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攝政王的嬌軟美人在古代當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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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面子不面子的,有活著重要嗎
“軟軟,辰安哥還在等著你私會呢,你怎么掉下去了?”
“軟軟!”
……
躺在崖底的李軟軟被全身幾乎要散架的疼痛折磨醒,
耳邊好似還回蕩著一道尖細的女音,
什么情況?她不是剛斗倒私生子,明日一早醒來就要正式接手老爸手里的化妝品公司嗎?
怎么來到荒山野嶺這鬼地方?
李軟軟剛準備站起,腦袋就突然一痛,隨即一大波記憶強勢擠壓到了她的腦海,
原來她穿越到了一個被pua到媽都不認識的農女身上,
自從一年前這農女好心給了在路上餓昏頭的窮秀才一個窩窩頭,從那以后,窮秀才就經常對農女噓寒問暖,倆人一來二去的也就勾搭上了,
眼見農女上頭,窮秀才又開始各種賣慘:家里沒有米糧度日、沒銀子交書院的束脩啥的了,農女這個戀愛腦,想都不想的就把自己家里能送的東西都送去!
白面饅頭!送!
雞蛋!送!
砂糖!送!
豬油!送!
這在村里都是頂頂珍貴的東西,農女的家人自然不可能發現不了,
家里人一勸,農女就大哭大鬧,家里人也不敢管了!
而眼見哄騙東西如此簡單,窮書生漸漸對農女不上心不說,
還把農女當傻子玩,
故意把兩人私會的地方定在懸崖邊、峭壁上、小樹林、玉米地類似的地方,偏偏農女還每次都乖乖赴約,
甚至,為了那個窮秀才,農女前兩天還把從小定下的娃娃親退了。
這次掉崖也是因為那窮秀才約農女在山頂見面,
農女半點不顧男女之防,急匆匆的就和閨蜜李盼弟趕來了,快到山頂卻一腳踩空,
李軟軟接收到這份記憶,不由的無奈扶額,
身體原主,這不純純一個大冤種嗎?
不過,李軟軟環顧了周圍一圈,荒郊野外,深山幽谷的,她現在比原主的境況也好不到哪去,
李軟軟忍不住哀嚎一聲,
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支撐著,李軟軟朝著崖頂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喊了整整一個時辰,李軟軟全身的氣力都已經用完了,癱倒在石塊上大聲喘著粗氣,
“救……”
察覺到自己因為嗓子冒煙,失聲了……
李軟軟急得都想哭,
偏偏不遠處還有一條銀蛇,正一臉陰森可怖的朝她吐出紅艷艷的蛇信子,
李軟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也暗戳戳的在附近尋找防身的東西,
不等找到,那銀蛇卻沒了耐心,張口血盆大口,一個猛撲就朝李軟軟欺身而上,
李軟軟下意識的用胳膊抵擋,
等了半天,意料之內的痛感并沒有傳來,
現在毒蛇的毒性蔓延的這么慢了?
慢慢的放下了抵抗的胳膊,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獵戶打扮的男人,
深邃立體的五官棱角分明,眼下角還有條半指長的刀疤,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英武。
這不比娛樂圈日賺208W的小鮮肉有男子氣概嗎?
只是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栗,李軟軟深知是這具身體遺留下來的下意識。
原主在怕這個男人,為什么?這多有男子氣概啊?
不過李軟軟對男人具有這么大好感,最大的原因是——她看到了男人腰間挎了一個水袋,
李軟軟指著男人腰間的水袋,艱難吐字:
“可……可以借些水……水嗎?我嗓子……嗓子渴冒煙了!”
說完這句話,李軟軟大聲喘著,感覺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男人看了一眼李軟軟,沒有答話,
但卻把腰間的水壺解下來隨手扔給了李軟軟,李軟軟接過水壺,好似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終于找到了水源,
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大口,
與此同時,男人也在打量李軟軟,少女皮膚瓷白如雪,眉目如畫,臉上有些許臟污更給女子添些嬌美動人的感覺,
尤其是那雙杏眼,眸底澄凈、清澈,可能實在在崖底受了些苦頭,眼里濕漉漉的,看著就很委屈。
李軟軟喝了水,終于恢復了一些氣力,連眸子都明亮了幾許。
“多謝!”
把水袋還回去的時候,那水袋空蕩蕩的……
男人接過水袋動作稍微一滯,卻并沒有說什么,面色如常的又把水袋挎到了腰上,
接著把蛇扔進背簍里,轉身就走,卻聽到背后沒有任何聲響,
男人回頭看了眼小丫頭,只見她眼巴巴的望著他,
男人忍不住蹙了蹙眉:
“不跟上?準備夜里喂狼?”
李軟軟扶著自己的腰,扁著小嘴,看起來可憐又委屈……
“不知道傷著哪了,站不起來。”
沈燼睨了她一眼,
“留著防身!我去叫你家人來。”
從身上取下來自己的弓箭,放到了李軟軟的身邊,轉身就要走,
李軟軟怎么會放棄這個求生的機會,
想去拉人的手臂,因為氣力不多,直接跌倒,李軟軟索性破罐破摔,一把抱住了男人大腿:
“你帶我回家吧!”
這是崖底,就算家人立刻從家里趕過來,至少也得三四個時辰,到那時,她可能早就沒命了。
“李軟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沈燼瞇了瞇眼睛,
聲音聽起來冷的想讓人發抖,
李軟軟有些懵,這人好像認識她啊!
可原身的記憶里明明沒有這號人啊!
“你不怕被林辰安發現,以后就不要你了?”
沈燼盯著自己被抱住的大腿,薄唇緊抿,嘴角諷刺的勾起。
李軟軟本來心里還在思考這具身體原來芯子,和這男人的關系,
一聽到林辰安三個字,就立馬炸毛了!
“不怕!”
林辰安!就是哄騙原主的那個窮秀才!
“呵……”
“可我怕!李軟軟!你休想毀我名聲!”
沈燼一聲冷笑,
把李軟軟抱著他大腿的胳膊冷酷的掰開,
看男人一臉陰沉決絕,而自己現在又落到這么個境地,李軟軟心一酸,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來,
沈燼看的心煩,喝道:
“你哭什么?”
他剛剛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吧?
李軟軟淚水縈繞在眼眶:
“你兇我!”
沈燼一愣,無奈的別過眼,
隨后像強忍什么似的,
把背簍放到地上,沉默的在她面前蹲下,
李軟軟眨了眨眼睛,
“再不上來,我就走了。”男人的語氣不算溫柔,甚至還有些不耐煩,
李軟軟卻不在乎,
面子什么不面子的,有活著重要嗎?
男人的背寬厚而挺拔,趴上去格外踏實。
太陽下山的春日里,空氣格外清新。
可因為嬌滴滴的小姑娘剛剛哭的實在傷心,所以啜泣聲一直不停,沈燼聽的渾身難受,威脅道:
“再出一點聲,立馬把你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