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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幾位外來客,省錢住山頂
在遙遠的布?西奧得?納里星系,有著一個叫做補鍋思恩星球。這是一個富饒而且美麗的星球。許多的國家就建立在星球上。蒙坎公國和北方布萊德利公國就在一個橫跨南邊北半球的一塊大陸上,以赤道作為國家分界線。在星球的另外一邊還有一塊更大的陸地,上面有更多的國家,其中最大的兩個國家是北方的安利薇婭公國和大秦國。
我們的故事就發生在美麗的藍色星球上。
鋪墊已成,書歸正傳:
在埃蒙坎公國的赫里斯托山脈南方山腳的布萊克小鎮,是一個安利薇婭公國移民和后裔比較多的小鎮,小鎮里的建筑物也充滿了異域風情。
一個滿身污泥,肩膀帶著血漬,流著鼻血的男人,從小鎮路口出來。晃晃悠悠來到酒吧門前,用力推開大門,努力的坐到吧臺椅上,對那屁股能占仨座位的女服務員有氣無力的說到:“娜塔莎,給我來一杯82年的伏特加壓壓驚!”
旁邊一個喝酒的老者笑到:“基尼韋奇先生,你這是去看美女洗澡被打了嗎?一身稀泥還留著鼻血。”
“去你的,尼諾斯基,你個老雜碎知道個屁”基你韋奇喝了一口酒說到,“老子今天帶著獵狗旺財去打獵,本以為簡簡單單一個事,沒想到啊。我的老伙計旺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咬我。”
隔壁桌一個翹著二郎腿的壯漢笑到:“你是不是沒給你家狗喂飽,它才咬你?”
基尼韋奇沒有理他,喝了一口,繼續說到:“老旺財平時很聽話的。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它現在也跑了。唉……”
基尼韋奇,仰頭把酒喝完,站起來離開了酒館。
老尼諾斯基回過神來,感覺鼻腔一股熱流來到嘴邊。
娜塔莎趕緊拿來紙巾,“老尼諾斯基,咋的?你連鼻血都嚇出來啦。”
酒館里又是一陣哄笑。
赫里斯托山脈在奧爾本州區域這段有許多特殊地形,非常適合各種挑戰自我的極限運動。其中一個被河流環抱的小鎮,因為相連一個地理環境非常優越的天然雪場。冬季適合滑雪,夏季可以作為山地車公園,被譽為極限運動圣地。
哪里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紅驢杯國際極限運動大師賽。
只見一群人穿著五顏六色的翼裝飛行服,從山頂以每小時兩三百公里的時速俯沖而下。驚起山腰觀景臺上觀眾的陣陣歡呼。
觀眾席上,幾個統一著裝的大秦國人,格外顯眼。
居中坐著那男子,一頭干練的短發,戴著一副O記偏光護目鏡,上身穿打著“大秦國自來水市極限運動協會”logo的藍色越野體恤,搭配一條點綴白色暗花的fox牌速降短褲,腳穿一雙5?10速降板鞋。
在他右邊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在他右邊有兩個和他年紀相仿的,也穿著同樣服裝的大秦國人。
其中一個短飛機頭的健壯男人轉頭對居中的男人問道:“陳天浪,這段時間剛好國內飛這邊的淡季,機票這么便宜,你怎么只帶娃娃,不帶嫂子一起出國玩?”
另外一個蓄著劉海的小青年說到:“杜仲,這你就不懂了,陳天浪大哥就是想無拘無束出來浪一把。”
居中叫陳天浪的男人,作勢假裝踹了一腳笑罵到:“葛根,你個單身狗懂個屁。我帶個娃,還浪個毛線!”
旁邊那個大的男孩喝了一口雷碧牌快樂水說到:“老爸,我都快十八歲了,成年了,誰要你帶。媽媽說她工作忙走不開,叫我看著您呢。”
頓時引來一陣哄笑。
陳天浪放下手中的紅驢牌飲料,說:“葛根,杜仲,還有陳昊,我們幾個代表組織來參加比賽,雖然是業余組,但是,還是要爭取拿個名次。以后回去裝逼也有個本錢。”
葛根瞄了一眼附近的人說:“不虛,袍哥人家,絕不拉稀擺帶。”然后又壓低聲音繼續道:“你看隔壁那些老外,前天開始,都有人流鼻血和咳嗽了,這才四五千米海拔都病怏怏的了,這體質,不想贏都難。”
又是一整哄笑。
叫杜仲的男子說到,“笑歸笑,我們戰略藐視敵人,戰術上還是要重視的。下午我再去賽道調整一下速降車避震的回彈阻尼和壓縮阻尼。”
“杜仲叔叔,你晚上幫我把前叉阻尼油換成5W的吧,感覺現在這個阻尼不是太順手。我晚上要再檢查一下降落傘包,沒時間自己換。”陳昊帶著一臉可求望著杜仲。
“OKOK,回國后記得把你補習班美女老師的電話號告訴我”
“切~”
他們幾人,一邊看著翼裝比賽,一邊聊著天。
山頂最高處的觀景臺搭建了一個寬5米,長15米的跳臺。這跳臺延伸出山頂七八米的樣子,方便選手跳躍而出。站在第一個位置的,是一個戴著黑色頭盔,藍色翼裝,背著一個紅色降落傘包的選手。他的服裝上有著紅驢飲料的LOGO。這個LOGO在這個星球上,就是極限運動頂級大PRO的標記。
這些身上有著紅驢標記的人,他們從萬米高空跳過傘,自行車飛過五十米坎。百米水下無氧能深潛,大廈頂樓蹦來蹦去玩。這是一群敢于挑戰生命極限的人。
雖然很多人不理解,認為他們就是作死。其實極限運動和作死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作死是在自己毫無準備和經驗的情況下盲目去做危險且毫無勝算的事情。而極限運動,是一種運動,有著成體系的訓練,是從無到有的一個過程。有專業的器材,專業的技術,每次挑戰都是無數次經驗的積累,不是盲目而為。
每次的成功超越極限,每個華麗的動作,背后都是是無數次的付出。為了一個成功的動作,他們日復一日,進行著枯燥的訓練,也許還會會付出傷痛的代價;但是那成功挑戰自己極限的喜悅,就如生命最高點的明燈,引領著無數人向前。他們的目標不是冠軍而是王者!此乃題外話,閑白罷了。
話說到幾人看得比賽,興致盎然,不免期盼明日之比賽。興奮所致,便于山下小鎮閑而逛之。直至月上山頭,撒下一片銀色,方才回到山頂住處。山林里不時傳來一聲動物的鳴叫,盡顯蒼涼。
其實在半山腰是有主住宿區的,只是這山頂木屋區,因為太高,購物吃飯不方便,入住率也不高,所以半價。大秦國的錢在這邊一錢只算半錢,他們又是自費,秉著能節約一點是一點的精神,他們就成了這里唯一的租客。
“啊,前叉搞定。”杜仲一邊脫下丁晴膠手套,一邊對另外一間房喊到:“陳昊,記得給我美女老師電話號!”
“你自己去要,哈哈哈哈。”
這時,大門開了,陳天浪背端著一大箱子進來:“這些埃蒙坎人,6點不到就關門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還開著門的,我買了一些配件,方便比賽期間更換和維修。這下山上山真費事。”
說完,把一箱子東西倒在客廳。外胎,鏈條,補胎工具什么的鋪了一地。
“哇拉一個塞,老爸,你買這么多。你藏了多少私房錢?”剛剛從房間出來的陳昊說到:“你是不是又背著媽媽藏了私房錢?”
頓時,各種佩服的眼光從四面八方投來,人生高光時刻。一陣玩笑后,各自忙著準備明天的比賽。
突然,砰砰砰,連續幾聲悶響從山下傳來。
陳天浪來到窗口看向外面疑惑到:“這些老外真是如網上傳說中的,砰砰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