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替嫁新娘:盛少寵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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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代嫁
季慕白從沒想過她會這么稀里糊涂地嫁人。
沒有鮮花,沒有婚禮,一輛豪華的轎車將她載到盛家,保鏢將季慕白帶到了盛初淵的房門口,隨即離開了。
季慕白站在門口,猶豫了半晌,始終不敢推門而入。
房間里的人,就是她未來的丈夫,盛初淵。
他們素不相識,卻成為了彼此最親密的關(guān)系。
這實(shí)在令人匪夷所思。
可她不得不答應(yīng)這場荒唐至極的婚事,爺爺病重,繼姐以此威脅她,如果不嫁就斷了爺爺?shù)乃帯?
爺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對她好的人,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爺爺死,季慕白別無選擇。
良久,她深呼吸一口氣,推開了房門。
黑色調(diào)的昏暗臥室里,裝修奢華。
臥室里拉著厚厚的窗簾,大白天也開著燈。水晶燈下的大床上,躺著一個男子,一動不動。
他就是盛初淵?
有關(guān)盛初淵的傳聞數(shù)不勝數(shù),這位盛家未來的家主,年紀(jì)輕輕,手腕令人不可小覷,商場上無往不利,談笑風(fēng)生間就可令對手傾家蕩產(chǎn)。
自他接手盛氏集團(tuán),樹立商敵無數(shù),卻沒一個人能真正扳得倒他。
盛初淵將盛氏版圖擴(kuò)大兩倍以上,成了盛家說一不二的帝王。
在外,他有一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稱號——暴君。
傳聞盛家大少盛初淵脾氣暴虐,生人勿近。
就連盛氏員工提起這位盛總,也都是小心翼翼,心有忌憚。
若不是盛初淵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也不至于匆忙結(jié)婚,娶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為妻。
也不知道這個暴君到底長什么樣子?
季慕白的好奇心冒了個泡泡。既然嫁過來了,看看總可以吧?
她悄悄的走過去,往床上之人臉上瞥了一眼。
好帥!
床上那人,一張臉像是上帝精雕細(xì)刻的神像一樣俊美,長長的睫毛,如同兩把小扇子輕輕蓋在臉上,鼻梁高挺,嘴唇性感。
他即使靜靜的躺著,都能讓人感受到攝人的氣場。
他如果是健康人,追他的女生一定趨之若鶩。
從今天起,他們兩個就是夫妻了。
“你放心吧,雖然我只是沖喜的,可既然嫁過來了,會照顧好你的。”
無人回答她。
臥室里開著冷風(fēng),可是依舊悶熱,盛初淵額頭蓋著一層薄薄的汗珠。
伸手試了試他睡衣下的脖子,果然身上都濕透了,粘糊糊的。
季慕白放下書本,去浴室打來熱水,幫他擦身體。
睡衣下,八塊腹肌清晰可見。
“昏迷了兩個月,身材還這么好?可是,下半身要擦嗎……”
跪在盛初淵身邊,季慕白無比糾結(jié)。
擦的話,她不好意思。
不擦的話,他應(yīng)該很難受。
算了算了,好人做到底!
季慕白拉著褲腰,一咬牙,閉上眼……
“吆,你口味還真重啊!”一個戲謔的聲音突然想起。
“誰?”季慕白被嚇的一激靈,回頭看到門外進(jìn)來一個一臉壞笑的年輕男子,“你是誰?”
“盛初崖,你的小叔。”
“哦,”季慕白臉一紅,急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只是幫他擦身體而已。”
“哦……我哥現(xiàn)在,倒真是安靜啊!”他瞟了眼床上的盛初淵。
“你不擔(dān)心他?”聽出盛初崖語調(diào)里的快意,季慕白覺得詫異的問。
“從小他就是個悍匪,他不廢,我想要的東西就永遠(yuǎn)得不到,他死了才好!”
“……”
“至于你,跟了我,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盛初崖呵呵笑著。
“你嘴巴還真是陰毒!”
季慕白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
她從床上跳下來,指著門口下逐客令,“盛先生需要休息,請你先出去。”
“怎么,你要為他守寡?何必呢?我可是會心疼的!”
盛初崖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囂張的走近,伸手去攬她的細(xì)腰。
季慕白眼里憤怒的小火苗“呼呼”的竄上來,她卯足了力氣,趁其不備,對著盛初崖褲襠一腳踢下去。
“啊……”盛初崖疼的彎下腰。
季慕白快步走到門外,果然看到走廊盡頭站著保鏢。
“你們過來把盛二少請出去,以后禁止他踏進(jìn)這個別墅一步!”
保鏢們面面相覷,沒有動。
“我是盛太太,盛初淵名正言順的妻子,我的話你們不聽嗎?”
“是,太太!”保鏢立刻用標(biāo)準(zhǔn)姿勢站好,洪亮的聲音齊聲回答。
“二少,請吧。”
盛初崖站都站不起來,被保鏢抓著領(lǐng)子拎小雞一般扔了出去,“我還會回來的……”
門重新被關(guān)上。
季慕白長舒一口氣,拍著胸脯感慨:“這盛家的媳婦不好當(dāng)!”
照顧病人就罷了,還被人渣調(diào)戲!
嫁過來第一天就見識了兄弟鬩墻的戲碼,真是驚悚!
心有余悸地擦了把冷汗,她重新爬到床上。
拉起盛初淵的褲腰,季慕白臉色一紅,有些下不去手。
但她轉(zhuǎn)念一想,盛初淵現(xiàn)在人事不省,她就當(dāng)日行一善,沒什么好尷尬的。
季慕白雙手微微顫抖,忍著害羞替盛初淵擦拭身體。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身體,盛初淵的皮膚有些蒼白,身材清瘦卻不孱弱,手下?lián)崦骄o實(shí)的肌肉,傳來溫?zé)岬挠|感。
擦到大腿時,季慕白連忙閉上了眼睛。
突然,頭頂傳來一把清冷戲謔的嗓音:“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又是誰?”季慕白嚇得一屁股坐到盛初淵腿上,險(xiǎn)些摔下床去。
盛初淵竟然坐起來了!
“鬼啊!”驚慌之下,季慕白一松手。
“啪!”
松緊帶的褲腰彈了回去。
該死的!
這女人是想謀殺親夫嗎?
盛初淵低下頭,眉頭皺成一團(tuán)。
“你你你,你竟然醒了?”
“……”
“咦?你干嘛又不說話了?”季慕白詫異的問,不會是詐尸吧?
盛初淵一字一句的地說,“我不喜歡被陌生女人扒、褲、子!”
季慕白臉“騰”地紅了,火辣辣的。
“那,那,我那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是……幫你擦身體!”她語無倫次地解釋著。
天啦嚕!她竟然被當(dāng)成色狼,扒美男褲子?
這誤會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