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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玉佩
“我終于,終于上來了。”一個氣喘吁吁的女孩扶著臺階緩緩起身,看著眼前牌匾上玉皇頂?shù)淖謽雍喼币獰釡I盈眶。終于上來了,以后這種牛皮愛誰吹誰吹,她樊清玖如果再和誰說什么速通泰山,她就給網友們展示倒立喝水!
樊清玖顫顫巍巍的從背包里掏出手機,打開社交軟件,調整好表情在鏡頭前比了個耶,“小小泰山,拿捏!”拍完視頻點擊發(fā)布之后,樊清玖才放下心,稍作休整,看向遠處,眼中滿是驚嘆和贊賞。
泰山自古以來就是中華民族的象征之一。站在巍峨的泰山之巔仿佛能夠俯視整個世界,向遠方眺望山腳小城被縮影般展現(xiàn)在眼前,寧靜而美麗,遠處群山環(huán)繞,云霧繚繞,使人心曠神怡,秋日的色彩斑斕如畫卷般展開,美到使人流連忘返,樊清玖仿佛忘記了上山時的種種辛苦,靜靜沉浸在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中。
乘坐纜車下山之后樊清玖直奔她心之所向的財神廟,她跪在廟前的蒲團上虔誠祈禱,“財神保佑信女暴富,我愿意以網友們十年單身換信女年年暴富。”樊清玖做著她暴富的美夢,情不自禁嘿嘿傻笑起來,回過神來的她趕緊起身把手中的香插進面前的香爐里,又恭恭敬敬的三鞠躬才慢慢退出殿外。
樊清玖拜完財神感覺通體舒暢,仿佛能夠預見自己暴富的場景,心情愉悅的朝著廟外走去。在廟門口被一個道骨仙風的老道士攔住了,樊清玖滿是疑惑的看著攔住不讓她走的道士,剛剛拜財神時候那香她付錢了啊。
老道士似乎察覺到了樊清玖的疑惑,笑著說:“女香客,你我有緣,我有一物贈與你。”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只白玉鐲遞給樊清玖,樊清玖看著老道士手中的玉鐲,一時間竟不敢伸手去接,此刻她正在頭腦風暴,這是什么?最新款的碰瓷方式嗎?
樊清玖猶豫不決時候,老道士倒像是耐心十足,靜靜的等著樊清玖做決定,樊清玖想了一會兒,還是伸手接過了,在廟前發(fā)生這種事情,不得不說還是有些靈異的,再說她樊清玖父母早逝,沒什么可以坑的,總不能是沖著她在村子里的小院子或是她身上仨瓜倆棗的存款吧?
老道士看樊清玖接過鐲子,心中暗道一聲天意,笑著說:“那老道就不擾了,此愿女香客一帆風順,萬事如意。”說完轉身離去,只剩樊清玖一臉迷惑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樊清玖想著老道士剛剛說的話,又看看手中的鐲子,忽然明悟,原來是她剛剛拜財神已經起作用了嗎!!?從此便是她樊清玖的暴富之路了嗎?想到這樊清玖轉身又回到財神廟,斥巨資買了中等價位的香重新又拜了拜財神。
拜完財神的樊清玖回到旅社提供的酒店,就接到了王箐箐的視頻,王箐箐一臉的氣憤:“那個陳子軒惡心死了,你剛走他就來宿舍門口說你已經接受他的表白非要上來找你,我呸!打什么鬼主意當大家都是傻子嗎?”樊清玖無奈笑笑,這個陳子軒是和她一個專業(yè)的,不知道從哪里知道樊清玖父母早逝,打著照顧同學的名頭天天在樊清玖面前晃悠,開始樊清玖對這個同學還是有些好感的,直到有次和舍友一起去英語角碰上陳子軒在和他母親打電話:“媽你放心吧,我過年回去就給你帶個兒媳婦回去,她無父無母的,往后你說東她不敢說西,說打狗她不敢攆雞。”當時若不是樊清玖攔著,王箐箐差點沖出去撕爛他的嘴。
樊清玖安慰王箐箐:“不用理他,跳梁小丑而已,現(xiàn)在我們都畢業(yè)了,我也沒打算再回學校,我打算直接去H市,已經找好工作了,就等我過去安排好就能上班了,以后他再惡心不到我。”王箐箐愣了一下然后開心起來:“那太好了,H市離我老家近等你安頓好了,我去找你!”“好好好,到時候我好好安排你一下。”樊清玖一臉姐妹義氣舍我其誰的架勢,又和王箐箐聊了一會兒。
掛了視頻,樊清玖攤在床上拿著白天老道士給她的玉鐲迎著燈光看著,她不懂玉,只覺得觸手溫潤,似有光華影動一般,看了一會,樊清玖把玉鐲戴在自己手腕上,坐起身來從行李箱里抽出了筆記本和書,打算開始把最后一點畢業(yè)論文搞定。
翻開書卻不小心劃傷了手,樊清玖立馬起身尋找創(chuàng)口貼,沒留意到血液順著手指滑落流到手腕上的玉鐲,玉鐲接觸到血液,一閃而過溫潤的光澤。
看個書還被劃了手,樊清玖只覺得肯定是和人討論晦氣的陳子軒晦氣到自己了,當下也沒了看書的心情,也沒在管桌子上的書籍直接便洗漱睡了。
樊清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里她在一個大草地上,一眼望去只有樊清玖自己一個人,旁邊有個屋子,被籬笆圍住,木屋后面聯(lián)通著一個池塘,一半池塘開滿蓮花,一半水清如許,奇怪~,這個片草地似乎一眼望去能看到頭,四周似乎有白霧一樣的屏障。
樊清玖心慌慌的,她清晰知道自己是在夢里,不過為什么會做這種夢呢?樊清玖不斷告訴自己,醒來,快點醒來啊,可惜沒什么用,再睜開眼睛,她還是在這個詭異的夢里,樊清玖想了一會兒,狠下心下重手對自己的大腿里子來了一下,痛的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唉!不對!夢里怎么會痛???樊清玖傻眼了,這不是夢!?那這是那?她要怎么回去啊?
幾乎是樊清玖剛剛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微光一閃,樊清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酒店的床上,仔細打量了四周,又對著之前劃傷的口子輕輕一按,痛感告訴著樊清玖,她不是在做夢,樊清玖掀開被子掀起睡裙,剛剛自己以為是夢中掐過的地方,紅痕還沒褪去,好像那股痛感也沒完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