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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厭倦了當打工狗
“這畫冊圖片也太不清楚了,你看做出來像什么樣子,簡直就是盜版”女魔頭頂著一頭羊毛卷怒氣沖沖的進來
“這圖片是銷售提供的,且機器不是我們家的,偷拍的別人家的”
“那就不能從網上down嗎”
“網上沒有”
“那就讓他們重拍,這別的照片怎么就那么清楚”女魔頭的烈焰紅唇一張一合仿佛要把我吃掉。
“這照片是網上下載的,當然清楚了”我又給臨時空降的外行領導解釋了一遍,心中默默腹誹:要是有的話我能不知道用嗎?
“那你就用示意圖代替,不要用實物圖不行嗎”女魔頭的眼睛已經瞪的又大又圓。
“可是銷售的領導就是要實物圖啊,他們是需求部門,他們要這樣我也沒辦法啊”隨著我的解釋,感覺領導的怒氣已經上升到頂點,雖然心里知道這時候不應該再解釋了,但這鍋不能瞎背呀。
“那你就給我畫,畫照片出來”說完女魔頭把產品手冊往辦公桌上一砸摔門而去。
同事甲:“她怎么了,今天吃槍藥了嗎”
同事乙:“今天誰又惹著這個女魔頭了”
“我怎么這么倒霉,說的都是什么話,叫我畫照片,我怎么畫,這么點微薄的工資還叫我畫照片,配嗎”“真是瘋了,摔什么摔,她生氣我還生氣呢,一天的好心情都被毀了,這照片人家需求部門要這樣,我能怎么辦,我還給她畫啊,畫個屁”
同事乙:“這班真的沒法上了,之前的領導是一年不作妖年終0.6,這個領導是年終0.9,折磨你一年啊!這樣還不如上一個”
同事甲:“一個不如一個啊”
“真想回家種地了,一堆屁事,明天就來辭職,誰愛伺候誰伺候吧”
“明天再說吧,也許明天她就恢復正常了,神經病就好了”同事甲,“這也下班點了,今天這個班就上到這里吧”
“走走走,回家,真的被氣死,為我的乳腺感到不值當!”說著,我就拿起電瓶車鑰匙,打卡下班。
騎上心愛的小摩托,腦子里幻想:要是能彩票種個一百萬就好了,立馬把東西摔到女魔頭的臉上,“老子不干了!”
“砰~~~”只聽一聲巨響,腦瓜嗡嗡的,就看見小毛驢躺在了地上,旁邊是一輛豪車留下的長長剎車印,“我靠,豪車撞了我,這得賠我多少錢,能不能下來個富二代,看上我,直接帶我起飛。”
就在我還在想入非非的時候,只聽旁邊響起很嘈雜的聲音,“快打120”“大家快讓開”“看看還有沒有氣”“這么年輕一小姑娘,這開車的也不注意點”“快看,肇事司機過來了”
就在這時,大家主動讓出了一條路,只見一雙指節分明,身材頎長、頭剃板寸、快步過來的身影蹲了下來。
“姑娘,你能聽見我說話嗎,還能睜開眼睛嗎”說話間,他又將耳朵貼在我的心臟上,緊接著就見他開始了大力的按壓我的胸腔,只見我的身體一起一伏“姑娘,姑娘!”
“你們有人打了120嗎”,“有的有的,我打了,應該快到了”“好,謝謝,謝謝”。
這時,就在我旁邊,一個打扮略顯高深的老男人,莫名其妙的往我這看了一眼,說了句“原來一切的起因竟然出在這里”,那一眼似乎是看著我又像是看著遠處,很像個神棍的樣子。
不對,我不是應該躺著的嗎,怎么回事,我怎么能在上面,我怎么感受不到這個男人救我。
這下我立馬慌了神,連忙往我身體飛去,對,就是飛,企圖躺回到身體里,可是,嘗試了很多次,就是回不到身體里。
就在這時救護車和交警同時趕到了,我眼睜睜的看著身體被抬上了救護車,而“我”依然進不去身體,只能焦急的跟著身體一起上了救護車。
等我回過神,就看著肇事的男人坐在救護車里隨著一起,他在跟醫生交流,似乎在問我的情況,醫生說“目前情況不樂觀,只能說到醫院再做最后的努力,目前來說情況不樂觀”。
旁邊的男人聞言愣愣的看著我(我的身體),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就坐在他旁邊,看著他,細看一下這個男人長得還不錯,清秀小生、唇紅齒白、肩寬腰窄、腿長有力,談個戀愛應該也很不錯,畢竟條子也很不錯,就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活著。
看著這個男人也不像很莽撞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會出這么大的駕駛事故。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就到了醫院,一路綠燈進了搶救室,我就站在那看著電擊一次次的刺激身體,雖然我能微弱的感受到一點力量和刺激,但是完全沒什么卵用,根本無法回到身體內,每次電擊的時候我都嘗試往身體里沖,就是怎么也進不去。
看來這就是我的結局了吧,也不知道黑白無常什么時候會來收我。
就在我等著黑白無常收我的時候,突然聽到之前那個老男人的聲音“去吧,去完成屬于你的使命吧”。
音落,眼前一片漆黑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擠壓,感覺整個靈魂,姑且稱之為靈魂吧,畢竟身體還在那個搶救室躺著,還不容易適應了這種擠壓,突然又有一陣擠壓感來到,真是要命啊,每隔一段時間就是一次,每經歷一次就感覺整個身體都往下一下,難道這是要進入地獄了?
天啊,趕緊結束吧,這種擠壓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就這時,更加猛烈的擠壓又來了,感覺整個身體都被壓扁了,我明明只是被撞飛了,難道現在身體又被軋扁了?
唉,突然身體一呲溜,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就聽見有人在喊“生了,生了,是個千金,吳娘,恭喜你啊,兒女雙全了”啊?什么生了,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怎么生了?
“哎呦,這娃怎么不哭”說完,就聽見“啪啪”兩聲,隨之而來的就是屁股上的痛感,不是吧,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我投胎了?舞娘?誰的名字這么搞笑,也不知道這一世投的是個什么人家,能不能讓我贏在起跑線上,也不知道我的爸媽知道我出車禍人沒了,能不能從悲傷中走出來”
終于有人把我臉上的東西擦干凈,我可以看看了。不是?有沒有搞錯,怎么是個茅草屋,怎么不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