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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我是一名散打教練。
一覺醒來穿成了被家暴男家暴的女主。
“你怎么敢的啊。”
我瞇著眼將他反摔在地上。
后來,他哭著求我離婚。
我大方一笑:“過日子嘛,有什么不能忍的,乖,忍忍就好了?!?
1、
我迷茫地睜開眼,后腦勺的頓痛讓我有片刻晃神。
還沒搞清楚狀況,臉上就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臭婆娘,天天花著老子的錢還不給老子做飯,你想餓死老子嗎?”
我的頭皮被眼前如同悵鬼般的男人攥在手里,因疼痛我不得不被迫仰起頭。
這回我就算再不清醒也清醒了。
男人怒目圓睜,喉嚨中“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
好啊,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過疼痛了。
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瞇了瞇眼,反手掐在男人抓著我頭發(fā)的手腕上。
掐的位置巧妙,男人當即疼的慘叫出聲。
手也脫力的松開我的頭發(fā)。
我擺脫了轄制,當即反剪著他的胳膊將他的頭按在地上。
男人側著半邊臉,眼珠凸起露出驚恐。
“你....你...!”
“你什么你,老實點吧?!?
“敢打我,你真是頭一個!”
2、
我拿了根皮帶將男人拴在了餐桌腳旁。
事出突然,我的手邊只有這么一根能捆人的東西。
男人被拴著還不忘了罵罵咧咧:“賤娘們,你敢綁老子,你看老子不打死你!”
我環(huán)臂坐在沙發(fā)上,冷淡的睜眼看向他。
男人故作兇悍的面上慌了一下,而后又鎮(zhèn)定的言語攻擊我:
“有本事你別放了我,你敢放了我我就敢把你打到殘廢。”
“好啊。”我笑了笑,“你要跟我打嗎?”
我說著,走到他面前。
他慌亂的往后退了半步。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在我靠近時又一腳踢在我的小腿上。
我只束縛了他的雙手,故而他的雙腳還能靈活的使用。
我痛的扯著唇角“嘶”了一聲。
男人的得意的看著我:“怎么,敢還手打我你沒想清楚后果嗎?”
我看著他得意的面龐,“呵呵”冷笑。
冷靜的問候他的家人:“我想你奶奶?!?
本來就沒想放了他,他還敢挑釁我。
那我不送他一套陶式十八打都對不起他的帥臉。
一拳兩拳三拳,拳拳到肉。
男人被我揍成了豬頭。
為了防止他可以二次傷害我,我拿著他的外套給他的腳也捆住并結實的打了個結。
被我捆了個結實他還沒忘記言語辱罵我。
整張臉頂著腫脹的包也要牽動他那個吐不出幾兩墨的嘴。
我揉了揉不堪重負的耳朵。
起身脫下他的襪子塞進他的嘴里。
“閉嘴吧,垃圾。”
3、
周遭恢復了安靜,我旋身坐在沙發(fā)上閉目。
腦海中,快速跳躍閃爍著一幅幅不屬于我的記憶的畫面。
與我生前的記憶相結合。
我很快就清晰的意識到我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個屢次被家暴的女人身上。
我與她的名字一樣,都叫陶薈,只不過命運大不相同。
在她的記憶中,我清楚的看到她的怨恨和不甘。
戀愛時被這個男人溫和善良敦厚的面目所蒙騙。
情到濃時選擇結婚。
婚后這個男人殘暴兇狠的一幕才原形畢露出來。
原身陶薈婚后第二天就開始挨打。
趙坊認為他花了那么多錢娶了她,就是要她來伺候他的。
于是此后的時間里,小事瑣事他煩。
逮著陶薈打一頓。
工作上被同事領導背刺不順心。
逮著陶薈打一頓。
家庭上照顧婆母不盡力,還是逮著她打一頓。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都已經(jīng)成了家常便飯。
她忍受不了要和他離婚。
趙坊直接將她鎖在屋里打。
陶薈也曾試過報警。
但趙坊在外樹立的溫和形象實在太成功了。
又處處故意顯露多么愛他這個妻子的假象。
故而警察的無效調(diào)解根本幫不了她。
直至這一次趙坊又因為小事毆打她。
她被他扯著頭發(fā)將腦袋往地上砸。
直接將她給砸死了。
與此同時遭遇車禍不治身亡的我穿了過來。
這副身體的內(nèi)里直接換了個芯。
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的我牽唇冷笑。
這男人遇到我算是倒霉了。
我其他的不會,打架算是一流。
既占了別人的身體,這報仇也是順手的事兒。
那我就和這一家子好好玩玩兒。
4、
“叮咚,門已開鎖。”
門口傳來電子音,緊接著一道哼著歌兒的聲音響起:
“大寶,媽媽把弟弟接回來了,你悠著點,別把人打死了?!痹捯魟偮?,站在門口的婦人看到屋內(nèi)的情形就驚愕的尖叫:
“啊?!?
我冷眼看著她連鞋都來不及脫就沖進來。
趙坊此刻如同死魚般癱在地上,嘴里還裹著臭襪子。
林翠心疼將他松綁扶起來。
秉著嫌棄把襪子拿出來扔在地上。
趙坊被我連揍帶綁了那么長時間,此刻雙眼都失了焦距。
林翠心疼不已,放下他就跑過來掐我胳膊。
“你個賤人,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
她能碰到我就怪了。
林翠剛一靠近,就被我擰著胳膊反摜在沙發(fā)上。
因為慣性她還上下顛了顛。
“你你你,反了天了?!?
林翠手抖的指著我,嘴唇哆嗦著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挑了挑眉,“怎么?你為老不尊還不許我反抗?”
“不許你欺負我媽媽!”
伴隨著一道稚嫩的聲音,我的大腿處傳來一抹陣痛。
我低頭,一個個子不太高的小鬼頭正下了死口咬在我大腿上。
我皺眉,冷聲道:“松口。”
男孩不聽,反而越咬越狠。
大有把我咬死的架勢。
我失笑。
作為一名教小孩的散打教練,我對小孩子一向很有耐心。
但沒禮貌且沒教養(yǎng)的小孩除外。
更何況這小鬼頭好像也沒少欺負原身。
我掰著他的頭,抬腳將他絆倒在地。
男孩摔的疼了,跪在地上哇哇大哭。
林翠顧得了這個顧不了那個,最后干脆伏在沙發(fā)上干嚎: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這是怎么了這是!”
我靜靜的站在原地,突然想起來原身為什么今天會挨這頓打。
不過是因為原身今天生病,渾身難受,因此沒有及時的燒飯,也沒有去接婆母的小兒子放學。
就被林翠在背后對趙坊抱怨說懶。
加之趙坊在公司升職不成功,被同事給刷了下去。
故而將氣撒在了原身身上。
原身直接成了冤死鬼。
呵呵。
我笑了。
5、
先前的一頓反抗,并沒有讓他們對內(nèi)芯已經(jīng)不同的我改觀。
消停了沒幾天,整家人又開始作妖。
醫(yī)院里,我將醫(yī)生給我開具的鑒定書收好。
由于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太多,我不得不聽從醫(yī)生的囑咐好好休養(yǎng)。
當然,即便我修養(yǎng)的這幾天耳朵和心靈也沒得到消停。
但他們終究沒敢再動手,只敢耍耍嘴皮子。
餐桌上,我久違的給自己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菜剛端上桌,林翠就帶著趙醇聞著味來了。
“醇醇來,快坐?!?
林翠自然的拿著筷子將排骨夾在趙醇碗里。
還嫌不夠,直接將盤子都端到了趙醇面前。
趙醇心安理得的吃著我燒的排骨。
邊吃還邊嫌棄:“燒的真難吃。”
我將湯重重的摔在桌上。
林翠看見我,撇著嘴努努唇道:“行了,這沒你事了,端著碗去廚房吃吧?!?
我:?
“呦,大清都亡了你家還流行主子奴才這一套呢?!?
我樂呵呵的說著,手指翻轉著將那碟排骨倒扣在林翠身上。
林翠是個愛美的婦人,即便在家里也打扮的相當精致。
我這一扣直接將她喜歡的衣服毀了個徹底。
“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翠怒吼著起身,抖落了身上的殘漬。
“你讓我去廚房吃,怎么不問問我準你們上桌吃飯了?”
我撈了把椅子坐下,眼底的冷淡讓人不寒而栗。
林翠這人也有意思的緊。
趙坊最近出差。
我養(yǎng)傷這幾天沒有做飯,她也不餓著自己。
要么點外賣要么只做足夠她和趙醇的飯食。
總之就是想方設法的避開我,甚至連冰箱里也不會給我留一點吃的。
且我填滿冰箱里的東西總會在第二天不翼而飛。
因為身上有傷,我也懶的找她算賬。
沒想到她今天反倒先觸我霉頭。
“哪有媳婦兒會餓著婆婆和叔兒的,你就是想成心餓死我們是不是!”
林翠身上亂了,干脆也不顧婦人形象亂叫起來,歇斯底里。
“哪的話,您這帽子扣我身上可就扣大了,廚房里我買的菜在那呢,自己燒。”
“這事您經(jīng)常干不是,難不倒你?!?
我這話夾槍帶棒。
林翠氣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指著我好半天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我也不看她,鎮(zhèn)定自若的拿起筷子夾起菜吃。
沒了排骨我還有雞腿。
雞腿比排骨還香。
然而我的筷子還沒伸進盤里,盤子就一整個被拉走。
“我的。”趙醇將盤子拉進手中,呲著牙挑釁我。
這事看來他沒少做,搶奪的業(yè)務能力他相當嫻熟。
“什么就是你的,你是買菜了還是做飯了,你給了我錢還是我同意給你了?!?
我沒慣著他,將他的胖手從盤子上打落給端了過來。
勁兒使得不大,趙醇卻還是哭了起來。
林翠頓時像護崽的老母雞似的戰(zhàn)斗起來。
“你敢欺負我們母子倆,你等著吧,看我兒子回來不打死你!”
聽了這話,我緩慢的放下筷子。
林翠摟著趙醇坐在椅子上,背不經(jīng)意的往后仰。
與此同時,出差了幾日的趙坊打開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