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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養(yǎng)女竟然想搶我老公?我麻溜的把他們趕出家門,叫她滾回鄉(xiāng)下

我資助了一個貧困生。

她趁我不在家,偷偷和我老公搞在一起了。

還對我各種挑釁。

可我完全不怕,因為整個公司都是我的!

1.

打開門就看到我資助的貧困生陳慈愛躺在我老公林剛的懷里,他們兩個貼的極近,看著像親密無間的戀人。

我的臉色迅速沉了下來,林剛看了我一眼,一臉被打擾到的不耐煩。

陳慈愛則臉色無常的繼續(xù)與林剛說笑。

我氣極,反倒是笑了出來。

陳慈愛是我資助了六年的學生,我沒生孩子,于是我答應她如果她考上了京都的大學,我就認她為養(yǎng)女,本意是想讓陪陪我。

結果她考了一個三流大學,又打電話來賣慘,我心一軟就把她接過來了。

還不如不接呢,接只狗都比她強。

剛開始的時候陳慈愛特別溫順,對我和林剛很孝順,家里什么活都搶著干。

現(xiàn)露出來了真面目,在家里和林剛打情罵俏,當我是死的。

我無力管她,警告的看向林剛。

“林剛,我警告你別玩太火?!?

林剛攬著陳慈愛的腰,臉貼向她的臉,一下又一下的親著她。

我忍無可忍,“你們是父女!不覺得惡心嗎?”

許是我的聲音大了一些,陳慈愛坐了起來,反嘴道。

“又沒做什么事,女兒和父親培養(yǎng)感情不正常嗎?媽你思想好齷齪?!?

林剛順著他的話,“就是,我只是疼我女兒。”

說完,他又親了一口陳慈愛,惹得陳慈愛嬌笑連連。

我閉了閉眼,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回了房間。

我手下有個上市公司,還合伙開了幾家火鍋店。

公司不大不小,在業(yè)內也有些威望,前段時間剛公開認陳慈愛為養(yǎng)女。

沒想到她那么快就暴露了本性,為了公司的名譽,一時之間我不好處理她。

回到房間后,我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護膚品少了幾件。

心思一轉,我拿了一個藏著攝像頭的小熊放到了梳妝臺上。

2.

第二天我在開會的時候,接到了陳慈愛輔導員的電話。

“陳慈愛的家長嗎?您女兒在學校有一些事情,麻煩你來處理一下。”

我還來不及說些什么,他就把電話掛了,他的語氣很重,我驅車趕到了學校。

輔導員的辦公室里有一群人,陳慈愛低頭站著,對面站著一個紅著眼眶的漂亮姑娘,我不明所以,走到陳慈愛的旁邊。

“你是陳慈愛的家長?”

我點了點頭,“是的?!?

“是這樣的,陳慈愛和李琪同學鬧了一些別扭,據(jù)調查,陳慈愛向李琪同學的茶瓶里倒洗腳水,還往李琪同學的護膚品里注射酒精,平日里也經常排擠李琪?!?

我大驚失色,陳慈愛真能干出來這事?

我狠狠的看向陳慈愛,“你干的?”

她瞬間紅了眼眶,“你都不問問事情經過,你就吼我。”

說的好似多委屈,可看她在家和林剛親密還挑釁我的樣子,我覺得很有可能會干這些。

輔導員一拍桌子,“陳慈愛同學,你的態(tài)度很惡劣,證據(jù)確鑿的事情你還敢狡辯?!?

我揉了揉眉心,對著李琪道歉。

“李琪同學,很不好意思給你帶來了困擾,我到時候給你一萬塊錢的賠償,陳慈愛我會好好教訓的,慈愛,過來道歉?!?

李琪看起來軟軟的,輕輕的擺了擺手。

陳慈愛捏緊了拳頭,梗著脖子沖著我吼叫,“憑什么我道歉,我不,是她騷狐貍犯賤搶我男人?!?

“閉嘴!”竟然是為了一個男人,真丟臉。

“我就不,就是她賤,你怎么一來就吼我?你是我媽嗎?她犯騷亂勾搭男人?!?

話越說越難聽,我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陳慈愛瞪了我一眼跑了出去。

我笑著看向李琪,“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加個微信吧,陳慈愛再找你麻煩就找我,以后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找我?!?

李琪走后,我留了下來。

“林女士,陳慈愛她在學校遲到早退是經常的事,還多次曠課,再曠課我們是要退學的,希望你管理好陳慈愛?!?

我有些震驚,她那么不學無術嗎?那她高考的成績…

“她成績差嗎?當時和我說她是理科五百多分考進來的。”

輔導員皺緊了眉頭,“怎么可能,我們班都是寫文的。我給你查一查她入學成績?!?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活動,很快給了我答案。

“415,怎么家長連孩子高考成績都不知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憤怒。

好啊陳慈愛,從那么早就開始算計我了。

驅車回到家,我氣勢洶洶要找陳慈愛算賬,但我發(fā)現(xiàn)她不在家里。

3.

晚上還有一個宴會,回頭再找她。

來到我的衣帽間,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我的衣服被翻的一團糟。

衣服雜亂的扔到柜子里,鞋子左一只右一只,包包少了幾個,我的首飾也丟失了許多。

怎么回事?我只大概兩周沒有進來過,家里遭了賊?

我煩躁的把手中衣服丟到地上,開始在衣服堆里翻找起我的禮服來。

這件禮服是高定,專門為了參加宴會找知名設計師量身定制的。

找了半小時左右,我氣憤的踹了一腳衣柜,出門開車去找了造型師。

晚上的宴會比較重要,我不能遲到。

宴會上,我笑著和各位老板太太寒暄。

齊太太看著我,好幾次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說什么,走到她面前等待著。

“林舒啊,你家的那個女兒…”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我家女兒?怎么了?

她看著我遺憾的表情,索性直說了。

“我聽妞妞說你家那個女兒半夜和男生還在迪吧玩,像個小太妹一樣,而且前一段時間聽說她讓女孩子坐酒瓶子,給她舔鞋,人家女孩被她侮辱的要自殺,鬧了好大一通才壓了下來。”

我捏緊了酒杯,勉強笑道,“齊太太說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她驚呼出聲。“陳慈愛拿著你的名號在外橫著走,走到哪里都是自己是林氏總裁林舒的女兒,有一群人都捧著她。”

我的笑快要維持不住了,向齊太太點頭示意了一下走到了沙發(fā)上坐著。

拿起手機,我打電話給了助理。

“查查陳慈愛最近在干什么。”

很快助理給我發(fā)來了一個短視頻號。

視頻里的陳慈愛化著精致的妝,游際在各大高端會所,拍照背景一個比一個看起來華貴,她的視頻整體來說透露著三個字,“我有錢?!?

越往下翻我越氣。

她身上穿著的是我的衣服鞋子,背著的是我的包,戴著的是我的首飾。

我的衣服端莊,她穿著拍擦邊視頻,愣是給我穿出來了一股廉價感。

放大她的圖片,我看見我二十萬買的愛馬仕包包濺上了油漬,我心愛的鉆石首飾缺胳膊少腿。

她還說幾萬的小首飾這么不經戴。

我氣不打一處來,感覺鼻子里要冒火,那是我搶了好久才搶到的鉆石戒指!

“喂,林總,陳小姐近期拿著你的卡,穿著你的衣服在高端會所消費,跟著一群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兒玩….”

聽完助理的敘述后,我壓著氣詢問,“她在哪里?”

來到了助理說的迪吧,我穿著小禮服踩著高跟鞋打開了包廂的門。

陳慈愛窩在沙發(fā)上醉生夢死,身邊有兩個公子哥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我走過去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巴掌。

她醒了過來,“你又打我做什么?”

一巴掌不解氣,我掄圓了胳膊,再一次給了她一巴掌。

這兩巴掌打得包廂安靜如雞,我揮了揮麻掉的手掌。

“清醒了嗎?”

她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沖我砸了下來,“我讓你打我!”

但是因為她喝的酒太多,整個人看起來蠻有氣勢的,可內里虛的要死。

我往旁邊一躲,她絆到了桌子角,面朝下摔倒在地,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我凝視著一群五顏六色的青年,“陳慈愛只是我的養(yǎng)女,但是她現(xiàn)在不學無術,打著我的名號招搖過市,我林舒的名聲可不是給她敗壞的,從今往后,她做什么事都與我無關。”

陳慈愛拿手捂住了鼻子,鼻血從她的指縫里落下來,落在了我的小禮服上。

周圍的人聽到我的話,開始竊竊私語。

“她媽不是很愛她嗎?你看她平時那么威風,原來只是個養(yǎng)女啊?!?

“我還以為她真有錢,原來離不開她媽?!?

她聽著這些話,臉上露出了難堪、慌亂的表情。

好似反應過來我說了什么,她爬過來抱住我的腿。

“媽,媽你別這樣,我知道錯了媽,我以后一定會改?!?

血跡沾到了我的裙子上,我厭惡的皺了皺眉,一腳踹開她。

“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不顧她的求饒后悔,我離開了包廂。

今天的事情一定會在她圈子里傳開,我相信她的狐朋狗友落井下石的能力。

4.

陳慈愛不斷的給我打電話發(fā)消息,我拉黑一個還有一個。

我被煩的頭疼,接了她的電話。

“你要干什么?”

“媽,我沒錢了?!?

“我不是你媽,你沒錢管我什么事?一號給你打了一萬,這才十五號。而且你拿了我那么多衣服化妝品和包,我不要了,你拿去賣吧。你以后和我沒關系了,別再問我要錢?!?

再一次拉黑了她,我開始耐心處理起工作。

晚上七點,我疲憊的回了家。

看著身上緊身的西服,我回到衣帽間,想換身舒適的衣服。

來到衣帽間后我驚呆了。

這次的衣帽間被洗劫一空,我的包,鞋子,首飾,衣服。

幾乎全沒了!

陳慈愛!

我拿起角落里的攝像頭,看著她拿了個大麻袋裝我的衣服鞋子,氣的牙癢癢。

我簡直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氣憤的向房間走去,還沒進門,我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透著門縫看去,我看見了一地凌亂的衣服,和床上的人。

我推門而進怒吼。

“你們在干什么?就那么不要臉?”

林剛嚇得一個哆嗦,陳慈愛尖叫了一聲,躲在了林剛身后。

我疾步走到床前,抬手給了林剛一巴掌。

“下賤,你還知不知羞恥。”

陳慈愛小聲哭泣著撲了上來。

“都是我的錯,媽媽你不要怪爸爸?!?

我反手給了她一巴掌,“閉嘴,你還有臉喊我媽,我可沒有你這么不知羞的女兒?!?

林剛又連忙護著陳慈愛,“林舒,你有什么沖著我來,別打小愛?!?

看著擁在一起的兩人,我氣的眼前發(fā)黑,手指顫抖的指著他倆。

“你…你們,給我滾!滾出去。”

倆人急忙拾起衣服,跑了出去。

陳慈愛遮也不遮,故意露出脖子,挑釁的看著我。

我站在房間里緩和情緒,空氣中的腥味刺激著我的味覺。

我再一次后悔把陳慈愛領養(yǎng)回來。

這他媽根本忍不了!

走到梳妝臺面前,我拿起小熊仔細放了起來。

確認視頻存在后,我把視頻拷貝了一份放進了電腦里,然后打電話喊律師來處理我和林剛離婚的事。

我和林剛是商業(yè)聯(lián)姻,他家比我家弱一點。

為什么會挑中他呢,是因為他當時和我說不用生孩子,我剛好也不想生孩子,看著他比較省心,就在一起了。

婚后我不管林剛的私生活,只要求一點,不要把外面的女人帶回家。

我們結婚的時候簽了婚前協(xié)議,婚后林剛家的產業(yè)沒什么大的波動,我掙得是我的,他掙得是他的。

我倆之間也沒孩子,財產好清算的很。

最近公司有新品上市,為了榮譽我只能秋后算賬。

客廳里,陳慈愛哭哭啼啼的,林剛在抽煙。

煙味熏的我頭疼,我坐到了沙發(fā)上。

“把煙滅了?!?

林剛聞眼把煙掐滅,吐出一口白色的煙圈。

“林舒,這次是我不對,我給你二十萬現(xiàn)金,這事就這么過去吧?!?

我冷笑一聲,在我的房子里在我的床上睡了,想拿二十萬打發(fā)我?

“林剛,你們郎有情妾有意的,我又怎么能棒打鴛鴦。我們離婚吧,我成全你。”

林剛變了臉色,“離婚?你我都那么大了,說出去不怕別人笑話?”

“你自己干出來這骯臟事怎么不怕別人笑話?”

我冷著臉看林剛,逐漸失去耐心。

結婚后,林剛的公司靠著林氏撈了不少好處,他怎么舍得放棄利益。

“林舒,這次是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保證不會有下次,這樣,讓陳慈愛搬出去,怎么樣?”

他放緩了語氣,我不為所動。

“不怎么樣,你和她一起搬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倆。

此時律師也來了,他從公文包里拿出文件,放到了林剛的面前。

我抬了抬頭示意林剛,“簽吧。”

林剛翻看了兩眼,越翻越急燥,最后把文件摔在了桌子上。

“林舒,你就給我一百萬現(xiàn)金?你打發(fā)叫花子呢?”

誰家打發(fā)叫花子給一百萬?

我早知道林剛會不滿足,警告的看著他。

“你最好現(xiàn)在就簽字,一百萬已經便宜你了,結婚那么多年了家里花銷都是我出,你的公司我沒見過一毛錢,我公司也沒你的股份,你還想要什么?”

林剛說不給我,開始扯皮。

“我就不信你不在外面找小三,你也犯了錯,我睡個女人怎么了?”

“既然如此,法庭上見,你們從我的房子里搬出去?!?

我失去了耐心,直接叫管家趕人。

“哎哎,好你個林舒,你非要撕破臉皮是吧?!?

我冷漠的看著他,內心有些想笑。

倒打一耙,想撕破臉皮的是他。

林氏總裁的老公和養(yǎng)女在一起,這新聞一出對我的產品得有多大影響。

再加上公司是做化妝品的,極度在意名譽。

要走之時,我又想起來了陳慈愛。

“陳慈愛,你進我衣帽間拿的那些東西,保守估計一百五十萬。你什么時候還回來?”

她臉色慘白,“一…一百五十萬?你是我媽,我拿你點東西怎么了?”

“既然如此,你也等著法院的傳票吧?!蔽遗ゎ^就走,給她下了最后通牒。

5.

林剛不愿意離婚,想要離就必須要走法律程序。

可是公司最近要上新一款氣墊,緊要關頭,我怕影響銷售,于是只能將離婚的事情擱置一下。

卻沒想到有人長了張嘴,慣會胡說八道。

李琪給我發(fā)了個視頻。

“林阿姨,這是陳慈愛的抖音,你打開看看吧?!?

我點了進去,臉色越看越黑。

陳慈愛臉上帶著巴掌印對視頻哭訴,哭訴我打了她,哭訴我把她趕出了家。

更可笑的是,她哭訴我不給她零花錢。

說自己只是借用了一下我的衣服,沒想到卻要賠我一百五十萬。

我冷哼一聲,難道我一個月一萬塊錢都喂狗了嗎?

這件事情被對家放大發(fā)揮,水軍帶起了熱度,事情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很多吃瓜群眾攻陷了官網(wǎng)的評論區(qū)。

“真刺激,嘖嘖,豪門就是玩的花。”

“不至于吧,林家財大氣粗的,領養(yǎng)個孩子還能虐待?”

“為什么突然領養(yǎng)孩子,陳慈愛都那么大了,這個時候領養(yǎng),該不會…”

輿論走向愈發(fā)激烈,各種陰謀論也顯現(xiàn)了出來。

我深吸一口氣,命令助理,“召開發(fā)布會。”

6.

發(fā)布會上,十幾臺攝像機對準了我。

我笑著拿起新產品,在攝像機前補了個妝。

“她居然還有心思補妝?!?

“這氣墊是新出的嗎?看著好好用?!?

我放下氣墊,看向攝像頭,“直播間的朋友大家好,我知道最近很多人關注我的養(yǎng)女陳慈愛哭訴自己遭遇了我虐待她的事情。”

“首先我要做出辟謠,我,并沒有虐待她?!?

我把這些年來打給陳慈愛的錢做了一個匯總,還把陳慈愛來到京都后的花銷,也一并整理了出來。

這些材料,我給各大媒體都發(fā)了一份,還在鏡頭前展示。

“還有,我確實是把陳慈愛和林剛趕出了家門。但是是因為她們做錯了事,各位網(wǎng)友維持正義是好事,但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如再發(fā)現(xiàn)任何造謠評論,我們林氏集團的律師團隊等著你?!?

說完,我發(fā)出了被糟蹋后的衣帽間和原圖,以及陳慈愛破壞的包和飾品。

發(fā)布會一出,輿論風向稍微好轉了一點,網(wǎng)民開始罵起了陳慈愛。

“陳慈愛干的?”

“我找到了陳慈愛的抖音,你們看里面她穿的背的都是林舒的。”

我不理會網(wǎng)民,但很關心我的產品銷售情況。

雖然我在發(fā)布會上給它打了廣告,可新品發(fā)布后銷量還是很慘淡,離我們的預料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嘆了一口氣,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還沒等喘口氣,助理慌慌張張的拿著手機跑了進來。

“林總,你看?!?

視頻里的陳慈愛給自己化了妝,臉上腰上胳膊上,突然多了青青紫紫的傷痕,林剛也出現(xiàn)在了視頻里,說我顛倒黑白。

我氣的砸了手機,忘恩負義的陳慈愛,我當初資助她的錢不如拿去喂狗!

網(wǎng)絡風向已經控制不住,我無奈之下放了陳慈愛和林河的視頻。

哭,不就是哭嗎?

她哭我也哭。

于是我拿出了我堪比影后的演技,“這是家事,不想拿出來讓大家看笑話的,可是陳慈愛忘恩負義,惡人先告狀。她搶走了我的老公,我把他們倆趕出了家門,但是林剛貪圖我的錢財,拖著舍不得離婚,他如今這副模樣,就是為了逼我給他多一點錢?!?

我真情實意的哭著,評論區(qū)的走向卻變了。

“陳慈愛狼心狗肺,林舒養(yǎng)了個白眼狼啊。”

“林剛和惡心,和自己的養(yǎng)女不清不楚。”

“她臉上的底妝好好哦,哭成這樣都不脫,哪個牌子的?!边@句話成了熱評,底下一群求底妝+1。

官方又急忙在評論區(qū)貼了個氣墊鏈接,一晚上的時間,十萬件存款被一搶而空,還有很多沒搶到的在評論區(qū)吐槽。

看著突飛猛進的銷量,我心里樂開了花,要是知道哭一哭就能增加銷量,我指定從年頭哭到年尾。

那之后,我們家每次發(fā)布氣墊粉底都會找一個演員真情實意的哭上個十幾分鐘來測試。

我也算是,一站戰(zhàn)成名。

7.

沒了顧慮,我下狠手打壓陳慈愛。

陳慈愛現(xiàn)在欠我150萬,我知道她還不起,所以我給她開了個條件。

“你在平臺上公布自己做的事,然后和我道歉,離開林家,我就不計較這150萬,怎么樣?”

我平靜的看著陳慈愛,等著她的話。

我很有把握,她無路可走,只能按我說的做。

“要不是你不給我錢花,我至于賣你的東西嗎?”

不知悔改。

“我給你的錢不夠嗎?你不問我的意見就拿我的東西,你是偷,何況衣帽間里的東西那么貴,護膚品化妝品我都沒和你算。”

她一臉憤懣,好似非常不滿。

“你是我媽,你說要領養(yǎng)我,你就應該盡一個當媽的責任?!?

我被氣笑了。

“我不是你親媽,我資助你的錢你不夠花嗎?如果不是我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怕不是早嫁人生子了吧,不知感恩也就罷了,你居然還蹬鼻子上臉?!?

她看我一臉決絕,捂著臉痛哭,周圍人的目光看了過來。

我對她說了最后一句話。

“陳慈愛,我是念在最后一絲情分上,給你的一個選擇,你已經成年了,從此以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

走出咖啡廳,我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唏噓。

本想著陳慈愛乖巧溫順,我可以供她一輩子衣食無憂,只希望待我老的時候多來陪陪我。

我這一輩子賺的錢夠多,老了也不用她養(yǎng)我。

我搖了搖頭,既然走到了這個地步,那就自己再多賺一點錢吧。

過了半個月,陳慈愛還是沒有公開道歉,我讓律師把傳票發(fā)了過去,結果就收到了陳慈愛打來的一百五十萬。

我心頭疑惑,她哪里來的那么多錢?林剛給的?

我沒再理會,專心陪著上面來檢查化妝品質量的人。

這次檢測公平公正公開。

我非常相信自己的產品,等明天結果出來,估計又要賣出去不少貨。

第二天醒來打開手機,看到全是鋪天蓋地的罵聲,我心下一緊,連忙打電話給助理。

“林總,衛(wèi)生局的人說我們氣墊、粉底酒精含量過多,同時也有一大群博主說我們產品用了之后爛臉。”

我急忙洗漱,妝都來不及化就趕往公司。

“召開緊急會議,全部都來開會?!?

“宣傳組控制好評論,律師準備,一個一個截屏保留證據(jù)。”

同時,我在微博上發(fā)了聲明。

“清禾公司董事長林舒在此向大家保證,各類化妝品護膚品含量絕對不可能超標,如有超標,假一賠十?!?

公司速度很快,通過監(jiān)控查到了一個男人在檢查那天偷偷往化妝品里注射酒精。

我當即將他告上了法庭,但他死活不肯說出幕后真兇。

一直忙到下午五點,輿論才算是控制住了一點。

可能人倒霉的時候喝杯涼水都會塞牙,買杯咖啡的間隙,我碰見了陳慈愛。

8.

陳慈愛看見我后笑著向我走過來,趾高氣昂的站在我的面前。

“媽媽,好巧啊?!?

她這聲媽喊得陰陽怪氣,我的雞皮疙瘩從心中躥到腳底再傳上了頭頂。

“別,我不是你媽,少來惡心我。”

她笑容不改,“今天公司還好嗎?”

聽到她問這話,我警惕了起來。

“你問這話誰什么意思?”

她不回話,笑了起來。

我被她笑的心煩,但是她又不說。

后面走來一個禿頂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我的對家,為了碰瓷我,產品名字都和我的很像,我叫清禾,他叫清水。

陳慈愛看到他后立刻跑上前去,攬著他的胳膊走到了我的面前。

“媽媽,這個錢,還是劉叔叔幫忙還的呢?!蔽覜_他們翻了個白眼,拿起咖啡就要走。

陳慈愛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媽媽好沒禮貌,打個招呼都不會?!?

我受不了她的陰陽怪氣,再加上今天公司的事屬實煩心。

又看見她和對家在一起,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忍了忍,我打開咖啡蓋子,轉身利索的把咖啡潑到了她的臉上。

一擊必中,準確無誤。

陳慈愛尖叫,手顫抖的捂住臉,“我的臉,我的臉。”

哦,我點的是熱美式。

從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今天的氣可以出一出了,剛好她自己又作。

潑完咖啡,我轉身回到了公司。

這爛攤子,還得我繼續(xù)處理,沒看兩個文件,林剛又給我打來了電話。

“林舒,你真的要離婚?”

“是,你盡快簽字,沒必要耗著了?!?

“好,這是你說的?!?

哦?威脅我?

我掛斷電話,林剛能有什么本事,他能威脅我到哪里。

9.

公司又出了事。

有人說清水的新品和我們的一樣而且價格比我們的便宜。

我懶得上樓,疲憊的坐在花壇旁啃面包。

林剛和陳慈愛親密的走了過來。

“媽媽,你瞧你是怎么了?”

我挑了挑眉,他倆好像很幸災樂禍。

“你的新產品,銷量不好吧?”

我一下就反應過了她說的是什么,最近清禾出了一款粉底液,然后清水緊跟著出了一款,價格要比清禾的便宜很多。

我把面包咽了下去,站了起來。

“你偷的我的配方?”

林剛微昂著頭看我,表情里滿是得意,“怎么能算偷?這不是我們夫妻財產嗎?”

我說怎么陳慈愛突然變有錢了,原來拿我的方子換的。

不用出研發(fā)成本,清禾的粉底液自然而然的便宜。

但是…那方子,是失敗品啊,用了會爛臉哎。

陳慈愛此時突然甜蜜的笑,一只手撫上了肚子。

“媽,林氏的財產,以后都是我兒子的了?!?

她懷孕了?什么林氏的家產都是她兒子的,林剛能有幾個家產啊。

而且…林剛不是不能生嗎?

我狐疑的看了看林剛,總感覺他頭犯綠光。

他一臉溫柔的看著陳慈愛笑,我被惡心的打了個寒顫。

算了,還是不告訴林剛了,讓他養(yǎng)別人的孩子也挺好的。

“林舒,你個不下蛋的公雞,沒用的東西生不出來孩子?!?

?我火大。

“林剛,你忘了當初體檢嗎?明明不能生的是你。”

“你胡說,醫(yī)生當時說我弱精,慈愛肚子里就是我的孩子。”

我覺得他是真的蠢。

“陳慈愛還了我一百五十萬,上次我看到她和那個清水的禿頭劉很是親密,你猜,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陳慈愛慌了,抓住林剛的袖子,“別聽她胡說,我除了你以為沒有別的男人。”

“林剛,你不育。”我淡定的提醒他。

他的眼眶一下變紅,像猛獸一般抓住了陳慈愛的頭發(fā)。

我站在旁邊看好戲,覺得陳慈愛真的是撞到槍口上了。

當初就是看上林剛不能生省事,但是為了刺激他的自尊,我只和他說他說弱精。

陳慈愛梨花帶雨的求饒。

“林哥,我懷的真的是你的孩子,林哥?!?

林剛咬肌突起,在猶豫,看他倆不撕逼我也就沒興趣了。

“林剛,你偷我方子,是要坐牢的,我書房有監(jiān)控?!?

林剛松開了陳慈愛,慌張的看向我。

我沒理他,轉身走向了公司大廳。

他被保安攔在了玻璃門外,看見我回頭,拼了命的想要進來。

他的臉緊貼著玻璃,手不斷的敲擊,我笑了起來,他好像一只癩蛤蟆。

我轉身回到辦公室。

是時候該結束這一切了。

10.

林剛那天帶著陳慈愛去了醫(yī)院,他要陳慈愛做羊水穿刺,陳慈愛不同意,于是他去檢查了一下自己。

果然不能生。

聽說那天林剛憤怒的打了陳慈愛一巴掌,在大廳廣眾下扒她的衣服。

陳慈愛鼻子里的假體都被打出來了。

我這邊沒什么事了,于是我瘋狂催律師,希望能夠早點和林剛離婚。

婚內出軌?偷盜我的方子,法官判的很快。

拿到離婚證的第二天,林剛就有了麻煩。

打官司的時候我故意透露林剛偷了方子賣給了清水。

算了算時間,清水的粉底液上臉導致過敏,群眾的怨氣值應該也疊加到了一定程度。

清水總裁和林剛,都是蠢貨。

他們兩個妄圖從我的書房里拿到配方賺一筆,再反過來咬我一口,甚至在我的公司里插了人,想要弄垮我的公司。

從衛(wèi)生局來檢查那次我危機感就很強,全公司上下管理制度又加強了一番,總算找出來了他的眼線,套出來話后被看管了起來,我的人模仿他和清水聯(lián)系,所以清水的打算,我一清二楚。

清水粉底液爛臉反饋我壓著了一些,沒讓清水看到,如今這個情況下,是反撲的最佳時機。

放任輿論后,我找了水軍落井下石,把事情搞得更大,更多人聯(lián)合起來告清水。

清水頂不住壓力,把林剛推出來背鍋。

林剛鋃鐺入獄,警察帶走他的那天,我看見買家拿著雞蛋爛菜葉子往他頭上砸。

他瑟縮的躲著攻擊,不敢抬頭。

偷我方子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一步吧?

雖然推出來了替罪羊,但是清水的公關壓力依然很大,偷別人方子導致買家爛臉,清水的名譽一降再降,股票一跌再跌。

清水的老總親自賠罪,在發(fā)布會上不斷鞠躬道歉。

陳慈愛撫著肚子站在他身邊,看起來挺光彩照人的,她倒是被養(yǎng)的好,可她憑什么被養(yǎng)的好。

買家不買賬,用在臉上的東西,又導致自己爛臉,嚴重的已經潰爛流膿。

女孩子最愛美,這樣的結果簡直要了女生的命。

清水不斷賠錢,商品滯銷,錢只出不進,清水快要倒閉了。

我記得清水總裁有老婆,他老婆還兇的很。

現(xiàn)場人多又雜,我拍了兩張陳慈愛和清水總裁親密的照片,用了點計謀傳到了他老婆手上。

發(fā)布會還沒開完,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闖了進來。

她上來就給了陳慈愛一巴掌,陳慈愛護著肚子處于弱勢,她招式連貫,拳拳到位,陳慈愛只能尖叫著躲,根本還不了手。

清水老婆一邊罵一邊打,“賤女人,我讓你勾引我老公,騷狐貍,下賤坯子,我抓花你的臉,我看你怎么勾搭男人?!?

記者的快門都快按出火星子了,他們一臉吃瓜的相,豪門之間的情仇愛恨,向來自帶流量。

陳慈愛還在挨打,她一開始還能站著,現(xiàn)在被打的趴在地上,如同喪家之犬,狼狽的很。

漸漸的,陳慈愛不再動彈,大腿處隱隱約約有血流了出來。

我感到不對勁,可那女人看見血后面露兇光,不讓人靠近陳慈愛。

清水老總內憂外患,此時抱著頭蹲在角落。

再這樣下去,陳慈愛會死。

我沖上前,推開那女人,打了救護車把陳慈愛送進了醫(yī)院。

路上,陳慈愛攥著我的手,不斷喃喃道,“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沒動,也沒回她話。

她知道錯了又能怎樣?是她自己沒控制住本心,被利益熏陶后做了錯事。

欺騙我,綠我,偷我東西,想整垮我公司,惦記我的財產。

我能原諒她嗎?當然不能。

孩子沒保住,陳慈愛醫(yī)院里修養(yǎng)了一個星期,她經常在病房嚎啕大哭。

也不知是哭孩子,還是哭自己,又或者在哭沒辦法傍上清水老總。

但是清水資金鏈斷裂,在昨天宣布破產,我花二十萬的價格把它賣了下來。

吞并清水的時候,我順便把林剛的公司也吞了,處理好事情后,已經入秋了。

11.

入秋了,那就去看看故人吧。

來到監(jiān)獄,我看見形如枯槁的林剛。

他見到我的第一面就是求我救救他。

“林舒,林舒,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監(jiān)獄不是人待得地方,里面有好多老鼠,飯菜也不好吃?!?

我看著他悲慘的樣子,想起來了我處理他惹出來的麻煩時候。

“林剛,你知道嗎?你和陳慈愛制造出來的麻煩,我拿一個月才處理好,當時懂事層所有人都在給我壓力,不看好我,你說,那個時候你要是沒做那件事不就不會有現(xiàn)在了。”

他囁嚅著嘴唇,眼里都是對監(jiān)獄生活的恐懼害怕,卻沒有反悔,也是,和養(yǎng)女勾搭的人,怎么可能會后悔。

我靜靜的看著他,欣賞著他的慘樣。

我記仇,非常記仇,他越慘我越開心。

他說不出來話,眼神無助的躲閃。

“我該走了,林剛,祝你監(jiān)獄生活過得愉快?!?

“不,不要,救救我,求求你。”

他扒著玻璃看著我,讓我想起來了他在公司也是這樣求的我。

他的眼里滿是祈求,仿佛我是他最后的希望。

可是,對自己的敵人求饒,是非常愚蠢的,早日如此,何必當初。

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監(jiān)獄,爛人而已,總算甩開了。

陳慈愛總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她流產后像是老了十歲。

明明才二十左右,和我站在一起的時候還不知道誰比誰大。

自從她被打流產以后,她就有些神智不清的,經常抱著一個塑料袋哄。

她把那塑料袋當孩子了。

還有一些流浪漢想騷擾她。

看見的次數(shù)多了,也難免有些不忍心。

于是我打了個電話給她在鄉(xiāng)下的爺爺奶奶,臨走前塞給了她三萬塊錢。

她拿著錢憨憨的笑,“謝謝媽,嘿嘿,能買新衣服買糖了?!?

看著她稚氣的笑,我想起來了當年剛資助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沖我笑,給她糖還舍不得吃,小心翼翼的藏到口袋里。

清禾吞并了林剛和清水后,生意做的愈發(fā)興隆。

年關的時候,我收到了爺爺奶奶的信。

他們說雖然陳慈愛有些癡呆,但是已經給她找了個人家,在臘月十五的時候生了一個閨女。

我放下信開車回了家。

雖然他們磕家團圓,但我有錢。

品牌:涵泊萬里
上架時間:2023-05-17 16:3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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