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九零我誤嫁了地產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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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1評論第1章 走錯房門
姜蔓躺在床上。
入眼是低矮的天花板,上面吊著老式電燈泡,周圍一股子破房子的霉味。
她有些懵。
一門之隔,外面有人在輕叩門板:“我可以進來嗎?”
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再加上酒后伴著沙啞,讓人聽了只覺耳朵要懷孕。
哎。
姜蔓嘆了口氣,這誘惑太大了。
她前一秒還站在領獎臺上,下一秒就積勞成疾,心力交瘁,猝死。
重生到了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
上天待她不薄,剛重生就遇到了上輩子從未有過的艷遇。
這是四大天王爆紅的年代,原主家墻壁上掛著1994年的明星海報掛歷……
原主的記憶留在姜蔓身體里,今晚的事在姜蔓腦中過了一遍。
半年前,原主在山腳下的溪邊撈魚,意外救了重傷昏迷的聶崢。
原主找來手推車,打算將這個看著出身不凡的帥哥送去醫院,結果半路遇到惡霸鄰居秦茜茜——
秦茜茜當時就看上了聶崢,讓原主把人交給他,由她送去醫院。
原主不依,她就拿原主母親的工作威脅原主。
秦茜茜的父親秦世仁是原主母親廠里的小領導,原主不敢忤逆她,不得不答應。
聶崢醒來后,以為是秦茜茜救了自己,再加上秦茜茜演得一臉溫婉居家,聶崢心生好感,就跟她處對象了。
今晚,聶崢回來看秦茜茜,被她父母拉著一番游說,還灌了不少酒,稀里糊涂地答應了和秦茜茜訂婚的事。
答應了還不行,秦茜茜還暗示聶崢和她一起過夜。
聶崢的命是她救的,再加上姑娘主動,酒精上頭,聶崢沒有拒絕。
姜蔓住在那種老式簡易樓,一戶人住一間房。
秦家經濟條件相對較好,父母住一間,秦茜茜住一間。
原本應該去四樓,今晚聶崢真的喝多了,竟然走到了三樓原主家門前……
真是老天爺都不想讓她得逞!
救聶崢的是原主,和他訂婚的也該是原主。再加上聶崢長得帥,還重情義,原主本來就暗戀他……帶著原主的記憶,姜蔓臉紅心跳地琢磨著,她是不是該將錯就錯……
“我進來了。”
門外的聶崢再一次開口,姜蔓咬咬牙應了一聲:“嗯!”
聶崢進來時,屋里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只有窗外幾點零星散碎的光線。
頎長清瘦的身影,酒精醉人,卻無法掩去他自身獨特的清冷氣質。
他似乎有些猶豫,畢竟他和秦茜茜這才是第二次見面。
但是下一秒,兩條柔軟的手臂已經摟住了他的脖子,呼吸間,是女孩身上淺淡的香味……
聶崢呼吸一頓。
好像心底有個聲音在召喚他,容不得他拒絕,很快他就把江蔓抱到了床上。
夜很漫長,煎熬而甜蜜,屋里氣溫越來越高。
姜蔓上輩子到死都沒見過豬跑,更沒吃過豬肉,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狂風驟雨來得如此激烈,男人高大的軀體將她覆蓋,讓她幾欲呼吸驟停。
而且就聶崢這體格,這身體素質……實在是有點過分厲害了。
兩個小時后……
月光下,看著聶崢沉睡的俊美臉龐,姜蔓瞇眼……嗯,她不虧。
此時此刻。
洗完澡給自己又畫了妝的秦茜茜等在房里,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咦,聶崢呢?
秦茜茜從九點等到凌晨一點,終于意識到不對勁,趕緊穿好衣服去一樓找父母,“爸,媽,聶崢在你們這嗎?”
秦世仁看她火急火燎找來,不用問也知道事情沒成:“怎么能在我們屋呢?幾個小時前我就催他去找你了!”
真是白瞎了兩瓶好酒!
“他也沒去我那兒啊,該不會是喝多了在哪兒栽倒了吧!”
想到這里秦茜茜是真急了,趕緊拿手電筒在周圍找了一圈,依舊沒見聶崢人影,最后失望地折回去。
哀怨地對她媽說:“他肯定有事走了?看他樣子就是個富家公子,估計臨時被家里叫回去談大生意了。”
秦茜茜還挺會想,越想越覺得有譜,感覺自己馬上就是富家太太了。
她媽白秀娥瞪她一眼:“搞不好他就是始亂終棄,我們一逼婚他就逃了,我看他不會再回來了!”
秦茜茜不高興了,跺著腳憋紅臉懟白秀娥:“你胡說!聶崢不是這樣的人!”
樓下,姜蔓躺在聶崢身邊,安靜地聽著母女二人的吵架內容。
姜蔓能聽那么清楚,全是因為她重生之后身體不一樣了。
也是剛剛發現的,她的耳朵可以聽很遠,連對面大晚上兩口子打架都聽得到。
甚至還聽到了一些,那啥,怪讓人臉紅的聲音。
臉一紅就想起剛才和聶崢那樣,忍不住去看他。
真好看。
這樣的五官,就算不用鬼斧神工這么夸張的形容,也是很極品了。
本就該是原主的男人,姜蔓決定要正大光明地把人從秦茜茜手里搶回來!
半夜,聶崢醒了。
姜蔓還沒想好怎么跟他解釋自己才是救他的人,便拉被子蒙住自己腦袋,裝作害羞的樣子。
“我走了。”
聶崢穿好衣服,不舍又覺虧欠地看著床上那團,沉思片刻解釋道:“這段時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等我處理完就來娶你,最多兩個月!”
姜蔓在被子里捂著自己胸口,緊張得一顆心差點沒跳出來。
聽到姜蔓在被窩里甕聲甕氣一聲“嗯”,聶崢只當她羞澀,唇角一彎,隔著被子落下一吻,匆匆離開了。
這個男人太會了,霎時搞得姜蔓心猿意馬,想再把他撲倒一次。
也就只是想想。
前半夜折騰好幾次搞得她腰酸背疼的,此刻她需要好好睡一覺。
剛閉眼,就聽見秦茜茜在門外砰砰砰地敲門,伴隨著她那潑婦般的大嗓門,“姜蔓你給我開門!”
姜蔓慢條斯理地爬起來,還沒來得及開燈,門就從外面被人撞開了。
秦茜茜手里握著一根雞毛撣子,滿臉猙獰地朝姜蔓沖過來,“聶崢怎么會從你這里出去?你們在屋里干什么了?!”
姜蔓開了燈,懶洋洋地坐在床沿打哈欠,末了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你想跟他干的,他都跟我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