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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魂穿異世
云貴高原,不知名的大山中,莊夢蝶背著背包,拿著獵槍,跟著藏獒安安向著森林深處走去。
小心翼翼的走了兩個小時,安安終于停下,矮身鉆進(jìn)半山腰的一處一米半高的山洞中。
莊夢蝶緊隨其后,沿著窄小的洞口行了大概三米,通道忽的寬敞了起來,莊夢蝶借著手電筒的光細(xì)細(xì)打量著通道,發(fā)現(xiàn)不僅石壁異常光滑平整,整個通道竟成半圓形拱門樣子,半點(diǎn)不似天然形成。
心下猶疑的莊夢蝶雖慢下了前進(jìn)的腳步,卻半點(diǎn)不曾后退。
來到這處四面環(huán)山的山谷是在七年前。彼時,蝶鈺醫(yī)療已成為龍國最大的醫(yī)療制藥公司,市值高達(dá)3000億,作為醫(yī)藥公司,這樣的成就讓人側(cè)目。然而,令所有人想不到的是,年僅30歲的創(chuàng)始人莊夢蝶急流勇退,將公司交給一手栽培的莊思玨后,便消失匿跡。
世人覺得突然,卻不知夢蝶早已厭倦了爾虞我詐的生活,在莊思玨接手公司后,夢蝶便避世而居。
藏獒安安是莊思玨送來的,許是天性使然,來了大山的安安,總是漫山遍野的跑,一年前,還帶著夢蝶救治了一只野猴子,自此夢蝶就成了這片大山的獸醫(yī)。
今日,一如往常,夢蝶正思量著這次是什么動物的時候,通道轉(zhuǎn)彎處突見光亮,陽光自上方的洞口傾瀉而下,方方正正百十平米的石室顯露人前。
石室正中半米高臺上,一白狐正臥趴其上,一旁的安安跪伏于地。夢蝶驚詫間,眼角余光竟見那白狐數(shù)尾搖曳在身后,怔愣間卻聽白狐口吐人言。
“我乃九尾白狐,今日引你來此,只為因果。我知你心中記掛李玨,如今他已魂穿大雍朝,不知你是否想與他團(tuán)聚?”
“李玨,他……穿越了?”夢蝶輕聲說道,似是問白狐又似陳述事實。
“我要見他。”
大雍朝雍和二十三年,京郊,太平鎮(zhèn),莊家村,莊宅內(nèi)院。
“老爺,蝶兒已昏迷半月了,這可如何是好啊?我可憐的兒還不滿8歲,怎就不知因何緣故病的這般厲害!”莊母雙眼紅腫,泣不成聲。
“夫人,這段時日咱們把這京城的大夫都看遍了,就連宮里的御醫(yī)也請來瞧過了,看來尋常醫(yī)術(shù)怕是無用了。如今咱們只能去青丘山一試。”莊父瞧了眼愛女,滿眼不舍卻極為堅定。
“老爺,為了給蝶兒瞧病,這幾日咱們的家財已散去大半,只剩百畝田地和一個莊子,若是去了青丘山,只是這點(diǎn)錢財恐不能求得山人出手,若是山人要以命換命,我已做好準(zhǔn)備,老爺呢?”莊母盯著莊母說道。
莊母父親曾是大雍聞名的安和鏢局的鏢師,幼時隨父親走鏢曾有幸見識過青丘山人的手段。
青丘山人手段莫測,活死人肉白骨對她而言也絕非難事,但她行事無常,全憑喜好。卻有一條規(guī)則從未變過便是等價交貨。
身為母親,莊母愿意以命換命,但莊父是否也是如此,莊母不敢賭,若是老爺不愿,莊母便要獨(dú)自前往,否則若是心不誠惹得山人震怒,那女兒豈不是再無轉(zhuǎn)圜余地。
“夫人,蝶兒是我的女兒,你是我的妻子,護(hù)著妻女本就是為人夫為人父的本分,若是山人要以命換命,便拿我的命去。”莊父滿眼堅定。
“老爺,既然如此,我們這便啟程,至于要付出什么代價,就看山人的意思吧。”莊母說完便同趙婆子一起收拾行囊,莊父和隨從丁齊套好馬車后,四人帶上莊蝶兒便向青丘山而去。
青丘山距離莊家村200余里,因著顧及莊蝶兒,四人不敢行車過快,只得日夜兼程。
兩日后,青丘山腳下。
莊父莊母下了馬車,四人跪倒在地。
“靈狐山人,在下莊施道/韓霜靈,懇請山人救救小女。”說罷,二人便要磕頭。未等二人額頭觸地,便覺一陣微風(fēng)吹過,輕柔的將二人扶起。
‘莊施道,韓霜靈,你二人帶上女兒徒步上山。’
莊父莊母聞言大喜,命趙婆子,丁齊原地等侯,二人立馬返回馬車。出了馬車便見原本霧氣蒙蒙的山腳下忽地出現(xiàn)了一條清晰可見的小徑,二人不敢耽擱,背上莊蝶兒快步奔著山頂跑去。
一刻鐘,仿若縮地成寸般,莊父莊母便到了山頂,俯瞰而去,青丘山聳立于云端之上,眼前一棟簡樸至極的竹屋小院,院中花草莊父莊母從未見過,如此種種,讓莊父莊母歡喜極了,想來這便是仙家手段,蝶兒有救了。
正待二人準(zhǔn)備扣門,就見竹門打開,一清逸出塵的女子緩步而出,二人不由自主低下頭去,俯首便拜。但再一次被微風(fēng)托住。只是頭卻是怎么也不敢抬起來。
靈狐抬手便將蝶兒施法放在了院中的軟榻上。
“二位不必憂心,蝶兒是我命定的弟子,若要我救她,她需入我門下,斬斷塵緣,日后你們便不再是她的父母。依著蝶兒如今的模樣,若我不施救,她挨不過兩日,其中厲害,二位可要考慮清楚,盡快抉擇才是。”
莊父莊母四目相對,怎會想到靈狐的以命換命竟是要把女兒從身邊奪走,只是如今還有什么比蝶兒的命更重要呢,二人眼中難過掙扎一一閃過,最終化為平靜,再無猶豫。“懇請山人施救,只要蝶兒能活,我們替小女應(yīng)下了,只求山人能善待小女。”
“這是自然,我這一生只會有這么一個弟子,自然不會薄待,你二人也無需過于難過,蝶兒需在我山中學(xué)藝7年,7年后若她學(xué)有所成,自可無拘,屆時在你二人身前待上一年半載也是無妨的,若是不成,那便只能終身侍奉在青丘山。”靈狐說完便對著蝶兒打出一串法決,法決隱入身體,莊蝶兒便有了轉(zhuǎn)醒的趨勢。
“蝶兒。”莊父莊母正想上前,卻發(fā)現(xiàn)腳下如生了根般動彈不得。
“如今法決剛?cè)胨恚锜捇豢嚏姺娇山恚愣饲形鹦鷩W。若影響了她修煉,這剛救回來的小命怕是不保。”靈狐移步在軟榻前的茶桌處坐下,懶洋洋的看著莊父莊母,淡淡的說道。