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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獨寵
婚禮現場的燈光璀璨如星,水晶吊燈折射出的光芒在夏暖晴潔白的婚紗上跳躍。她站在紅毯盡頭,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捧花。這場婚禮籌備了整整半年,從婚紗設計到宴席菜單,楚臨川事無巨細地親自過問,只為了今天這一刻的完美無缺。
“緊張嗎?“父親夏明遠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背,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夏暖晴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卻在抬眼望向紅毯另一端時心跳漏了半拍。楚臨川站在那里,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禮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那雙總是銳利如鷹的黑眸此刻只盛滿了她的倒影。
婚禮進行曲響起,夏暖晴挽著父親的手臂緩步向前。她能感覺到全場賓客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這場楚氏集團獨子與夏家千金的聯姻,早已成為商界津津樂道的話題。但只有她知道,這段婚姻遠非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當父親將她的手交到楚臨川掌心時,夏暖晴感受到對方指尖傳來的輕微顫抖。這個在商場上殺伐決斷的男人,此刻竟會因為觸碰她而緊張。楚臨川的手掌寬大溫暖,幾乎將她的小手完全包裹,仿佛無聲地宣告著占有。
“我愿意。“楚臨川的聲音低沉堅定,在宣讀誓詞時,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夏暖晴的眼睛。那一刻,夏暖晴恍惚看到了十六歲那年,那個站在夏家別墅外淋雨等待的倔強少年。
婚宴持續到深夜,當最后一位賓客離開后,夏暖晴終于脫下了讓她呼吸不暢的束腰婚紗,換上一件絲質睡袍。她站在新房的落地窗前,望著遠處城市的燈火出神。這棟位于市中心頂層的復式公寓是楚臨川特意為婚后生活購置的,據說他親自參與了每一個設計細節。
“累了?“楚臨川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伴隨著淡淡的酒香。他解開領結,露出線條分明的脖頸,從背后環抱住夏暖晴。
夏暖晴能感覺到他胸膛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心跳聲清晰可聞。“有點?!八p聲回答,“今天來了好多人?!?
“都是些不得不請的應酬。“楚臨川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里帶著饜足的慵懶,“以后不會讓你這么累了?!?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際,呼吸灼熱:“現在,你終于完全屬于我了?!?
這句話讓夏暖晴心頭一顫。從訂婚那天起,楚臨川就表現出極強的占有欲。起初她以為這只是熱戀期的表現,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獨占意識似乎愈發強烈。
婚后第三天,夏暖晴就體會到了什么叫“楚氏獨寵“。
清晨醒來時,楚臨川已經不在床上,但床頭放著一杯溫度剛好的蜂蜜水和一張手寫便簽:「公司有早會,早餐在保溫箱里。愛你?!?
夏暖晴微笑著拿起水杯,發現杯底刻著她名字的縮寫——這是楚臨川的作風,所有她常用的物品上幾乎都有這樣的標記,仿佛一種無聲的宣示。
她赤腳走到衣帽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倒吸一口氣。原本空著的半邊衣柜此刻掛滿了當季最新款的服裝,按照色系和場合分類得井井有條。拉開抽屜,內衣、襪子、配飾無一不全,甚至連她慣用的香水品牌都整齊排列在梳妝臺上。
“這...太夸張了。“夏暖晴喃喃自語,手指拂過一件件價格不菲的衣物。她拿起手機想給楚臨川發消息,卻先看到了他發來的十幾條未讀信息,從早安問候到她今天的日程建議,事無巨細。
「設計師下午三點會來家里為你量尺寸,做幾套晚禮服備著?!?
「司機五點會在樓下等你,我訂了Le Ciel的位置。」
「別喝冰的,你生理期快到了?!?
夏暖晴咬了咬下唇。這種被全方位照顧的感覺起初令人心動,但此刻卻莫名讓她感到一絲窒息。她撥通楚臨川的電話,對方幾乎是瞬間接起。
“醒了?“楚臨川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背景音是會議室里隱約的討論聲,“早餐吃了嗎?“
“臨川,衣帽間里的衣服...“
“喜歡嗎?我讓幾個品牌把最新款都送來了,不合適的話再換。“他的語氣輕松得像在討論天氣,“對了,你上次說想學插花,我請了日本老師下周開始上課。“
夏暖晴握緊手機:“其實我更想先回設計工作室看看,堆積了不少訂單...“
電話那頭短暫沉默了幾秒?!霸傩菹滋彀桑瑒偨Y婚別太累?!俺R川的聲音依然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晚上見,寶貝。“
掛斷電話后,夏暖晴站在寬敞的衣帽間中央,突然感到一陣無所適從?;榍八洜I著一家小型珠寶設計工作室,雖然規模不大,但每個設計都傾注了她的心血。而現在,楚臨川似乎已經為她規劃好了作為楚太太的全部生活。
下午的設計師到訪更像是一場精心安排的表演。三位頂尖設計師帶著數十種面料樣本和設計圖來到公寓,恭敬地征詢她的意見,但每當她提出自己的想法時,總會有人委婉地表示“楚先生建議......“。
傍晚赴約前,夏暖晴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她選擇了一件衣柜里相對簡單的黑色連衣裙,卻還是被楚臨川安排的造型師重新搭配了全套珠寶和手包。
“楚先生說您適合祖母綠,“造型師微笑著為她戴上項鏈,“這是他從拍賣會特意為您競得的古董珠寶。“
Le Ciel是城里最難預訂的法餐廳,今晚卻只為楚臨川夫婦開放。水晶燈下,楚臨川英俊的面容更添幾分矜貴。他為夏暖晴拉開椅子,動作優雅得體。
“今天過得怎么樣?“楚臨川為她倒上無酒精的香檳,目光灼灼。
夏暖晴攪動著盤中的鵝肝醬:“衣服和珠寶都太貴重了,其實我不需要...“
“你值得最好的?!俺R川打斷她,伸手撫過她頸間的項鏈,“看到它戴在你身上,我才明白什么叫明珠生輝。“
這樣的情話任誰聽了都會心動,但夏暖晴卻注意到餐廳里侍者們過分謹慎的態度,以及楚臨川對菜單每一個細節的把控——他甚至提前確認了她不喜歡的花生醬不會出現在任何一道菜品中。
“你連這個都記得?!跋呐缑銖娦α诵?。
楚臨川握住她的手:“關于你的一切,我都記得。“
晚餐后,楚臨川帶她去了頂樓觀景臺。夜色中,整座城市盡收眼底。他從背后環抱住她,唇貼在她耳邊:“看那邊,正在建設的新區,楚氏拿下了最大的商業地塊?!八氖种赶蜻h方,“而那里,將是你的設計工作室新址——整整三層,配備最先進的設備。“
夏暖晴猛地轉身:“我的工作室?“
“當然,“楚臨川眼中閃爍著志在必得的光芒,“我怎么會讓我的妻子在小辦公室里委屈?新工作室下個月就能裝修好,團隊我也讓人在物色了。“
“可是...“夏暖晴胸口發悶,“我現在的團隊跟了我三年,我們的風格很契合...“
“他們缺乏國際視野,“楚臨川輕描淡寫地說,“你需要更專業的團隊。“
那一刻,夏暖晴突然明白,在楚臨川精心構建的寵愛世界里,她的意愿似乎并不那么重要。他愛她,以一種近乎偏執的方式,但這種愛正在一點點吞噬她的獨立性。
回家路上,豪華轎車內安靜得令人窒息。夏暖晴望著窗外飛速后退的街景,想起一個月前她與閨蜜林妙的對話。
“楚臨川對你簡直是'獨寵'啊,“林妙翻看著楚臨川送來的求婚禮物——一枚估價近千萬的粉鉆,“這樣的男人哪里找?“
夏暖晴當時只是羞澀地笑,沒有說出心底隱約的不安。楚臨川的愛太滿太重,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溫柔地纏繞著她每一寸呼吸。
“在想什么?“楚臨川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膝蓋,溫度透過絲襪傳來。
夏暖晴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坦誠:“臨川,關于工作室的事,我希望自己能做決定。“
車內的氣氛瞬間凝固。楚臨川的手微微收緊:“我只是想給你最好的?!?
“我知道,“夏暖晴輕聲說,“但最好的不一定是我想要的?!?
楚臨川沉默良久,最終嘆了口氣:“好吧,按你的意思來?!八讌f了,但夏暖晴能看出他眼中的不悅。
那晚,楚臨川的擁抱比往常更加用力,仿佛害怕她會消失一般。他在黑暗中一遍遍喚著她的名字,熾熱的吻落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帶著某種近乎絕望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沙啞,“永遠都是?!?
夏暖晴在激情的浪潮中迷失,卻又在余韻中感到一絲恐懼。她愛楚臨川,這一點毋庸置疑,但她不確定自己能否承受這樣沉重的愛。
次日清晨,夏暖晴早早起床,決定回工作室看看。她輕手輕腳地換好衣服,卻在門口被管家攔下。
“夫人,楚先生吩咐過,您外出需要司機接送?!肮芗夜Ь吹卣f,“車已經備好了?!?
夏暖晴握緊包帶:“我自己打車就行?!?
“這...“管家面露難色,“楚先生特別交代...“
最終,夏暖晴還是坐上了楚家安排的專車。更讓她震驚的是,當她到達工作室時,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她的團隊成員全都不見蹤影,而辦公桌上放著一份裝修設計圖,正是楚臨川昨晚提到的新工作室方案。
“這是怎么回事?“夏暖晴聲音發顫,撥通了楚臨川的電話。
“我讓他們暫時休假了,“楚臨川的聲音冷靜自若,“新工作室裝修期間會照發工資。“
“你沒有權利這么做!“夏暖晴第一次對丈夫提高了聲音,“這是我的工作室!“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拔乙詾槟銜吲d,“楚臨川的聲音冷了下來,“你在那小工作室里太辛苦了?!?
“那是我選擇的生活!“夏暖晴掛斷電話,淚水模糊了視線。她翻出團隊成員的聯系方式,一一打過去,卻發現他們都已經接受了楚臨川安排的高額補償金,有人甚至已經找到了新工作。
回到空蕩蕩的工作室,夏暖晴跌坐在椅子上。桌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禮盒,里面是一條鉆石手鏈,附帶的卡片上寫著:「對不起,只想給你最好的。愛你的臨川?!?
夏暖晴看著那條閃閃發光的手鏈,突然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楚臨川的愛就像這鉆石,璀璨奪目卻冰冷堅硬,不容拒絕。
傍晚回家時,公寓里異常安靜。夏暖晴發現楚臨川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而孤獨。聽到她的腳步聲,他轉過身,眼中閃過一絲罕見的忐忑。
“我道歉,“楚臨川直接說道,“我不該擅自決定你工作室的事?!?
夏暖晴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地認錯,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楚臨川走近她,輕輕握住她的手:“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夏暖晴從未聽過的脆弱,“從十六歲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唯一。現在終于擁有你,我總怕自己做的不夠好。“
看著這個在外人眼中冷酷無情的商業帝王此刻流露出的不安,夏暖晴心軟了。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你不必這樣,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
楚臨川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這里裝的全是你,暖晴。有時候愛得太滿,反而不知道怎么表達才好。“
那天晚上,他們似乎重歸于好。楚臨川親自下廚做了她喜歡的菜,飯后還陪她看了那部她念叨了很久的愛情電影。但夜深人靜時,夏暖晴卻輾轉難眠。她起身來到書房,想找本書看,卻無意中發現了一個上鎖的抽屜。
鬼使神差地,她輸入了自己的生日,抽屜應聲而開。里面整齊地擺放著數十個筆記本,每一本都標注著日期。夏暖晴翻開最近的一本,發現里面密密麻麻記錄著她的日常喜好、生活習慣,甚至情緒變化。
「3月15日,暖晴喜歡那家新開的日料店,尤其喜歡三文魚腹。但不要點芥末,她上次被嗆到了?!?
「3月20日,暖晴生理期,腹部不適。已讓廚房準備紅糖姜茶,溫度控制在60度。」
「3月25日,暖晴提到想學插花。聯系東京的老師,最好能請到家中授課。」
翻到更早的筆記本,時間竟然追溯到他們相識之初。十六歲的楚臨川用稚嫩的筆跡寫著:「今天又去夏家等了一下午,終于見到暖晴。她穿白色連衣裙很好看,但似乎不喜歡說話。她父親看我的眼神很警惕?!?
夏暖晴的手微微發抖。這些筆記本記錄了一個少年到男人對她長達十年的癡迷。每一頁都寫滿了細致入微的觀察,甚至包括她無意間提到的每一本書、每一首歌。這種愛既令人感動,又莫名讓人脊背發涼。
“睡不著?“楚臨川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夏暖晴嚇得差點丟掉筆記本,轉身看到他倚在門框上,睡衣領口微敞,露出鎖骨上她昨晚留下的吻痕。
“我...只是隨便看看。“夏暖晴慌忙合上筆記本,卻不知如何解釋自己翻看他私人物品的行為。
楚臨川走近,目光落在那些筆記本上,出奇地平靜:“都看到了?“
夏暖晴點點頭,心跳如鼓。
“我習慣記錄重要的事情,“楚臨川輕描淡寫地說,伸手撫平她睡袍的褶皺,“而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這句話本該甜蜜,卻讓夏暖晴感到一陣寒意。她勉強笑了笑:“有點...太詳細了?!?
楚臨川的眼神暗了暗:“嚇到你了?“他不等她回答,突然將她拉入懷中,“對不起,我只是...太愛你了?!八膿肀Ьo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別怕我,暖晴,永遠別怕我?!?
夏暖晴在他懷中僵硬地點頭,心里卻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她開始意識到,楚臨川的愛或許比她想象的要更加極端、更加偏執。這種認知讓她既心疼又恐懼——心疼他多年來的癡心守候,恐懼這份愛背后令人窒息的控制欲。
第二天,夏暖晴以看望母親為由獨自出門,實則約了閨蜜林妙在一家隱蔽的咖啡館見面。她需要找人傾訴,否則她怕自己會在楚臨川精心編織的溫柔網中窒息。
“所以,豪門太太的生活不如想象中美好?“林妙攪動著咖啡,半開玩笑地問。
夏暖晴苦笑:“他對我太好了,好到...讓我害怕?!八龎旱吐曇?,講述了這段時間的經歷,包括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筆記本。
林妙的表情逐漸嚴肅:“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寵愛了,這是控制狂的表現啊?!八兆∠呐绲氖郑澳愕煤退務?,設立界限?!?
“我試過,“夏暖晴嘆氣,“每次他都道歉,承諾會改,但過不了多久又回到原樣。“
“那就更可怕了,“林妙皺眉,“這種控制欲往往只會越來越嚴重。你得讓他明白,你是獨立的個體,不是他的附屬品?!?
談話間,夏暖晴的手機不斷震動。屏幕上顯示著楚臨川一連串的未讀消息和未接來電。
「在哪里?需要我去接你嗎?」
「媽媽說你沒去她那里,出什么事了?」
「暖晴,回復我?!?
夏暖晴關掉手機,感到一陣疲憊:“看,連我單獨出門幾個小時他都受不了。“
“這不是愛,是 obsession(執念)?!傲置顕烂C地說,“你得想辦法...“
她的話被咖啡館門口的騷動打斷。幾個黑衣保鏢推門而入,隨后出現的是西裝筆挺的楚臨川。他的目光瞬間鎖定了角落里的夏暖晴,大步走來。
“原來在這里,“楚臨川的聲音平靜得可怕,眼神卻冰冷地掃過林妙,“我擔心了一上午?!?
夏暖晴站起身,強壓怒火:“你跟蹤我?“
“只是確保你的安全?!俺R川伸手想拉她,被她躲開。他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我們回家說?!?
林妙勇敢地插話:“楚先生,暖晴只是和朋友喝個咖啡,沒必要這么大陣仗吧?“
楚臨川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目光始終鎖定夏暖晴:“車在外面等?!?
那一刻,夏暖晴突然明白,如果現在順從地跟他走,她將永遠活在他的掌控之下。她深吸一口氣,做出了一個自己都沒想到的決定。
“不,“她直視楚臨川的眼睛,聲音清晰堅定,“我要再待一會兒,你自己回去吧?!?
咖啡館瞬間安靜下來。楚臨川的表情凝固了,眼中閃過一絲夏暖晴從未見過的危險光芒。他緩緩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只有她能聽見:“別在公共場合讓我難堪,暖晴。你知道我有多討厭這樣?!?
夏暖晴渾身發冷,但倔強地沒有退縮:“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討厭被監視、被控制?“
楚臨川直起身,面無表情地看了她幾秒,突然轉身離開。保鏢們緊隨其后,咖啡館的門被重重關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天啊...“林妙長舒一口氣,“他剛才的樣子太可怕了?!?
夏暖晴的手不住地顫抖,一半因為憤怒,一半因為恐懼。她愛楚臨川,但此刻她更害怕他眼中那種近乎偏執的占有欲。
“我覺得你需要暫時離開一下,“林妙建議道,“去我家住幾天,冷靜思考這段關系?!?
夏暖晴點點頭,卻在拿起包時發現楚臨川落下的手機——他一定是故意留下的。屏幕亮起,顯示著一條剛剛收到的消息:「已按您要求取消夏小姐所有信用卡和賬戶權限,車輛使用權也已凍結。需要派人跟隨嗎?」
夏暖晴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她終于明白,在楚臨川眼中,她從來不是平等的伴侶,而是他精心收藏的珍寶,必須完全按照他的意愿生活。
“我得走了,“她匆匆起身,“在事情變得更糟之前。“
但當她推開咖啡館的門,發現兩輛黑色轎車已經堵住了出口,楚臨川倚在車邊,面無表情地等著她。
“玩夠了嗎?“他問,聲音輕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回家吧,暖晴。我們好好談談。“
夏暖晴看著這個她深愛卻又開始恐懼的男人,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助。她知道,無論今天如何選擇,她與楚臨川之間的關系已經出現了無法忽視的裂痕。而這道裂痕背后,是關于愛與控制的永恒命題——當愛變成束縛,是繼續沉溺還是勇敢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