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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裝成小白花舔了滬圈太子爺三個月,卻在他生日那天聽見他同他的好兄弟說道。
「陳清清?無趣。」
呵呵,嫌我無趣是吧,老娘還不伺候了!
我摔了他的蛋糕、掀了他的飯桌,腳下八厘米的高跟鞋直接甩在了他臉上。
老登!惹上東北女人你算踢到鐵板了!
后來他頭上頂著紗布讓我對他的傷口負責。
我看了看電視機里正播放的鄉村愛情片段:鐵鍬戰神王老七怒扇謝廣坤。
欣然點頭。
好啊!那就準備好受死吧!
1
閨蜜在酒吧找到我的時候,我正靠在一對男模懷里喝的五迷三道。
「所以你是真的放棄季宴了?」
「不然呢?那個狗男人,留著過年嗎?」
我白了他一眼專注喝酒。
我叫陳清清,今年22歲,是滬上陳家的大小姐,但是此前的21年,我都生活在美麗的故鄉大東北。
隨著我爹和我哥在這邊的生意越做越大,我們才舉家搬了過來。
第一次見到季宴是在三個月前的酒會上,只一眼我的目光便落在他身上收不回來。
家人們,你們相信一見鐘情嗎?
反正我是不信,因為我純屬見色起意!
沒辦法,他實在是長得太合我的胃口,肩寬腰窄大長腿,一張清冷英俊的臉上滿是禁欲感。
基本不用打聽,我就了解到他是滬圈的太子爺季宴。
于是我開始了自己長達三個月的舔狗生涯。
白天送水送飯送禮物,晚上微信里噓寒問暖。
打聽到他曾經有一個小白花白月光,我當即連學帶演,憋著一腔東北口音扮演起了白蓮花。
三個月啊,我每天起早貪黑舔他舔的當他媽都能合格。
可就在昨天他的生日宴上,我在包廂門口親耳聽見他對他的兄弟說:
「陳清清?無趣!」
瑪達把卡,天地可鑒!為了舔他我勤勤懇懇裝了三個月的小白花,他現在竟然嫌我無趣!
叔可忍,嬸不可忍!老娘我還不伺候了!
我推門進去,里面的人見我來了瞬間噤聲。
倒是季宴的兄弟在一旁開口。
「呦,陳大小姐終于來了,不知道給我們宴哥準備的什么禮物。」
他看不起我,我是知道的,雖然我家的公司如今蒸蒸日上,但他們還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這個外來戶。
原來為了追季宴,我勉強還忍一忍,但今天,對不起,我忍不了一點!
我將拿來的禮物扔在地上,走到蛋糕旁,伸手猛地一推,幾層高的蛋糕直接被掀翻在了地上。
包廂里一陣尖叫,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我靠你瘋了吧!」
瘋了?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更瘋的。
我直接將酒桌整個掀起,滿桌的酒菜灑落一地,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先前諷刺我的那人來攔我直接被我一個過肩摔掀倒在地。
忘了告訴他們了,我上學時父母為了防止我被別人欺負,從小就讓我學習跆拳道,就剛剛那樣的菜雞,我一個打十個都不在話下。
見我傷了人,一直冷眼旁觀著這場鬧劇的季宴終于出聲:
「陳清清,適可而止。」
他不出聲還好,一看見他我就能想起我這三個月當舔狗的委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手邊沒有趁手的工具,我直接將一雙高跟鞋脫下來向他砸去。
他側身躲過了其中一只,卻被另一只直接呼在了上半張臉上。
見季宴被砸中,眾人忙圍上去查看。
而我此時的火也發的差不多,當即趁著混亂離開了包廂。
2
司機見我光腳出來,連忙讓我上車。
直到坐在車里怒火褪去逐漸清醒,我才開始感覺到委屈,眼淚一滴一滴砸在了裙子上。
司機陳叔見我一直哭安慰了一路,一下車我就不顧他阻攔光著腳回到了公寓里。
說起來,這間公寓還是我為了離季宴公司近一點買的,現在要不是為了不讓家里人擔心,我堅決不會再回到這。
回到臥室,我直接打開衣柜,將滿柜子的白色連衣裙通通抱了出來,扔到了門外。
要不是打聽到季宴的白月光喜歡純白色裙子,誰會天天一身白色活像是去奔喪一樣啊!
一晚上又是砸場子又是哭,我早就疲憊,直接妝也沒卸就倒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陣門鈴聲吵醒的。
打開門就看見我哥陳澈站在門外。
見到我他嚇了一跳。
「我去你什么情況!你是背著我和爸媽整容失敗了嗎?眼睛腫的跟核桃一樣!」
聽見他的話我連忙跑到洗手間。
鏡子里女人臉上的妝早就花的不成樣子,黑色眼線混著眼淚早已干涸在臉上,僅剩的一點口紅糊在唇邊
眼睛如同陳澈說的腫成了核桃,活脫脫就像個女鬼!
過了幾秒,洗手間傳出了我的尖銳爆鳴聲。
這是哪家的眼線筆和粉底液,我要投訴他!
2
我收拾好從洗手間出來時,我哥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你昨晚不是去給紀宴過生日了嗎,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幅鬼樣子,聽陳叔說還哭了?」
我靠在沙發上一副死魚狀。
「我以后不打算再追他了,我把他的飯局給砸了。」
我哥聽見前半段剛打算安慰我,又突然聽見了后半段。
安慰的話瞬間卡在了嗓子。
下一秒我哥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顫抖著手哆哆嗦嗦了半天。
半晌才磕磕絆絆的講出話來。
「你、你、你說你把他飯局砸了!?」
我哥的話中帶著難以置信,下一秒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沒打他吧?」
我明顯看見我哥的眼里僅剩的最后一絲期待甚至祈求。
「沒有。」
我哥松了一口氣。
「我給了他一飛鞋,正中腦門。」
我感覺我哥快不行了。
他的眼里帶著悲壯、慘痛甚至還有一點同情。
這個我多少能理解,因為他曾經也被我一飛鞋砸過。
那時候他還是個熊孩子,非要搶我玩具,于是我一個飛鞋給他拍的哇哇痛哭,還被我媽訓了一頓。
也是從那個時候我發現了自己異于常人的技能,扔別的都不準,扔鞋一砸一個準。
最后我不知道我哥是憑著什么毅力撐著,哆哆嗦嗦走出我的小公寓的。
他只是在離開時告訴我最近別到季宴面前轉悠。
倒是正合我意,我巴不得之后再也見不到他。
況且人生也不只有那些舔舔狗狗,姐的生活多彩著呢!
于是夜里我便約了閨蜜夏凝去泡吧,這才有了開頭那一幕。
「沒關系!這天崖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單戀那季宴一座大冰山啊!」
「放棄了他那一棵歪脖子樹,還有一大片森林等著你呢。」
我點點頭表示她說的非常正確,手在一旁小狼狗的腹肌上就沒離開過。
嘖嘖嘖,手感真好。
之后的幾天我沒再見過季宴。
倒是聽我哥說那晚生日宴被我掀了個底朝天,季宴額頭還受了傷,許是被我用高跟鞋砸傷這件事太丟人,他當即就讓人封鎖了消失,知道實情的也只有當時包廂里的幾個人。
第二天開會眾人見他額頭圍著紗布,他還解釋是不小心出了個小車禍撞在方向盤上了。
殊不知其實是被我砸的。
我哥說到這還涼涼的瞥了我一眼。
也不知道他付出了什么代價,才讓季宴選擇息事寧人放過我的。
反正季宴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找到我報復。
再見到他是半個月后,我早已從小公寓搬回了家里。
此刻正坐在客廳看電視里播放的鄉村愛情:鐵鍬戰神王老七怒拍謝廣坤。
正看的起勁,管家便招呼我說季宴來了。
我一回頭,見他已經走進了客廳。
也不知道他來的目的,我便裝作沒看見他。
直到他走到電視旁,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剛開始還能裝裝樣子,可他的目光實在是太有存在感,看得我渾身不適。
我放下手中的果盤擦擦手就打算上樓,路過他身邊,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站住。」
「干、干什么?」
我強壯淡定了問了一句,他現在的樣子怎么有一種要殺了我的感覺。
「你說呢?半個月前你毀了我的生日宴還將我砸傷。」
他說著,臉色涼的仿佛一塊冰塊。
「這剛過多久?別告訴我你忘了!」
「你想怎樣……」
我說著偷偷在后面抬腳打算給他一拖鞋,可這家伙立馬就發現了,將我的兩只手都握在了一起。
靠!手大了不起啊!
他冷哼一聲:
「你砸傷了我自然要對我負責!」
「雖然我現在頭上的傷口已經好了,但心靈上受到了非常大的傷害,我要你去我家當一個月的保姆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