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北京大學高才生；五四運動學生領袖；工人運動的最早領導者之一；中共最早的黨員之一；中共一大的會議主席；中共第一、二、四、五、六屆中央常委或政治局常委；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朱德等共和國締造者的老上級、老領導；最早到達“紅都”莫斯科的中共黨員，也是極少數見過列寧的中共黨員；鄂豫皖革命根據地、川陜革命根據地、紅四方面軍的最高領導……他也曾出賣恩師李大釗、陳獨秀；阻撓南昌起義；先后犯陳獨秀右傾、王明“左”傾錯誤；在鄂預皖、川陜實行“肅反”狂潮，殺害許多優秀紅軍將領和革命干部；長征途中阻撓紅軍北上，自行南下，并悍然另立“臨時中央”；又從延安逃跑，背叛革命，投靠蔣介石，充當中統特務，產生不好影響；晚年撰寫《我的回憶》，有粉飾自己、詆毀他人之嫌……最后漂泊海外，凄苦、孤獨地死在加拿大多倫多福利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