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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愛的那個人極盡羞辱我

溫宥琛,一個耀眼之子,卻在大學時對我窮追不舍。

他為了我打架、喝酒、丟掉了別人不可企及的榮譽。

所有人都說他愛慘了我,甚至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直到我們結婚后的第一天,他卻像變了個人:“每月給你開工資,你就在這里上班。”

后來,我才知道,他從來都沒愛過我,只是想為他快死的白月光找個仆人。

1.

我穿著一身禮服,笑容僵硬地站在臺中間。

溫宥琛把我扔在這里已經兩個小時了,依舊不見蹤影。

“這可是秦老先生為數不多主動召開的論壇大會,溫家怎么就來個女人?”

“那小子年紀輕輕就這么多成就,眼高手低了唄。”

……

臺下人竊竊私語,全都傳進了我耳朵。

我笑著應對記者,從容地為溫宥琛找補。

以前,他可是從來都不會缺席的,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某個人——粟茗安。

她是溫宥琛養在家里的白月光,體弱多病,常年喝藥。

溫宥琛跟我說過,他本來是要和她結婚的,但是怕她暴露在媒體下,會影響身體,所以一直沒對外公開過。

會議結束,秦老先生慢慢朝我走過來:“你怎么開始喝酒了?”

我酒精過敏,溫宥琛知道,但他不來,我只能到處找人喝酒賠罪,幫忙收拾他的爛攤子。

我無奈笑著,只是輕輕晃了一下酒杯一飲而盡。

跟前的人都開始好奇。

“聽秦老這語氣,您和溫夫人早就認識啊?”

我擺擺手,向秦老爺子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別漏了嘴。

“當然,小寧可是我帶過最優秀的學生。”

此話一出,震驚周圍所有人。

眾人只知道溫宥琛有個很厲害的夫人,能言善辯,卻對這些一概不知。

我聽慣了別人“溫夫人溫夫人”的叫,此刻被冠上自己的姓時,還有點不習慣。

“三年了,還沒想清楚嗎?”

周圍人散去,秦老先生變了臉色。

“你老說不讓我在外提前我有你這么個學生,但你自己看看今天,有多少人知道你的優秀?哪個不是說你沾了溫宥琛的光?如果不是因為溫家那小子,你……”

我這次沉默不語,沒再頂嘴。

可是,我也沒想到現在會變成這樣子。

2.

溫宥琛自大學以來就是耀眼的存在,從入學,就有許多小女生爭相對他表白,但都被冷漠回絕了。

可因為專業的相關性,他和我走得很近。

所有人都說,溫宥琛怎么可能會喜歡一個整天泡在藥草里面、還不怎么會打扮的人。

但他從來都不走尋常路,瞞著所有人,在校園廣播里夾帶私貨,偷偷對我表了白。

我只當他是個小學弟,并沒理會這幼稚的行為。

直到我家里出事,嚴重到需要休學。

溫宥琛二話不說,忙前忙后為我處理好了所有事情。

勞累到極致,他又一次握住我的手,近乎懇求地說:“寧寧,你看,我只是年齡比你小那么一點,并不是不能扛事,所以你能不能……”

他太真誠了,導致我控制不住地陷入進去。

后來我以為生活終于要平靜一點了,可家里的仇人找上門來。

溫宥琛為我挨了幾刀。

自那之后,他便天天充當我的保鏢。

一夜之間,那個白凈文雅的男生又是打架又是喝酒的。

他對我的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包括我,也被感動得稀里糊涂。

再然后,他和我結婚了。

本以為我會和他一起在中醫藥屆闖出我們的一片天。

可事實跟我說,從前不過只是一場夢,假到讓人走不出來。

3.

我出了會議廳,邊拿著早就準備好的面包開始啃,邊給溫宥琛打電話。

直到第二次打過去,那邊才接。

“怎么了?”

接電話的是粟茗安。

我攥緊了手機,讓聲音盡量平靜下來:“你沒事嗎?”

“沒事兒啊,今年是新年,我和宥琛出來吃飯呢。”

我一口咬下面包,想要對著電話里那人痛罵:“既然粟茗安沒事,那為什么不來,業界的大拿都出面了,這是多好的交際機會!”

可是,溫宥琛好像從來不在乎,他只在乎他的白月光。

電話那邊是我好久沒聽到過的溫柔聲音。

“安安,先喝口湯再吃,這鵝肝給你挑出來了。”

“安安,快吃,別打了,冷著吃對胃不好。”

……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面包,自嘲地笑了笑:這到底是你的事業還是我的事業。

“哦,沒事就行。”我又啃了一口面包對那邊說著:“能不能把電話給溫宥琛?”

話還未落,那邊早已把手機丟到旁邊了。

算了。

我掛斷電話,蹲在路邊看來往的行人忙了一整天,都沒來得及吃飯。

再低頭時,我瞟到了手腕上的紅疹。

“早知道不喝那么多酒了。”我撓著,心煩意亂。

涼風嗖嗖的,吹得我心里一陣委屈。

彼時,溫宥琛還是一個不會喝酒的小男生,在一場聚會上,我幫他擋了幾杯酒,但胳膊上突然起了疹子。

他連忙把我拉出酒局,又輕輕碰著那些疹子,眼里的心疼讓我記到現在。

雖然喝得不多,我最后還是暈了過去,進了醫院。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酒精過敏,也是自那次之后,溫宥琛開始學著喝酒,在之后的每一次應酬,都游刃有余地對付。

他說:“寧寧,以后有我了,你不用再喝酒了,如果不得已或者是我不在場,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可此刻。

“打電話有用嗎?”我問著自己,眼淚不爭氣地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3.

我是第二天回的家,昨天我在路邊暈倒后,秦老爺子的孫子秦宴把我送去了醫院,睡了一晚上,早上剛醒來,他就把我送了回來。

“一夜未歸,上班遲到?”

坐在沙發上的人冷不丁出了聲。

他將眼鏡取了下來,冷漠地審視我。

“對不起,把今天的工資扣了吧。”我輕聲開口,想轉身把藥燉上。

昨晚都沒給粟茗安燉藥,病情再反復了就不好了。

可溫宥琛猛然掐住我的手,惡狠狠地說著:“錢不是在你這里很重要嗎?怎么,讓我把你的錢扣了,然后再轉身找其他的男人嗎?”

“你在說什么?你是不是瘋了?”

我想甩開他的手,不料被掐的更緊了。

“昨天在會議上見到你的舊相識秦宴了,開心嗎?”溫宥琛拽著我的手,像是發了瘋一樣往樓上走。

直到把我摔在臥室的床上。

他期壓上身,死死箍住我的手,一字一句就跟要剜下我的肉一樣:“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很開心啊?都忘了回家,都忘了自己是誰的人了是嗎?”

話落,他便低下頭咬住了我的鎖骨。

沒有一點憐惜。

我痛呼一聲,絕望地喊著“疼”。

“昨晚你在他身下是不是也叫得這么好聽。”

他慢慢地抬起頭,舔去嘴唇上的血,嘲諷地看著我。

我萬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

在恥辱感的吞沒之下,我恍恍惚惚想到了從前的事。

那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年。

或許是我泡中藥庫房太久,秦老爺子并不知情我有了男朋友。

于是帶我去了家宴。

直到他笑臉嘻嘻給我介紹他孫子秦宴的時候,我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家后,溫宥琛知道了,他第一次生了氣,拎起我的手腕,把我整個人抵在床邊,像是快要哭出來:“你不喜歡我了嗎?為什么去見別的男人?”

我覺得愧疚,又覺得他很可愛,捧起他的臉便揉了揉:“當然喜歡你了,只不過老爺子不知道,今天我跟他說清楚了,以后不會這樣了。”

溫宥琛三言兩語便被哄好,重重地吻了下來。很孩子氣,但我卻很受用。

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變了。就如此刻,他頂著從前的那張臉,卻說著令人心碎的話。

“被我說中了嗎?”

“寧朝顏,你可真賤。”

一瞬間,我沒了掙扎的力氣,眼淚直直從眼角滑落。

我盯著那雙紅了的眸子,覺得好陌生。

“是啊,我就是賤才跟你結婚,有本事你跟我離婚啊。”

溫宥琛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說,愣住了神。

我想從他眼里看出點從前的樣子,可他變得愈發狠厲,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臉讓我說不出話來。

“看來是別人開的價比我還高啊,那我也給你漲點?”

他笑出了聲,笑到眼中含淚。

他一邊毫不留情地一件件扒下我的衣服,一邊嘴里不停地蕩婦羞辱,把我所有的自尊都踩在腳底。

“你那么喜歡他,為什么還跟我結婚?表現出那副欲拒還迎的樣子是給誰看呢?”

……

不知多會兒,他才停下來,伏在我脖頸邊喘著氣:“寧朝顏,你放心,這輩子你都只能待在這里。”

4.

我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浴室的水聲停住。

溫宥琛漫不經心地擦著頭發向我走過來,每一步都像死神的催命符一樣。

“醒了?”

我閉住眼睛不想回話。

“睜開眼睛看我。”溫宥琛不容置否地語氣嚇得我一抖。

他挑起嘴角,冷哼了一聲:“醒了就趕緊收拾去給安安煎藥。”。

版權:九天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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