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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1評論第1章
我從未碰過家里保姆,她卻懷上了我的孩子。
當她拿著親子鑒定報告成功讓孩子落戶后,我卻診斷出免疫系統(tǒng)疾病。
最后我口舌生瘡,腳底流膿,在地下室痛苦地死去。
保姆卻合法繼承了我全部財產(chǎn)。
重活一世,我才發(fā)現(xiàn)問題出在好兄弟送的低溫垃圾桶上。
當她再次說懷上我的孩子時。
我一邊鼓掌一邊淡定地對著旁邊的好兄弟說。
“哇哦,可這是你們的孩子!”
01
“祁少,那我就先走了。”
笑得一臉?gòu)趁牡呐耍谖易旖禽p輕一吻。
在我愣神的同時,保姆劉梅已經(jīng)沖進房間。
“祁少,我來打掃一下。”
她隨意鋪了一下床單,就把垃圾桶抱了出去。
看了看手機的日期,確定自己回到了兩年前。
我悄悄跟著劉梅,看到她抱著垃圾桶進了樓下衛(wèi)生間。
隔著門還能聽見里面嗤嗤拉拉的塑料袋聲音,劉梅不時地嘟囔兩句。
“這個看著好惡心,怎么弄啊,針筒,啊忘了買針筒。”
不等她出來,我就回到了二樓主臥。
上一世我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讓劉梅懷上我的孩子。
原來問題出在一個毫不起眼的垃圾桶。
這個垃圾桶還是好兄弟王志博送給我的,帶有低溫效果。
當時王志博說這樣丟在里面的垃圾,時間久了也不至于發(fā)臭。
對于現(xiàn)在科技的日新月異我并未感到奇怪,也從未懷疑自己的好兄弟。
只覺得一個垃圾桶還帶溫度就是個噱頭,也接受了他的好意,還轉(zhuǎn)頭送給他一輛最新版的哈雷摩托車。
卻沒想到這只是王志博覬覦我家財產(chǎn)的第一步。
回想之前,許清每次來的時候我房間的垃圾桶永遠是才清理過,干干凈凈的。
許清一走,劉梅就會立馬進來房間打掃,然后拿走垃圾桶。
當時還覺得她是個勤快愛干凈的。
重活一世我才知道,她只是迫不及待想偷走我的小蝌蚪,畢竟時間越短成功率越高。
既然這樣,那我就從源頭開始解決。
第二天我又通知許清來我家,我是一個不婚不孕主義者,而她是我的固定性伴侶。
本以為我倆都屬于單純的走腎不走心,她為了母親的醫(yī)藥費,我為了解決生理需要。
可前世在我死后,她為了替我報仇,一把火點燃了這棟別墅,自己也葬身火海。
云雨之歡后,我叫住了照例要走的許清,拿起手機給她轉(zhuǎn)了500萬。
“祁少,你…我不能要,每個月你給我的十萬塊,已經(jīng)足夠支付我媽媽的醫(yī)療費了。”
我知道她媽媽需要換腎,每個月的十萬塊只能支撐進口藥和透析費用。
上一世,她好不容易等到腎源,來向我借錢。
但那時的我已經(jīng)被王志博軟禁,意識也不清醒。
看著許清一臉惶恐的樣子,我笑了一下。
“拿著吧,你應得的。”
她眼神執(zhí)拗地看著我非要把錢還回來,我還挺無奈的。
這時樓梯已經(jīng)響起了保姆劉梅的腳步聲,我趕緊把門關(guān)上。
“那你幫我個忙,就當報酬了。”
劉梅應該是聽到許清剛才開門的聲音,準備來收垃圾桶里的東西了。
時間緊迫,我顧不得許清疑惑的表情,從她包里翻出了便攜式消毒凝膠。
打開像小冰箱一樣的垃圾桶,翻出里面剛才用過的安全套,把凝膠擠了進去,還揉了幾下放回原位。
做完這一切,抬頭發(fā)現(xiàn)許清面露嫌棄地盯著我,像是看一個變態(tài)。
剛想說話,劉梅的聲音就響起。
“祁少,可以進來打掃了嗎?樓下王醫(yī)生來了,在客廳等你。”
既然這么迫不及待,那就讓他們先嘗一嘗,酒精小蝌蚪的厲害吧。
我拉著許清的手下樓,看到坐在沙發(fā)上戴著銀邊眼鏡,一臉斯文的王志博。
前世的記憶接踵而至。
02
我和王志博是從小到大的鄰居,也是好兄弟。
他成績好,屬于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大學就考上了中醫(yī)醫(yī)科大學,就等著苦讀幾年成為救死扶傷的醫(yī)生。
而我屬于那種成績不好,還沒少讓父母操心,就考了一個普通的大專,前途渺茫的人。
轉(zhuǎn)折出現(xiàn)在大學畢業(yè)那一年,我爸媽中了2億彩票沒多久就在外出旅游時意外去世了。
我繼承了他們的遺產(chǎn),還獲得了高額的保險賠償。
那時是王志博沒日沒夜地陪著我喝酒買醉,讓我度過失去父母的痛苦時期。
他經(jīng)常帶我去他家,還告訴我。
“以后我家就是你家,我爸媽就是你爸媽。”
那時我覺得自己多幸運啊,能遇上這么好的兄弟。
聽他說在醫(yī)院工作壓力很大,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買房。
我還送了他一套醫(yī)院附近的小公寓,卻也沒想到他要的不單單是房子,而是我的命。
他先是介紹劉梅來當保姆,然后偷了我的小蝌蚪。
成功懷上孩子以后,就開始給我下藥。
直到我被診斷免疫系統(tǒng)遭到不可逆的損傷,并且沒有生育能力,活不了多久后。
他再讓劉梅站出來說我在一次喝醉后侵犯了她,并且拿出我和孩子的親子鑒定報告。
王志博那時全程演繹的都是一個為我著想的兄弟,勸我承認那個孩子。
說總要給祁家留個后,還勸我立遺囑,把財產(chǎn)全部留給孩子。
當我簽下遺囑后,他才露出真面目。
他們把我軟禁在地下室,本來身體抵抗力就低下,在潮濕陰暗的環(huán)境里,我全身潰爛地痛苦死去。
那種全身每處地方都疼痛的感覺讓我心里的怒火和恨意滋長,手不自主地用力捏緊。
眼睛也變得猩紅,恨不得現(xiàn)在上去把他千刀萬剮。
直到王志博說了一句。
“祁燕,你這怒氣沖沖的是怎么了?”
我這才注意到許清的手已被我捏得泛白,她卻沒有吭聲。
我佯裝怒意,甩開她的手。
“她不識抬舉,讓她搬來我家住,居然不愿意。”
許清真的很聰明,雖然她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也很配合我,站在原地一臉委屈。
王志博先是一愣,不可置信地摟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悄聲說。
“你這是走心了?之前不是說只是找個干凈的玩玩嗎?你不會想要結(jié)婚了吧?”
這么一個小試探,就套出了王志博的三連問,看來他真的很怕我結(jié)婚生子。
我斜眼看著王志博,在他感覺到壓力時,我才緩緩開口。
“你之前不是怕我孤家寡人一直催促我結(jié)婚嗎,還介紹了那么多女人,現(xiàn)在又不想我結(jié)婚了?”
他雖然一臉坦蕩,但摸鼻頭的小動作還是出賣了他的心虛。
“那不是你說自己不想結(jié)婚生子嗎,我還不是尊重你的意見,你要是想結(jié)婚我高興還來不及,你也別氣了,許清跟著你本就是為了錢,她不適合結(jié)婚,我再給你物色好的。”
03
他這番話放在以前我真的覺得他是為了我好,但現(xiàn)在我撥開他的手,坐在了沙發(fā)上,指著許清說道。
“你現(xiàn)在可以走,走了我就會斷掉你的錢,你自己選擇。”
“祁燕,你卑鄙!”
許清對著我大吼一聲,然后捂著臉跑上了樓。
王志博坐下繼續(xù)勸我,我全程打著游戲不聽勸。
期間劉梅送來了咖啡,故意灑在了一些在他的褲腿上。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我去洗手間清洗一下。”
王志博起身去了洗手間,劉梅也跟著去說幫忙整理。
他們在我眼前演了這一出戲,那我肯定得跟去看看啊。
我把正在游戲的手機放在了沙發(fā)上,一門之隔的洗手間里傳出了他們的低聲對話。
“拿到手了嗎?放進去了?”
“恩,志博,你說能不能成功啊?他現(xiàn)在要讓許清住下,會不會她先懷上啊,那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就...”
王志博沉默了一會,應該是在思考。
“只要他們還用避孕套,就不會比我們先成功,現(xiàn)在許清住進來也好,他們頻率高我們成功率就越大。”
“志博,我想你...”
“不行,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候,忍忍,不過你可以用...”
里面窸窸窣窣地開始傳出壓抑的聲音,惡心。
我悄聲走回去拿起手機,站在離洗手間不遠的樓梯口扯著嗓子大喊一聲。
“志博!”
明顯聽到王志博發(fā)出倒吸一口涼氣地“漬”,還有劉梅悶哼的聲音。
我才勾起唇角悠悠地說。
“我先上樓了,你今天不走就在家里睡。”
許清坐在床邊,手緊緊拽著衣擺,這局促的樣子到是和床上的她判若兩人。
她說會留下來,那五百萬就當借我的,以后會還給我。
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事我沒解釋,她到是也一句沒問。
許清皮膚本就白皙,身材也很是有料,一雙狐貍眼甚是勾人。
昏暗的燈光下映出她臉上的紅暈,到顯得有些稚嫩。
以前我以為她就是個花瓶,現(xiàn)在看來到是情商很高。
之后的幾天,只要我跟許清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就會把安全套里摻進消毒凝膠。
為了掩蓋酒精的氣味,我還在垃圾桶里扔兩片酒精棉片。
酒精可以殺死小蝌蚪,又具有刺激性,不至于讓劉梅爛掉,至少也能讓她先吃點苦。
這兩天明顯能看出劉梅走路都夾著腿,坐立難安的樣子。
好幾次她都忍不住伸手想去撓,我在網(wǎng)上查過這是酒精破壞了她的粘膜損傷,有炎癥了。
當我沾沾自喜自己的成果時,事情卻發(fā)生了變化。
這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就看見許清坐在餐桌面前捧著一碗湯。
大概是太燙,她鼓起臉頰撅著嘴吹著。
我坐在她身邊,忍不住捏了她的臉頰。
“好喝嗎?”
她茫然地看著我,愣了一下才紅著臉小聲說。
“劉姐燉的十全大補湯,說是添了很多珍貴的藥材給你補一補,我還打算跟她學一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