弟,不用這么麻煩出去打,現在手機都有個安靜的室內模式,來,我教你。
“哥哥,我哪里是要出去打呀,是站起來吹起牛來可以底氣十足點嘛?!毙傻膫窝b明顯比刺青男顯的更加的痞。
眾人聽了小澤的話,被小澤怕女朋友但又要出來風流的窩囊勁兒而哄堂大笑。
小澤等眾人安靜后,雙手握著手機撥通了電話樣子很是窩囊。眾人只聽小澤用很溫柔的語氣說:親愛的,我是小澤,現在在寢室,沒答應去皇冠酒吧哦,我和認識的阿木還有阿標在一起,對了,下次開房的時候記得快點來,寶貝。”
在場的所有人頃刻間都笑翻了,但是在游戲剛開始的5分鐘后,王爺等人還有一批警察就趕來將刺青男子抓住了......
事后的第二天早上,課上,小田突然悄悄的問小澤說:“我從昨天到今天想不通一個道理,現在警察真的好強,怎么就這么快進來了呢?!?
小澤得意的笑了笑:“大概是警方早就跟蹤著了,現在酒吧里不都裝有攝像頭的嘛,這就叫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呀?!?
“哦,這樣啊,還有件事情,小美好像知道你昨天瞞著她去酒吧的事情了。”小田臉面露尷尬之色。
“什么?。。∧阏f什么!我被你害死了。”小澤的聲音惹的全班的同學,當然也包括老師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小澤無奈,三步并作兩步走出教室,想打電話像小美解釋。這時恰巧王爺來電話了,小澤無奈將電話接起。
“怎么樣,在上課嗎?”電話里傳來了王爺溫柔的聲音。
“你都打來了,我都接了還問這么多。”小澤此刻的心只想像小美解釋。
“我是來告訴你,昨天你昨天作為良好工民像警方提供線索,是有獎勵的?!蓖鯛數穆曇粢琅f溫柔。
“什么?有獎勵啊,幾個錢?”小澤的是聲音突然轉變的溫柔許多,剛掛下電話。一則短消息打破了小澤方才喜悅的內心,打開消息,“這也太浪費短信費了吧,一條消息里面就倆字,分、、、手、、、?什么?!分手?!”小澤這時才意識到小美的存在,這條簡約而浪費錢的短信就好像是如來佛那巨大的手掌在他臉上狠狠的閃了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