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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自飲自酌
也就這個時候,我或許能夠一個人靜坐一會兒,心里還惦念著沒有做和該做的事情。這個寒假的漫長,收獲和困惑并存,盼望著它快些結束,可以任我們自由,也希望孩子的假期再長些,我可以陪他一起改正缺點,一起督促他。
這些天已經(jīng)沒有特別的恐怖感壓抑著了,周圍返程的人們三三兩兩地陸續(xù)離開了。留下的還是那些老人和寶媽孩子。
此事母雞下晚蛋的歡呼聲,公雞的愛護聲,小羊的哀求聲,小鳥的鳴叫聲,還有孩子午后打開電視的歡樂聲,在房頂上聽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地愉悅和安逸。
偶爾思緒會被婆婆的謾罵聲打斷,回歸現(xiàn)實,初春陽光很溫和,灑在水泥凝固成的房頂,逼走了涼氣,坐在上面剛剛好。灑在身上,就如親人的關懷,孩子的一句媽媽,別哭了那般感動。
略微帶點寒氣的春風漫過房頂,輕輕地安撫我微閉的雙眼,風干我的淚水。我閉上雙眼躺在圍欄上,眼前紅光一片,但也不那么熾烈。
閉上眼大腦中浮現(xiàn)的是自己無處可去的悲哀,睜開眼,我看到的是孩子的成長和我的責任。多希望沒有夜色,沒有寒冷,沒有酷暑,陽光一直這個溫暖。也多希望一直沒有白天,一閉眼到盡頭。
反過來想一想,樹不經(jīng)受精神折磨,它要經(jīng)歷風吹雨打,嚴寒酷暑,風雪洗禮;動物需要經(jīng)歷淘汰和強烈的自我保護才能安然無恙地生存;一朵嬌艷的花也要經(jīng)歷綻放與衰敗。人生確實不易,萬物不易,且行且珍惜吧!
遠處的山崗在這溫煦的午后特別清晰,朗朗的小路有種曲徑通幽的感覺。就是沒有這場瘟疫,走它的人也特別少,除了莊稼成熟的季節(jié),也就偶爾會走過一個下地看莊稼的老年人或者留守婦女。
或許我也該看看我的一方小菜園了吧!黑白菜可能開花了,菠菜可能長高了,香菜好像也長高了。每年每季他們就這樣躺在各家的菜地里當起了肥料。好像還有幾顆大白菜也開花了吧!正所謂“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或許城市人會感覺我們浪費,一平方的香菜就能長成樹。有時候我媽會把長成的籽做成香料,或者打成調料也是不錯的。
好可惜,我還不能去看他們,老師已經(jīng)按時布置過來作業(yè)了,把孩子叫上房頂,讓他們坐在我身邊,我用手機打著我要的文字,他們在作業(yè)本上書寫著他們的字跡。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安靜又祥和。偶爾會有一個偷懶,抬頭看看天空的小鳥,聽聽隔壁的羊叫聲,不忍心去打斷他。
心酸,艱難,快樂,舒適,幸福,無論怎樣,是放棄是堅持,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選擇也變得蒼白無力。我沒有選擇死亡的勇氣,生活讓我變得剛強和無謂!孩子一句軟軟的媽媽,瞬間整個心都融化了。我不敢想象他們臉都不洗,衣服臟兮兮,沒人叫著回家的樣子;我不想想象他們一直看電視看到睡著在地上的樣子;也不敢想象冬天穿著濕衣服坐教室的樣子……或許我不夠勇敢,但是我也想用我的溫度暖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