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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如夢

一座建造在半山腰的山間別墅,兩名女子互相對視著。

“君紫薇,你是君家的叛徒,家主不久就會將你帶回家族,當(dāng)著全族人的面宣判你犯下的罪。”一名滿身珠光寶氣的女子,站在一把椅子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女子,眼中滿是嘲諷、嫉妒和濃濃的恨意。

“君雅,你我都知道,那件事是誰做的,子墨會相信我的。”君紫薇云淡風(fēng)輕的坐著,對于君雅的話,換做以前她是不會信的,但自從君子墨將她軟禁在這里的那天起,便再沒有來看過她,她已經(jīng)害怕了,她不怕別人不相信她,她怕自己此生唯一愛的人不相信她。

“哼,知道又如何?子墨已經(jīng)和我求婚了,他說對你失望透了,君家養(yǎng)了一個白眼狼!哈哈哈哈。”君雅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手指上戴著的那枚鉆石戒指快要閃瞎了君紫薇的眼。

君雅說完就笑著離去,那得意的嘴臉,小人得勢的模樣,讓君紫薇的瞳孔猛地縮了縮。

她是驕傲的,也是長情的,選擇愛一個人,便不會后悔,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但唯一害怕的,便是愛人的變心,愛人的懷疑。

既然你不信我,還違背了我們的誓言,選擇了君雅,那么我便用我的死,來向你證明我是清白的。

女子決絕的拿起一只蠟燭點燃,握著那又細(xì)又紅的蠟燭,將一樓的所有易燃物點燃,決絕的上了二樓,所到之處,帶起一片火光,別墅瞬間被燃燒的熊熊大火吞沒。

她站在一間房間里,看著墻上掛著的一張張照片,看著四周燃起的烈焰,嘴角扯出一抹凄涼的笑容,“原來愛情,也不過如此,若有來生,不愿再愛,君子墨,我走了,你會難過嗎?”

大火漸漸吞沒了女子,不久后,一輛黑色奔馳從山腳疾馳而來,還未等車停穩(wěn),一名男子便打開車門跌跌撞撞的跳下了車,看著那棟已經(jīng)燃燒到尾聲的房子,雙腿一軟,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

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走,跪倒了又爬起來,后來直接手腳并用的朝著別墅爬去,可沒爬幾步,轟的一聲巨響,房子終于因承受不住大火的灼燒而轟然倒塌,本就快要熄滅的火勢被揚(yáng)起的塵土瞬間撲滅。

“不!”男子雙眼赤紅,撕心裂肺的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立馬手腳并用的爬到廢墟面前,伸出雙手瘋狂的刨著。

一年后,Z國森林,一前一后走著兩個男子。

“少主,老爺派來的人都解決了。”一名黑衣黑褲身材魁梧的男子,出現(xiàn)在一名身材消瘦,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的男子身后,低沉的開口,那甕聲甕氣的嗓音,加上男子憨厚的外表,讓人下意識的判斷男子是個憨厚老實人。

他前面那名男子雖然身材略顯瘦弱,但那一雙閃著精光和寒芒的眼睛,讓人知道他也并非普通人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壯漢,不過仔細(xì)看的話還是能看出眼中蘊(yùn)含著一絲溫柔。

“莫玄你的辦事能力我向來放心,等回到基地和大家匯合后,就可以開始我們的計劃了。”男子的聲音很冷,就算是在炎炎夏日,也能給人一種寒風(fēng)刺骨的感覺。

莫玄似乎是習(xí)慣了男子的冷淡,聽后點點頭應(yīng)了聲好,便沒再開口多說一句,兩人下意識的加快步伐,在這片原始森林深處有他們暗中建在這里的基地,里面住的都是冰冷男子的心腹手下。

此時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的,混合著血腥味的蓮花香,兩人下意識的拿出槍,警惕的看著四周,兩人都是從生死場走出來的,對血腥味相當(dāng)敏感,常年的默契讓兩人迅速的統(tǒng)一了步伐,小心翼翼的順著空氣中那淡淡的血腥味走去。

只見一名十八九歲的妙齡女子側(cè)躺在草叢中,一頭銀白色的長發(fā)遮住了臉龐,兩人皺著眉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先不說這名女子的怪異形象,就說她出現(xiàn)在他們回基地的必經(jīng)之路上,單這一點,就不知是巧合還是什么陰謀。

思索了幾秒鐘,兩人決定不做深究,準(zhǔn)備悄然撤退,他們都是冷血的人,這來歷不明的女子,即使死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會選擇救助,因為沒有救的必要,否則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了。

還沒等兩人轉(zhuǎn)身,地上的女子身子微微動了動,緩緩的坐起身來,一頭銀發(fā)隨著身體的晃動,自然的垂落臉頰兩側(cè),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在配上臉上那雙盡顯妖異的紫色眼睛,讓人一眼就刻在心里難以忘記。

兩人見過無數(shù)形形色色的美女,但此時不得不說,森林中這個身穿一件淡粉色古代長裙,有著一雙妖異紫眸和銀發(fā)的女子,讓兩人冷血的心像是一見鐘情般有了一絲悸動。

于是呆愣的站在原地,忘了自己原本的打算,腦中一直在想該用什么詞來形容她,是傾國傾城?還是妖魅惑人?或是清純可愛?似乎每一個詞都適合用在她身上。

女子臉色蒼白至極,仿佛隨時都會變成透明的消散于天地之間,嘴角還有隱約有一些暗紅色的血跡,似乎之前受了極重的傷,女子剛想開口,張嘴卻吐出了一口鮮血。

她皺了皺好看的眉,似乎是在強(qiáng)忍著身體的不適,如此絕色美人吐血的柔弱模樣,讓兩人看了心里很不舒服的皺起了眉,眼中閃過一抹不忍,動了動腳想要上前去扶起她。

女子立馬警惕的看向面前的兩人,眼中有著深深的防備和冰冷,兩人只好站在原地。

“你們是誰?”女子先開了口,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像小鳥在歌唱,動聽極了。

“你好,別害怕,我們沒有惡意,我叫納蘭音,他叫莫玄,住在前方不遠(yuǎn)處,你受傷了,我家里有醫(yī)生。”納蘭音看著面前的女子,用生平最溫柔的聲音說著,盡力的釋放著善意,生怕嚇到她,莫玄見此也十分配合的擠出一抹溫柔無害的笑容。

女子看了看納蘭音,又看了看莫玄,感覺兩人確實對自己沒有惡意,這才對著兩人點點頭:“我叫如夢。”

說完眼中的防備漸漸散去,但還是那般冰冷,似是一個無情之人,可此時她無法再撐下去了,只好不甘心的閉上了雙眼。

見女子說完再次昏倒在地,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莫玄連忙一個健步上前,將女子打橫抱起,一聲不吭的快速往基地跑去,他是納蘭音的暗衛(wèi),又身強(qiáng)體壯的,很多事情不需要納蘭音親力親為,于公于私,他都會第一時間沖出來,納蘭音見此只好輕笑兩聲,連忙追上。

所謂的基地其實是一個建在森林里的小莊園,古色古香,有Z國的傳統(tǒng)風(fēng)格,莫玄將女子放到其中一間房里,納蘭音此時已經(jīng)喚來了最擅長醫(yī)和毒的手下來給女子診治。

納蘭嶸還以為是納蘭音中毒或者受了傷,連忙急匆匆的跑到房間,一看納蘭音完好無損的站在一邊,當(dāng)下松了一口氣,隨即開始給床上昏睡不醒的女子診脈。

結(jié)合中醫(yī)西醫(yī)從頭到尾的檢查了一遍之后,納蘭嶸這才開口說起檢查結(jié)果,“少主,這位姑娘受了內(nèi)傷,傷到內(nèi)臟肺腑,需要中藥調(diào)理一段時間才行,頭部似乎也受到了重創(chuàng),腦中有淤血,淤血散盡前可能會經(jīng)常頭痛,也可能會造成失或者還會有一些其他的癥狀。”

“嗯,下去煎藥吧。”納蘭音點點頭,便不在多說。

等納蘭嶸下去煎藥后,房間里只剩下納蘭音和莫玄兩人,兩人都沉默不語,有著各自的心事,此時床上的人悠悠轉(zhuǎn)醒,睜眼的瞬間便全身戒備,一雙紫眸警惕而又冰冷的看著四周,見到面前的兩人才將警惕放至最低,給人感覺她已經(jīng)完全放松。

但納蘭音和莫玄兩人不是普通人,自然能夠感覺到她身上散發(fā)的那淡淡的幾乎本能的警惕,兩人對望一眼,她的這種高度警惕,連常年接觸各種危險的他們都比不過,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經(jīng)歷過什么。

“你受了內(nèi)傷需要調(diào)理,除了名字你還記得什么?”納蘭音先開了口,他感覺自己似乎對眼前這名女子充滿了好奇,心中迫切的想幫助她,不遺余力的那種。

“我,嘶...”女子剛開口,便伸手捂住了頭,腦袋里一陣刺痛,似乎有些片段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只好嘆了口氣,有些失落和無助的繼續(xù)開口:“除了記得我叫如夢,其他的我都想不起來了。”

看著她無助的樣子,兩人微微皺眉,納蘭音連忙走到床邊坐下,用還不是很習(xí)慣的溫柔語調(diào)說道:“如夢,想不起來就暫時不要想了,先放心在這里養(yǎng)傷,也許傷好了就想起來了。”

莫玄也連忙點點頭,說了聲“對”似乎是在認(rèn)同納蘭音的說法。

“嗯,謝謝你們,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等我傷好,我會幫你們一人做一件事,算是報答。”如夢想了想,納蘭音說的話很有道理,她本就是個不愛動腦思考的人,見兩人對自己似乎沒有惡意,便點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兩人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看著女子那冰冷無情的面龐,只好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氣氛瞬間沉默。

忽然,如夢覺得腦子一陣劇痛,她咬著牙一聲不吭,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臉色因為疼痛變得蒼白,光滑潔白的額頭上開始冒出一滴一滴的汗珠。

正想開口說讓她好好休息的納蘭音剛回頭,就看見如夢這幅模樣,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就見原本坐起身的她,雙眼一閉,再次昏倒在床上。

納蘭音急忙打電話將正在熬藥的納蘭嶸叫了上來,納蘭嶸翻開如夢的眼皮看了看眼珠,有用儀器檢測了一下腦神經(jīng)活動。

告訴納蘭音如夢沒有什么事,估計是剛在頭疼的昏了過去,然后回到藥房繼續(xù)煎藥。

納蘭音和莫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莫玄輕輕的嘆了聲:“能疼昏的頭痛,連我都不可能做到一聲不吭,她怎么就.....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何來歷。”

納蘭音沒有回話,一雙黑眸,閃爍不定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如夢才緩緩蘇醒,這次醒過來的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紫眸,那抹埋進(jìn)骨子里的防備和冷漠無情消失不見眼中寫滿了純真和好奇,歪著頭,打量著整個房間和房間里的兩個人。

這詭異的狀態(tài),前后突變的畫風(fēng),嚇得納蘭音再次緊急呼叫納蘭嶸,這可苦了納蘭嶸了,最后納蘭嶸得出結(jié)論,這可能就是腦部淤血壓迫神經(jīng)導(dǎo)致的癥狀,看上去像是影響到了智商。

如夢好奇的看著面前的人來來回回的走,直到房間里只剩兩人,她才好奇的問道:“兩個大哥哥,這里是什么地方?”

那聲音,沒了那絲冰冷,多了些孩子氣,像是一只在和人撒嬌的小貓,聽的兩人心癢癢的,忍不住想伸手揉揉她的腦袋。

但兩人都還是忍住了,納蘭音清了清嗓子,似乎想掩蓋自己的失神:“呃,那個,我叫納蘭音,他叫莫玄,這里是我們家,你受傷了,所以我們把你帶回來治療。”

如夢聽后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點點頭,然后咧嘴甜甜一笑,看著兩人說道:“納蘭哥哥,莫玄哥哥好,我叫如夢,謝謝你們救了我,你們是好人,如夢喜歡你們。”

這是兩人第一次見到如夢的笑容,那張絕美的容顏上,那種純真和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深深的印在了兩人的腦中,兩人只有一個念頭,想永遠(yuǎn)讓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快樂。

“兩位哥哥,如夢困了,想睡覺。”如夢此時坐在床上,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

兩人一聽見她說她困了,立馬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輕輕的離開房間。

兩人才走到房間門口,耳邊再次響起了如夢的聲音:“納蘭哥哥,莫玄哥哥,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走?這里不是如夢的房間,如夢害怕,不敢睡。”腦海里一陣眩暈,讓如夢的臉色白了白,她很想閉眼休息,但又對周身的環(huán)境感到不安,下意識的提出了這個要求。

除了眼前這兩個被她認(rèn)可的人外,她在陌生環(huán)境下無法安下心來休息,若是那個冰冷的她還好些,能夠獨自應(yīng)付,可現(xiàn)在她的智力受了些影響,只能本能的尋找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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