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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獨白【自陳篇】

一個構思沒有鋪墊的故事,少年郎偶遇浣紗女,各自把對方放在心里。早就喜歡青梅的竹馬察覺少女的心思,早一步登門向浣紗女求親。待少年再來時,只聽聞少女婚事。少女知曉后,找到竹馬退婚,卻被對方以戰事為由推脫。

少年郎和竹馬同為戰友,互相知道對方,竹馬私心想要少年郎放棄,編出和未婚妻的甜蜜過往。本就是一面之緣的少年郎就此被騙,掩下心事。后又在一次少年郎涉險竹馬出手搭救,他知道少年郎放棄了,但竹馬卻沒有能活著回去。彌留之際,他想成全他們。只是他不知道,即便他有心放手,但他們再回不去了。

01少年郎

不過是,翩翩少年郎外出偶遇農家浣紗女,從此就上了心。

恰逢外族入侵,青壯年強征入伍,富家子弟的他也不例外。

后來,他認識了她的“未婚夫”,并被“他”救了一命。比起“他”對她明目張膽的喜歡,他發誓,定要割舍自己錯誤的感情。

最后一戰中,“他”未能逃脫死亡。臨終前,“他”將未過門的她托付于他,他不知無措。

終其一生,他未娶,她未嫁。他們不曾分離,也從未在一起過。

02阿水

我是他口中的“他”。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阿秀會喜歡上旁人。自我明白喜歡她的那日,我便清楚知曉,她不愛我。

那日少女們口中的陌生人,終究還是強勢地奪走了她的心。那一刻,他萬分恐懼,如失珍寶。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鐵板釘釘的婚事,卻遭到了她強烈的反對。那時,他只感覺,赤裸在外,滿心羞恥。但他還是哄騙她推脫了“退婚”,甚至用她家人來向她施壓。他想,他就自私這一次。

他騙了那個少年郎,騙他說,他和阿秀是兩情相悅。他多想那是真的。可惜謊言終究是謊言,能騙過旁人,終究騙不了他自己。

也許死亡是上天給他的懲罰。他騙了他們,心心念念想著新嫁娘的阿秀,他離幸福真的就一步之遙。

卻不想,他再也回不去了。

03阿秀

她家里情況不好,多虧有阿水哥暗中接濟,如此在勉強為生中有了喘息的機會。

那日浣紗看到他,她才發覺,往日和阿水哥的婚事玩笑,是多么痛苦沉重。她如何能奢求他?

迫于生活,她必須隱瞞和阿水哥約定好的退婚。她想,阿水哥坦坦蕩蕩,等到戰爭結束之后,她便自由了。

那天,浣紗初見處,她卻等來了阿水哥的尸骸和負傷的他。那一刻天崩地裂,她知道,余生他們再無可能。

后來,他照顧接濟她一家,喚她聲聲“大嫂”,她便是他的長輩,莫相干的長輩,牽絲般的交集。

余下的半輩子,很短,短到她不知道她的心上人有沒有也把她放在心上,亦如最初那句“姑娘萬福”,帶給她的余生悸動。

也很長,彼此擔著一條性命的枷鎖。人人都以為,她在為阿水守寡,即便她從未嫁人。

04子問歸期

子不歸,子不歸,烏鵲欄柵把云歸;子不歸,子不歸,紅樓把盞自相醉;子不歸,子不歸,子既不歸便不歸!

版權:紅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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