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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前世,室友用麻袋將富少男友帶回宿舍。
趁著屋里沒人。
在我床上纏綿。
還偷穿我內(nèi)衣,增添情趣。
使我染病。
面對我的質(zhì)問。
她卻一臉得意:「別不知好歹。」
「讓你有點參與感還不行?」
一氣之下,我將她的行徑告發(fā)。
卻被她聯(lián)手男友扔出陽臺摔死。
事后,她還買通其他室友說我生活不檢點得病。
羞憤自殺。
換來整個寢室的保研資格。
再睜開眼,看著兩人越發(fā)放縱。
我回手就把灌有辣椒水的小雨傘。
擺放到顯眼處
1
「老公你輕點,這回怎么這么痛呀!」
重生的第三天。
高數(shù)課才上到一半。
我就忍不住請病假,趕回宿舍看戲。
才剛走到門口,就聽許然抱怨喊痛。
可她男友卻還咬著牙說,「沒事。」
「這套子是我托國外的朋友買的。」
「有催情延時功效。」
「辣點兒正常。」
但這明顯就是我用針筒灌過辣椒油的小雨傘。
他卻還吹噓是國外進口。
可見他這富少身份,也全都是水分。
「不行不行!太疼啦!你快點下來!」
片刻。
許然凄慘的哀嚎聲,響徹整個走廊。
推門就見她整個人掉在地上,捂著下體原地打滾。
而她男友雖然也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可探出床簾的眼睛,卻還是猥瑣地在我身上游走。
見狀。
許然惡狠狠地瞪我一眼,「你tm眼瞎?」
「還不送我去醫(yī)院?」
說完,就抓著地上的臭鞋向我丟來。
前世,我念在室友一場的份上一再忍讓。
卻換來最終慘死的結(jié)局。
死后,還要被他們造謠,說我的生活不檢點。
染病。
羞憤自殺。
使得我媽無法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
將我的尸體領(lǐng)回沒多久,就在家中割腕自殺。
然而這群始作俑者,卻還因此拿到保研名額。
拿我和我媽的離世,當(dāng)做談資。
如今只要不出人命,都只能算我菩薩心腸吧?
2
在我的陪同下,許然來到校醫(yī)院。
即便她再怎么和對方解釋。
校醫(yī)也只是和她說,「知道你們還年輕。」
「可也應(yīng)該注意,不要縱欲過多。」
聽得許然面紅耳赤,故作扭捏地嘟囔:
「阿姨,你說的這些,我怎么聽不懂?」
「我只是……」
還不等她把話說完。
校醫(yī)就不耐煩地將藥塞進她手里。
不住搖頭:「言盡于此,好自為之。」
氣得許然剛走出樓道,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個老處女,活該你沒有男人滋潤!」
好在,偷套的人不是許然。
才沒讓她的怒火,波及到我身上。
回到寢室。
其他室友也都已經(jīng)下課。
此時,正坐在床邊,和許然的男友談笑風(fēng)生。
然而許然的男朋友,連在這個節(jié)骨眼。
還能一臉諂媚地和她們聊柏拉圖。
聊蘇格拉底。
聊詩和遠(yuǎn)方。
唬得幾個不諳世事的女生一愣一愣的。
前世,我還曾一度以為。
她們之所以能坦然接受,許然將男友帶來宿舍。
也是和我一樣,全都是念在室友一場,得過且過。
如今看來。
原來是同為垃圾的惺惺相惜。
見狀,許然猛地將藥砸向幾人。
板著一張臉,爬上自己的床鋪。
而我連忙將鋪蓋打包,遠(yuǎn)離硝煙。
跑去學(xué)校外面買新被褥。
夜里。
本以為今晚能睡個好覺。
哪知,才剛一熄燈,上鋪就傳來許然的一聲嬌嗔:
「老實點。」
「我還腫著呢,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富少聽完,嘿嘿一樂,「誰讓我老婆國色天香呢?」
「忍不了一點。」
伴隨著許然銀鈴般的笑聲。
整個床鋪就被晃得吱嘎作響。
不久。
一個小雨衣便被甩出,精準(zhǔn)砸在我臉上。
摸著流淌出的黏稠液體。
我被氣得渾身發(fā)抖。
當(dāng)即便將下午買來的臭豆腐汁全都灌進兩人鞋里。
這才捂著枕頭,憤憤睡去。
隔天。
我被一陣驚叫聲吵醒。
緊接著,許然就抓上我的睡衣。
瞪圓了眼睛問:「是你,對不對?」
3
在聽說許然的金戒指被偷后。
整間宿舍都亂作一團。
紛紛表示不是自己后,就將視線落在我身上。
見狀,我一把將許然的手拍飛。
戲謔的勾勾嘴角,「凡事,也得講證據(jù)不是?」
「你說是我偷的,就是我偷的?」
哪知,話音剛落。
就有室友自告奮勇地來翻我行李。
才剛彎下身,就被許然的鞋熏得干嘔不止。
幾經(jīng)嘗試。
也沒能狠下心爬進床底去拽我的行李箱。
反而將目標(biāo),對準(zhǔn)我的床鋪。
被我一把鉗住手腕。
「你們沒有權(quán)利亂動我的東西。」
「要是真想翻,就讓警察來翻吧。」
說著,我便按下報警電話。
然而,許然卻一把將我的手機奪過,掛斷。
「不就是一個破戒指?大不了送你。」
「反正我老公有的是錢。」
「以后能給我買更好的。」
說完,她就抬頭朝露著腦袋的富少看去。
笑得格外燦爛,「對吧?老公。」
聽完,富少一愣,擠出一絲笑意,「沒……沒錯!」
「等我老爸氣消,把我的卡解凍。」
「別說是個破戒指,就是別墅我也給我老婆買。」
「免得住在這惹別人紅眼。」
話音剛落,室友們就忍不住贊嘆:
「真羨慕然然有個好男友,以后能當(dāng)闊太太。」
「不像我們,以后充其量就是個社畜。」
「我們什么時候能有這好福氣呀?」
哪知,富少卻一臉猥瑣地舔舔嘴唇,把胸脯拍得咚咚作響。
「沒事,到時候我也給你們一人買一套。」
見許然有些不高興,他連忙解釋說自己這是愛屋及烏。
許然這才心滿意足地笑起來。
看著整間宿舍笑做一團。
我也跟著笑。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染上淋病時。
她們還笑不笑得出。
4
中午。
隨著氣溫不斷攀升。
整個寢室,都被蒸騰起的臭氣充斥。
然而,許然和富少本就有腳氣。
對此早就習(xí)以為常。
等到室友發(fā)現(xiàn)臭氣的來源是兩人的鞋子時。
臉上全都露出不同程度的難堪。
直到氣息越發(fā)濃郁。
才有人忍不住掀開許然的床簾。
對著揮汗如雨的兩人,臉上對著笑,「累壞了吧?」
「我去給你們接點水,泡泡腳。」
「解解乏。」
隨后,她便像反芻的駱駝般。
一邊給兩人洗腳,一邊不住地吞咽。
可真夠有難為她的。
此后一連幾天。
整個宿舍都把許然和富少當(dāng)成是祖宗供著。
內(nèi)褲襪子,更是不用兩人自己動手洗。
就連兩人翻云覆雨時,她們都躺在床上打節(jié)拍。
將保姆的角色,演繹得淋漓盡致。
而我,則是一門心思全都放到學(xué)習(xí)上。
畢竟我媽說過,要是我拿不到博士學(xué)位。
就趁早滾去繼承家業(yè)。
這對自小就深知商場險惡的我,無疑是莫大的災(zāi)難。
這天,室友們和往常一樣,托我替她們答到。
然而,她們并不知道。
我非但一次都沒幫她們答過不說。
如今,各科老師也已經(jīng)表示。
由于平時成績不達標(biāo),幾人已經(jīng)默認(rèn)掛科。
不料,她們的報應(yīng)竟會來得如此之快。
還不等我走進教室,就被導(dǎo)員攔下,帶進辦公室。
在簡單地詢問過后,就在群里,將幾人全都叫來。
哪知,面對導(dǎo)員的問責(zé)。
幾人卻有恃無恐,氣得導(dǎo)員直拍桌子。
「你們知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再這樣下去,我可不保證你們能順利畢業(yè)!」
然而,對此。
幾人充耳不聞,還一度和導(dǎo)員開起玩笑:
「就算能順利畢業(yè),以后還不是要給人打工?」
「左右都是打工,什么時候打不是打?」
「我們這會兒可是響應(yīng)號召,自主創(chuàng)業(yè)呢。」
饒是如此,導(dǎo)員也沒能狠下心,將此事上報校方。
只是苦口婆心地,希望幾人能就此悔過,別再執(zhí)迷不悟。
可誰承想,剛走出辦公室,幾人就將我圍住。
質(zhì)問我為什么不替她們答到。
「江厭,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齷齪的小人。」
「虧我們還把你當(dāng)室友!」
「惡心!」
對此,許然倒是不以為意。
只是笑著拍拍我的肩,「你該不會以為你十年寒窗。」
「能抵過我老公三代經(jīng)商吧?」
我笑著聳聳肩,「誰知道呢?」
「沒聽說過有句話,叫知識就是力量嗎?」
說完,我就端起書本,作勢要砸向她們。
趁著幾人躲避的間隙,抱著書本走向教室。
她們自然還是沒來上課,急匆匆就朝著宿舍樓趕去。
哪知。
傍晚。
在我?guī)е鴱膱D書館借來的書,回到宿舍時。
卻撞見其中一名室友,正在用我的洗臉盆給富少洗腳。
「你在做什么?」我強壓住心頭的怒火抬眼看向她。
「誰允許你動我臉盆的?」
對方卻白我一眼,「用你臉盆怎么了?」
「這么小氣干什么?」
「就是。」許然也在一旁附和,「能不能端正一下你的態(tài)度?」
「說不定,以后我還能念在室友一場的份上。」
「雇你老公給我洗腳。」
說著,許然便假意思考起來,伸出兩根手指,「一個月給你開兩萬。」
「怎么樣?」
「兩萬?」我直接被她的傻b行為氣笑。
「兩萬連買我臉盆的零頭都不夠。」
「什么?」許然愣在原地。
但很快臉上就升起一絲戲謔,「你以為你臉盆是金子做的?」
這臉盆確實不是金子做的。
但卻是某個高端品牌,為我私人定制的。
是絕無僅有的一款。
眼見,有兩名女生替自己撐腰。
富少也硬氣地站起身,「這款臉盆我在國外時用過。」
「你這看著就一眼假。」隨后,他還將拼夕夕搜到的9塊9同款,遞到幾人面前。
笑得放縱,「還零頭都不夠,你怎么敢的?」
「別說洗腳,就算屙shi老子都嫌硌屁股!」
說著,他就脫下褲子,當(dāng)著眾人的面原地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