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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1
我是其他女人口中的“撈女。”
但我只撈未婚的情場浪子,各取所需而已。
遇到宋知那一天,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他拿下。
這個有錢又有權(quán)的情場浪子,是我最后的目標。
我把自己精心打造成他喜歡的模樣,一點一點雕刻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進入這個名利場的第一條規(guī)矩:想要飛得更高,必定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學(xué)習(xí),運動,護膚,穿搭通通沒有落下。
想要吸引宋知這種老手的注意,這還遠遠不夠。
所以,我追了他的尾。
先他一步甩出銀行卡,扔到了他旁邊的座椅,告訴他這是修理費。
他戴著墨鏡,對著我吹了聲口哨,輕佻不已。
他頗有興趣地撿起銀行卡,再沒看我一眼。
如我所愿,他聯(lián)系我了。
看著他發(fā)來的酒吧地址,暗暗得意。
不過這只是第一步。
看著墻上收集來的資料,手動把自己打扮成他最喜歡的模樣。
直到分毫不差才收手。
剛到酒吧,才發(fā)現(xiàn)看上他的不止我一個。
他正摟著一個女人的腰,笑得浪蕩。
我走過去,語氣冷淡:“叫她滾。”
他神色一變,毫不留情地把懷中的女人推了出去。
女人還想掙扎,他直接掏出錢包,把我給他的那張銀行卡塞給了她。
絲毫不避諱在旁邊目睹一切的我。
女人一走,他就伸出了手。
我不動聲色地側(cè)了側(cè)身,知道他不喜歡太過主動的。
恰好我也十分享受這欲拒還迎的氛圍。
他很淡定,沒有強迫我。
他晃了幾下酒杯,從包里摸出煙,點燃了火。
煙霧繚繞,昏暗的燈光更能激發(fā)人的野性。
我坐在高腳凳上,欣賞著他的皮囊。
浪是浪了些,總歸長得還不錯,關(guān)鍵是錢還不少。
時間流逝,我也被他勾起了煙癮,從包里拿出一支女士香煙。
湊過去,握著他的手借了個火。
他兀自喝著酒,像在沉思,也沒有阻止我的行為。
我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里的戒指,突然瞥見了一個熟人。
在酒池里跳舞的趙難也看見了我,朝我揮揮手,大步走了過來。
剛坐下,就開始調(diào)侃我:“你找的這男朋友不錯,挺正啊。”
宋知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我沖他笑了笑,順著他的話答:“我男朋友肯定正啊,不過我還沒追到手。”
又扯了幾句有的沒的,他才離開。
“跳得真差。”我撇了撇嘴,和宋知碰了個杯。
宋知抬起頭,一飲而盡,終于有了聲響:“少跟這種人混在一起。”
我點頭,十分乖巧地回了句“好。”
之后幾天,他頻繁約我出去玩,去各種燒錢的地方。
所以費用都是我買單。
一旦我面露難色,宋知就會出言調(diào)侃:“怎么了?許大小姐?”
付款時云淡風(fēng)輕,背地里卻朝趙難借了不少錢。
幸虧他混得不錯,沒有和我計較。
趙難跟我一樣,經(jīng)常出沒于一些高端場合,每次都是跟著白富美去的。
互相試探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他和我一樣都沒有錢,這才成了朋友。
不過我們共同的夢想就是變有錢,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志同道合。
撕下偽裝后,反倒相處得很輕松。
我可以素顏跟他一起在街邊擼串,也可以肆意和他吐槽物價又漲了不少。
但彼此心里都清楚,我們只適合做朋友。
2
我以為宋知不喜歡傻白甜這款,直到我在羽毛球場見到了付夢。
一個心氣頗高的白富美,絲毫沒有隱藏對我的敵意。
長得很甜,與我刻意捂出的白不同,她白得發(fā)光,更多的是粉白。
傻不傻不知道,總之很有錢就是了,身上穿的無一不是正品。
不像我,真假混用,至今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她的行為舉止不禁讓我有些恍惚,像極了多年前的自己。
宋知打完一輪,互相介紹起我倆。
整個過程付夢都挽著宋知的手臂,甜甜地笑著。
宋知也任由她挽著,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
后來經(jīng)過一番打聽才知道,付夢和宋知從小相識,付家有意和宋知聯(lián)姻。
不過這位白富美說出的話極其天真,又刺人。
“你這包做工好像有點問題。”
她伸出指了指我的包,又急忙補了句:“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為之,還是真的不小心。
面對她的疑問,我從容地掃了眼包,承認了。
“一個包而已,我買它就圖一樂。”
好在她沒有繼續(xù)追問。
一旁沉默的宋知發(fā)話,讓我倆打一輪。
付夢有些不樂意,見我準備進去,才跟著過來。
幾分鐘后,我假裝敗下陣來,她的技術(shù)菜得要死,發(fā)球姿勢也不專業(yè)。
可我必須輸。
只有讓她覺得我足夠弱,才能不引起她的注意,才能留在宋知身邊。
可我萬萬沒想到,她還是不待見我,甚至覺得我的出現(xiàn)會徹底搶走宋知。
剛出更衣室,就見她堵在門口,一副前來挑釁的模樣。
“離開宋知。”
她皺眉,看向我的神情中多了一絲嘲弄。
我繞過她,不想和她浪費時間。
“你一個撈女,有什么資格在他面前晃?”
我回頭,笑彎了腰,看向優(yōu)越感極強的付夢。
“宋知還就偏偏喜歡被我撈,對嗎?宋知。”
我看向在門外獨自看戲一言不發(fā)的宋知,笑得嫵媚。
宋知走近,拉著我的手腕就想往外走。
我回頭,注意到付夢的臉色陡然變白。
她開始自言自語,像是四處亂飛的蒼蠅,眼神慢慢失去了焦距。
宋知注意到情況后,在她包里不停翻找,終于找到了一盒藥。
我掃了一眼,精神類藥物,原來是抗抑郁的。
“
一路嬌生慣養(yǎng)的人也會得抑郁癥嗎?”
我下意識地冒出了疑問。
又忍不住在心里鼓起了掌,她生來好命,受點磨難實屬正常。
就著水吞下宋知用手喂到嘴邊的藥后,她才逐漸恢復(fù)了正常。
只不過一個勁地往宋知懷里鉆,扯著他的衣角不讓他走。
宋知一邊安慰她,一邊轉(zhuǎn)頭示意我先走。
我拎著包,懂事地離開了體育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