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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秘白房子:所有的照片都是一個過去的戀愛故事
令狐采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自己出租屋亂糟糟的床上。
眼前是一片純白色的空間,四周空蕩蕩、冷冰冰,不染纖塵,地面也是純白色,冰涼。
令狐采迅速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腎還在,手腳暫時靈活如初,還好。
“這是哪里?有人嗎?”
令狐采好奇地問,無人應答,聲音還在空蕩蕩的室內激起了少許回音。
“有沒有人?”
令狐采從冰涼的地上站起來,站起身大聲問,依舊沒有人理她,T恤沒有口袋,手機沒在身邊。這下糟了,連打110的渠道都喪失了。
令狐采大步走到空間邊界處,仔細的探查著這個正方體的白色密室:瓷質感,冰涼剔透,沒有窗戶,沒有任何縫隙,還有點超時空的未來感。
好奇使然,她伸出長腿往墻體上一踹,被彈了回來,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被彈了起來。這又是什么設定?
夢,百分百是夢,得趕緊醒來才是!她心里盤算著,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居然把胳膊掐紫了,疼。
令狐采這下慌了神。
“如果是超級英雄劇本,這應該是囚禁變種人、和危險生物所用的房子。如果是《生化危機》的劇本,我是不是含有抗體需要被用來做實驗的人?”
令狐采以一個不成熟編劇的思維分析著,然而,室內也沒有發現各種醫療設備,也沒有化學試劑。
她自己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姑娘,沒有值得綁架的身家,沒有任何英雄技能;也沒有過人智商;甚至身為編劇,卻仍舊寫不出一個高質量的劇本,甚至租不起一個獨居公寓和別人合租,這樣一個她,被送到這里,究竟為了什么?
令狐采好好理清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她深呼吸一口,盤腿坐在了地上:“喂,有人在吧?不如,我們好好聊聊?”
沒有人回應。
“為什么要把我帶到這里?我承認我長得又美又帥,卻也沒漂亮到讓你犯法吧?”
令狐采穩住情緒,故作瀟灑地雙手抱臂,開啟了話癆模式:“我叫令狐采,你是男的還的女的?”
“來個姓也行,你吱個聲啊?
沒有人應答。
“救命了,綁架啦!非禮了!”
令狐采大叫,換來的,只有自己的回聲,白色的冰冷房子內一片安寧。
“你抓我做什么?我就是個廢物啊。”令狐采穩住自己的情緒,諷刺地自嘲著:“我呢,都畢業四年了,一事無成。以前寫小說還有一點人氣,進了一家還不錯的影視公司寫劇本,四個項目都失敗了,稿費的錢也快花光了,窮得房租都快付不起了,目前唯一的項目,也快失去了。所以,你劫不到財,也劫不到多少色。”
白色的房子里靜默如謎。
“算了,我給你說我的開心事吧,我喜歡超級英雄。你也喜歡嗎?……我昨天晚上見縫插針拿出時間,去看了電影《解恨者聯盟4》的首映,解恨隊長真帥,那肱二頭肌……”
對方依舊沒有反應。
令狐采從自己的事業危機說到電影《解恨者聯盟》第四部說到一二三部,說完又開始聊《解恨隊長》三部曲,嘮嘮叨叨說了一個小時之后,純白的房子突然吐了。
房子長出一張紅色的嘴,口吐白沫。
白沫在屋子里升騰起來,在她的四周飄飛如四方形的水母,她仔細看了一眼,每一個水母里面都有著各種熟悉的圖像,竟然是透明的照片。
一旦觸及,照片就會瞬間變化,再觸摸一次,照片內的圖象瞬間動起來,蕓蕓眾生,大千世界,就這樣展現在這白色的小房子里。
照片上所涉及的地方,有令狐采的家鄉,也有帝都,照片上的人,有男有女,嬉笑嗔怒,各有不同。
照片上的人,有些人未能熟識就已走散;有的人陰差陽錯未能相識;她點開一張照片,一幕幕場景似在歲月的流淌的長河中汲取的滄海一珠,閃耀著炫目的寒光,戳入她的內心深處。
第一張照片。綠色為基調。桃花流水,鳶飛草長,春日的石橋上,少年在橋這頭望著少女微笑。彼時,令狐采身量未足,童花頭,學生服,背后的書包上還掛著一只毛絨布偶小兔子。
照片動了起來,少女在笑,少年發出了人生的第一次邀請。
“你好,我很想認識你。”少年神采飛揚,唇角絨毛如照片上的青草嫩芽。
第二張照片。白色為基調。校園的走廊上,少年身材已然挺拔,冷淡的目光,三分眷戀,七分冷清;少女顧慮的眼神,七分不舍,三分顧慮。
照片再次動了起來。
“你要好好準備高考,考到我想要報考的學校。”少年的神情認真而嚴肅。
第三張照片。棕色為基調。人聲鼎沸的咖啡館,香氣撲鼻的咖啡,兩人背后有自拍的少女,相親的大齡青年,談生意的商務人士……兩人對面而坐,都手里窩著手機,生分不如人生初見時。
照片又動了起來,二十多歲的男女的局促與盤算,天真與懵懂,妥協與決絕……在動起來的人身上真實再現。
“拜托,你能不能少分點時間給你的姐妹?你是她男朋友嗎?你能不能快點長大?能不能不要為了你和你的姐妹這樣依賴我?”少年已經成年,身姿挺拔,名牌西裝,他敲著優雅的二郎腿,以其精致利己主義的涼薄目光,掃視了一眼女孩子,目光落回他的手機。
“我只是想你了。工作上我沒有半分依靠你,物質我們幾乎是AA,如果連傾訴和聊天幫忙出主意都成了依賴,那我以后的人生不會有半點依賴。”令狐采下了決心,眼神果決。
“我也是這樣想的。和你柏拉圖式戀愛了這么多年,我也早受夠了。”青年人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第三張照片里人物的活動結束,令狐采已經不敢去觸碰第四張。
這個該死的白房子,為什么要讓她想起這些難堪的陳年舊事。令狐采心中如有一個帳篷被人撕開了一角,連舊傷的疤痕都被窺見了。
令狐采故意偽裝出一臉釋然的笑:“喲,還有高科技呢。朋友,抓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難道,真的是暗戀我?”令狐采鼓足了勇氣,試探道:“你是什么人?是不是你長得太抱歉,不敢見人呀?”
令狐采正說著,滿房子的照片在一瞬間全部消失,房子驟然生出凜凜寒風,室內溫度瞬間降下十幾度。
令狐采打了個噴嚏,渾身一激烈,好冷。
白房子內忽然舞起大朵的雪花,只穿著單薄T恤的令狐采凍得渾身發抖,為了取暖,她擺出架勢,開始練習跆拳道。劇本也太魔幻了,可是,她越來越不怕了。
“想凍死我?沒那么容易。”令狐采說著,前踢,后踢,側踢,橫踢,后旋踢,身體暖和起來。
跆拳道是她畢業之后才學會的,自從和初戀的朦朧情感告別,她轉身就去報班練習跆拳道,五年之后,她的性格越發堅韌,人似乎也長高了。
打完一套動作之后,雪花終于停止了降落,然而,她剛松了一口氣,室內溫度又迅速升高起來,才一眨眼的功夫,白房子內溫度猶如巨大的火爐。
令狐采挽起了衣袖,用手腕上的頭繩把長發扎了個馬尾:“凍不壞我,又想熱死我嗎?姐姐剛畢業時住過沒有窗戶和空調的出租屋暗間,我不怕喲!”
溫度越來越高,她脫下T恤,穿著運動內衣盤腿席地而坐,此時,白瓷地面的溫度已超過40°,她只得故作淡定地站起身,挽起了褲腿,瀟灑的姿勢卻不改。
既然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那我死也要死得從容些。令狐采心想。
慢慢的,令狐采的思維開始混沌,腿開始發軟,皮膚也似乎被灼傷,她甚至能感覺靈與肉在分離……突然,她的心中又生出了許多不甘:她放棄家中安然無憂的工作來到帝都闖蕩,奮斗了四年,夢想就快夭折了,除了朦朧又尷尬的初戀,她還沒享受過甜蜜浪漫的愛情,她還有父母要孝順,她不能熱死在這里……
“喂,把烤箱關了吧!我們無冤無仇的?求求你,好不好?”
白屋子的溫度更增,她感覺自己如同烤著的雞翅膀,即將被烤出油脂,烤裂皮膚,下一步,怕是要烤出香氣……
既然對方不吃軟,令狐采只得來硬的:“朋友,先冰凍再干烤,你是開烤肉店的嗎?你是妒忌我大長腿嗎?還是妒忌我美貌?你是女孩子吧?妒忌只能讓人更丑陋喲?”
屋子的溫度迅速降至了正常狀態。
令狐采松了一口氣,精疲力盡地坐在了地上,這時候,她眼前出了一個怪模怪樣的黑色摩托車,兩只巨大的前后輪看上去馬力十足,像是電影《蝙蝠俠`黑暗騎士》里的那款,摩托車上跨坐著一名身穿迷彩服腳蹬皮靴臉上蒙面的男子,轟隆隆地直往她面前開過來。
令狐采努力穩住情緒,起身奮力一閃,躲過了襲擊,摩托車卻轟鳴呼嘯著,車手利落轉向,長腿往地上一支,再次企圖往她身上碾壓過去,令狐采只得拼了命再躲,幾次循環下來,她已經精疲力盡,那男子卻發足了馬力,打算盡力一擊。
眼看男子騎著摩托車終于要碾到她的眼前,她用盡全部力氣一閃,從側面汪那男子身上踹了出去。
摩托車開到了對面墻上,砸了個重重的痕跡之后翻了車。
男子也從車上被踹飛,摔倒在地。
“哎呀!好痛!”摩托車手驚呼,聲音清潤溫醇,帶著三分稚氣,七分挑逗,性感又天真,頑劣中還帶著笑意,竟是青澀少年音。
令狐采不敢掉以輕心,依舊擺著要打架的姿勢,那車手已從地上爬起來。因為帶著頭盔,看不清臉。
“說我長得抱歉嗎?簡直是笑話。”
他摘下頭盔,露出了臉。
笑容頑皮,目光凌厲,一雙大眼睛風流婉轉又明麗,好漂亮的十八九歲少年郎。他啪地打了一個響指,皮衣迷彩褲和短靴瞬間變了楚楚的暗紅色西裝,黑領結顯,人也瞬間從叛逆少年變成了貴族少爺范兒,左手腕上還帶著一只精致的Tiffany手鐲,騷包得很。
夢,肯定還是夢,夢里的小狼狗都會用法術自己換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