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后,偏執(zhí)秦爺心尖寵颯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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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慘死
裴安楠的魂魄漂浮在半空中,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下方地面上那個躺在血泊中的女人。
女人身子枯瘦,渾身滿是血污,腹部讓人剖開了一道口子,死狀凄慘。
在那死去的女人身邊,放著一個剛剛成型的嬰孩。
剛成型便被人從母親腹中剖出,那孩子自然也步了其母后塵。
當(dāng)看到那孩子時,裴安楠的眼神終于有了波瀾。
兩行血淚自裴安楠的眼中流出,看到自己慘死,她只怪自己眼瞎心盲,撞了無數(shù)南墻還不知悔改,可孩子……
顧明輝是怎么眼睜睜看下去的!
“明輝,是她罪有應(yīng)得。”
冰冷刻薄的聲音自旁邊響起,裴安楠看向裴佳琪那張嬌媚的臉,眼神中迸射出滔天恨意。
誰能想到,如今娛樂圈內(nèi)的頂流明星,在人們眼中如同清純白蓮一般圣潔的女人,心腸卻是這般毒辣。
裴佳琪的手挽住了她身旁那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子手臂,她看著裴安楠的尸首冷地笑道,唇角邊泛著刺骨的冷意,眼神狠絕至極,“她鳩占鵲巢,不僅害死了我爺爺,還害死了咱們的孩子,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我沒有,裴佳琪你冤枉我,一切都是你在陷害我!”
裴安楠大聲嘶吼著,漆黑的眸子死死盯著裴佳琪。
已經(jīng)成為了“靈體狀態(tài)”的裴安楠,所發(fā)出的聲音不會被任何人聽到,在場的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冤魂正在怒視著他們。
而親昵挽著顧明輝手臂的裴佳琪,她那陰狠的表情在面對男人時,又變回了先前人畜無害的楚楚動人模樣,“怎么了明輝,你該不會是同情她了吧?”
直到裴佳琪發(fā)問,顧明輝才從茫然在狀態(tài)中回過了神,那雙墨色的眸子里只剩下了陰霾與冷漠。
“怎么會呢?”顧明輝用另一只手溫柔地?fù)崃藫崤峒宴髂且活^精心養(yǎng)護(hù)的秀發(fā),“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沒必要同情她的。”
好一個自作自受!
裴安楠看著下方的男女,赤紅的雙目中翻滾著滔天的恨意與不甘。
她這一輩子,活得真是個笑話。
的確是她自作自受,活該被人欺騙做了糊涂可憐蟲。
被裴家找了回去,從孤兒身份搖身一變成為了裴家二小姐。
裴安楠生性敏感,幼年時的遭遇,以及自己“私生女”的身份導(dǎo)致她就算被接回了裴家,仍生活得如履薄冰。
裴佳琪的母親白若琳不計(jì)前嫌對她“好”,她感恩,便對白若琳言聽計(jì)從,心甘情愿對裴佳琪百般忍讓。為了裴佳琪母女,在裴佳琪遭遇綁架襲擊時,她挺身而出,被人綁架賣到國外,誤入恐怖組織九死一生。
可結(jié)果呢……
一切都是騙局,有人要綁架裴佳琪是被安排好的,為的只是讓她消失。
白若琳對她好只是虛情假意,為的便是她手中的那部分股份……
至于什么裴家二小姐,也都是假的,還有她那未婚夫……
居然早就與裴佳琪暗度陳倉,珠胎暗結(jié)。
裴佳琪自己得意忘形摔下樓梯沒了孩子,卻栽贓嫁禍給她。在勾結(jié)他人在給她下了迷藥后,將她送到了自家仇人面前。
對于這一切,顧明輝居然選擇了默認(rèn)!
在被人活生生剖出孩子之前,裴安楠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她看到了躲在暗處的顧明輝與裴佳琪。
因迷藥的作用,裴安楠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也提不起任何力量自救。
直到絕望死去的那一刻,裴安楠對顧明輝僅剩的那一絲愛意才徹底消散。
死后的她看到顧明輝的人一股腦沖了進(jìn)來,將兇手制服。他明明是可以救她跟他們的孩子的,卻眼睜睜地看著悲劇發(fā)生。
他因?yàn)榕峒宴魇ズ⒆訉λ拗牍牵踔吝B她與他的孩子……
也恨上了。
“明輝,這地方晦氣得很,咱們走吧!”
裴佳琪輕晃著顧明輝的手臂撒嬌:“你也別看那孩子了,她母親帶來她這個野種冒充我們裴家的人,她既然身上留著跟她母親一樣骯臟的血,指不定這孩子……”
“你說得對。”顧明輝側(cè)身俯首在裴佳琪的唇上輕輕印了一下,“那孩子,跟她一樣,不知是哪里來的野種。”
看著顧明輝摟著裴佳琪的腰離開,裴安楠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難怪顧明輝能這么狠心,原來他認(rèn)為孩子不是他的。
可那一晚的人如果不是顧明輝,還會是誰呢?
她究竟應(yīng)該是誰,孩子又是誰的,這兩個問題都將隨著裴安楠的死去都將成為永遠(yuǎn)被塵封的秘密,然而在裴安楠心里想的卻不是這兩個問題的答案……
憑什么她的人生就要活得如此荒誕不堪?
為什么她的孩子要無辜枉死,那些罪魁禍?zhǔn)讌s能逍遙法外享受榮光?
世人都說老天有眼,若是蒼天見憐,能給她重來一次的機(jī)會,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要讓這些害了她跟孩子的畜生,得到報應(yīng),血債血償!
…………
“哼,一杯酒而已,裝什么死呢!”
一道極其難聽,像是小刀劃過玻璃時那種讓人渾身難受的聲音驟然響起在裴安楠的耳中。
與此同時,裴安楠忽然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液體從喉間滑落,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辛辣的味道開始口腔內(nèi)彌漫散開。
胃部也泛起了一陣陣灼燒般的不適感。
“咳咳……”
裴安楠忍不住咳嗽,連眼淚都被嗆了出來。
“哈哈哈,瞧瞧,這樣不就行了嗎?”剛才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人如果矯情,就得用點(diǎn)特殊手段對待,以毒攻毒我看就行!”
視線朦朧中,裴安楠看到一杯酒再次被遞到她的面前,同時一張表情有些扭曲的臉也越來越靠近,“小嫂子,你還準(zhǔn)備裝醉嗎?”
那人說話間,他的一只手按住了裴安楠的脖頸,而那杯酒,也被抵在了她的唇間。
看樣子,是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要強(qiáng)迫她喝了。
裴安楠下意識抬手打掉了近在咫尺的酒杯,一臉茫然地看著周圍。
酒吧特有的夜景詭譎得讓人眼神迷離,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與各類香水的味道,遠(yuǎn)處中央舞池中的男女都在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腰臀,周邊卡座中不少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懷中卿卿我我,曖昧調(diào)情。
這讓人紙醉金迷的壞境,看得裴安楠既陌生又熟悉。
還有剛才的對話……
這怎么跟三年前她與顧明輝訂婚前夕的場景,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