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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一尸兩命后老公要臍帶血救白月光
聽說白月光的狗發熱,老公果斷把要臨盆的我丟在路邊,讓我自己去醫院。
「你這么大人,比洛洛的狗頑強多了,堅持一下不就到醫院了?」
身下的血染紅地面,我痛得快昏厥過去,可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等白月光身患重病,他才想起我。
「許念死哪去了?不知道洛洛等著用臍帶血嗎?」
可我和孩子的尸身早已腐爛入土,被蟲子啃食殆盡。
1.
劇烈的疼痛如同潮水,一浪高過一浪。
「孩子遭到了擠壓,這怎么回事啊?」
「不好,怎么出了這么多血啊!」
一個護士下不去手了,可旁邊的主刀醫生張了張嘴,用口型提醒她:
「蘇小姐囑咐了,如果出事保小的,不用管這個女的死活。」
下身被那些器械無情地撕裂,我整個人像石臼里的米,被一點點鑿碎。
「好了好了,孩子出來了!」
神智逐漸模糊起來,這時,我聽到手機響了。
會是林行嗎?
我心里升起微弱的希望,硬生生咬破舌尖,不讓自己昏過去。
身邊的醫生代我接通了電話。
「幫我告訴許念,洛洛的狗要人陪著,我晚上有會,讓她生完就從醫院出來。」
聽到林行冰冷的話,我感覺心被生生碾碎,氣急之下吐了一大口血。
為了蘇洛洛把我丟在路邊還不夠,居然讓我生完孩子就去照顧她的狗?
我是殺了他全家的仇人嗎?
「對了,你們把她掛的營養液停了。」
「許念矯情慣了,應該吃點苦磨練一下。生孩子不是什么大事,忍忍就熬過來了。」
幾乎是話音剛落,我身上插的管子就被硬生生拔了出來。
沒了營養液,我的臉色灰白發皺,像是一下老了二十歲。
孩子沒了母體輸送的營養,哭聲逐漸衰弱。
「糟糕,產婦和孩子的心率都沒了!」
「快,快拿止血鉗!」
身體的傷口爭先恐后地冒血,在滔天的恨意里,我慢慢閉上了眼睛。
沒多久,我變成了靈魂,飄在上空。
林行斷送了我兩次活命的機會。
聽說蘇洛洛的狗發熱,他把我丟在路邊,讓我自己去醫院。
我痛得站不起來,只好用手護著肚子硬生生爬到醫院,在馬路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
生下孩子后,他又停了我的營養液,讓我和孩子痛苦而死。
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喂給野狗!!
可惜我不是厲鬼,不能手刃狗男人。
怒氣讓我的靈魂都變了形。
一陣風刮來,我飄到了寵物醫院。
2.
「阿行,你說大米會沒事嗎?」
蘇洛洛抱著林行的胳膊,兩眼含淚。
「洛洛別擔心了,大米有你這么善良的主人,一定不會有事的。」
林行摟上蘇洛洛,安撫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我看到了,只覺得心里酸脹。
結婚十年,林行永遠冷著個臉,從沒對我露出過這么溫柔的神色。
就連我為了拿下客戶喝到胃出血,他都沒有來醫院看過我,反而囑咐我別忘了工作。
原來,他不是不會愛人,只是不會愛我。
蘇洛洛埋在林行肩上,嘴角勾起,語氣卻楚楚可憐得像要哭了一樣:
「可我還是好怕。阿行你聽聽,我的心都亂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果然,林行心疼了。
他小心翼翼地側過頭,貼在蘇洛洛的胸口,好像在碰什么稀世珍寶。
聽到蘇洛洛的心小鹿亂撞,林行一向冷漠的臉如同寒冬迎春,滿是疼愛和憐惜。
突然想到了什么,林行從手上擼下一個東西。
「洛洛別難過,等會你把這串佛珠戴大米頭上,一定能保佑它逢兇化吉。」
那佛珠,是我送給他的。
三年前,林行因為太累生了場大病,我擔心他,就去寺廟求了串開過光的佛珠送他。
那是我頂著大雪,跪了三天才換來的。
他帶上佛珠后很快就好了起來,我卻因為跪雪地傷了根本,每到冬天關節就劇痛。
而現在,林行卻把我用半條命換來的佛珠送給了蘇洛洛的狗。
憤怒和心痛交織,我悲聲哀嚎,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也是,我已經死了,又能做什么呢?
「阿行,佛珠不是念姐姐給你的嗎?要是把佛珠給大米,我怕她生氣。」
蘇洛洛眨眨眼,一副怕我怕得不行的樣子。
「其實我一直很羨慕她,她有疼愛她的父母,有寵溺的老公。而我只是個孤兒……」
說著說著,蘇洛洛捂著臉哭了起來。
聽到我的名字,林行一臉厭惡。
「我和許念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若不是她用許家的勢力威脅,我根本都不會看她一眼!」
我在旁邊看了只想笑。
林行可真會顛倒黑白。
他創業之初又沒錢又沒人,是我不顧父母的反對,用許家的資源和人脈扶他上桌。
若不是許家,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毛坯房里湊合著過日子呢,怎么好意思說我用許家的勢力威脅他?
「洛洛你別傷心,有我在一天,許念就絕對不可能欺負你!」
蘇洛洛眼神閃過一絲竊喜,可表面上還是嘟著嘴,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算了吧。念姐姐上次因為你送我回家,發了好大的脾氣。我不能再影響你們的感情了。」
三月前,我上班的時候突然病倒了。
一量表,我燒到了41℃。
我撐著神智和林行打電話,希望他能送我去醫院,可他卻不耐煩地秒掛。
再睜眼,我在病床上醒來。
醫生說我燒出了肺炎,必須抽出肺部擠壓的膿液,為了不影響大腦,我選擇無麻。
冷汗浸透了床單,等好不容易熬過手術,我卻收到了蘇洛洛的消息。
那是一張她和林行的照片。
照片里,林行穿著圍裙,笨拙卻認真地給她做海鮮粥。
「阿行對我真的好好啊!這樣一看,有沒有名分也無所謂嘛,面子哪有里子重要。」
兩分鐘后,蘇洛洛撤回了照片和這一條。
「對不起啊念姐姐,這是我要發給我閨蜜的。你沒有生氣吧?」
后面接了個微笑黃豆。
家住在洞庭湖嗎?不然怎么養出你這么個碧螺春?
我抖著手把她拉黑。
不一會,林行就打了電話。
「不就送念念回趟家,你干嘛這么生氣,別人都能回就你不能是吧?」
我沉默了。
父母在兩年前離世,這是我最大的隱痛。
可林行絲毫沒注意,自顧自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從此,他就恨上了我。
以至于最后,親手葬送我的性命。
「許念對你做過的惡事,我都清楚。我已經命令她,今天晚上生完孩子就來陪大米!」
「到時候,我會讓她給你下跪道歉,直到你原諒她!」
林行冷冷地宣布了他對我的「判決」。
我只覺得可笑。
人都死了,還怎么和蘇洛洛道歉?
3.
到了晚上,林行戀戀不舍地離開醫院。
而蘇洛洛也放棄了偽裝小白花,露出惡毒的神色。
「把那個賤女人和賤種丟進停尸房,等醫院到月中統一丟進焚燒爐。」
她對著手機囑咐道。
「對了,我記得手頭的產業有收器官的,先讓他們把該挖的東西挖了。」
我人已經死了,就連尸體都不放過嗎?
之前,蘇洛洛曾經被綁架過。
而綁匪,指名要我帶著贖金去救她。
我一聽就知是圈套,不想去,可林行生了大氣,覺得我因為蘇洛洛的出身藐視她。
「如果你還想和我做夫妻,還想救你爸媽,就必須去救洛洛!」
那時,我父母正躺在他旗下醫院的icu里。
我不敢賭,和朋友交代后硬著頭皮去了。
不出所料,綁匪收完錢立馬放了蘇洛洛,而我被他們打斷了一條腿,又狠狠蹂躪一番。
等我被朋友發現時,只剩一口氣了。
經過痛苦的治療,我身上還是留下了不少疤痕,像蜈蚣一樣橫亙在軀體上。
可林行每每看到,都一臉嫌惡地轉頭!
「本來脫光還能勉強能入眼,現在簡直丑毀了!」
可明明是他逼著我救蘇洛洛,而蘇洛洛讓人設計我,這才有了一身疤!
而且,我的父母也沒救回來。
仇恨和氣憤激得我幾欲吐血,我飄到蘇洛洛身旁,手刺穿她的心臟!
可是手透明地穿了過去,她一點傷沒受。
跟下屬交代完,林行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我開完會了,看到許念了嗎?」
蘇洛洛憤恨的表情一秒變得無辜,語氣也楚楚可憐:
「沒有,而且大米現在更難受了。」
「念姐姐要是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千萬別傷害大米啊!」
林行的語氣變得特別恐怖。
「好,好一個許念!」
「不光不向你下跪道歉,居然還傷害大米!我寧愿她死在產床上!」
如你所愿,我就在產床上死了。
我的手指攥緊。
若不是沒有實體,恐怕掌心會掐出血。
「不管用什么手段,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她這樣懦弱惡毒的女人,就該跪在洛洛腳下懺悔!」
林行對助理下了死命令。
不光如此,他還找人綁架了我妹妹,塞進防水籠子丟下鱷魚池。
「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再不出來給洛洛道歉,別怪我讓你妹妹死無全尸!」
林行拍了段妹妹慘叫呼救的視頻發給我,一臉憤恨地等著我回復。
「奇怪,怎么脖子上涼颼颼的?」
說著,他打了個噴嚏。
是我飄在他旁邊,用手緊緊勒住他脖子。
可沒有什么用。
我根本沒能力殺他。
三天后,正當林行要把妹妹喂鱷魚時,警察局給他打了電話。
「林行先生,有人報案稱,在醫院停尸間發現了兩具非自然死亡的尸體。」
「經過DNA比對,那是你太太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