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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見面

---2023.12.17

我們已經見面了。

見過面了,僅此而已。

好像說起來也不大對,我的內心十分掙扎,想拼命保持理智,卻又不可避免沉溺。

現在讓我來說說好了。

我永遠無法忘記昨晚的那段時間,即使到現在,我的腦海里依然有那幅模糊不清的畫面,曾經是多么的清晰。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如何,是我已經想開了?抑或是感性暫時被理智所支配。回想起來,那時的我竟冷靜的可怕。在那之后,從黑暗之處走至光明,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但又不需任何努力就能回想起來。但是或許經歷了這樣一次邂逅許多問題都能解決呢?

我細思一番,還是搖搖頭。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在我未見到她之前。

我莫名的有一種喜悅,就好像在深淵中的呼喚有了回應。我看到她了,沒有太多驚訝。但說實話,在未上到天橋之前,還是有那么有一絲絲尷尬的。

簡單幾番對話,由明轉暗,繞過階梯,我呼出一口寒氣,周遭的環境逐漸變得舒適。

黑暗,是我的主場。

此時已經完全進入黑夜,天穹黯淡,臉上抹著些許病態的紅的厚重的云被裹在空氣中。

寒潮悄然降臨,寒風呼嘯不停,令人窒息。

面前是漲潮至頂點的海平面,倒映著棧橋上行道燈的澄黃。再向左前方稍遠處望去,勾勒出跨海大橋輪廓的燈不斷轉變。我記憶中定格的一瞬,是暗藍,寓意著深沉和冷酷。右面是參差不齊,亮度不一,不知源頭的蒼白燈光,從遠處晃晃悠悠著傳來。

我們站在天橋——“T”型天橋一橫一豎的交點處,面朝大海。左側是從教學樓中斜斜鉆出的白光源,照亮了天橋一隅。不時有學生談笑來往。(起初我還擔憂會不會被發現,后來從對接天橋那個樓梯間往外望去,才發現是漆黑一片)右側是是我們上來時的樓梯,頗像一個觀景臺;背后則是教學樓,如果按往常應是燈火通明。但恰巧低年級放假,同樣是漆黑一片,只有永不熄滅的“安全出口”閃爍著熒光綠。

天時地利,人和。

她連說了幾句話,她說覺得尷尬尷尬尷尬,但我的感覺是舒適,或者是說,正如我跟她說的——我好像想在跟自己對話。

無法言喻的感覺,我甚至不想說話,只想一直靜靜地坐著。但在這之前,我以為跟她待在一起的舒適只是情感作祟,只是錯覺。但現在似乎證明了——并不是。

我一直向往的關系,就是兩個人在一起,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尷尬。很顯然,在我看來,和她在一起時的沉默并非死寂,而是心靈的碰撞。但也許她不會這么認為吧。

“我覺得現在跟做夢一樣。”她如是說道,我望著她,她背后的一襲青絲不時被撫動。她就坐在我右側,背后有著微弱的光源,我竭力地想去看清楚她的容顏,可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其深深刻入心中,像做夢一樣,觸之即散。

“是啊,確實像在做夢,真的是在做夢嗎?”我輕聲問道,像是在問自己。

從任何角度上講,兩個在情感上決裂的人,彼此都說了狠心話,卻能在這“無天無地之所”暢談,屬實是一件奇事。

至于為什么說想像在夢里一樣,就我而言,有些類似于《愛情公寓》里之于子喬的“小則又沐風”,最后一次出現于眼前的時候,已是告別。

“你已經找到那個她了,我該走了。”子喬內心中的那個她,現實中的那個她,此刻均在他身邊。她是她,她亦不是她。

和她對話,就像我心中幻想的那個她一樣,我知道她懂,所以我沒什么可說的。但她其實不懂,因為她不是她。

心中的她,是自己;面前的她,就是她。

也許,我喜歡的是一個完整的她。

當然有說到好多,也許我寫起來雜亂無章。

人都想有個依靠,有寄托之處,卻也想無拘無束,自由。當然這與我要寫的東西并無太大關聯,因為接下來我寫的一段是煙火。

至于為什么不是“煙花”而是“煙火”,純粹是因為我覺得后者比前者更加書面語一些。

我們抵達天橋沒多久,空靈的煙火聲傳來。

“有煙花!”她驚喜的望向右后方,但也只有一些零碎光線。明知道霧很重的我也還是情不自禁隨著她的視線挪移,盡管看不到有煙花的一絲痕跡。

其實我對煙火有著一種強烈的執念,聞其聲觀其形對我而言是巨大的滿足,從不例外。可能是因為從小形成的一種感覺——煙火代表著幸福,愉悅,新年。煙火綻放之處,人們眼中,心中也有朵花悄然綻放。

無論何處,只要當煙火綻放那一刻起,我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現許多畫面,都是我珍惜著的回憶。在那里,我不會感到孤獨;而如今,她在身旁,我也不會感到孤獨。

我的世界很小,有愛我的人,我愛的人,其余之人,與我何干?

她跟我說到她的家庭,她說她的父親控制欲很強,像皇帝一樣的角色;母親是全職媽媽。(說到這里我頗為驚訝,當然并非輕視,只是下意識覺得——可憐?我不敢妄言)

她說了這么幾句話:“總是會說什么斷絕關系之類的話,雖然好像無關痛癢,但卻能一輩子刻在心里。”

“我想逃離這個家,卻找不到出口。”

“我似乎從沒在這個家里感覺到理解,哪怕是一絲。”

我無法切身體會,也無法為她提供哪怕是一絲的幫助,畢竟我是一個曾經向她傾訴的問題兒童。

我默默的點著頭,也許聽她傾訴是對她最大的幫助了吧。

如果,如果的話,她真的想逃離。如果這個家真的是一座四面漏風的危房,我想憑我的能力,無法讓她逃離,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當然我覺得,她或許是想逃出自己精神上某種根深蒂固的困擾,而不是遠離,逃離這個家就能解決的。

認同感?我在內心猜測著。或許是她遭到過太多的否認,于自己的路上迷茫。對此我有些感同身受,但我們都知道彼此在不斷努力。

相信自己就好,哪怕是錯,我對自己的認可依舊。她經常這么說。但我還總是懷疑自己吧?無論對錯,都首先會想到自己。

所以我覺得她比我厲害,她一直都是十分的powerful。

再有,說到我們的感情,宛若曇花一現。

她連問了幾個問題,而這些問題我早已自問無數遍。

她問我她是不是所謂“替代品”,我堅決搖頭,在我如今記錄的時候,我還是問了自己一遍,答案依然不變。

這種類似于“情感轉移”的事沒有發生,即我把對前一個人的遺憾彌補在后一個人身上。我很慶幸,我應該愛上了她;但我也很痛心,因為我沒能告訴她,我真切的愛著她。

但我恨她,恨之入骨。他在我心上劃出兩道鮮血淋漓的傷痕,而如今還要,還要裝作無事人一樣靠近我。

仿佛你的一句對不起,就能將我的傷口全然抹去。

世間并無這般道理。

對此,我接下來說的是——兩個“我”。

她問我——心和靈魂有什么差異?

我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感到有些新奇,但我還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心是感性吧,靈魂是理性。”

她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回答,怔了一下,“是嗎?好像有些道理。”她故作沉思了一會,又問:“人是用心思考的嗎?”

我也愣了一下,“呃,不會吧?不是用腦子嗎?至于心臟......”我一時語塞。

“好像大腦只是提供一定的邏輯基礎,而思考是用心的。”她有些認真地說。

我頓感頭疼,果然哲學好深奧。“這樣子嗎?我從來沒有想過.......或許是這樣的吧?”

還在我想著怎么敷衍過關的時候,她又自顧自說起來,“真的很想多讀幾本關于心和靈魂這方面的書呢。”

“我還是看日本輕小說好了。”

“哦,對了。余華的《第七天》,還有你之前說要看的《活著》,看了沒?”

我又心虛起來,悻悻地說:“沒有啊,沒時間,有空一定好好領悟。”

可直到現在,我也沒看。而她不僅喜歡余華,還喜歡看汪曾祺的散文,那時我還在看新海誠。

現在細細想一番,確實發現我們兩個“我”的差異。

她所讀的書,在我所知道的范疇內,哲理類偏多;而她外顯出來的卻是感性;而我所讀都是情感類的小說,其他哲理性書籍也有少許,但我外顯應該是偏理智一些吧。

兩個“我”,感性和理性。她的理性,我算是深切的領悟到了,真是一個鐵石心腸的臭女人;但反之,我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個陽光的身影,她曾伴我走過一段艱難的路。

她說感覺兩個“我”快要分開了,要裂開了。其實我在之前有一段時間也出現過這種跡象。“感性我”爛泥扶不上墻,“理性我”又步步緊逼,其實說到底,就是焦慮和對未來的恐懼吧。

當然,像現在的兩個“我”趨于融合,沒有太大的矛盾沖突,在我看來是一件好事。

我還在思索著該怎么延續接下來的話題,但她率先揭開了我們之間的遮羞布。我們好像一直在躲避一些東西,但也也該說清楚了吧。

“其實我并不是有意地去說一些傷人的話,只不過我很討厭那種云里霧里的關系,我明明知道我不喜歡你,卻還是......”她緩緩開口。我無言,只是狠狠的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

“我知道,就是有些像男女朋友關系但又隔了一層什么無法打破的壁障一般,所以為了讓它清晰,只有斬斷,或者近一步確認關系。”我緩緩補充。

“對,因為你知道,你對她......很堅定,但她卻沒有那么做,而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所以斷掉比較好吧......其實我一直在壓抑自己。”她很快接上了我的話茬,卻也有些支支吾吾。

我依然望著她的臉頰,“我感覺你一直都太樂觀了。”在那會,我以為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但僅僅7天,我們之間的一切便化作了煙塵。

“對,那時心結尚未打開。”她沒有否認。

一時回想起好多東西,我不會表達太多的情感,所以我只好寫,但就算我寫得再好,也不及一個眼神傳達得豐富。

我一度覺得語言是這世上最無用的東西,傷人徹底,暖人不及。但我還是不停地寫,不停的希冀,有那么一個看懂的人。

在當時,在我們準備告別之際,我終于鼓起勇氣對她說:“姐(那時的愛稱),我有個請求。”

“你說!”

“可以把手借我一下嗎?攤開手掌。”我一把抓住她緩緩伸出的手,摁在我胸口處,企圖以這種笨拙的方式示忠。

你感受得到嗎?我的心,如此跳動著。但只為你,跳得劇烈。

其實我想說,“嘿,如果你還不放心,那就把手掌放過來,聽聽我的心跳。我的心屬于你,我屬于你。我愛你,你可以反復向我確認。”

但掌心化為拳,連同心一齊捏碎。

自那晚之后,直至2023.12.16,我和她才得以再次相見。

她問我,“你覺得我們和解了嗎?”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那么冷靜,冷靜得可怕。我移開在她臉上的視線,望向二號樓和四號樓中間暗紅得像血痂一般的天空。

“應該沒有吧。”

直到現在我依然堅持這個答案,毫不動搖。

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問自己,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真的好痛,好痛,好痛。但我又要強顏歡笑,小心翼翼地在這個世界行走。

慢慢地,我成了一個繭。

所有人的堅強,都是柔軟生的繭。

自去年十月份到今年四月份,每每從遠處望到她,我的心便會狠狠抽動一下。但一股無名的力量使我堅持下來,同時一絲希冀無由來的生出。

但那個捧著電話的背影令我厭惡。

但上天非要折磨我,機緣巧合之下,補辦的元旦晚會(四月份)彩排的那個晚上,我的鏡頭無意識地漫游,畫面中急速掠過一個倩影。

是她。

那晚,我寫下《繁星與月》。

五月十五日,她的生日臨近,我想著某些事情該有個了斷了,于是我寫了五張紙,粗略估計五千字。當天中午,在我的信稿尚未完工之際,我突然收到她的短信。那時突然看到她的名字出現在小小的屏幕上,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我馬不停蹄趕稿,希望那晚與她見一面。可還是沒有見到。

二十二點四十五分,我將五張紙整齊疊在她的英語書下。

結束了,我長呼出一口氣。

隨著時間推移,我逐漸趨于平淡,即使還會痛,但也愈加堅定自己。

十月初,突如其來的回信再次打破我的平靜。

十月中旬,某次大課間,她趴在欄桿上哭了好久,我無言,只是望著。

而后,我已放下,整個過程近一年。

十二月一日,來信。我的生活再次掀起巨浪。

我內心無助地吶喊,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累了。

但我還期待,還期待她的來信。N次失望,N+1次期待。世間怎會有如此賤之人?

我們的糾纏,或者說是我的作繭自縛,終于該有個了結了嗎?

此刻,見面半個多小時,我望向她,不再自卑。我記得她說過,你為什么不看著我,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想把這一年多的期待,失落,愛也好,恨也罷,都了結了。我不想執著,但回到教室后,我發呆了一晚上。

到時間了,我們不約而同站起來,我不知為什么有些失落。“要走了么?”我喃喃道。

我看不清她的臉,但好像她做出了某種決定。

“那么,還你一個擁抱。”她好像笑了。

她什么時候欠我一個擁抱了呢?我有些愣住。看到她張開雙臂,向前邁了兩步。

我抱住了她,心心念念的她。

她把臉埋進我胸膛,我左手虛抱,右手覆上她冰涼的秀發。

此刻,無言。

...........................

我們沿著來時路往回走,剛走沒兩步,她又轉身對我對我說了一句話,我措手不及。

好像是說什么沒有感受到心跳之類的話。

我說好啊,那就聽聽看。說著她把手伸出來。“往哪放?”

我又一次攥著她的手腕,但不同的是,這次是手心覆在胸口上。當然精明如我,揩油是必不可少的。我觸碰她的手背,冰冰涼涼的。

“你的手好冷。”

“我又沒有口袋”,她迅速抽走右手,又開始背對著我,我們又繼續走著。

“很有力的心跳,很棒。”

或許這是她難得緊張的一次。我說著白爛話,心中有些忐忑,“沒有口袋其實褲袋也行。”

“你說,這一次不會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吧,我還想回去看望語文老師呢!”她隨口說出的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原本打算跟她說,此后不再見面。

“等高考完再回去咯,難不成你要讀高五?”我打趣道。

“不要,最多高四就夠了!”

我們重回燈光之下,她一直走在我前面,步子很快,我差點沒跟上她。

“慢慢走,急什么?”

“其實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找我,我們可以做朋友之上......”她越說越小聲,但也也許是那個意思吧。

我不置可否,但還是跟她一塊走。

而后,互道再見,至此未見。

..................

往回說吧,至此,還有兩方面未講——悖論和像與不像。

我大致記得那時的場景,我倚坐在墻邊,視線往她那里投去。我一直看著她,那張熟悉的臉,無論看多少次,都是無法狠下心來。

她坐在我右側,不遠不近的距離,雙腿微曲,露出兩截玉藕般的纖細腳踝。

她穿著比較單薄(準確來說我穿的比她多),手心微微收入袖口,長發自然披于肩上。

我又一次移開視線,面前是我曲起的右膝,安全出口的“熒光綠”,和不時被照亮的云層。

“不要一直做那個被傷害的人,但去愛,好像總是會被傷害的呢。”

“悖論是吧......”我輕笑了笑,望了她一眼。她作勢要打我,我右肩下意識抽了一下。

意料之外,她緩緩把手收回去。

“你有學會如何去愛一個人了嗎?”

我有些驚訝,但還是搖搖頭。

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聽到她小聲地說,“還沒找到是吧。”

“或許是這樣。”我頗為堅定的看向她。

其實我打算跟她解釋一下我所謂的悖論,當然可能與“悖論”本身的含義不大一樣,也借用了一下“猜疑鏈”。(《三體2:黑暗森林》中的宇宙法則之一)

愛,其實總避免不了被傷害,但又由于被傷害,所以才更加渴望愛。在默默舔舐傷口這段時間,又以為遇上了所謂愛,于是選擇再去相信,結果又是一次更為徹底地傷害。

不是你被傷害,就是我被傷害。所以不愛,就無傷害。但沒有人能不去做這個笨蛋。

為什么會被傷害?其一,不愛。因為不愛,所以都錯。

你喜歡我,無需理由;我不喜歡你,有萬般理由。

其二,猜疑。

我不夠肯定你是否愛我;相同,你也不夠肯定我是否愛你。人心隔肚皮,總避免不了猜疑。如果矛盾不解決,猜疑就會不斷延伸,沒有盡頭。因為雙方都不確定對方是否有自己愛對方那么愛自己,說得不好聽一些,就是權衡利弊。所以結果,是分開。

我準備了挺久的長篇由此展開,但也還未落實下來。

不斷猜疑而分開,又因為彼此相信而靠近,但卻又有更大的猜疑。所以,唯一的方法只有——不猜。

這需要莫大的勇氣,相當于孤注一擲。我不管你是否愛我足夠深,或者說,我無條件相信你,哪怕輸得一無所有。

但贏的前提是,她也押了你。

或許我的論證有些沉重,但事實莫過于此。如果真的愛,那便選擇相信。

或許這次談話,是雙方的又一次試探。但我再也輸不起了,起碼現在,輸不起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不喜歡我吧。

畢竟她曾說過,我們太像了。

從何說起?自2020年伊始,至今也有三年多了。

一見如故,我用這個詞并非夸張,此為相像之處——我們都有情傷。

而我大抵是連情傷都算不上吧,相思病或許比較貼切。

感性/自信“我”,理性/陰暗“我”,此又為一像。

多愁善感,喜歡討好人,也是相同。

但正如她所寫之信中,她是沐浴于陽光下的;而我,仿佛天生隱匿于黑暗,但又有特殊的吸引力。她是浪漫派,而我是現實派。

她樂觀,我被她吸引。但她又像極晝中的太陽,而我只有一簇小火苗。

但物極必反,極晝之下,必是漫長的極夜。后知后覺的我無法打開她的心結,而在當時,我也尚未痊愈。

我想兩顆心貼在一起互送溫暖,但她寧愿另尋他處。

我仍不死心吧,害怕失去她。

但她說,“她愛的是整個宇宙,她都愛,也就是說,我得到的,并不是她的偏愛,而是均分。”

即便這深深刺痛了我,令我清楚了我和她的“不像”,但我還是妄求著什么。

所謂不愛者有愛,愛者有偏愛。但我終究是不被愛之人。

所以在信中她教我愛我自己,狗屁,老子能不愛自己嗎?

經過了漫長的思想斗爭,或許現在的我,和以往有所不同了吧?

世界上沒有哪兩個人完全相同,不能在一起,也只是愛得不夠,或者根本不愛。

說了好多,我還想說,我愛你,我恨你,和你的第一次牽手,第一個擁抱,聽我的心跳。

去愛,被愛,傷害?第一次靠近,或許心越走越遠。

雖未能共賞明月,一親芳澤;無悔,卻有憾。

永念懷中人,卻恨時年少。

——2023.12.18 21:50

版權:云起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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